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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老实的满堂继续点头,我额头开始出现黑线。
“还有姑娘的屁股也小了。”
“……”
“人家说,男人最看中的就是女人的屁股,能不能生儿子就看它了。”
“…有这种说法吗?”
“那当然,姑娘不信可以问满堂。”
我看着满堂继续点头如捣蒜,脸色一沉。满堂吓把脖子一缩。不过站我旁边说的正兴起的金玉可没看到此刻我脸色有多难看。
指着我的头发又说。
“还有,姑娘的头发……”
“停!”
第十二章决心
我一声停,终于让金玉感觉到了不对劲。马上退到一边低着头。我牙咬切齿,万分不甘心。nnd,要怎么才能让那几个看不起我的爷极度后悔自己曾经看走了眼。
就在我冥思苦想之际,满堂忽然开口道:“姑娘,要是瘦的话,可以吃一些中药调理,改善脾胃后多吃补品就可以胖起来。”
“恩?真的吗?你听谁说的。”
“奴婢有个堂哥在医馆做学徒,奴婢是听堂哥说的!奴婢还听说,那医馆的大夫曾经是宫里专给娘娘们治病的。不只会治病,还懂养生驻颜之道。很多大户人家的小姐都去那里找那大夫。”
“真的,真的?”
“奴婢不会说谎。”
“好,那就去请那大夫来瞧瞧。”
“这个……”
“什么这个那个的。有什么直说。”
“那大夫诊费极高,像姑娘这样的症状,少不了补品燕窝,阿胶人参,只怕……”
“怕我没钱?”
“……”
其实满堂的当心是很正常的。虽说这里是贝勒府,但是府里每人每月的俸银俸米规定却是相当严格的。以我现在一通房丫头的身份,每月也只有十两银子的月例。哪来那么多钱请那么贵的大夫,和买那么贵的补品。更别说我才进府两天,月例还没发呢。
走到床边,拿起那装烟枪的布袋子,从里面掏出一张两千两的银票。看着手中的银票忽然觉得老头儿太有先见之明了。本来我原先还不想要呢,以为进了贝勒府,捞钱比捞鱼还简单。还是老头儿硬是塞了五千两给我,说是这是我的卖身钱。要是全给他们的话要他们死不瞑目吗?看老头儿说得那么严重我只得收下。没想到现在居然派上用场了。
我将银票递给满堂。
“这些够了吧。”
满堂接过手中的银票一看,连手都抖了。估计长那么大没见过那么大面值的银票。
“这…这…两千…两?!”
“恩,两千两够了吗?”
我淡淡的回答。其实递钱给满堂的时候我挺心疼的,但是为了证明我不是穷逼我装得极为淡然。
一旁的金玉一听两千两,嘴巴一下张成嘴o字形。接着神色极为愉悦,想来是觉得自己没跟错主子。
“够了,够了。”
“那好,你去找苏总管,告诉他我病了,你要去帮我找大夫。然后你去钱庄把银票兑成银子后再去找大夫。”
“是,姑娘。”
说完,满堂转身往外走。
满堂走了以后,金玉忽然对我说。
“姑娘,你不怕满堂拿了银子不回来?”
我白了她一眼,满堂那种老实巴拉的丫头,拿着银票都会手抖的人怎么敢做出卷款私逃的事。
“满堂是不会,你就不好说了。”
此话一出,金玉的脸一下红得可以烧起来。
“脸红啥呢,我们是一路人。我还不知道你!”
金玉傻傻的望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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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堂虽然有点木讷,不会说话。但是办事极有效率。才出去了三个时辰就回来了。
只见她领着个看上去比赵大爷还老的老翁进了屋。白头发白胡子,连眉毛也是白的,还长长的挂在差不多都快睁不开的眼睛旁边。
“姑娘,这位是李大夫。”
想起很多人说过,能长那么长眉毛的人一般都是高人,我连忙起身给李大夫行了个礼。
“李大夫有礼了。”
“余姑娘不必多礼。”
“李大夫,我……”
“余姑娘的事满堂姑娘已经跟老夫说过了,我们先诊脉吧。”
于是我拉起左手的袖子给李大夫诊脉。看着李大夫眉头一会微皱,一会微松,我的心也跟着一下跳得快,一下跳的慢。
过了半响。
“换另一种手。”
我连忙又拉起右手的袖子。
不一会李大夫开口了。
“余姑娘的症状老夫已经了解了大概。这可不是三两副药和吃些补品就能解决的,得长期调理。”
“那该如何调理呢?”
“不知余姑娘可否容老夫回去细细列出单子。这调理可不是治病,这每日什么时辰该休息,什么时辰该活动,什么时辰吃什么药,进什么食,都可能会影响到治疗效果。”
“那是那是,是要好好斟酌。”
“姑娘切记,急不得。”
“我明白,我明白,谢谢李大夫。”
李大夫站起身。
“明日午后,就让满堂姑娘到回春堂来拿单抓药,我随便要交代她一些细枝末节。”
“好好,没问题。”
“那老夫就告辞了。”
“满堂,送李大夫。”
“是,姑娘。”
送走李大夫,满堂把三张五百两的银票和两百两银子交都我手中。
我极为满意满堂的办事效率,随手拿了两锭银子赏给她。随后又拿了一锭给金玉。
“我这个人呢,最是赏罚分明。做了多少,该得多少,我心里跟明镜似的。你们明白吗?”
