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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未蕾有点晕乎,这样的承诺,任谁听了都会心动。一辈子太久了,以后的事情谁也说不准,但是苏未蕾还是选择相信李子骞的话,他说到就会做到的!
思至此,苏未蕾便道:“我愿意,我嫁!”而后反握住他的手以示郑重,却发现他的手十分冰凉,手掌里还有汗渍。
望着他情绪松懈下来的笑颜,苏未蕾问道:“你手心里怎么都是冷汗啊?”
他的指腹磨蹭了一下她的手背,浅浅笑着,脸色有些泛红:“我紧张。”
苏未蕾闻言有些哑然失笑,呆子也是很可爱的嘛!她嘿嘿几声向他凑了凑,摆出一副凶神恶煞又带点撒娇样子:“我以后是你娘子了,你要爱我、疼我、宠我、对我言听计从!明白了没!”
他闻言想了一会儿很认真道:“你以后是我娘子,我自然会爱你、疼你和宠你,但是言听计从不可以,你说的若是对,我自然会听你的,如果你说的不对,我也不能盲目服从。”
苏未蕾嗤了一声,傻货!就是不会哄媳妇!这个时候就该媳妇说什么就是什么!还这么认真的表达自己的意见!找抽啊!
“笨啊你!这个时候你应该我说什么你就顺着什么!就算你认为不可以现在也要说可以!你要学会哄你娘子我~”
李子骞闻言表示不能理解:“我做不到却要说我能做到,岂不是失信于你,到时候我做不到不是更惹你不快?”
他说话一向有道理,苏未蕾的胡扯是说不通他的,其实他这样也好,起码以后不会骗她。
握着他的手,苏未蕾还是有点不能相信,这就在一起?怎么有点做梦的感觉呢……果然是昨晚没睡好!想起昨晚失眠的事,苏未蕾有点晕乎,脑仁有点痛,皱了下眉,松开他的手低头揉了揉眼睛。
李子骞自知自己不会哄人,便以为又说错了惹她不开心了,有些急色道:“话虽如此,但只要是你说的我都会尽力做到的。”
苏未蕾闻言抬头看他,对他突然转变态度有点摸不到头脑,但看到他有点急于哄她的样子回过味来,扑哧一笑,她家子骞哥哥怎么这么有意思呢~
苏未蕾抱着他的脖子就亲了上去,他反射性的躲了一下,苏未蕾就不乐意了,以后要做夫妻了亲昵还要躲?这还了得!不亲昵做夫妻干什么!
本来是打算亲一下就完事,这回她是绝不松口了!在他唇瓣上示威一般咬了一口,把李子骞咬的□了一声,却也不敢躲了,任她为所欲为。
苏未蕾没亲过,对方又是个木头,上次强吻也是一时冲动,如今只能靠着本能在他唇上辗转,做主动的这一方,即便是她也羞得脸颊泛红,感觉整个人都在发热,险些想落荒而逃。
许是因为昨天的记忆他才反射性的躲了一下,却换来她更狠的一口,着实有点有苦说不出的感觉。好在她接下来并未继续如此,柔软温热的唇小心而轻柔的在他唇上辗转,有种说不出的感觉从心底蔓延开来,揽上她纤细的腰肢,怀中女子娇柔的身躯让他新奇又有些沉迷。
夫子说,□使人沉迷,果然不假。
学着她的轻吮她的唇瓣,感受那湿软的所在,这种触感引人更为深入的侵袭,唇上的力度重了几分,似乎要触到她的贝齿和口中的香甜。
得到他的回应,苏未蕾有点被打鸡血的感觉,胸口跳得厉害,搂着他脖子的手不禁紧张地紧了紧,屏住了呼吸,在他唇瓣上轻舔了一下。
那点湿滑的感觉像欲|望的触头,碰触到他心底的渴望,想更为深刻的感受她。
欲要加深这个吻,屋外传来熙熙攘攘的声音,刚想推开她,却被她推搡着进了后面书架与墙面的缝隙,湿滑的舌尖挑逗着他的唇瓣,想推开却又不舍。
纷乱的脚步声进了屋内,越来越近,还有几个书生的说话声。
“哎?怎么没人呢?”
“是啊,不应该啊,门没锁就是管书的人已经来了啊。”
脚步声越老越近,心跳得越来越急,想要推开怀里人,却因为感觉太过美好而贪欢,推延着时间。
躲在角落里偷吻的感觉实在是很刺激,苏未蕾就是故意不放过他,好不容易有点感觉了就放过他?开什么玩笑!下次不知道酝酿到猴年马月才能进入状态了!
呼吸有点急促,却因为怕人听到而刻意压制着,只能越抱他越紧,张开双唇,为了接纳空气也为了向他进攻!
舌尖探入他的口中,有股很清新的味道,不知道他来之前吃了什么,里面的灼热和陌生让苏未蕾有点喘不过气来,脑袋越加晕乎,但是还要听着周围的动静,隐约听到脚步声向这边过来,推着他转进了另一个书架。
被她侵袭的感觉和怕被人发现的感觉结合在一起,促成了一种很奇妙的感觉,刺激又很愉悦,使人沉沦。
“好像真的没人啊。”
“要不然咱们先自己看看吧。”
“看了也不知道人什么时候才能回来,一会儿还有早会,咱们先走吧。”
“那好吧,一会儿再来。”
那几个人说着走了。
苏未蕾早就吻的有点缺氧,见他们走了松开了他的唇,急喘了几口气,再看向他,和自己一样面色酡红,急促的喘着气。
苏未蕾勾起一抹邪笑:“感觉如何?是不是很刺激啊~有没有一种偷情的感觉~嘿嘿~”
李子骞没说话,但在听到她的话的同时笑了起来。
呼了一口气才道:“下课以后我来找你,到时候我们一起去见山长和刘伯伯,请他们替我们证婚,把亲事定下来,等我考完秋闱便带你返乡见我父亲,然后我们在家乡完婚。如何?”
