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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真好酒,红曜不才,虽然不及炎姑娘歌赋之姿,却想在此献丑,答谢云公子照顾之礼。”红曜款款下拜,牢牢看向云熙的一双妙目热情四溢,爱慕之情溢于言表。
我轻叹,从风亦尘那里得知,红曜其实是他的部下之一,我有点可怜她的身不由己。
“红曜严重了,云某自是不敢当。”云熙谦虚笑道。
红曜目中浮起忧伤,绝艳无双的美眸转向风亦尘,风亦尘却一脸的不为所动,她收回目光,款款说道:“云公子虽是受他人所托,却是无微不至的……”她微微一顿,柳眉轻扬:“红曜就献歌舞一段,聊表心意。”
云熙柔和轻笑,手臂一抬,早已有人将红曜所用的乐器搬至殿中央。
红曜款款走至琴后坐下,若若无骨的双手轻置于秦上,拇指一波,清灵之音顿起,飘渺入人心扉。
弹奏片刻她手指一扬,娉婷起身,旋至中间翩翩起舞,旁边早已有人坐下接上她的曲调。
我一边摇头晃脑,一边喝着果子酒,嘴里念念有词,“酒逢知己饮,曲唱知心人。只可惜……唉!”我转头看向旁边的风亦尘,眼中一抹凄凉之色。
红曜分明是喜欢他,可却是身不由己必须以身犯险,可叹可悯。
“有时间管别人,还不如多想想自己。”风亦尘饮下一杯酒,神情难以捉摸,狭长的凤目凌厉似剑。
我幽幽一叹,轻合双眸,再睁开之时早已不复之前,眸眼之间璀璨生辉,忍不住扑哧一笑,“若是奥斯卡的评委看到我现在的样子,非送我个小金人玩玩不可。”
一曲唱罢,红曜怨恨的目光落在我身上,冷冷开口:“若是纪姑娘嫌红曜自不量力,大可言明,犯不着嘲笑于我。”
青鸾担心的扯扯我的袖子,我咧嘴一笑,让她放心。
“我笑并非是嘲笑红曜姑娘,只是听你刚才所唱有感而发,忆起一些事情,还望为姑娘不要误会才好。”
“即使如此,红曜就请纪姑娘也奏一曲助兴可好?”
我连忙摆手,“我只会唱不会弹,红曜姑娘还是饶了我吧。” 不要以为我觉得你可怜,你就可以欺负我。
“无妨,纪姑娘天生好嗓子,无伴奏也是余音绕梁。”云熙慢吞吞的开口道。
我为难的看向风亦尘,他却也摆出一副兴趣十足的样子,紧咬双唇,“好吧。那我就唱一首好了。”
“请。”云熙振臂一挥。
你们当我是点唱机啊,还助兴,我又不是卖艺的。你们想听高兴的,没门!本姑娘我今天不唱则已,一唱非惊死你们几个人呐。
我端坐席间,丝毫没有去中央的打算,清清嗓子,用筷子有节奏的轻快敲击着桌案,一首孔雀东南飞信手拈来:“孔雀东南飞,五里一徘徊,十三能织素,十四学裁衣,十五弹箜篌,十六诵诗书,十七为君妇,心中常苦悲,君既为府吏,守节情不移,贱妾留空房,相见常日稀,鸡鸣入机织,夜夜不得息,三日断五疋,大人故嫌迟,非为织作迟,君家妇难为,妾不堪驱使,徒留无所施,便可白公姥,及时相遣归。……两家求合葬,合葬华山傍,东西植松柏,左右种梧桐,枝枝相覆盖,叶叶相交通,中有双飞鸟,自名为鸳鸯,仰头相向鸣,夜夜达五更,行人驻足听,寡妇起彷徨,多谢后世人,戒之慎勿忘。”
啪!最后一下狠狠落下,我满眼含笑的看着在座的表情各异的人,心里暗爽,星爷,我可是你忠实的fans啊,不将你的恶搞发扬光大,嘿,我都对不起咱这颗爱你的心哇。
“好,只以筷为节奏,却能唱出一个故事,纪姑娘的确厉害。”云熙鼓掌赞道。
“谢云公子妙赞。”我得意洋洋的呵呵笑道。“不过唱了这么久,我是又累又饿啊。”
云熙笑道:“如令,摆宴。”
嘴里塞面食物,我还不忘惦记别人锅里的,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筷子将青鸾桌上的甜点夹入自己碗中,看着青鸾不满的哇哇大叫,逗得大家是哈哈大笑。
突然灵光一闪,我猛拍自己的额头,惊呼道:“我突然发现,我们一直都是吃来吃去,这算不算是因吃结缘啊?”
云熙眉眼带笑的举杯,“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不相识。这缘分自有天注定,我们何不为了这难得的缘分共饮此杯酒?”
“好,共饮一杯酒。”
作者有话要说:
104
104、鸿门无好宴 。。。
“如何?”我懒散的靠在躺椅上,一边吃着水果,一边问为我诊脉的布解衣。
他摇摇头,拧着眉头百思不解:“从来没见过被下毒的人这么逍遥自在,你可真是个奇葩。”
我腾出手,以食指在他面前晃了两下,说:“非也非也,反正已经是中了毒,我就算再急不还是一样,索性日子照样过,而且还要过的更舒服,这样才能气死下毒的人,让他瞧瞧,本姑娘中毒之后可不是担惊受怕,反而是畅快一如既往。”
他丢给我一个不屑的眼神,冷哼一声,“你这是破罐子破摔。告诉你,你肚子里的虫可比前天我为你把脉时更有活力了。”
我目光一暗,暗诌:“未到洛城之前,段姑娘还说蛊毒未深,现在却已搏动有力。这是何原因?”
