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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轩儿母亲义结金兰的好姐妹,轩儿亦是我乖侄子,白纤纤是吗?你便是轩儿放在心上的那个女子?恩,不错,怪机灵的!你是如何识破我真实年纪的?”兰姨好奇心颇重,亲昵地拉住白纤纤的手询问。
“手啊!手上的皱纹可不会骗人!兰姨,你们古人都不懂得如何保养手吧?”白纤纤一针见血地说出那破绽。
“呵呵,原来如此……鬼丫头!”兰姨幡然醒悟,的确,她的脸再年轻,手上的纹路是骗不了人的,思及此,她心中不免挫败,一心研制驻颜术,却不想忽略了这一点。
“兰姨,我有一套专门的护手秘方,如果需要,我写给你试试。”白纤纤也不拘泥,与女子侃侃而谈:“我呢,开过美容馆,哦,不对,就是驻颜馆之类的……”
“真的吗?小小年纪,本事挺大的!”兰姨笑的合不拢嘴,女人对于美丽的追求永远是无止境的。
慕容裕轩凝着谈笑的女子,嘴角牵起一抹宠溺的弧度。
“纤纤,你的事,轩儿在书信中也同我提过一二,兰姨可以看看你的脸吗?我很好奇,是怎样一个女子竟把我轩儿的整颗心占去了?”兰姨递给白纤纤一杯热茶,颇为满意地上下打量女子。
敢爱敢恨,勇敢,机智,聪慧,不骄不躁,性子纯善,比之云倾舞,有过之而无不及,是可以陪轩儿并肩走下去的女子。
白纤纤羞涩地垂下眼睑,心底嘀咕着,她才没那个本事,将慕容裕轩整颗心霸占了去。
“怎么?难道害羞不成?”兰姨眼中笑意愈浓,打趣道:“还是,只舍得给轩儿一人看?
“不是,不是的,兰姨,我的脸……”白纤纤为难地拢了拢面纱,复又无措地睨向慕容裕轩。
“那次意外,纤儿的脸被阎君给调换了,三个月后才能复原。若是兰姨真想看,我画给你便是。”慕容裕轩说罢,举步朝案桌走去。
他摊开宣纸,撩起衣袖,执笔开始认真作画。
“来,跟兰姨说说,当初你们是如何相遇的?是一见倾心,还是不打不相识?让我猜猜,呵呵。”绿芜眼波流转,兴致盎然地问着。
“呃……”白纤纤窘迫地盯着手中的茶盏,天!怎么相遇的?总之很囧,很滑稽。
是在一棵树下,她发现他的基情,他坏心思地调。戏了她,差点把她那啥。一点都不风花雪月,一定都不罗曼蒂克,简直难以启齿,白纤纤蹙着眉,似乎很纠结。
“快说,快说,你这丫头,要急死我啊!”兰姨见女子欲言又止,连连嗔怪。
“恩……”白纤纤顿了顿,对着兰姨道:“那一年……
那是一个凄美的梦,她在21世纪时,经常梦见的一个故事:“那一年,春日来得特别早,江南的梨花似雪,烟雨蒙蒙的小镇上,有一个女子孤苦无依,每日靠树上落下的梨花裹腹,她衣衫褴褛,面容枯槁,双目失明,脏的连着乞丐都避之不及;奚落,辱骂,暴打日日在她身上。上演,无人知晓她的来历,亦无人知晓她活下去的意义。
她没有亲人,没有记忆,但有一双空灵的眸子,灿若夜空的繁星,却看不见梨花如雪纷飞的美丽景致。她并不抱怨上天给予她的磨难,笑颜如花地度过每一天…。。。
那一日,她的腿被人打断了,去不了梨花林,饿了好几天。破庙里,她竟然闻到了梨花的味道…。。。她欣喜的上前,抱住那颗“梨花树”说:“阿梨(离),你来了,我很想你,谢谢老天,能在死之前见你一面。”
女子认为梨树是通灵性的,梨树是这世上唯一对她好的朋友。她泪水迷蒙了双眼,静静等待着死亡的到来。可是,那“梨树”却动了,还说了句莫名的话:“女人,你的眼睛很漂亮,我们做一笔交易如何?我救你一命,给你衣食无忧的生活,你把眼睛挖出来给我做药引。”
“阿梨。我是个瞎子,要它也没用,送给有需要的人吧……”女子毫不犹豫地答应了,跟着阿梨离开了破庙。
后来,女子过上了锦衣玉食的生活,阿梨是个温情如水的男人,对她呵护备至,给予她从未体验过的幸福,渐渐地,女子的心怦然动了,她爱上了一颗梨树吗?她迷惘了……
后来,女子的眼睛竟然渐渐恢复了清明,她终于得见了那个俊美如仙的男人---阿梨。可是她还是装瞎,继续留在男人身边,等待他取她眼珠的那日,因为女子隐隐地发觉阿梨也爱上了她,怕他不忍心动手。
约定的日子到了,女子的眼睛被阿梨取了出来,一点也不痛,可是她的心在滴血,因为她此生都再无机会看见男人的容颜。
故事的最后,真相大白那日,阿梨亲手挖掉了自己的双目,他笑着说:“姬儿,不怕,黑暗中我亦在陪着你!”
