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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老鸨也是混迹于风月场的老了,按下薄怒依旧赔笑道:“哎呦喂,爷,这可不行,做们这行,要是坏了规矩,可是要断子绝孙的,您可就体谅体谅吧!
到时候,再给您塞个雏儿,算做咱们补偿您诸位的,可好?”
这位络腮莽汉刚刚被安抚完毕,身边一个衣着极其华丽的富家公子挥着折扇就出来了,看着老板娘两片俊眉高高的挑着,声音礼貌而清冷:“咱们爷们向来是不差钱的,虽然这容嫣姑娘一直美名外,可是窥视其真容者寥寥。
盛名之下其实难副与否,老板娘您,是不是要先给们亮亮货色?
这真金白银的到最后成交额都不会小,到时候蜡烛一点,面纱一掀,再把本少爷给吓不举了,可就得不偿失了。”
说罢那富家公子象征性的用手中那折扇给那老板娘煽了煽风:“这大是大非面前,可莫怪下先小后君子,您说是不是?”
这一席话弄得老鸨哑口无言,随即老板娘拍着胸脯打着包票:“没问题,谭公子说的千真万确!是老身考虑不周了!
现就给您见见,咱们这杏花楼的头牌,究竟是个什么颜色!”
紧接着,老鸨冲着楼上挥了挥手,只见屏风后面的女子莲步轻移,裙摆后的轻纱长长的拖后面,行至高高的楼梯扶手处,容嫣姑娘右手轻抬,如葱的手指耳边轻轻扫过,脸上覆着的面纱就被接了下来。
接下来就是一众倒抽凉气的声音,连玉乔也不禁看呆了,真心漂亮啊!
尖尖的小脸巴掌大,头顶上缀着一朵淡粉色的牡丹花,将如花的容颜更衬得雍容富丽,如水的幽瞳带着几分落寞,似喜似嗔的神态连女都愿意多看两眼,何况男乎?
而且据说这容嫣姑娘才艺双绝,跳舞吟诗什么全都不话下。
今日以前,一直都是以一个卖艺不卖身的江湖奇女子存的。
若不是因为容嫣的身份不高,或者说是太低,跻身花旦行列,一跃成为江湖第五大美女,完全不是问题啊!
只是这容嫣姑娘,这一身好皮囊,颇有些酒香巷子深的味道。
四大美因其家世门派显赫,皆有自主选择爱情择挑佳婿的权力,而这位容嫣姑娘……玉乔转头,看了一眼身边不住咽口水的络腮胡子,轻轻的叹了一口气。
“出五千两银子,起价。”刚刚挥着折扇的谭公子看到面前佳现形之后,折扇轻挥,一脸志必得的指向楼上那位最瞩目的姑娘。
“八千!”群中不甘被埋没的声音响起。
叫价的声音此起彼伏,半柱香的时间,容嫣的初夜价格已经飙到了十万两,玉乔不禁感叹有钱真多啊……
一个肉文里的钱;都是大风刮来的吗…?
不对…都是那个作者电脑上敲出来的…
玩命似的叫价,十万两什么概念,能把永乐所有青楼里资质不错的姑娘全部都睡一遍吧……
那可是夜夜新郎了,抽出祖业的一半就为了拔得今日美头筹,痴情公子不少啊……
是真的倾慕于这楼上的绝色佳,还是为了这用了的一掷千金的风流艳史上再添一段不爱金银爱美的私房夜话?
就玉乔无限的神游中,叫价已经飙到了二十五万两,据说已经甩出了上一届花魁柳盼儿十几条街。
只见那老鸨脸上已经笑开了一朵花,多么好的营销手段。
有些时候,红绝对于捧啊!
可是获此殊荣的容嫣姑娘并无半分悦色,相反一丝若有若无的愁怨浮那张精致的面庞上。
若是按照玉乔往日的思路来揣度容嫣姑娘的心思,玉乔定会认为是容嫣的爱身远方,或者由于身份阻碍两相爱不能相亲。
情郎已和他双双牵手,自己还要这种地方沦为一件任叫卖的商品。
可是,玉乔不能忘记这是一篇肉文,那么容嫣姑娘的愁苦之情,她就姑且理解为卖身钱还要与老鸨二八分成吧……
恍惚之间,叫价已经到了五十万。
叫出这一响亮价码的,正是刚刚那个谭公子。
方才听众议论,这个谭公子所的谭家,是永乐周围二十六县最大的兵器制造商,垄断了这附近所有的铁矿,家族中又承揽清平镇所有的兵器督造。
因其兵器铸造业威名赫赫,所以与四大世家交情匪浅,尤其以顾家为甚。
而据说,这谭家独子,对顾家的大小姐,江湖第三美儿顾琳琅,更是趋之若鹜。
门楣相当,郎才女貌,所有都翘首企盼。
两大家族蓄势联姻,若没有意外,据说,只是时间问题。
而其谭弘文本是家中独子,等于是趴金山上长大的,职业啃老,副业啃老,兼职逛花楼。
未婚之前,一切自由。
整个过程中,谭公子的眼睛一直紧紧的盯着楼上才艺双绝的佳,就好像找到了三生失落的缘分一样,脸上透出了志必得的神情。
只是那容嫣姑娘一脸郁郁,一双眼睛,始终盯门口那扇紧闭着的门。
谭公子的那‘五十万两’落下,许久不再有回音。
只见玉乔身边那个络腮汉子摸着兜里诸位兄弟给凑的银票,拼尽最后一丝力气挣扎道:“五十一万两……