“嘻嘻……”屋外传来一阵娇笑声,随着笑声越来越近,还时不时夹杂着响亮清脆的铃铛声,我便已经知道来人是谁,“当然是你贪吃惹的祸啦。”
“段姑娘。”我起身迎向已经跨步而入的段司奚,趁机偷瞄了一眼布解衣,这家伙故作镇定的看着段司奚,殊不知微微颤抖的双手却早已出卖了他。
我在心了偷笑,这下有好戏看了。
段司奚状似无心的扫了一眼布解衣,就毫不客气在我对面坐下,完全无视那座位在她进门之前还坐着布解衣这么个大活人。
我笑意吟吟的主动将胳膊放在桌上,让她把脉。她慧黠轻笑,露出两个迷人的小酒窝,煞是可爱。
在她把脉之时,我抬头看着还呆呆站在一旁的布解衣,等他发现有目光注视他时,却对上我兴趣十足的笑容。他惊得猛的后退一步,当下脸红得堪比孙悟空的臀部,极不不自在的坐在另一边的椅子上,再不敢看我。
早前我提到段司奚的时候,就发现布解衣有点怪异,我是八卦的问过寄子游,可他却是一问三不知,不知道他是不想说还是真的不知道。
可是端看布解衣刚才那样子,俨然一副纯情小男生见到心爱的小女生笨拙却又憨傻的样子,而段司奚的表现也没有让我失望,明明见到布解衣很是高兴,却要装作不在意的样子,可是脸上那可疑的羞涩却没能逃脱我警觉八卦的双眼。
哈哈……俊男美女的真人现场版纯爱戏,这可比去电影院看戏有意思多啦。
“的确比奚奚走之前要长大许多。”段司奚翘着小嘴不满的说,好像很惋惜她没一步一步看到虫子长大一样。
我身体里的又不是孩子,这小丫头真让人欲哭无泪,“是大了,刚才布解衣已经说了,只是不知是何原因罢了。”
她柳眉一挑,狠瞪我一眼,“奚奚我刚才不是说了,都是你贪嘴惹的祸。奚奚我早叮嘱过你,让你在吃食方面要倍加小心,现在可好,都长这么大了,等到时候它长成后被下蛊之人催动的话,你……一定死的很难看。”
你别吓我,我可不是被吓大的,我一只手指着自己,张大双眼不爽的反驳道:“我吃的东西和以前一样,哪有贪吃一说。何况所有的饭菜全是可以信任之人所做,难道说他们会下毒来害我?”
“笑话,信任的人他就不会出卖你,他就没有一己私利的时候,奚奚我见的多了。”她话锋一转,煞是凶狠的望向布解衣,“眼前不就有一位欺师灭祖见利忘义的坏蛋吗。”
布解衣清逸的脸上多了一抹痛苦,浑身散发出一股难掩的悲痛之气,“司奚,师傅的死……”
段司奚恶狠狠的瞪着他,“闭嘴。你不准叫我的名字,也不许提师傅。从那一天起,师傅就没有你这个徒弟,除了仇恨,我们什么关系都没有。”
布解衣痛苦不减,黯然神伤的双眸中越发的悲伤,“段姑娘今日能够前来,定是不会因为我而枉顾他人性命。但是,纪醇所吃的每一道菜,我们每个人也都吃过,皆无大碍。”
“我有说过菜里有毒吗?”段司奚收回目光,冷冷的问道。
火气真大,我急忙摇摇头,“没有,没有。”
“你来洛城之后蛊毒才越来越深,说明所吃的东西正是喂养蛊毒的食物。而洛城以糕点闻名,你来这后是不是吃了很多?”她皱眉问道。
我点点头,焕然大悟:“你是说,喂养蛊毒的食物就是这些糕点?”
她点头,“应该没有错。在来洛城之前,你所吃的饭菜都没有太大变化,而蛊毒也没有很深,可是来了洛城倍加小心之下反而越来越深,除了平常的饭菜,多了的只是糕点。那么,唯一的解释只有这些糕点。”段司奚神态严肃的分析道。“而知道你喜好的人,必是你身边之人。”
“糕点。”我略一沉吟,心头猛地一颤,她!我仰头大笑,惊得他二人齐齐看向我。
段司奚有些担心的问:“你还好吧?”
“没事,没事。”我敛了笑容,拍拍段司奚的肩膀,“你别走,晚上我请你吃饭,顺便看场好戏。”说完,冲布解衣挤挤眼睛,便转身向风亦尘的房间走去。
虽然我不知道布解衣和段司奚之间有什么问题,可是这都需要他俩去面对,若是误会就解开,若是事实就说清楚,免得留有遗憾。
“段姑娘是这么说的。”风亦尘不悦的蹙眉,薄唇紧抿。
我认真的点头,说:“我也同意她所说的。据布解衣和段司奚把脉后所说,我应该是在到樊黎城前后被人下了蛊毒,离开樊黎城前往鹤壁山之时蛊毒并为加深,说明下毒之人和我们分开,而到了洛城之后反而加深,虽然不能说明下毒之人在洛城又和我们相遇,但是可以肯定的一点就是,下毒的人深知我的喜好,而洛城以糕点闻名,就算那人不在我身边,他下的蛊毒也会有东西吃自己长大。”
“你说的很对。这人是知道你爱吃甜食糕点,才给你下了以同样为食的蛊毒,现在唯一的疑点就是在去樊黎城和在城中的那些日子,出现在你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