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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起苏未蕾喝完药以后痛苦的面容,李子骞点点头:“恩,明日我去给她买。”
洗漱完便熄灯睡觉,两个大男人挤在同一张床上确实有些施展不开,梁山伯迷迷糊糊睡了一会儿,还能感受到一旁的李子骞辗转反侧。
“怎么了?太挤了吗?”
李子骞一点睡意也没有,一个是不舒服,另一个是担心隔壁的苏未蕾:“不是,我只是有点担心未蕾的病。”
梁山伯翻了个身,迷迷糊糊道:“担心就去陪她睡吧,反正你们不是早有夫妻之实了,这会儿还避讳什么。”
李子骞闻言猛然坐起身来:“谁和你说的!我和她没有过!”
他突然喊得这么大声,梁山伯被吓的醒了点神也坐起身道:“我是上次看你脖子上的痕迹……没有吗?”
想起那夜发生的事情,心里就万般别扭,李子骞掀开被子下床:“我和她确实没有……我去看看她盖好被子没有。”
梁山伯闻言躺下继续睡,嘟囔道:“能别回来就别回来了。”
走到门口的李子骞脚下一滑。
进了苏未蕾的房间,李子骞便呆了,被脱了一地的衣服,床上之人两条光秃秃的腿露在外面,明晃晃的刺眼,他这一走发生了什么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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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漫漫长夜无心睡眠 唔
、46娘子爱吃肉
屋里没有人进来过的痕迹;衣服似乎是她自己脱的,李子骞没敢点灯;将地上散落的衣服一一拾了起来,十分小心的走到床前;虽然在心中一遍一遍的念着非礼勿视;但是眼神还是控制不住的落在她身上。
被子只盖住了她的腹部和臀部,白皙的肌肤在月光的映衬下与黑暗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散发着莹润的光,让人离不开视线。幸好她还穿着肚兜;不至于让胸前也春光乍泄。
李子骞深吸了口气,尽量不去看她的身体,将被她压着的被子轻轻扥了出来;生怕一不小心弄醒了她,使两个人陷入尴尬的境地。
终于用被子遮住了她的身体,谁知她却在此时忽然睁开双眸,水润的眸子在黑暗里亮得吓人,李子骞手一抖,差点跌在她床头。
她对他吼道:“热死了!”
李子骞也不知道她是不是真的醒了,哄道:“你在发烧,要捂出汗来,把衣服穿上好不好?”说完把放在床边的衣服拿到她眼前。
苏未蕾盯着衣服皱起眉头,嘟囔道:“热的眼泪都流出来了!”说完一脚踢开被子,翻了个身,穿着一条小短裤和肚兜的身体瞬时袒露无遗,背对李子骞的视角犹如只穿了一条小短裤一般的赤|裸。
第一次看女子的身体,心跳得厉害,只觉那纤柔的身体曲线让人发热,手指微微有些发颤,继续将被子给她盖上,闭着眼睛的苏未蕾突然吼道:“是神圣而不可侵犯的!”这声音吓的李子骞给她盖被子的手猛地一抖,僵在了原处。
试探的叫道:“未蕾?”
苏未蕾翻过身抱住他支在床上的手臂,虽闭着眼睛却一脸的可怜:“求你了!把空调打开吧!这个月电费大不了从我零用钱里扣!士可辱不可杀啊!”
李子骞自然是听不懂她的话了,只当她是烧的胡言乱语了,摸上她的头果然还在烧,但不是特别的热,按理说那药方是他用过好几次的,不应该有错啊,难道她体质不同?
这会儿该是出汗了,摸了摸她身下的褥子,一点也没有潮湿的感觉,想来是因为她脱了衣服又不盖被子的原因,若是不出汗这病怎么能好呢。
硬是将被子盖在她的身上,俯身在她耳边道:“未蕾,把衣服穿上好不好,盖好了被子,你若是再不出汗,我便要带你去看大夫了。”
苏未蕾抱着他的手臂没说话,当李子骞以为她已经睡过去了的时候,听到了她小声呜咽的声音,板起她的脸,眼睑处濡湿一片十分可怜,心口痛了一下,柔声问道:“怎么了?怎么还哭了呢?”
“都告诉你了热的眼泪都出来了你还不信!哭屁啊!我怎么会哭呢!”苏未蕾说着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要不是李子骞躲得快差点被她撞上:“明天眼睛肯定肿了!没脸见人了!”说完捂脸踢腿,一副烦不胜烦的样子。
李子骞坐在床头手足无措,不知道苏未蕾这是烧糊涂了,还是没睡醒,仰或是睡醒了在发脾气,可是她这么闹下去只能让病越来越重,难道要把她绑起来?
“未蕾……”
苏未蕾没理会他,一边念叨着“热死了”一边抬手去解脖子上的肚兜带子,李子骞看出她的意图赶忙伸手制止:“不要脱了!”
苏未蕾不耐烦的推搡他:“你管我呢!”
摸上她以后,发现她身上的皮肤一片冰凉了,可她却嚷嚷着热,若是再折腾下去恐怕会越来越严重,一时心急,李子骞将她抱在怀中,抓过被子盖在了两人的身上,和她一起躺在床上。
她起初还挣扎了一会儿,突然静止不动了,看着他的脸呢喃道:“子骞哥哥?”
将她露出的皮肤塞进被子里,继而把她已经乱成草窝的头发拢到耳后,轻声回道:“是我,你发烧了好好躺着好不好?”
