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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里的每一块角落。
“那次你专门来送点心给我,还来征求我的意见我心里是高兴的,只是当时你说的那些话让我很生气,一气之下竟然……竟然吻了你,那时我才知道,你已经在我心中生根发芽。后来被我发现你去了青楼还和寄子游……哈。我当时真是气疯了,恨不得一掌拍死你,可我根本舍不得下手。最令我意想不到的是,亦崎问你是否喜欢我时,你是毫无半点犹豫就点头承认,没有一点姑娘家的扭捏和含蓄。”
听到这里,我心里顿时不爽到家,怎么着,我就是不女人,脸皮还超厚,碍你什么事了?我扭过身一把抓住他的手低头就狠狠咬了一口,他倒是忍痛能力极强,一声不啃的对上我凶神恶煞的眼睛。
他幽深的目光中没有半点恼意,灼灼闪动星星情意,他嘴角扬起优美的弧度,低声说道:“正因为你不似其她女儿家,反而拥有难得的独特风姿,多了一份潇洒,享有一份傲气,平添一份聪慧,终是走出一片属于自己的天地。这些,对我来说都是弥足珍贵的。”
这还差不多,我就喜欢你夸我。我坐起身来,晶亮的双眼一眨不眨的牢牢盯住他含笑璀璨的双眸,咧嘴笑道:“风亦尘,你是在对我表白吗?”
“叫我辛儒。”他冷不丁的冒出这么一句,弄得我一头雾水。
“什么?”
“我字辛儒,以后叫我辛儒。”他执起我的双手,如玉的面容隐隐含情。
想起来了,皇上武善佑就这么叫他的,我低下头,忍住笑意,娇声说道:“人家想叫你小尘尘,不可以吗?”
他嘴角抽动,下一瞬就扳起我刻意埋低的小脸,轻扬眉毛:“公平起见,那我就叫你小醇醇可好。”
我看着他略带捉弄的脸庞,没忍住心中那喷薄而出的笑意,扑哧一笑,偎进那早已暖意洋洋的怀抱。也许,真的是该坦承一切的时候了,我选择相信他。
“风,我想和你说说我的事。”见他这次并无反对,我将全身的重量都放在他身上,还找了个极其舒服的姿势,想了想,字斟句酌的缓缓说道:“其实,我不是真正的炎学悠。”
我忍不住抬起头,见到的却是他俊逸的面容下全然的了然和鼓励,让我原本忐忑不安的内心顿时平静下来,我轻咳一声,接着说:“我虽然不是炎学悠,却是炎雪然的转世。这一世的炎雪然,恐怕已经……正是因为如此,炎学悠才带我来到这里,让我寄生在她的身体里,而她就去了后世我的身体里,只为我能够一尝所愿,和你在一起。我也是上次在鹤壁山时,水无乐对我说的,也是那一次,我才知道他是从小时候我失去家人起,就一直陪在我和爷爷身边的哥哥纪湮。”
“无论你是谁,你都是我的纪醇。”风亦尘轻轻收拢双臂,“我当时在水镜之中所见的你,应该就是后世的你。那时的你,是一头俏丽的短发,很孩子气。”
我不由得玩心大起,“那你是觉得我短发很漂亮?”风亦尘不明所以的含笑点头,我则张着懵懂的双眼,狡黠说道:“甚好,我早就觉得长发累赘,不如就此剪去这一头长发。”
“短发的你的确明艳动人。”谁知他话锋一转,幽幽叹道:“可我却一直希望以后能为心爱之人亲手绾发,现下看来,这只怕是……”
“算啦,算啦。当我没说过,这头发轻飘飘的,留着就留着吧。”我红着脸,急急说道。
我们沉浸在一个叫做幸福的的甜蜜中,却不知危险正在一步步的靠近。
104、鸿门无好宴 。。。
“如何?”我懒散的靠在躺椅上,一边吃着水果,一边问为我诊脉的布解衣。
他摇摇头,拧着眉头百思不解:“从来没见过被下毒的人这么逍遥自在,你可真是个奇葩。”
我腾出手,以食指在他面前晃了两下,说:“非也非也,反正已经是中了毒,我就算再急不还是一样,索性日子照样过,而且还要过的更舒服,这样才能气死下毒的人,让他瞧瞧,本姑娘中毒之后可不是担惊受怕,反而是畅快一如既往。”
他丢给我一个不屑的眼神,冷哼一声,“你这是破罐子破摔。告诉你,你肚子里的虫可比前天我为你把脉时更有活力了。”
我目光一暗,暗诌:“未到洛城之前,段姑娘还说蛊毒未深,现在却已搏动有力。这是何原因?”
