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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我知道了。你再等我会。”
说完自顾自的喝了口茶,一脸的平静。其实内心早已焦躁不安。现在太阳都已经落山了,那该死的小六到底去哪了?
那小淳子到是好说话得紧,只回了句。
“是,余姑娘。”
然后就靠边站了。
又过了一柱香的时间。小淳子到是没催我,可是我也知道这样继续拖着也不是办法。于是站起来对赵大爷和福伯说:“我先走了,小六回来跟他说一声。”
“恩,照顾好自己。”
我点了点头,然后转首对小淳子说:
“走吧。”
“是,余姑娘。”
我刚站起身,忽然看见小六急冲冲的跑进来。
“外面的马车是怎么回事?”
“来接余夕的。”
“……”
我走到小六跟前。
“我得走了。”
小六没说话,只是将一个灰色布袋递给我。我捏在手中,长长细细的,也不知道是什么。
我走到门口,回首看向小六,赵大爷,福伯。
“大家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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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里握着小六递给我的布袋子,坐在摇摇晃晃的马车上,说不出什么感觉。只觉得心里酸酸涩涩。
我抬手缓缓解开扎在布袋口上的绳子,把里面的东西抽了出来。
一根红木制成的烟枪出现在我的眼前,黄铜制的斗头,翡翠镶的烟嘴。在枪身上还挂着一个秀着福字的烟袋,我摸了摸,胀鼓鼓的。
再也没忍得住,我掩面痛哭。
第十章初入八爷府
我挂着两只核桃眼,两袖清风的入了八贝勒府。
小淳子把我领到总管苏和跟前。
“余姑娘,梨香苑已经打扫好了,请随奴才来吧。”
“恩”
我轻轻应了声。
虽说这苏和说话挺客气,也一副毕恭毕敬的样子。但我多少还是从他眼底看出了轻蔑。
我撇了撇嘴没太在意,跟上打着灯笼走在前面的苏和。像他们这样的大总管怎么会把我这种卖唱的小??放在眼里。尤其还是个唱艳曲的,没有不待见我就算很给面子了。
当我走到梨香苑的时候终于知道这为什么要叫梨香苑了。
适逢三月,正是梨花绽放的好时候。那一天一地的白,美得极为不真实,宛若一幅仙家笔下的风景画。只是在风儿拂过的时候,枝头的残瓣随风而落,让人倍感惋惜。
我愣愣的站在院子门口,迟迟不敢逾越。走在前头的苏和见我没跟上来便开口催促。
“余姑娘,金玉和满堂已经为姑娘准备好了浴汤。若是姑娘再耽搁水可就凉了。”
噗—!金玉满堂?!想起自己跟太子爷要钱时候的情景忽然明白了八贝勒的用意。难道在他们心里我就一要钱不要命的主?
院子不大,没走几步就见到了一间屋子。屋外站着两丫头,好像等了有些时候的样子。想必就是所谓的金玉和满堂了。
“余姑娘,这是金玉,这是满堂。是贝勒爷专门挑过来伺候姑娘的。”
是不是你家贝勒爷挑的我不知道,但名字一定是她取的。
“金玉(满堂),叩见余姑娘。”
“…起来吧。”
平日里都是我叩见别人,忽然被人叩见还真有点不习惯。
“余姑娘,若是没有其他事,奴才就告退了。”
“有劳苏总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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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半瞌着眼,斜靠在浴桶里。热气腾得飘在水面上的花瓣直发出阵阵浓郁的香气。熏得我晕晕欲睡。
就在我快找到周公时,被我遣到屏风外的金玉忽然说:“姑娘?要不要金玉给您加点热水?”
我懒懒的抬眼看了眼屏风后面说:
“不用了。我马上就洗好了。”
想想,自己都泡了半个多时辰了。也该起来了,就算再怎么舒服也不能贪恋啊,要不皮肤就要起皱皱了。
我从浴桶里站起身来,弄得水“哗啦”一声响。一只脚才刚跨出浴桶,就见金玉和满堂冲了进来。我吓得一缩脚,又钻回水里。
靠!不是说了要她们别进来吗?怎么又来了。虽说我一现代来的,观念也挺开放。可是也不代表我能接受裸着体给人伺候啊!话说,我10岁后就没进过大澡堂了,忽然要我光着身子给她们摆弄,怎么想怎么别扭。
可惜金与和满堂完全没感受到我的犯难。一脸恪尽职守的往我木桶边上一站。
“奴婢来伺候姑娘更衣。”
“额…不用了,你们歇着去吧,我自己来就成。”
金玉和满堂忽然相视一笑,然后金玉对我说:“那奴婢就先退下了,姑娘若是有什么事就唤我们。”
“恩恩…下去吧。”
说完,金玉和满堂又退到了屏风后面。我在水里坐了会,确定她们会像刚才那样忽然冲进来后,才“哗啦”一声从水里钻出来。我用极快的速度冲到床边,然后抓起放在床上的衣服就往身上套。可是我才穿完褥裤和肚兜手就顿住了。
看着床上那套旗装组合不知该如何下手。虽然这旗装在电视上看的多了,可是人家电视剧可没兴趣连怎么穿衣服都一起拍进去。
叹了口气,我无奈的喊:
“金玉满堂。”
“奴婢在(奴婢在)。”
“进来帮我穿衣服。”
屏风后面传来一阵嗤笑,随后金玉和满堂绕了进来。
我像个木头人一样认金玉满堂摆弄。不过她们伺候人到是有一手,动作轻柔,又有效率。忽然觉得被伺候也不是件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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旗装在我印象中都是那种华丽丽的感觉。可是,八贝勒送来的这几套旗装都很素净,许是受我那身“丧服”的影响吧。
我挑了件墨领白底、嵌竹纹锦袍穿上,散着发,远远的站在铜镜前打量自己。发现穿上旗装的自己气质一下暴涨,竟有大家闺秀的风范。
满意的点点头后在铜镜前坐下,仍金玉帮我梳理还微湿的长发。忽然感觉口有点渴,便吩咐站在一旁没事的满堂:“满堂,给我倒杯茶吧。”
“是,姑娘。”
不一会,满堂端了杯茶递给我。
我接过茶,还没喝,屡屡茶香就直往鼻子里钻。忽然忆起小院里那味道苦涩的冷茶,和小六给我倒茶时歪眉斜眼的样子。我站起身,走到床边,伸手从枕头底下抽出小六送我的烟枪。
金玉见我手上的东西,好奇的问:
“姑娘,这是什么?”
