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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了。去换套干的衣服。”
空将我放下,对刚才的事情只字未提。
我很听话地去换衣服。这个时候,身体的温度已经恢复正常了,而且,还觉得有些冷。
换好了衣服,人却躲在屏风的后面不肯出去。
好丢脸!我应该跟空说什么。嗯,对不起,刚才我不是故意像头色狼一样朝着你扑过去猛地亲你的。那是因为我被人下药了嘛,都是那该死的春药。呃,要这样子跟空说?
犹豫了许久之后,终于跨出了脚步。总不能一辈子都躲在屏风的后面嘛,再说了,那个样子又不是我想的。
可是,接下来的事情轮到我傻眼了。
我才刚从那个屏风那里出来,直接地就被空搂进了怀里。这个已经够让我惊讶的了,接下来的事情,简直都快让我傻眼了。
空他竟然亲我。
微凉的唇,毫无预兆地覆盖在我的唇之上,带着空所特有的气息。
我那个眼睛已经不能用铜铃般大来形容了。估计眼珠子都快要跳出来了。
一瞬间,大脑完全地处于一种空白的状态。
等自己微微恢复些意识的时候,才发觉自己那双手又环上了空的脖子,两只脚尖还给我掂了起来。
可是,下一刻却又发生大逆转了。
空又毫无预兆地将我猛地推开了。
我傻眼地看着他,不知道自己应该跟他说什么话才好。
“苏小凡你不要过来!”
空对着我厉声地说道。
心里不断地在想着在刚才那短短的时间里发生的事情。空他主动地亲了我,然后,却又猛然将我推开。这是什么意思?如果讨厌我,为什么要亲我?如果不讨厌我,那为什么又要这样将我推开?
“你给我站住!”
他的话再次响起的时候,我已经跨出了右脚。然后,刚想跨出的左脚便留在了原地。
“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做错什么事情了吗?既然不喜欢我,就不要亲我。亲了我却又这样生硬地将我推开,还这样跟我说话。空,你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刚停下的左脚又迈了出去,一步一步向着空靠近。
是的,觉得,空必须跟我说说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自己一直都是知道的,自己喜欢空,一直都是。可是,也是知道,空一直未有任何表示。也记得自己曾对自己说过,喜欢空是自己的事情,不管空喜欢不喜欢我,都与我喜欢不喜欢他没有关系。可是,自己也会有贪心的时候,想要自己,自己在他的心中,到底有着怎么样的地位。
百六十二 你不要过来
我之于他,是否,真的那样一点分量都没有?
在空的面请停了下来,一双眼睛就那样直视着他,没有丝毫退让的样子。
事情又这样突如其来地发生了。
空的左手将我的下巴抬起,右手搂着我的腰,低下了头,朝我亲了下来。脑袋再次地空白了起来。等不空白的时候,才发觉,自己已经快透不过气来了。
空的吻不温柔,甚至可以说是霸道的。这样的感觉,让我想起了被易黑强吻的情形。为什么,面对着自己喜欢的空,现在,竟然也有这样的感觉?
伸出了手去,碰到了空的脸。好烫!让我条件发射般地缩回了手。
等等,好烫?!
睁开眼睛看着空,发现他的眼神,很不正常。那眼神,带着几分痴迷与狂热。这样的眼神,不是空所有的。
心中一颤,到底,怎么了?
空再次推开了我,看他的神情,很不自然。
也不管亲不亲爱不爱的问题了,担心地问,“空你怎么了?!”
空那原本白净的脸,此刻都潮红了起来,就连额头上,也都冒着汗。
他这样的情形,让我想起了自己刚才的那个样子。难道,空也被人下药了?
“你不要过来!”
是的,他现在的声音也变得嘶哑了起来了。
是春药的原因吧?所以才会让他如此地不正常,所以,才会这样反常地将我搂进怀里,才会亲我。然后将我推开,让我不要过去,是因为他知道那是春药的药效所引起的。是不想伤害到我吗?
“是因为春药吗?”
空对着我点了点头之后,我马上地就将视线放到了刚才那个大木桶那里。既然我刚才浸泡过冷水之后就没事了,那么,空也肯定行的。
“木桶…冷水,觉悟…”
我有些语无伦次地说着。
本以为空是朝着那个木桶的方向去的,只是没有想到,他朝着房间的门去了。
我马上追过去,让我站住的声音却再次响起。
“这个方法已经不管用了。”
说完这句话之后,房间的门便打开了。而空,也很快地就消失在了我的视线里。我追着跑出去,只是看到满眼的黑。
不知道他去了哪里。对着黑暗,心里的担心与害怕便一圈一圈地扩大起来。
对着黑暗大声地喊叫着他的名字,却只能听到呼呼的风声。
最后,回答我的,是佩兰的声音。
佩兰将我扶回了房间里,我僵硬地任由着她摆弄着。
什么叫这个方法已经不管用了?为什么我管用他就不管用?而且,他刚才的表现,为什么比我的还要糟糕?
