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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那是什么眼神!?”
什么眼神?没理会他的问题。我身子朝他紧挨过去,感觉着他强而用力的心跳,目光流连过他的眉眼,他的唇,然后闭上眼睛就把头凑了过去。也许死在自己喜欢的人手上也是件不错的事。
只可惜,我的浪漫赴死计划没有实现,我唇还没碰到他的,整个人就被他一把甩开。
我跌坐在地上,他缓缓退开两步。
“你到是对自己很有信心,到现在还想用美人计。”
我拍拍屁股从地上爬起来,笑得无奈。忽然想起某句话,若一个人看你是贼的话,就算你开着宝马,那在他眼里也是偷来的。
我懒懒的看着他,笑得淡然。
“贝勒爷若认定了余夕就是某人派来的细作,大可以现在就让门外的苏总管叫人来进来把余夕给绑了。”
顿了顿。
“然后再把余夕关进某柴房或阴暗的小地牢,饿个十天八天。若余夕不招的话,就把余夕吊起来鞭打,上烙,泼盐水。若余夕还是不肯招,那贝勒爷也可以把余夕的手指头一根根剁下来,再把余夕的牙一颗颗拔掉,然后寻个专业人士把余夕的肉一块块……”
我话还没说完,他疾步冲向我,一把把我按在墙上,唇就落了下来!这算什么?!美人计不喜欢,喜欢毒舌计么?
我主动送上门的时候你不要,凭什么你现在说亲就亲。抬起双手就使劲推他,却被他拉开,用一只手反剪在身后。拼命摇着的头,被他用另一只手紧紧扣住双颊固定住,迫使我张开嘴应向他。
他的吻火药味十足,因此更显炙热。没多会我便沦陷了,身子不听使唤的软了下来。虽然在心里不断暗骂自己没用,却没办法阻止自己回应他。
“哎~”
我轻叹一声,放弃挣扎,任那奇妙的感官卷走我所以的理智。只觉一阵阵酥麻快意顺着脊椎骨一直蔓延至全身。他扣住我双颊的手渐渐放松,然后滑落在我颈间,温热的触感舒服得让我忍不住轻哼出声。
“嗯…”
感觉到他抚在我颈间的手颤了一下,随后他的吻变得更加深入与炙热,反剪住我双手的手用力一压,我的身子便更贴近他。隔着衣服,我仍能感受到他滚烫的体温。我的心越跳越快,手脚也瘫软的厉害。
他的手渐渐向下移,落在我的胸前轻轻摩擦着,只觉得他手一用力,我的身子就忍不住轻颤起来。一声低呤再次脱口而出。
“嗯…”
他像受了某种极重的刺激般,反剪着我的手改为紧揽住我的腰,然后用力往他腹部压。另一只手熟练的解着我袍子上的盘扣。没多会,我的袍子就散了开,露出单薄的白色单衣。
没停手,他继续解着我单衣的扣子。就在我两浑然忘我,马上就要冲破界限的时候,门外响起苏培盛很不识相的声音:“贝勒爷,侧福晋求见。”
他的手一下顿住,而我却像被浇了一盆冷水。
他缓缓抬起头,眯着眼看着袍子散开,单衣被解至胸口,露出翠色肚兜的我。
“让她先回去。”
他的声音很沉,我听得出里面装载着满满的情、欲,身子忍不住又轻颤了下。
没想到外面的人很不识趣。
“贝勒爷,侧福晋说有急事禀告。”
他皱了皱眉,然后放开我,退了两步背过身去。
“把衣服穿好。”
“嘣”的一声,我心里那醋坛子又直接崩了。心里边不断问候着李氏祖宗十八代,边故意放慢了扣扣子的速度。过了好会我才把单衣上的扣子扣好。外面的人显然已经等得不耐烦了。
“贝勒爷?”
李氏那娇娇媚媚的声音在屋外响起,我心里更是不爽到了极点。直接把手环在胸前,仍袍子散在两边的靠墙站着。
他没说话,转过头来看我。见我一脸惬意的靠墙抱手,没一点把衣服穿上的打算,脸上竟闪过一抹既好气又好笑的神情。我有些愣住。
举步缓缓走到我身前,抬手就开始帮我扣扣子。我看了看他依旧淡漠的脸,然后低下头看着他帮我扣盘扣的手,和刚才解扣子时的纯熟大相庭径,一时之间,百般滋味用上心头。
外面的李氏等了半响没反应,忍不住又喊:“贝勒爷,秋宜……”
“等一下。”
冷冷的打断李氏的话,他抬手帮我抚了抚袍子上的褶皱。然后又帮我把乱发别到耳后,感受着他轻柔的动作,我喉咙有些发涩。
没多看我一眼,他做完这一切后就转身回到桌案前,对着门口冷冷的道:“进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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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开了,李氏摇曳着身姿就走了进来。因为我是站在门旁的角落,她一进来没看见我。只见她笑得娇媚的给四爷请了个安。
“秋宜给贝勒爷请安,贝勒爷吉祥。”
“起吧。”
他淡淡的看了李氏一眼,便让李氏起来。
“谢贝勒爷。”
只见那李氏一起来就踩着小碎步就朝他走去,我恶作剧的在后面大声道:“余夕给侧福晋请安,侧福晋吉祥!”