烟枪都没见过?没想到贝勒府也有土人。
我刚要回答,满堂忽然用手捂着嘴一脸惊愕的道:“烟枪!姑娘怎么会有烟枪?!”
我有烟枪就那么奇怪吗?
“我要抽烟当然得有烟枪拉,有什么好奇怪的。”
我说的理所当然,满堂却由一脸惊愕变成一脸惊恐。
“抽…抽烟?!”
我翻了个白眼,刚想说她大惊小怪。一旁的金玉不干寂寞的问道:“抽烟?什么是抽烟?”
我转而笑得奸诈。
“金玉你不知道吗?”
“不知道。”
金玉傻傻的摇了摇头。
“那姑娘我就教教你。”
我才说完,满堂就惊叫起来。
“姑娘!你…”
“闭嘴。”
“……”
我从烟袋里取出烟草,熟练的填装好后,然后走到烛台边,拿起蜡烛就点。跟老头儿那么久,二胡一点没学会,到把他一斗到底的技术全捞了过来了。
第一次点的时候烟雾会很多,一直好奇跟在我屁股后面的金玉被烟熏得直咳嗽。
“咳咳…姑…姑娘…咳咳…这什么那么呛人!”
“这也算呛?老头儿那烟草才呛人呢。”
烟枪已经点燃,我把蜡烛放会烛台上,端着烟枪悠闲的往椅子上一坐。
金玉还在咳,远远地站着不敢靠近。满堂更扯,直接捂着鼻子站在门口边。
“没出息!去去去。都外面候着去。”
金玉满堂一听,仿佛逃命般就往外串。
“记得带上门。”
“是,姑娘。”
门关上后,两个丫头在外面叽叽喳喳的都不知道说些什么。也不会小点声,就不怕我这主子听见。
“哎~~~”
叹了口气,抬起烟枪狠狠的吸了一口。翡翠制成的烟嘴含在嘴里格外温润,一点都不像老头儿那根,一入嘴就满口的黄铜味儿。心想,这高级货就是不一样。
正走神走得厉害,外面传来金玉压低嗓子的惊呼。
“姑娘~!贝勒爷来拉!”
“咳…咳咳…”
也顾不得呛着,连忙从椅子上跳起来,冲到门边把门槛一扣。然后左转右看,终于睇见一扇窗户,我忙跑过去把窗户推开,把烟斗里面剩余的烟草全部倒掉。
才做完这些,就传来金玉满堂请安的声音。我慌着手脚把烟枪塞回枕头底下,然后又用手在空气中扇了扇不可能被我扇没的烟味儿。
“叩、叩。”
两声极为斯文的敲门身响了起来。我硬着头皮走到门边,深吸了一口气,挂上灿烂如花的假笑后才把门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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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口,八贝勒已经换下白天时候那件月牙白,绣着金蛟的正装。穿了件湖蓝色的袍子,纹路不再华丽,让本就面善的他看起来感觉是更亲近。
我硬是看得楞住,连安都忘了请。直到八贝勒用带着戏谑笑意的声音问我:“你打算就站在门口这样一直看着我?”
我顿感窘迫,脸颊微热的低头请了个安,然后身子往门边一站,给八贝勒让路。
八贝勒走进屋后,我抬头。却发现金玉满堂不见踪影,不禁疑惑。
“咦?金玉满堂呢?”
“我已经让他们下去休息了。”
贝勒爷一句话,我脑袋像炸开了锅。心里忽然慌了起来,动作迟缓的把门关上,转头看向八贝勒。
只见他已经在桌边坐下,嗅着屋里的空气眉头微皱。
忽然想起自己刚才是如何的在屋里大肆吞云吐雾。连忙走到桌边倒了杯茶端给他,企图想分散他的注意力。
“贝勒爷,喝杯茶吧。”
默默接过我手中的茶,轻抿了一口。
“这院子还满意吗?”
“呵呵…满意满意,这么漂亮的院子怎么会不满意。”
“恩,那就好。金玉满堂伺候的可好?”
“好好好,贝勒爷挑的人怎么会不好。”
“…衣服还喜欢吗?”
“喜欢喜欢,这么漂亮的衣服怎么会不喜欢。”
“…住着还习惯吗?”
“习惯习惯,我住哪都习惯。”
“……那你帮我更衣休息吧。”
“好好好,我帮你更…按?!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