只见那谭公子轻笑,笑的不屑,手中折扇懒洋洋的轻挥:“八十万两。”说道甚是轻松,烧钱的感觉,想必爽爆了。
可是这话无异于像炸雷一样投进了原本安静的群中,众皆目瞪口呆的看着今晚出尽风头的谭公子,于是那谭公子更加得意。
不过更霹雳的就是刚刚谭公子上下唇动说出的那个数字,原来有钱还可以用这种方式败……
一句‘八十万两’一落,四周久久不再有回音,刚刚叫的甚欢的一众男子如今已面面相觑,恨不得扒个耗子洞赶忙钻了进去。
其中也不乏从头看热闹到尾的,今日容嫣姑娘初赢家已经毫无悬念了。
八十万两,赎身都够了,而且从刚刚老鸨的表情来看,再添十两,您完全可以领走。
既然今日这一番较量已近分晓,众都已经开始各忙各的了,有的已经对着丫鬟小厮叫了宵夜,只见那老鸨的声音回荡窸窣声渐起杏花楼:“如果诸位都没有异议,那日就由谭公子……”
“出一百万两。”这是突然响起男子的声音,声音不大,却底气十足,清晰的传入每个的耳中。
循着声音望去,只见二楼包厢中,一男子起身而出,欣长的身影楼梯的尽头显现,一袭金色衣袍,衬得整个贵不可言。
随着男子的身形显现,一张脸也从楼梯的阴影遮挡处完完全全的暴露光亮下。
只见那金衣公子金冠束发,归于脑后,前额只于两捋柔顺的鬓角。
下颚尖尖,凸显五官精致,尤其是那双眼睛,眼尾略长。
形状似桃花花瓣,衬整得眼神迷离,媚态毕现,似笑非笑的神情浮于脸上。
就是这种神情,显得那眼睛好似一弯浅浅的月牙。
待整个亮相完毕,那金衣公子复而重新道:“出一百万两。”诸全部倒吸了一口凉气,只见那金衣公子上下唇动:“黄金。”
作者有话要说:偶在写文之前从来都米有看过连载中的文文,
姑娘,偶想知道,支持乃追连载中的文文的动力是什么;
是喜欢那个过程咩
、嗨,散财公子
这下子;原本还有些喧闹的杏花楼终于彻底的安静了。
所有人对面目光管全部集中到金衣公子的身上;就连始终兴致不大的容嫣姑娘也不禁侧首看了一眼遥遥相对的男子;眼神稍微多停留了那么一会儿。
毕竟那个数字太具有秒杀性了;而且这个男人……长的也是媚啊。
这个小眼神被楼下某女准确的捕捉到了;于是玉乔琢磨着那姑娘一定哀叹;公子为何你来的这样迟?
只见那老板娘尴尬的笑了笑,小心翼翼的问询着:“这位爷……您……你不是来踢场的吧…?”
只见那男子轻笑,一双桃花眼微微的上挑;礼貌的看向对面的老鸨:“您看我这么帅,像吗?”
玉乔绝倒,此男何其自恋。
只见那金衣男子右手抬起,轻轻一挥,周围贴身的侍卫立刻会意。
一众侍卫动作整齐,一齐掀开男子身后的几排朱红色的木箱,刹那间,金色耀眼的光芒将杏花楼内的砖瓦四壁衬得金碧辉煌。
众人全都伸长了脖子仰望,只见箱子中整整齐齐的摆满了一根根金光闪闪的金条,金灿灿黄澄澄,颜色纯正,不掺一丝杂质。
而此时一场玩的就是心跳的拍卖会已近尾声,眼见真金白银已亮,其中几位一直看热闹的绿林好汉贪念已起,握着腰间的武器,对着骇人的黄金数量渴望跃跃欲试。
只见那金衣公子扬唇一笑间,身边的守卫右手握着的大刀已经出鞘,侍卫眼神犀利,兵器刀锋雪亮,兵来将挡水来土掩,透着一股阴森的杀气。
东边那几位生了邪念的壮士都按下去了心头涌动的邪恶念头,能带着这么多钱招摇过市还能安然活到现在的人,一定不会简单。
看着满满几十箱的纯色金条,那谭公子唇角动了动,终究再没说出任何话,豁然转身离去,大步如风,直到最后一片衣角消失在杏花楼的门前。
估计要是鱼死网破拼尽财力,那谭公子也是能拿出来的。
但是那谭老爷估计就得气死几个来回了,同样都是一百万两黄金,对于有些人来说只是冰山一角,对有些人来说,就意味着家破人亡……
那老鸨已经语无伦次了,一会张罗着给贵客看茶,一会又凑上去跟人谈杏花楼发展的前景多么乐观,还要张罗着给人看看家宅手相。
最后那老鸨终于稳定了心神,调整了状态,终于按着心口就要宣布今日的赢家。
这一场注定被载入江湖野史的初夜拍卖会,没有任何悬念,金衣公子,完胜。
“等等!”男子响亮的高喝声从门外传来,砰的一声,杏花楼的大门被推开,一个男子,身着一袭浅蓝色衣袍立于杏花楼门前,众人皆回头观望。
波折又起,变故又生,玉乔却已经被刺激的麻木了。
她真的想回头告诉那个男子,不拿半壁江山来换,她是再提不起任何围观的兴趣了。
只见那男子刚刚一出现,只见立于高处的容嫣姑娘一改方才的淡然,一只手紧紧按住了胸口,另一只手控制不住的扶上了楼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