空是个自制力很强的人,即使被人下了春药,反应也不应该比我还要差劲。唯一能够说的就是,他的剂量比我的大了许多倍。
佩兰默不出声着,眼神担忧地看着我。
我抬起了头,声音有些冷地问出了口,“佩兰,是你下的药吗?”
我在影月楼的衣食住行全都是佩兰负责的,除了她,我想不到其他人。而且,她刚才看我的神情,表现着明显的不自然。
佩兰没有开口,我便继续说着,“一夜销魂是吗?春药是吗?为什么要这样做?”
最后那句,我是朝着她孔着的。
若是空因此而出了什么事情,我绝对不会原谅她的!
佩兰跪在了地上,低下头没有说话。
“是胡梭让你这样做的吗?”
我的声音依旧没有起伏地说着。以前,从来都没有现在这样恨过一个人,可是现在,我心里竟然生满着怨恨。
百六十三 道歉没有用
“不是的。是属下一人所为。”
佩兰抬起了她的头,如是说着。
“为什么要那样做?为什么要给空下那样大的药量?”
春药,也是可以致人于死地的啊。
“属下这样做…是想让易黑堂主彻底对楼主死心…”
是吗?让易黑对我死心?
“你可知,是药三分毒?空死了,易黑就对我死心了?”
如果说我什么时候表现得像影月楼的楼主的话,我想,非此刻莫属了。
“属下知道。属下绝无这样的想法,属下只是下了正常的药量,绝无想毒死人的想法。”
正常的药量?空那表现像是正常的药量吗?可是,从佩兰的眼中当中,也没有撒谎的迹象。若当真如此,那为何会这样?
没有关上的门送来了寒冷的风,我打了个冷颤,一股寒意从心底涌起。十分不好的念头浮现在脑海中。总感觉,要发生大事了。
甩开佩兰的手,又走出了门外。
不管是什么样的理由,给人下药就是不好的事情。所以,此刻我无法原谅佩兰。
憎恨古代的照明工具落后,那个灯笼里的烛火就这样经风一吹就熄灭了。天上没有月亮,也没有星星,半点光亮都没有。
真是凄惨的夜!
我大声叫喊着空的名字,没有得到任何回音。倒是引来了胡梭大叔。
“发生什么事了?”
胡梭大叔并不是向我问的,而是看着我身后的佩兰问的。
我只是觉得好笑,发生什么事了?难道他会不知道?怎么可能!!
“属下该死!做了不应该做的事情…”
现在说该死有用吗?很多年前道明寺就说过了,道歉有用的话,要警察干什么?
胡梭大叔听说了个大概之后,便走到了我眼前,半跪着在地上了。
“属下定会责罚佩兰的!”
责罚?现在,是应该说这个的时候吗?比起责罚不是更应该将人找到吗?
“我不管你要怎样去责罚,总之,你给我将空找回来,我不要看到他出一点事情!”
或许,在所有我说过的话之中,最有气势的就是这句了。
胡梭大叔抬起头看着我,他的眼神有些惊讶,不过还是很快地就低下了头去说,“是!”然后他就下去了。
佩兰还跪在地上,我已经懒得去理了。重新点燃烛火,带着那个一明一灭的灯笼在影月楼楼里寻找着空的身影。
佩兰无声地跟在身后。
我不知道我到底走了有多久,完全没有累的知觉。只是心里面,那种害怕的感觉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扩大起来。
春药,这是我第一次接触。对它的了解,完全只有电视上的认知。但是本着是药三分毒的原理,那肯定也不会有什么好处。而且,任何事物都有一个度,若是超过了那个度,就会适得其反。况且,空现在还中着软筋散的毒,我怎么能够不担心?怎么能够不害怕?
夜晚的风很冷,整个人都有一种透彻的凉。
对着无尽的黑暗,也只能投以什么都做不了的目光。
空他,会去哪里?不会,真的会要了他的命吧?
转过身去看着佩兰,“若是春药药量过大,会引起什么样的后果?”
“属下听说,若是不能及时与人交合,到最后会欲火焚身七孔流血而死。”
听说?连毒副作用都没有搞清楚就轻易地给人下药了吗?七孔流血而死吗?真是让人讨厌的词。
难道,空会去找其他女的吗?一想到这心就会痛起来,可是,若不是如此,空会死吗?七孔流血而死?这两个,都是我不想看到的结果。
“没有其他的办法了吗?”
不是说天下万物相生相克吗?一物克一物不是吗?既然有这样的春药,那就应该有与之对抗的药物啊。
百六十四 狼窝虎穴
佩兰没有回答我的话,而是低下了头去。
“是不知道,还是说没有?”
我生气了,声音都有些歇斯底里起来了。
“楼主好兴致啊。”
黑暗中走出一个人来。即使没有明亮的灯光,但从那把声音中我就知道对方是谁了。朱姬。
果然是她。
原来,不知不觉中就来到了她所居住的小院的外面了。
“看来,楼主的兴致并没有那么好啊。”
可能是看清楚了我的神情,因此这样说道。总觉得,在她那浅淡的神情身后,有着更深一层的含义。在这个时候,突然想起了佩兰跟我说过的话。说害怕朱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