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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远是鸡同鸭讲……
贼手被玉乔一把拍飞:“磨你的绣花针去!”
言罢转身离去,右手腕的檀木佛珠摩擦着茜红色的衣裙,就在第五步刚刚要落下之时,玉乔的脑中忽现一丝清明。
停下了就要迈出的右脚,慢慢的抬起右手腕,打量着上面一颗一颗浑圆的珠子。
仿佛有一声闷雷在耳边炸响,紧接着就像暗黑的雨夜里劈开一道雪白的闪电——归墟之境,不就是眀触碰佛珠之后,开启的吗?
像是慢动作回放一样,玉乔缓缓的转头。
只见明烛早已转身继续磨针,笔挺的身影修长而立,举手投足尽是高门大户的优雅。
一束阳光自天际而来于庭院倾泄而下,给眀烛的修长的背影镀上了一层金辉,明明暖阳笼罩住了全身,玉乔心底却一片冰凉,不期而至的出现,莫名其妙的爱恋。
你,究竟是谁?
远出的喧闹声打断了玉乔的沉思,采荷在众人的拥簇下满脸羞红的走来。还未等靠近一种女弟子七嘴八舌的开了口。本文于晋江原创网独家发表
“堂主,你看采荷的皮肤白的像鸡蛋清一样,她以前可是一黄脸婆啊——”
“说什么呢!谁是黄脸婆!”
“还有,还有,堂主,你看她的嘴唇,红得像樱桃一样,不知道的还以为有男人亲了她呢!”
“呸!怎么就不能有男人亲我了!”
“堂主堂主……”
右手一抬,打断了七嘴八舌的议论,玉乔仔细的打量着对面的采荷,众人所言非虚,
只见采荷在一夜之间从头到脚似是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尤其是那张脸,从前泯然于众人的姑娘竟然也和倾国倾城沾了点边。
“堂主,你有那么好的东西怎么不给人家嘛!”
“堂主才没有呢,她要是有还会这么丑吗?”
“堂主才不丑呢,在我心中,堂主和明公子最般配了!”
“闭嘴——!”这一回,众人终于齐齐的开了口。
越过一干女弟子,玉乔一把握住了采荷的手,迫切的求证:“真的是这一晚上发生的变化?”
采荷羞羞答答的点了点头,捏着柔弱的语调开了口:“那药,真的好用,连人家的……人家的狐臭,都给治好了~”
说完帕子立刻掩住了脸,不敢再抬头。
玉乔心中大喜,只见远处疾步奔跑过来一个人,跑进身前一看,原来是夸千。
在看到玉乔之后,夸千才赶忙刹住了车,上气不接下气的说道:“启禀堂……堂主,白护法刚才回来了。”
杏林殿内,白长生连续喝了五杯碧螺春,又继续灌了三壶雨前龙井,望着风尘仆仆白衣狼藉的的右护法,玉乔不禁感叹扶贫真是项技术活……
说明来意之后,玉乔将数日前白长生给她的瓷瓶递了过去。
揭开瓶口穗状的红缨,白护法凑过鼻子轻轻闻了一闻,随即便盖住了瓶口,将瓶子递给玉乔:“这药没错。”
言罢,白长生目光深远的望向远方:“五年前,掌门将遍体鳞伤奄奄一息的你从山下捡回来之时,你就身中螭吻之蛊,这蛊毒的解药世间只有一人能有。”
未等玉乔开口,白长生遗憾的摇了摇头:“就是给你种蛊的人。”
裘!连!城!玉乔紧紧闭上双眼,为了演戏逼真,种了蛊毒还不算,还要对十二岁的少女进行一系列的身体上的摧残,好顺利混入天蚕派当卧底,还有!
原文里,裘连城手中明明有解药,可是……!
他没有舍得给明玉乔拿出来。
明玉乔对于他来说,不过是一枚弃子。
可是某个天真的少女竟还以为那是一生的良人……
呵呵。
缓缓睁开眼睛,眼底汹涌着的怒火已经熄灭,再看向白长生时,玉乔眼底一片清明:“这个螭吻之蛊,到底缘何如此霸道?”
白衣男子起身,低沉的声音响起:“如你所知,蛊毒起源于苗寨,据说几百年前,苗族百姓用勤劳和智慧,捕捉到一只上古神兽——螭吻。”
“咳咳咳——”一口茶水呛在嗓子眼里,玉乔猛烈地咳嗽,几百年前捕获上古神兽,苗族人民这是要逆天吗……
看也不看一边的废柴女配,白护法走到窗边继续缓缓开口道:“于是苗寨儿女取了螭吻最精华的部分,做了三只蛊。
用光一只再掺一些药泥进去,就重新变成三只。
于是,几百年传下来的,蛊毒毒性已经大大降低,所以……”白长生转身看向玉乔:“这就是你身中螭吻之蛊却还活到现在的原因。”
稍许庆幸,玉乔抬首问道:“精华部分?是螭吻的心头血?”
白长生缓缓摇头。
“螭吻的守宫砂?”对面之人依旧不语。
“那是……?”
