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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即玉乔列架迎敌,心道,打不过苏幕程还打不过你吗?
过程并不需要多么激烈,小羊就被玉乔抱起来扔到了一边,随即玉乔的贼手攀上了母羊的奶源,跃跃欲试。
怎奈玉乔的手法极其生涩,母羊有十分抗拒,挤奶过程十分艰难,以至于玉乔对自己产生了怀疑,不,对羊,于是,玉乔仔细的低头查看其公母属性。
这时,一双大手接过了玉乔手中的活计,十分熟练而自然,是阿木。
阿木神情专注,姿势专业,不一会,瓷碗中就装满了黄色的羊乳。
二人起身,一边的小狗崽哈喇子伸出了老长,好像是只要那是它的福利,一双水润的眼睛带着渴望,长长的舌头将嘴的四周舔了个干干净净。
阿木蹲身,将瓷碗放到小黄狗的面前,狗崽双目放光,急切渴望。
可是怎奈碗壁太高,蹄子太短,小狗伸长了脖子也只能干着急。
玉乔欣喜,终于有了用武之地,抱起黄狗浑圆的身子,就狗脑袋按到了碗里。
听着小狗吧唧吧唧的吮。吸声,玉乔很是满意。
抬头看向阿木,正对上阿木看过来的目光,玉乔眸中诚恳:“虽然有的时候命运太过分,让有些珍贵的东西消失的太匆忙,以至于还来不及感受,还来不及回报,可是……”
玉乔低头,黄色小狗的吮。吸如饥似渴,玉乔的声音放轻:“可是当有些事情我们无能为力的时候,除了释怀,别无他法。
你曾经不幸被爱遗漏了,可是现在你有爱人的能力,爱动物也一样。你看!”玉乔转头,庭院中飞禽走兽云集,欣欣向荣,生机满满,玉乔轻笑:“没有你,他们不可能这么自在,这么快乐,都是你的功劳!”
随着玉乔的目光望去,一派生机勃勃的画面落在了阿木的眼底。
沉默半晌,阿木唇角轻扬,似是释怀了稍许,转首看向玉乔,阿木眸中诚恳:“玉乔,你喜欢这里吗?”
“喜欢啊,来到了这,好像能忘记一切的烦恼。”玉乔闭眼,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随即大口的吞吐着这里的空气。
男子低沉的声音带着些许颤抖自对面传来:“那你,愿意留在这吗?”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做了一天的火车,咣当咣当……
姑娘们,你们放假了么?还在考试吗?
、眀烛不要脸
黄昏的湖边;斜阳洒下一地暖辉;给平静的湖面笼罩上了一层金色的光芒。
几只野鸭在湖面上怡然自得开着自己小船。
男子低沉的声音落在空旷的平地上;久久回荡。
阿木的话音刚落,玉乔按着狗脑袋的手抖了抖,脑袋埋在瓷碗里的小狗立刻呜咽了一声,回过神来的玉乔赶忙将小黄狗给从碗里捞了出来。
一张沾着奶水的花狗脸撞入了玉乔的眼帘,小狗乌黑的眼睛水润闪亮;带了几分哀怨。
果然阿木养的宠物表情都通人性……
巴掌大的小黄狗;滴答滴答的淌着奶汁,在玉乔的手掌中滚来滚去,小狗翻滚;玉乔看的出神;因为她实在不能转过头去对视上身边那双琥珀色的眼睛。
身边的阿木的嘴角动了几下,看着面前的女子终于开了口,低沉的声音带了些许急迫:“这里的一草一木都具有灵性,还有它们……”
阿木的目光环视于垂柳下,庭院中,木屋旁,扫过一众生灵,随即落在了玉乔的身上:“在这里,它们都只听我的话,每一个举动,每一个。”
阿木的目光诚恳,就像征婚现场上亮出自己所有底牌的男嘉宾……
玉乔有理由相信,他说的话都是真的,小黑的营救,小奶羊的撒娇,还有刚刚那只白鹤上厕所之前都有请示了阿木。
见玉乔久久不语,对面男子一把托起了玉乔手中的小黄狗,一个圆润的滚动,胖胖的小黄狗便置身于阿木的大掌中。
双手捧到玉乔的面前,眉眼间满是迫切,阿木表情欣喜:“你看它多喜欢你!”
为了表示配合,小黄狗伸出了薄薄的一片舌头,对着玉乔的鼻子舔了下去……
阿木却没有注意到玉乔此时脸上的表情,玉乔却看到托着小狗的那双大手在微微的颤抖。
从玉乔的身侧起身,阿木在玉乔的面前弯身,抬首迫切的仰视着对面的女子,将手中的物事慢慢托起。
夕阳的余晖下,低沉的声音响起,阿木眉眼诚恳:“它说好想要你留下,乔丫头,告诉我,你…愿意吗?”