李氏的脚步一下顿住,然后回过身看我。我微屈着身子,故意笑得娇羞。心里暗道:以你侧福晋的聪明才智,应该能看出点什么了吧。
那李氏愕了半天才用有点抖的声音道:“起…起来吧。”
“谢福晋。”
我站直身,然后抬眼瞟向四爷。只见他抬茶轻抿了口,一副事不关己的悠哉悠哉样。臭男人,那么喜欢看我们为你吃醋,等哪天一定也要让你尝尝吃醋的滋味!
“找我有什么事?”
那李氏像忽然回魂似的,居然笑得比刚才更娇媚,俏脸还泛起了红晕,我眉头微皱的看着她走到桌案前。
“回贝勒爷。这几日秋宜一直觉得身子不爽,今日便请了回春堂的李大夫来诊脉。”
回春堂的李大夫?!不就是给我做了全套丑女大翻身计划的那个李大夫喽,没想到他真的那么出名,连这些个…
“李大夫说,秋宜已经有了两个月的身孕…”
李氏一句话打断了我的神游,四爷两个字打断了李氏的话。只见李氏话还没说完,他就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什么?”
看他那激动的样,我心堵得厉害。
“李大夫说,秋宜已经有两个月身孕了。”
那李氏娇羞的低下头,然后微侧着脸看向我,有示威的嫌疑。我把脸一转,装作没看到。
我心里正吃味的紧,没想到那四爷居然沉下脸来对李氏道:“既然知道自己有了身孕,没事你还到处乱跑,是嫌上次的教训不够吗?”
李氏那娇媚的笑顿时僵住。
“贝勒爷,秋宜…”
“苏培盛!”
外面的苏培盛走了进来,欠身道:
“奴才在。”
“侧福晋已有两个月身孕,我不想看到同样的事再发生一次。”
同样的事?
“奴才明白。”
“送侧福晋回去休息。”
“是!”
苏培盛弯着腰转身对李氏做了个请的姿势。
“侧福晋,请。”
第三十二章测心
李氏纵然再不甘,但苏培盛站在那里手都已经伸出来了,她还能怎么样。只得苦逼着脸上路喽。
我站在门角,看着苏培盛和李氏一前一后出了门后笑着道:“四爷还真狠,那么个娇滴滴的大美人差点被你弄哭了。”
他看向我。
“那你觉得要怎么样才不算狠。”
我一时语塞,难道还要他抱着李氏温情百般,或是哭爹喊娘?撇了撇。
“四爷可想好了要如何处置余夕?”
没想到他看我半天居然说:
“时候不早了,你先回去吧。”
“按~~~?”
就这么算了?不是吧!他刚才不是还要杀要刮的吗?见我愣住,他眯起眼睛,嗓子微哑道:“还是你想继续。”
我脸一下子烧起来,礼都没行就往门外串。
因为我怕再多呆一会,我会主动冲上去挂在他身上。要是那样的话,我这脸岂不是丢大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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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屋子,便见宝笙和习秋一副等了很久的样子。不过两丫头什么都没说,只是和往常一样服侍我梳洗更衣。
我换好睡衣拿起烟枪叫住收拾好东西准备下去的宝笙和习秋。
“你们两个等下。”
“姑娘还有什么吩咐吗?”
我在桌子边拉了颗凳子坐下,然后点起烟枪抽了一口才道:“可以跟我说一下有关你们侧福晋身孕的事吗?”
没想到我此话一出,宝笙和习秋面色严肃的对望了一眼。然后宝笙对我微欠身道:“回姑娘,贝勒爷从不允许奴才私下讨论主子的事。”
就说怎么一直感觉这四爷府和八爷府有什么不同呢,现在终于找到是原因了。看这四爷府上的奴才,一个个行事严谨慎重,从不敢逾越,对主子敬语永远用的是“您”。而八爷府上的奴才和这一比就显得没规矩多了。
我微挑着眉道:
“我不为难你们,你们下去吧。”
两人松了一口气,给我行了个礼便出了门,然后把门带上。
我看着紧闭的屋门,抬起烟枪抽了口。烟嘴温润的触感让我忍不住又想起他。
低下头看着手中的烟枪。
“爱新觉罗胤?!你到底想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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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我才用完早膳把烟枪点燃,大开的屋门口就出现一个人。
“奴婢凝安,有事求见余姑娘。”
“凝安?”
我看了宝笙一眼。
“凝安是侧福晋的贴身女婢。”
我抬起烟枪吸了口。
“进来吧。”
只见一个十五、六岁的秀丽女孩走了进来,见我抬着烟枪微愕了下便屈身给我行了个礼。
“余姑娘,我们侧福晋让我来请姑娘到隐秋阁一叙。”
我没说话,视线在那叫凝安的丫头身上绕了两圈,然后抬起烟枪抽了口。那丫头明显有些不自在,等了半天我没说话就算了,也没让她起来。忍不住微抬起头看我。结果一抬头就见我轻吐着烟盯着她,连忙又把头垂下。
我没让她起来,直接就说:
“告诉侧福晋,余夕今日身子不舒服,不便过去。”
那丫头显然没料到我如此不给面子,仍屈着的身子有些僵。
“凝安一定把余姑娘的话一字不漏的传到。”
我冷笑,果然是李氏的贴身丫头,还有些性子。只怕跟李氏那么久还是第一次受这等气。不过我要的就是你把话传到。想来找我麻烦?不先给你个下马威怎么行。
我抬起烟枪吸了口,然后懒懒的说:
“恩,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