“嘻嘻……”屋外传来一阵娇笑声,随着笑声越来越近,还时不时夹杂着响亮清脆的铃铛声,我便已经知道来人是谁,“当然是你贪吃惹的祸啦。”
“段姑娘。”我起身迎向已经跨步而入的段司奚,趁机偷瞄了一眼布解衣,这家伙故作镇定的看着段司奚,殊不知微微颤抖的双手却早已出卖了他。
我在心了偷笑,这下有好戏看了。
段司奚状似无心的扫了一眼布解衣,就毫不客气在我对面坐下,完全无视那座位在她进门之前还坐着布解衣这么个大活人。
我笑意吟吟的主动将胳膊放在桌上,让她把脉。她慧黠轻笑,露出两个迷人的小酒窝,煞是可爱。
在她把脉之时,我抬头看着还呆呆站在一旁的布解衣,等他发现有目光注视他时,却对上我兴趣十足的笑容。他惊得猛的后退一步,当下脸红得堪比孙悟空的臀部,极不不自在的坐在另一边的椅子上,再不敢看我。
早前我提到段司奚的时候,就发现布解衣有点怪异,我是八卦的问过寄子游,可他却是一问三不知,不知道他是不想说还是真的不知道。
可是端看布解衣刚才那样子,俨然一副纯情小男生见到心爱的小女生笨拙却又憨傻的样子,而段司奚的表现也没有让我失望,明明见到布解衣很是高兴,却要装作不在意的样子,可是脸上那可疑的羞涩却没能逃脱我警觉八卦的双眼。
哈哈……俊男美女的真人现场版纯爱戏,这可比去电影院看戏有意思多啦。
“的确比奚奚走之前要长大许多。”段司奚翘着小嘴不满的说,好像很惋惜她没一步一步看到虫子长大一样。
我身体里的又不是孩子,这小丫头真让人欲哭无泪,“是大了,刚才布解衣已经说了,只是不知是何原因罢了。”
她柳眉一挑,狠瞪我一眼,“奚奚我刚才不是说了,都是你贪嘴惹的祸。奚奚我早叮嘱过你,让你在吃食方面要倍加小心,现在可好,都长这么大了,等到时候它长成后被下蛊之人催动的话,你……一定死的很难看。”
你别吓我,我可不是被吓大的,我一只手指着自己,张大双眼不爽的反驳道:“我吃的东西和以前一样,哪有贪吃一说。何况所有的饭菜全是可以信任之人所做,难道说他们会下毒来害我?”
“笑话,信任的人他就不会出卖你,他就没有一己私利的时候,奚奚我见的多了。”她话锋一转,煞是凶狠的望向布解衣,“眼前不就有一位欺师灭祖见利忘义的坏蛋吗。”
布解衣清逸的脸上多了一抹痛苦,浑身散发出一股难掩的悲痛之气,“司奚,师傅的死……”
段司奚恶狠狠的瞪着他,“闭嘴。你不准叫我的名字,也不许提师傅。从那一天起,师傅就没有你这个徒弟,除了仇恨,我们什么关系都没有。”
布解衣痛苦不减,黯然神伤的双眸中越发的悲伤,“段姑娘今日能够前来,定是不会因为我而枉顾他人性命。但是,纪醇所吃的每一道菜,我们每个人也都吃过,皆无大碍。”
“我有说过菜里有毒吗?”段司奚收回目光,冷冷的问道。
火气真大,我急忙摇摇头,“没有,没有。”
“你来洛城之后蛊毒才越来越深,说明所吃的东西正是喂养蛊毒的食物。而洛城以糕点闻名,你来这后是不是吃了很多?”她皱眉问道。
我点点头,焕然大悟:“你是说,喂养蛊毒的食物就是这些糕点?”
她点头,“应该没有错。在来洛城之前,你所吃的饭菜都没有太大变化,而蛊毒也没有很深,可是来了洛城倍加小心之下反而越来越深,除了平常的饭菜,多了的只是糕点。那么,唯一的解释只有这些糕点。”段司奚神态严肃的分析道。“而知道你喜好的人,必是你身边之人。”
“糕点。”我略一沉吟,心头猛地一颤,她!我仰头大笑,惊得他二人齐齐看向我。
段司奚有些担心的问:“你还好吧?”
“没事,没事。”我敛了笑容,拍拍段司奚的肩膀,“你别走,晚上我请你吃饭,顺便看场好戏。”说完,冲布解衣挤挤眼睛,便转身向风亦尘的房间走去。
虽然我不知道布解衣和段司奚之间有什么问题,可是这都需要他俩去面对,若是误会就解开,若是事实就说清楚,免得留有遗憾。
“段姑娘是这么说的。”风亦尘不悦的蹙眉,薄唇紧抿。
我认真的点头,说:“我也同意她所说的。据布解衣和段司奚把脉后所说,我应该是在到樊黎城前后被人下了蛊毒,离开樊黎城前往鹤壁山之时蛊毒并为加深,说明下毒之人和我们分开,而到了洛城之后反而加深,虽然不能说明下毒之人在洛城又和我们相遇,但是可以肯定的一点就是,下毒的人深知我的喜好,而洛城以糕点闻名,就算那人不在我身边,他下的蛊毒也会有东西吃自己长大。”
“你说的很对。这人是知道你爱吃甜食糕点,才给你下了以同样为食的蛊毒,现在唯一的疑点就是在去樊黎城和在城中的那些日子,出现在你身边还有机会下毒的人。”肃杀在他俊美的脸上一闪而过,他肯定的说道:“是她。”
我点头,微微苦笑:“我现在算是明白什么叫自食恶果了。以后我绝对不会这么自大,把凶猛的野兽放在自己身边,自以为万全,却不知吃肉是猛兽的天性。”
他抓住我的双手,“既然知道她是下毒之人,她必有解药,放心,我不会让你出事。”
我以手反握住他,“我知道,咱们今天晚上就摆桌鸿门宴,我要让她知道宴无好宴的道理。”
当晚,宴席之上。我一手持酒壶,一手端起自己的酒杯,“今日一聚,不仅是为了段姑娘接风洗尘,还有一个原因……”我眉眼含笑,眼波流转:“我今日收到家书,要小女速回。临别在即,小女以此宴向诸位告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