她晶莹的双眸看着他,不情愿的撇着嘴:“可是我热……”
“我陪你一起热,你若不出汗这药就起不了效果,出了汗明日就好了。”
苏未蕾看着他静了好一会儿,忽然抬腿将他夹住:“为了让你陪睡,我就忍辱负重吧!”然后眼睛一闭亲了一下他的下巴,直接撩起他的衣服,将手探了进去继而环住他的腰,力气之大让李子骞呼吸一滞。
被非礼也就罢了,眼前这个动作他只能伸手将她环住,靠上了在她胸上,靠下了在她臀上,折中在她腰上,那肚兜除了她胸前的柔软什么也没遮住,环上去就是一片光滑的肌肤,这怎能不叫人心猿意马?
就算如何清心,他也是个男人,温香软玉在怀,热的如蒸笼一般,心脏剧烈跳的声音充斥着耳膜,第一次如此抱一个女人的身体,心中五味掺杂,碰在哪里都是新奇的,虽然一遍一遍告诉自己不可以,却忍不住在她光洁的背部轻轻抚摸,感受那寸寸的细滑诱人,心中又担心被她反感。
苏未蕾忽然一动,他便吓的一缩手,她因为发烧而热乎乎的手将他的衣服向上推了推,呢喃道:“把衣服脱了吧,咯得慌。”
何止咯得慌!他还燥的不得了呢!脱还是不脱,终究是理智输了,若是他再不脱,估计先热晕过去的人绝对是他!
因为要脱衣服身体向后挪了挪,以免脱衣服的时候摸到她的胸,苏未蕾以为他要离开反射性的搂得更紧了。
“未蕾,松开些,我要脱衣服。”
苏未蕾不以为然,闭着眼睛嘟囔着:“你脱啊……”
他要是脱衣服免不了摸上不该摸的地方,被子里越来越热,她本就发烧身体发烫,他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身上早就热得不行了,狠了狠心,将手伸进两胸相贴的缝隙中把衣服解了,那片柔软让他体内的火气又上升了一个层次,脱衣服和上刑一样艰难,本来只想脱外衣的,奈何她压得紧,分不清个里层外层,只能尽数全脱下来,就留了一条裤子了。
肌肤相贴,怎是心猿意马就可以言语的,已是欲|火中烧了。
奈何生病的这个浑然不知,就觉得碰到了比她凉爽些的肌肤,赶紧上前贴了贴,双腿夹的又紧了紧。
胯|下早就昂扬的欲|望瞬时抵上了一片柔软,李子骞万般后悔自己一时心软抱着她睡觉的决定了。
苏未蕾将头埋进他的脖颈,火热的气息燎原一般蹿腾着他的欲|望,偶尔她湿软的唇还能无意擦过他的肌肤,李子骞当真是痛苦难耐,下面更是骚动不安。
柳下惠绝不是好当的。
为了转移注意力,李子骞开始在心中默背诗经,翻来覆去的背,背串了好几首。这时候两人汗都出了不少,苏未蕾胸前的肚兜被汗水浸湿,已经形同虚设了,轮廓清晰地印在他的胸膛上。
李子骞真想掀被子走人,但是这时候掀被子必定会让寒气进来,出了这么多的汗算是前功尽弃了。
苏未蕾估计是一个动作保持累了,蹭了蹭他便翻了个身,转为背对着他,抱着他的一只胳膊睡的香甜,两人之间虽然有了缝隙,可惜她抱着的那只胳膊正好被她抱在胸前,无可厚非的摸着她半个滚圆……
血脉喷张,痛苦难耐。
隔着亵裤摸上高涨的欲望,来回抚摸,纾解无法消散的火气,总算是好受了一些。虽然在心中谴责自己自渎的行为,但是想活命别无他法了,总不能对一个生病的人下手吧?就算是未婚妻,目前也只是未婚妻啊。
他的动作很轻,怕弄醒了苏未蕾,也怕她看到自己如此难堪的模样,这种控制不了又怕被发现地心情混在一起,让他很快纾解了欲望,裤子里濡湿一片。
将裤子脱掉,他便是裸|身和她宿在一起呢,只等她多出些汗,他赶紧出去穿件衣服。幸好那药有安眠的作用,她出了汗就开始发
、47娘子爱吃肉
感觉睡了很久才醒了过来;苏未蕾坐起身摸了摸自己的额头,一点也不烫了;隐约记得昨晚出了不少汗,就跟泡在水里一样;摸了摸周身的被褥却都很干爽;就连身上的衣服都是干干净净的,不过身上轻松了很多倒是真的,想来这病好了不少了。
“你醒了。”
苏未蕾循声看去是梁山伯拿着本书坐在她房间的木桌旁,按理来说;她生病了照看她的人不该是她的正牌相公吗!怎么是梁山伯呢!
“李子骞呢?”
梁山伯从木罩子底下端出一碗冒着热气的药来,边走边答道:“子骞昨晚照顾了你一夜,把眼睛都熬红了;我起床以后就让他去休息了,他临睡前把药都给你煎好了,赶紧喝了吧,再不喝药效该过了。”
苏未蕾接过药碗,里面黑乎乎的一片,昨天喝药痛快是因为有她家秀色可餐的子骞哥哥喂,她才梗着脖子喝下去的,今个怎么看这药都碍眼,想想这药好歹是李子骞煎的,苏未蕾一闭眼也痛快的喝了下去。
梁山伯从小就怕喝药,那么黑的一碗药指不定有多苦呢,她居然一口就喝下去了,不禁吃惊问道:“那药不苦吗?”
苏未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