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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寅叹了叹气,说道:“那天,我在茶楼上,斜对面就是广济寺的山门。自然看得清楚。”
“哦。这么简单,原来你……”李绮筠伸出手指轻点他的额头,笑道:“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啊!”
曹寅伸出右手拉下她的手指,紧紧握在手中,语气凝重的说道:“下次不要这样了,她是个很危险的人。幸好她没伤害到你,不然我绝不会放她走。不过,如果她仍然坚持把容若当做杀父仇人,再去刺杀他。我还是不会放过她的。”
“什么?容若怎么会是她的杀父仇人?”李绮筠惊讶之余,暗暗心慌,有种不祥的预感掠过心头。
“这事说来话长,简单的讲,就是前些日皇上让纳兰负责督办的一个案子,牵扯到了陈邵华的父亲,在他没督办之前,他们堂会的人经过各方贿赂和威胁,几乎将她父亲救了出去。经容若插手后,他们再没有了可乘之机。所以,很正常的,她父亲被判斩立决。”
“哦。这么说,她没劫法场吗?”李绮筠想起了电视里常看到的镜头。
“没有,监内执行。如果她敢劫法场,估计早就被抓了。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
“那,你怎么会这么厉害,事先知道她会对容若的不利的?”李绮筠用崇拜的眼神看着他。
曹寅被她看得有些不好意思,尴尬的笑道:“这种事,说了就不没什么神秘可言了。我不过是碰巧听到他们的一些计划。所以就派人暗中跟踪他们,最后和容若商量后,决定将计就计。不过,我可没料到你竟然会出现。”
李绮筠面上一红,不好意思的说道:“你不会是想说,我这个老鼠屎,坏了你们一锅粥吧?”
“怎么会?”曹寅被她的话逗得哈哈大笑,“世上那有这么可爱美丽的老鼠屎?”
“讨厌!就是说,我还是老鼠屎了?哼!”李绮筠自己也觉得比喻不雅,气呼呼的攥起拳头,朝曹寅的胳膊砸去。
“好了,好了。我今天来还有个事情。”曹寅左手挡住她的来犯,右手却稳稳的端起了一杯茶。
“什么事?想转移话题,不挨揍吗?我可不上当!”李绮筠双臂一展,摆了个新学的拳脚架势,准备借这个机会,好好和他切磋一下。
“你不想知道丝绸店的进货情况了?”
“哦,对。我还指着它赚钱呢!你快说说。怎么样了?我那个老古板父亲连个信也不捎来,叫我怎么联系他?”
“伯父不是不捎信,其实他很关心你,只是书信往来,恐怕会有闪失。所以他只与我来往书信,我已经书信知会伯父,他说会派几个深熟此经营之道的家人来帮你。你看,他是支持你的。”
“嗯。”李绮筠点点头说道:“他处世是很小心,不过难得他会支持我。就原谅他好了。”心道,反正他也不是我亲生父亲,没啥感情,爱理不理。
“怎么说这么不敬的话?以后可不要这么说。”曹寅眉头微皱。
“知道了。”封建礼教害死人啊!一定多多注意。李绮筠乖巧的点了点头,继续问道:“那第一批丝绸什么时候能到?悦儿跟我说,店里现在很确货,很多客户已经预付了款呢!”
“客户?这个词儿很新鲜呢。”曹寅笑着,却并不以为奇。他知道,绮筠的脑袋里有很多新鲜的词儿,说不准什么时候就会蹦出来。他接着说道:“那批货已经在路上了,估计再过三五日就能到京城。”
“好啊。不过。”李绮筠想到店内的流动资金不多。面带犹豫的说道:“子清,那这批货到了,可不可以等我先卖了一部分,再付给你货款?”
“当然可以。你什么时候付都行。不给更好,那你就欠我一辈子好了。”
“不行,那你不是赔死了。看来我还得去找点融资,那个店面太小,我准备把周围的店铺都盘过来,扩大经营面积,然后,加一间绸料成衣加工的绣坊,增加收入项目。”
曹寅看着她一脸憧憬的神情,不禁笑道:“看来你的志向是当个大奸商啊,这跟侠女可差的十万八千里呢。”
“侠女也不能是穷光蛋啊,不然拿什么去布施需要钱的人?难道你要我去当个侠盗?”
“做贼?那可是知法犯法,跟监守自盗没什么区别。你还是乖乖当奸商吧。”曹寅抹了抹额头的虚汗,赶紧说话打消她奇怪的念头。
第六卷 第五十五章 夜会
送走曹寅后,李绮筠进了书房,趴在案上,咬着笔头,一边拂弄着桌上的玉麒麟镇纸。最好是写一个投资计划书,再跟玄烨签个合同。对了!最好让他给我出个独家销售江南丝绸的授权书。哈哈,充分利用一下官僚特权,最多将赚来的钱,多投入到公益事业,回报社会。我不贪心,只留自己够花就行,反正生不带来,死不带去。再说过个几年,我还要回现代社会呢。如果是灵魂穿越的话,只怕连个铜板也带不回去,唉!也许说不准会来个全身穿越呢?也有可能啊!那我得提前想想,带点什么又轻又值钱的宝贝回去呢?嘿嘿!