金玉满堂捧着手里的银子激动得拼命点头。
“奴婢知道了。”
我笑的得意,以前都是人家给我赏钱,现在换我给赏钱了。感觉真是一个——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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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第二日,满堂拿了单子,大包小包的回来后,我就没闲着。为了完成我丑女大翻身的毒誓,我可谓是一个极其听话的病人。
药喝得舌头都麻了也继续灌,补品吃得都快吐了继续吃。定时睡觉,定时起床,定时运动。唯一没做到的就是,我还在继续摆弄我那根翡翠烟枪。
一晃十日过去,我的努力得到了回报。厚重的黑眼圈淡了不少,总是干裂的嘴唇也开始莹润起来。虽然脸上依旧泛黄,身子也没长多少肉,但是我仍是很高兴。毕竟我看到了成效,估计以这样的进度,最多三个月,我就可以来个大变身了。
晚上,刚沐浴完,我头发都还没梳顺溜就一把抓起烟枪斜靠在软榻上抽起来。
金玉满堂不再像以前一样,一见我拿烟枪就往外面跑。而是很上道的一个奉茶,一个捶腿。对于自己这般像极了地主阶级的生活我还是极为满意的。不过我看金玉满堂更满意。
自从我把那两千两银子换开以后,我时常打赏他们。看着金玉满堂一天比一天多的首饰就知道我有多大方了。
“满堂,帮我去弄点糕点,我肚子有点饿。”
“是,姑娘。”
满堂接过我手中的茶杯放下后,转身出了屋。
“怎么姑娘最近老是喊肚子饿。”
“是啊,我也觉得奇怪。”
可能是李大夫那些个健脾胃的药效果太好了吧。
“啊~~!”
正帮我捶腿的金玉忽然掩嘴轻呼起来。
“搞什么?一惊一乍的。”
“姑娘是不是…是不是有了。”
晕~~我还一处子呢,怎么可能有了。我又不是圣母玛利亚!
“姑娘,明儿个让满堂请李大夫来看看吧。若是真的有了,那姑娘可就母凭子贵了。”
我说这金玉怎么想象力比我还丰富呢,说得好像真有那么一回事似的。刚想说她两句,就见满堂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
“姑娘,贝勒爷来了,已经到院子门口了。”
“快!快把门关起来!”
我一边喊,一边从软榻上跳下来,跑到窗口把斗头里剩下的烟草倒掉。已经把门关上的金玉满堂各自拿着扇子在屋子里猛扇。
不一会,敲门的声音就响了起来。
“来了~”
满堂应了声,连忙去开门。
我一把抄起满堂平日里绣的那块锦帕,佯装出绣得正欢的样子。
“金玉(满堂)给贝勒爷请安。”
“起来吧。”
我装得像发现新大陆一样,满面惊喜的从软榻上站起来蹦到门口。
“奴婢给贝勒爷请安。”
“恩,起来吧。”
“谢贝勒爷。”
八贝勒晃着那身墨绿色长袍进了屋,然后极为自然的给自己倒了杯茶。
“你们都下歇着吧。”
。…又是一句,我头皮又炸开。
“是,贝勒爷”
看着金玉满堂和苏和陆续退出房间,而那苏和在退出后还很“贴心”的把门带上。我的心那个着急啊!
已经十天了,我那大姨妈脸皮再厚也该走了。今次要用什么借口拒绝他呢。
“绣的什么?”
我正低着头苦苦冥思,八贝勒一句话冷不丁瞟进耳朵。
“按”
“我问你在绣什么?”
猛然发现自己手里还捏着满堂那块用来装模作样的锦帕。
“哦~~我在绣…”
抬起手中半成品的锦帕看了看,顿时觉得无言。
一根笔直的枝干上几片绿叶,枝干顶端是一个黑黑的圆形物体,也不知道满堂究竟想绣什么。看着这样的图案,我唯一可以想象的花卉就只有一种——向日葵。
“向日葵,我在绣向日葵。”
“向日葵~?你还真是别出心裁,人家女子都喜欢绣桃,梅,杏,竹,牡丹月季。唯独你偏偏不一样。”
。…我想说那是那些大家闺秀没见识,只见过落单的向日葵。向日葵要成片成片的看,那才美呢。
“恩…其实,向日葵挺好的,还可以吃。”
“呵呵,你到是市侩。”
“呵呵,贝勒爷见笑了。”
说完,有些冷场。我不安的低头站着。
“过来坐。”
“是贝勒爷。”
我迟疑了一下,还是在八贝勒旁边的椅子上坐下。
“你这点的是什么香?”
“香?”
“恩,你这香的味道很是奇怪,上次来就想问你了。”
“…这香,这香是,是满堂置的。等明儿个奴婢问问她。”
不知道如何回答,总不能抽出烟枪现场给八贝勒示范吧。于是马上把责任推到满堂身上。
“恩。”
又静默了一会,八贝勒忽然问:
“你怕我?”
我身子一震,转儿看向他。剑眉朗目,挺鼻薄唇,气度不凡。墨绿色的袍子衬得他更显沉稳内敛。这样的男子,就算没有如此高贵的身份,照样能轻易让女子拜倒在他长袍子下。
可是,如果我们不是这种关系,如果你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