苏未蕾闻言怔了怔,她是不懂古代成亲的流程,他说什么便是什么了,于是点了点头。
李子骞见她点头应下,有些难言道:“你……没有亲人了吗?不用我上门提亲吗?”
听到亲人苏未蕾心口跳了一下,赶忙摇摇头:“没了,我现在孤身一人,我自己的婚事自己可以做主。”如今要在异世嫁为□,她的爸妈却不知道,苏味蕾有点失落,成亲连亲人的祝福都没有……
看到她眼中的伤感,李子骞上前拥住她:“以后你便有我了,不要难过……”
突然被他温暖的怀抱包裹,苏未蕾心头一颤,有种湿润的感觉,回抱住他,空缺的心被满足填充,在冬天来临之前,她总算是抱住了自己的温暖,这算是有家了!
“记着你今天说的话,若是有一天你抛下我,我绝对不会饶恕你的!”
“不会有这一天的。”
苏未蕾满足的在他怀里蹭了蹭:“最好如此!”
“对了,我们定亲以前我还要带你去拜谢一下观察使大人,他在你留下这件事上出了不少力,还替你做了担保,如今人还在密阳,我们应该知会他一声的。”
“观察使大人?就是让你查我那个案子的人?”
“是,就是他,他于你也算是恩人,我应该早些带你见他的,因为最近太过忙碌而疏忽了。”
“恩!好!一定要好好谢谢他!”
、32苏大人
清风斋内,书生集聚,有的诵读诗文,有的伏案写书,有的三三两两聚在一起闲聊,皆在等待夫子前来授课。
梁山伯捧着书迈了进来,径直找到伏案写书的李子骞,从怀中抽出几本书放在他的桌上,继而坐到他前面的位置,回身笑道:“子骞,你的书我替你带来了。”
李子骞停下笔抬眸一笑:“谢过山伯。”说完便低头继续书写,十分专注。
梁山伯略有好奇的看向他写的东西,不是在抄书而是在写书信:“替人写家书吗?”
“不是,是要寄给我父亲的家书,告诉他我要定亲之事。”
听到“定亲”二字,梁山伯惊叫出声:“你要定亲!”
周围的书生听到这边的惊叫声通通围了上来,七嘴八舌的问道:“子骞兄!你要定亲?和谁啊?昨天那位姑娘吗?”
李子骞言简意骇的答了:“是。”眼中的笑意明显与平日不同。
还没待旁人再问什么,突兀的男声响起:“肃静!”洪亮的喊声传遍了屋内每个角落。
众人一同望向声源,山长与夫子一前一后走了进来,学子们见状纷纷回到自己的位置坐好。
两人一起站在夫子桌前,山长此时极为严肃且富有震慑力的眼神环顾一遍四周,学子们立即整理仪容规矩坐好,神色肃穆等待训话。
“三日后,我们琳琅书院将与密阳学府办一次试会,这是秋闱之前最后一次试会,你们务必好生准备,切莫让我们琳琅书院人前露怯!李子骞、陈耀之、孙庆和、蒋玉涵,随我出来,其他人认真听夫子授课。”
被点名的四人随山长步出书斋外,离书斋约有一丈远时,山长回过身,看着他们严肃道:“这次的试会除了老三样,还多加了一样,便是猜字谜,此字谜并非一般的字谜,比试者需要会射箭,谜底在靶子上,不仅要迅速的猜对字谜还要准确的射中谜底。你们四人是琳琅书院的尖子,这项比试便由你们四人代表琳琅书院出试,回去好好准备,切莫不要大意。”
四个书生异口同声底气十足的答了“是!”,山长这才展颜欢笑:“好,这三日射箭场将为你们四人腾空,闲暇时就去练箭。好了,你们都回去听课吧。”说完便摆摆手示意他们可以离开了。
除李子骞外其他三人行礼退去,他上前一步拦道:“老师,学生有话要说。”
本欲走的山长停下脚步,和颜悦色看向他:“哦?何事?听说你先前在蹴鞠场负伤,可有碍?”
李子骞摇摇头:“此事无碍。老师,学生是想和您说学生的婚事。古人有云,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学生想请您代为父亲替我证下婚约。”
山长闻言看了他好一会儿,显然十分诧异:“你要成亲?”
山长做他的老师已有六年之久了,对他的为人十分了解,他做事一向深思熟虑,都是设想周全以后才会为之。与他同龄的学子大多年少孟浪,平日喜欢与姑娘亲近,可他一向是敬而远之,如今他突然说要成亲,不禁让人大为诧异。这着实与他一向的作风不符啊。
“是,人您也认识,是我拜托您安排在藏书阁的苏未蕾。”
苏未蕾?那位勇擒采花大盗身怀武功,据说前日还对淇州三绝出言不逊的苏姑娘?
山长不禁又多打量了他一会儿,李子骞好善乐施他是了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