白纤纤给兰姨讲的当然不是这个带着哀伤的故事,而是个很风花雪月的,也很狗血,英雄救美的故事。
慕容裕轩停下手中的笔,俊颜黑沉地骇人。死丫头!瞎编吧,说谎也不脸红?这相遇的场景是臆想出来的,还是你同另一个男人的故事?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兰姨喃喃道,蹙眉陷入往事里,很多年前,她跟那个男人也有着一段美好的相遇。
“画好了吗?轩轩。”白纤纤见兰姨神色不对,忙不迭打破沉闷的气氛。
“轩儿,快,给我看看,纤纤这丫头到底长什么模样?”兰姨有些迫不及待,盈盈走了过去接过男人手中的画。
白纤纤跟上兰姨,瞥见那画中的女子,心口微跳。天,这个男人不用看着她,也能把她画得如此传神,带着宁珂的脸度日,她自己都快忘记原先的模样。
兰姨的目光落在画中那女子时,手不禁微颤,脸色白了一分,似是经历了什么事可怕的事。
“怎么了?我的女人是不是很美?你眼光一向挑剔,没让你失望吧?”慕容裕轩浅笑,并未看出兰姨的反常,只当她是太过震惊。
晕!你的女人很美?白纤纤心中狠狠鄙视了一番,这厮,还真是霸道又自恋。
“兰姨,兰姨,你怎么了?我的样子吓到你了吗?”白纤纤不安地凝着神色复杂的兰姨。
“啊!我没事……只不过你的样子很像一个人,我一时间失态了,抱歉。”兰姨攥紧了手中的画卷,笑的毫无破绽。
事情还未确定之前,她不能妄下定论,那样对那孩子,对轩儿亦是不公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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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都,天胤宫。
夜色迷离,八角宫灯随风摇曳。
内殿,紫色珠帘后,丽妃---媚色扶着檀木椅扭动着勾。魂的娇躯,她几乎未着片缕,雪白的肌肤赤果果暴露在空气中,仅用几块布料遮住重要部位。
乐师在外抚琴,充满欲的音色伴随着女子起舞,丰满的胸,纤细的腰,修长的玉腿,光。裸的脚踝,处处另男人血脉喷张。
慕容子云幽深的眸子染上情。欲的色彩,他低哑道:“今夜,丽妃侍寝。”
“皇上!”身旁的茉莉不甘,亦是不解地喊了声。天,他不会真被媚色那妖女给迷惑了吧?呵,他也是正常的男人,被如此***吸引是情理之中。只是她的心蓦地钻入一阵沉痛,怎么也挥之不去。
“退下吧!”慕容子云朝茉莉挥挥手,冷声吩咐。
“奴婢恳请皇上三思!御书房里还有奏折未批完,皇上不能因沉溺女色而误了国事!”茉莉急了,忙不迭跪下,说的义正言辞。
“放肆!”慕容子云怒不可遏,拂袖一个巴掌便挥到茉莉脸上:“朕的事,岂由你这个贱婢多嘴!滚出去,趁着朕还未动杀你的念头!”
“呵……”茉莉捂住脸颊,笑的涩然。贱。婢!对啊,这不就是她卑微的身份,他一个巴掌彻底打醒了她,他是高高在上的君主,她是低贱如蚁的奴才,她怎么就去痴痴妄想,傻傻爱慕一个根本不可能得到的男人呢?
“还不下去,不懂事的奴才。”丽妃很早便看茉莉不顺眼,她三番五次想勾。引皇帝,都未遂,今日终于得偿所愿。皇帝竟然当着她的面责罚了这贱。婢,那么,她是不是离着心中的计划原来越近了呢?
“奴婢告退……”茉莉强忍着内心的痛楚,躬身退下,转身忍不住泪流满面。慕容子云,你还是那个精明如神的慕容子云吗?是我看错你了吧!你的痴情,你对先王妃的爱,都是一场天大的谎言吗?
慕容子云深吸口气,平息心口那抹不适,他攥紧了手掌,黑眸里掠过一抹沉痛与自责,稍纵即逝。
“皇上,让妾身好好服侍你!”媚色笑的妖冶,伸出舌尖舔了舔丰满的红唇,那勾人的模样,无人能及。
媚色擅长媚术,每一个表情,每一个动作,每一句话都同等上乘的媚药,至今没有男人能破解。
她扯落身上最后的屏障,光。裸的躯体如同深海里的一尾鱼,凝脂般的肌肤上沾染着些许汗水,衬得娇躯越发勾魂摄魄。
“爱妃……爱妃。”慕容子云黑眸晦暗,低哑地唤着女人。
“皇上,我美吗?”媚色双手置于胸前,自顾揉着那对美。乳,蓝眸潋滟,微微喘息着。
“美!”慕容子云双目似要喷出火来,大步上前,把女人捞进怀里,迫不及待地压上那艳艳的红唇,疯狂地吮吻,啃噬,撕咬……
“啊!别急。妾身定会给皇上一个难忘的夜晚。”媚***拒还迎,娇喘着推开男人。
“爱妃想怎么玩?”慕容子云浅笑,眸中的光忽明忽暗。
媚色不语,光。裸的娇躯直接贴上男人健硕的胸膛,玉手拂过男人的喉结,胸口,小腹,再往下,轻轻握住那撑起的巨物。
“呃!妖精!”慕容子云低吼一声,浑身的血液跟着沸腾,原本冷凝的俊颜瞬间染上不自然的潮红。
媚色低头,笑着褪下男人的绸裤,双腿微曲跪了下去。
“爱妃…。。这是?”慕容子云的声线越发低哑。
“皇上一定会喜欢的。”媚色舔舔唇瓣,作势把手中的巨物往嘴里塞。
“慢着!朕不喜这个玩法!”慕容子云生生打断了女人下一步动作,躬身把女人拦腰抱起。
“啊!皇上!”媚色惊呼,蓝眸里掠过一抹挫败的情愫。他不喜欢?若是换做任何男人,谁抵挡得住她特殊的服侍?
“爱妃,我们玩个更刺激的,好不好?”慕容子云依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