“小姐。天凉了,喝点参汤吧。”苏悦手端托盘进了屋,打断了她的无限遐想。
“好,放这儿吧。悦儿,这参汤还有吗?”李绮筠怜惜的拉着苏悦坐下。
“还有,您喝了这碗,我再去给您盛。”苏悦笑笑,欠着身子坐在椅子边上。
“不用,你给自己盛一碗,这些日子你挺辛苦的。千万要照顾好自己的身体,以后只怕还有得你忙呢。对了。以后这些小事,你叫丫鬟们来做就行了。我可是一直把你当家人的。别总那么见外,让我伤心哦。”
“是,我知道了。”苏悦一笑,站起身来,“那您慢慢喝。我下去忙了。”
“嗯,你要早点休息。”送走苏悦,李绮筠伏案凝思,时而提起笔写上几句。不一会儿,竟洋洋洒洒的写了两大页。心满意足的放下笔,暗自得意道,想不到我还挺有才华的,有当资本家的潜质。哈哈!
待拿起来仔细从头看看,忽然想起一件事:玄烨最讨厌看罗嗦的奏章了,我却写了这么多,他会不会懒得看?正犹豫着要不要重写,就听门外一阵急促的脚步,“小姐,陈伯刚禀告说,宫里的李公公来了,说皇上宣您进宫。您赶紧换套衣服吧。”苏悦说着,推开门走了进来,一脸焦急。
“哦?这人还真不经念叨,正想着呢,就来了。”李绮筠只得放下笔,跟苏悦进了卧房。麻利的换好侍卫服出来,快步走到前厅。只见李公公正在厅里来回的溜达,忙迎笑道:“李公公好啊,怎么不坐呢。请坐,请坐!悦儿,再换壶热茶。”
“不必客气,见到李大人就好。您这就跟奴才走吧。皇上还等着您呢。”李公公知道这位李大人在皇上心里的地位颇高,自是不敢怠慢,急着回宫复旨。
“不急,不急,您先坐。”李绮筠将他让进座位,抱了抱拳歉意道:“我还有个奏折要呈给皇上,就差几个字。您再稍候一会儿。”说完转身往回走去,并不理会李公公张口结舌的诧异表情。她能理解,他一定在想,这人怎么胆大,皇上的口谕,那也是和圣旨一样的,居然不赶紧回宫面圣,还要写什么字?呵呵。他那知道,我可没把他当皇上,玄烨是我的……嗯,那个……其实只是朋友啦。
想到他火热的吻,李绮筠不禁有些脸红,忙拿起笔来,调整情绪,简单的写了个投资合同,便举起它吹了吹干,又和原来写好的投资计划书折在了一起。收拾好一切后,在李公公的万般催促下,两人这才匆匆出了府,往皇宫而去。
一路树影婆娑,灯光暗淡。李绮筠骑着马,先一步来到了宫门前,等了一会儿,李公公的轿子才晃悠悠的到了。卸去车马,两人一前一后,走进乾清宫。
康熙百无聊赖的翻着龙案上一叠叠的奏章,派去找绮筠的人已经出去很久了,怎么这么半天还没回来?虽然很想让她一直留在自己身边,但是自从知道她的女子身份后,他怎么可能不替她的安全着想呢?宫中人多嘴杂,无处不是暗流汹涌,对于绮筠这样单纯的女子来说,很多事情会防不胜防。倒不如顺她的意,让她在宫外住。实在想念了,便过去看望她,最近朝廷里的事情多,没时间出宫,只能让她过来小聚一下,以慰相思。这个别扭的小丫头,明明是喜欢自己的,为什么每次都是一副打死都不承认臭样子呢?
“回皇上,李煦大人来了。”李公公一进门,先一步跪倒回话。
“起来。”康熙见绮筠在他旁边正要跪下请安,忙走下来,用手搀起她,柔声道:“怎么才来?”
“皇上……”李绮筠刚想开口解释,就见康熙朝众宫女太监们摆了摆手,说道:“你们都下去。”众人都下去后,大殿里顿时显得清净很多,只有镶金的西洋钟在滴答滴答的响着。
康熙拉起她的手,走进内堂,“手很凉,外面很冷吗?”。
“不冷。”李绮筠挣了一下,没抽回手,便随他握着。
“这些天,有没有想我?”康熙放肆的拥着她的肩膀,将她按在自己旁边坐下。
“嗯……”该说不想的,可是明明又一直惦记着让他给自己出资呢,只得轻声含糊的说道:“有点吧。”
“什么?只有一点儿?”康熙左手搭着她的肩膀,顺势轻轻拂弄着她小巧可爱的耳垂。
李绮筠正琢磨着该如何开口跟他提投资的事情,丝毫没注意到他的小动作,她抿了抿唇,说道:“其实,我来,还真有点事情想找你谈。”
康熙将头俯向她的耳边,气息如丝,轻声问道:“是不是想通了什么时候嫁给我啊?说吧,一直都等着你的答复呢。”
“什么呀?你少臭美了!”李绮筠这才觉得他有点过于贴近自己了,耳朵被他摸得痒痒的。忙侧过身来,一只手撑在康熙的肩膀上,嗔道:“你离我远点,保持距离。”
“说晚了!”康熙狡烩的一笑,低头将唇深深的印在她的唇上,纠缠绵长,热情似火般燃烧着两个人的心。李绮筠禁不住气喘吁吁,只觉得天旋地转,这一刻的**仿佛如山洪般的倾泻而出,她不自觉的用手环住玄烨脖颈,感觉到来自他身体里炽热的爱与索求,沉醉在这无尽的放纵中。
这是爱吗?一个可怕的词,涌上心头。难道我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