白护法终于开口:“是螭吻的搓脚泥。”
“咳咳咳……”胃里不停的翻涌,涌上来一阵恶心,这次玉乔是真的干呕了……
“其实,如果要想解你身上的蛊毒,除了得到传下来的解药之外,还有一法可行。”白护法扬唇轻笑。
“什么方法?”玉乔猛地抬首。
“武林至宝,琉璃石。”白长生上下唇动。
走在回神风堂的路上,玉乔思虑良多,她今年已经十七岁了,如果想避免原著早死的结局,看到十九岁的朝阳的话,蛊毒,是必须要解掉的。
那么,摆在她面前的就剩下两条路,第一、盗取天蚕派的镇派之宝琉璃尊石,交给裘连城,赌他的善心大发,将解药赐给自己,这个,很难。
第二、把五块琉璃石全部掌握在自己手中,化丹解毒,这个,更难。
那几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从白长生方才的表情就能看出来,五块琉璃尊石原本为一块藏于锁仙山。
据说五十年前锁仙山上二把手祁骇浪想要盗取琉璃尊石以便篡位夺权,阴谋被挫败后,一怒之下用斩龙大刀将琉璃尊石劈成五块。
于是就被当时赶去锁仙山声援的正派哄抢,祁骇浪用镇山之宝为其一把手的师兄惊涛山人证明了就算他的亲亲师弟心怀不轨,正派之人亦道貌岸然。
但是他也付出了巨大的代价,据说现在还被人不人鬼不鬼的锁在山上。
这五十年间,五块琉璃石几经转手,到如今分别藏于苏、顾、慕容三大世家和天蚕派、残月宫这五处。
手握传闻中的武林至宝,可以想象享誉江湖的三大世家和一头独大的魔宫看守琉璃尊石的守卫会有多严密,智取和硬夺都不易。
真是天要亡女配啊……
玉乔叹了口气,再抬首时天色已暗,不知不觉的神风堂已经到了。
刚刚一迈进正门,只见孔雄霸急匆匆的跑过来:“启禀堂主,裘少主已在堂内恭候多时。
作者有话要说:晚了几分钟,作者承认这几分钟她在想标题……裘渣男杀过来了……so、下一章会不会有肉呢?啊?姑娘们,乃们猜猜……还有还有,大家知道他,究竟是谁吗
、屋内在干什么
玉乔只觉得腿都软了,大黑天的来探望,非奸即盗啊!
裘家堡以培养武林俊杰出名,虽然没有金家堡财力雄厚,但是也算得上是富甲一方了,玉乔觉得后者的可能性不大。
只觉得要哭出来了,玉乔下意识的转身想跑,可是绝非长久之计,跑的了和尚跑的了庙吗?
赌裘连城只是单纯的来饭后消食,玉乔按住了哆哆嗦嗦的双腿,一步一步的挪向晨风堂。
进了大门只觉的向来温暖的神风堂阴气森森,穿过回廊,再往里就看到了晨风堂房门紧闭,从外面看上去,看着房内小黄色的火光暖意融融,玉乔没来由的想起请君入瓮这四个字。
由近及前,玉乔却听见屋内传来女子娇喘的声音:“不要呀~不要碰那里~少主,好讨厌~”
随即男子的声音很快的响起,冰冷不带一丝感情:“讨厌吗?恩?那你怎么还叫的这么浪?”是裘连城。
然后又是一连窜的女子剧烈的喘息和呻。吟,玉乔只觉得血液都要凝固了,来串门的裘连城就和别人在她的卧房里……欢。好了?
理智终究没能压下那一颗天生爱八卦的心,靠近窗前,右手塞进嘴里沾湿,在窗纸上掏了个小洞。
屋内的景色几乎闪瞎玉乔的双眼,不着寸缕的裘连城横躺在她的芙蓉锦被上,而坐在他身上一丝。不挂的女子是……绣枝?
容颜添上几分俏丽的绣枝一脸春。色,在裘连城身上颠簸。
胸前的雪白还在上下的耸动,裘连城握住采荷的腰肢,二人表情十分销魂,显然正在共赴巫山。
禽兽啊……禽兽。
原著里裘连城就是打着龙精虎猛的旗号,在这篇肉文里堪称作者笔下第一名角,肉戏一般都少不了他。
玉乔粗粗算了一下,被裘连城玩弄过的女子不下百人,女主,女配,丫鬟,仆役,扫地大妈,没错,你没有看错。
双。飞、群。飞什么的都不在话下,床上女子从十五岁到五十岁不等。
而每日清晨,裘连城在一群赤。裸的女子中起身之后,常常走到窗前揽紧衣衫,无不惆怅的惋惜道:“知我心者,喂我香肉,不知我者,谓我何求?”
终于,在他二十三岁那一年,他遇到了他生命中的逃不过的劫数,女主裴媛。
裴媛妄图改变裘连城一贯滥情种马的作风,想令其独宠一人。
她也确实做到了,随后……她腻歪了。
于是二人的床上就添了一小部分男性……
所谓真爱,就是要能玩到一起去啊!
那时年少,看文的时候,觉得大丈夫当如此,现在……
玉乔觉得十八层地狱就是为裘连城这种人准备的!
既然裘连城还在忙碌,女配什么的就可以体贴退场了,蹑手蹑脚的想要转身离开,只听见嗖——的一声,空气好似中划过什么细小的东西。
紧接着全身一阵酥麻,腿竟然迈步出去了,手臂脖颈像被铸了铁一样,完全僵硬了,只能维持着听墙角这个姿势,她动不了了!
头部微侧僵在窗前,透过圆圆的小洞,只见床上兴致盎然的裘连城一个猛地翻身,将绣枝压在了身底下。
紧接着,双手在她胸前的一对圆团上揉捏出各种形状,兴起之时还埋头啜饮几番。
绣枝的叫声愈发嘹亮,一个音调转了三回,终于被“看起来”痛不欲生的绣枝完整的被叫了出来。
那个表情……玉乔都有想进去行侠仗义把她救下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