这一次,阿木在没有给玉乔躲避的机会,而这一次,玉乔也再没有开口的机会。
因为,就在阿木话音刚落的那一瞬间,男子温柔的声音由远及近:“亲爱的,原来你在这里。”
猛然抬首,对面男子一身青衣,中间一条蟠龙云纹腰带妥妥的系着,身姿挺拔衣袂飘飘这都不是事。
纯正的白玉做冠,将该男子的发丝拢于脑后,为了凸显身份,男子后背处还散了一些发丝以示风流,唇红齿白,口气清新,远处而来的人影,正是眀烛是也。
相较之下,阿木一身普通暗淡绛色衣袍,所有发丝皆盘髻于脑后,肤色是百年后才渐渐兴起的古铜色。
唯有那一双略微洋气的琥珀色瞳仁,正在定定的看着对面的青衣男子。
只见明烛由远及近,走到了玉乔身边,不动声色的推开地上蹲着的阿木,连人带狗一起扒拉到了一边。
一把拉过玉乔的手,眀烛目光透着些许焦急:“你跑到哪里去了,我找了你整整一天,你真是让我好担心好担心,乔儿。”
最后两个字刚落,玉乔身上一阵恶寒。
谁知眀烛那厮不依不饶的继续,另一只手接过了玉乔手中的瓷碗,撂到了一边的凳子上。
随即腾出了右手,眀烛伸手,将玉乔耳边的发丝拢于耳后,明少爷声情并茂的开了口:“我乔,你总是这样,本来就爱迷路,还乱跑,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你。”
眀烛低头,凝视着对面女子,目不斜视,口气是极其漫不经心的淡然:“这武林这么乱,你要是碰见某些居心不良的坏人该怎么办?”
青色男子衣袂飘然身姿挺拔,衬得对面的玉乔娇小玲珑,扶风弱柳,一幅精美的武林才子佳人画面。
一旁站着的,是一个无关紧要的男子,是那么的……无关紧要。
阿木的目光始终落在斜侧方的女子身上,却没有注意到面前男子猛然的回首,只见眀烛轻轻松开握着玉乔的手,对着面前的绛衣男子,眀烛双手抱拳,对着阿木微微颌首:“这位仁兄,真是对不起,内人喜好游玩,又常常不记得回家的路。
今日,真是给你添麻烦了,天南在此,深表歉意。”随即眀烛直身,重新揽过玉乔的肩头,昂首与对面的阿木平视:“如若兄台不嫌弃的话,改日赏光来我舍下,我夫妻二人,定当全力招待,以弥补今日之过。”
说完,揽着玉乔肩头的手又紧了紧。
由于眀烛的称呼太过扎心,终于唤起了玉乔的膈应,天南少爷,你内人是慕容姑娘好伐……玉乔她至今单身好伐……
一把推肩头的贼手,玉乔发力,于是,仪态高雅的眀烛少爷一个猝不及防的踉跄。
玉乔正色看向对面的阿木,眸中坦然:“玉乔姑娘仍未……”
话还没说完,眀烛一只手虚掩上玉乔的嘴,满脸笑容,语气轻柔带着宠溺:“宝贝,这些事情我们一般用不着和外人说……”
贼手再度被推开,女子斩钉截铁:“不!我要说!”
“乖……我们回家再说……”
“不!就今天!”
阿木已经平静的目光再度死灰复燃,琥珀色的眸子蓄满了期待,看向面前一身茜红色衣衫的女子,阿木的呼吸没有了方才的平稳,胸口开始有了些许起伏。
似乎是想抓住最后的救命稻草一样,阿木紧紧地盯着玉乔的嘴唇。
只见玉乔薄唇轻启:“我和这个人……”
“够了!玉乔!”身边的男子再不复往昔的温柔宠溺,与之而来的是毋庸置疑的肯定和志在必得,一边的眀烛扑了过来,紧紧的握住玉乔的双手,捧在自己的胸口前:“我和你已经血脉相连了对不对?”
突如其来的问对,弄得玉乔一头雾水,只见眀烛眼底流动着坚定的光泽:“孩子的事我已经知道了,玉乔,相信我,我会给他一个完整的家。”
将握着的手紧紧抵在胸口,眀烛慢慢仰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接下来是无比的虔诚,眀烛似是对天盟誓:“玉乔,你要相信,我爱你,其他的都不是事。”
这突如其来的晴天霹雳雷得玉乔外焦里嫩,神形俱灭。周围瞬间静了,时间似乎过去了一万年那么久,终于玉乔回神:“喂!”
“好了,不要再说了,玉乔,天快黑了,我们快回家吧……
我们还有事要做呢,一个孩子怎么够……”
推推搡搡中,身着茜红色衣纱的女子,终于被身边高贵痴情的天南少爷扯走了。
就在不知不觉中,天渐渐的黑的,树木林间幽暗斑驳的树影,微微闪动,往日皎洁的明月,委屈的隐在柳梢之后。
阿木慢慢蹲身,趴在地上的小狗垂头丧气,对视上一双乌溜溜的大黑眼睛,阿木唇角轻扬,咧开苍白一笑,声音带着些许沙哑:“又剩下了我们两个……”
似是感受到了主人的悲伤,小狗张开不大的嘴,含住了阿木伸过来的食指的指尖,呜咽的叫了两声。
另一只手轻轻地抚摸上了小狗不大的脑袋,大掌在微微的颤抖,似是抓住了最后的稻草。
静谧的湖边被暗黑的夜色披上了一层愁苦的轻纱,湖边风吹柳动,树影斑驳,渺无人烟的地界,似乎在诉说着万古不变的孤独。
男子的声音微不可闻,很快到就溶于月色之中:“没关系,始终都只有我自己一个人……”
而此时,西厢向暖阁却是精彩纷呈,砰的一声关上了左窗,右边窗户的下男子探头进来,眸光真挚,语气诚恳:“玉乔,别生气了嘛~”
砰的一声,右窗又被紧紧的合上,只差一寸,眀烛俏挺的鼻尖便从此灰飞烟灭。
门窗皆以上锁,隔住外界一切喧哗,人事纷杂。
风堂主弯身坐于梳妆台前,手中的木梳在桌子上胡乱的捅着,这时身边温柔的声音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