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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的这些年,陈爷爷本着一口气,一直用心教导陈墨,希望他一路高中,陈墨果然没让他失望。多次午夜梦回,陈爷爷都在想,视为己出,悉心教导,他做到这个地步,他的五儿子应该满意了吧。
叶络听了动容,她还疑惑爷爷平时怎么对陈墨那么好,牛爷爷陪着他至今,还有陈掌柜,原来他们共同的职责都是,守护战老将军的孙子。
叶络提出困惑,“爷爷,陈掌柜跟战家有没有关系?”他只是一个开牛皮铺子的掌柜会如此倾囊相助,难不成真就因为陈墨的亲爹是他朋友。
“他媳妇跟陈墨的亲娘是表姐妹,一直以来都是我负责把陈墨的情况传给他,他媳妇负责传给战府。”
这样就能解释的通,叶络点头,“爷爷,怪不得你一定要亲自去送牛皮,原来是为了传递消息。”她还一直纳闷,家里有爹和叔叔们,爷爷何必亲力亲为,呃,最后还拉上她一起去。
叶民东点头,“你还记得你第一次去县城回来的时候还说爷爷不高兴,其实那时候仇家已经找来池壁县了,直到前段时间终于确认他在青山村。”
爷爷的话让叶络醍醐灌顶,怪不得每次去县城爷爷都要与陈掌柜一番密谈,当时偶尔听到他们打着哑谜的对话现在想来恍然大悟。
“所以,几年前一直有陌生人在村里打听战姓的人,找的不是牛爷爷,其实是战老将军的孙子。”叶络听了有些后怕,还好他们没打听到,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叶民东点点头,就是因为仇家派人找来了,战家军才派官差以征兵的名义把陈墨给召回去。
叶民东郑重嘱咐她,“所有的事你自己知道就行,千万不要让第二人知道。”
“那陈墨回去了该不会有危险吧?”叶络担心地问道。
叶民东笑道,“仇家都找到这来了,他不回去才有危险。”
“爷爷,既然仇家已经知道他曾住在这里,那他是不是不回来了。”叶络说完这句话全身的力气仿佛被抽了一般。
叶民东先是笑着安慰,“你看他都回去这么多年了,事情应该解决得差不多了,你要相信他的能力。”继而长叹,“你看你都等了他这么多年,他怎么舍得不回来。”
作者有话要说: 咳咳,我终于把那些前尘往事给写了,我的笔力有限,所以只能写成这样了,其实我从第一章,再后来文中多处都埋下伏笔(忘了的可以重翻),早隐约透出了,大家辣么聪明,应该猜到了。当然要还是觉得太突然的人(我知道很狗血),嘤嘤嘤,我也就这程度了,你们原谅我,咱约下本。
哎,男主下章就回来了啊。好早啊。
咳咳,我又啰嗦这么多,其实就一句,下本咱还约不约??
嘤嘤嘤,约的话就收了,这样我的脑洞才能比较快。
☆、第六年等待
叶络在知道所有的事情后,心里最后的一丝不确定也消失了,无论他是战墨还是陈墨,他都只是她的墨哥哥,她要等他,她相信,他能回来的时候一定回来。
叶民东的支持,外加叶络自己的坚持,在迈入第六个年头的时候,李氏基本上已经放弃劝说叶络了,以后嫁不出去就不嫁吧,大伙爱戳脊梁骨就戳吧,留在她身边也好。
可以说叶络等待的这六年,是家人陪着一起等的,叶络自觉对不住他们,以后一定和陈墨好好报答家人。
好在今年叶家出了一件大喜事,叶将终于中举了,三年一次的乡试,考了第二次终于中了,叶家第一位举人应运而生,叶民东挥手表示大办酒席。
叶舞一家回来的时候,李氏和叶壮强对赵师旭简直是千恩万谢,要不是他用法子让叶将想明白,叶将至今也就是一名带着秀才头衔的泥腿子。
赵师旭自己也挺高兴,摆摆手笑道,“大哥大嫂,咱都是一家人还客气什么,叶将中举了,咱都跟着沾光。”其实也是叶将自己争气,他要自己不拼着一口气,别人怎么逼都没用。
酒席在叶络家的新院子里办,一群小孩跑来跑去,一院子坐了满满的人,热热闹闹的,西屋前那桌村妇们的声音传来,穿梭在桌子间端菜送饭的叶络听得心里一堵,她们在她家讨论她的时候说话声音就不会小一点吗?
“你们说叶家三丫头长得好又能干,就这么白白给耽误了。”
“是啊,李氏也是个拎不清的,人都不回来了还由着闺女等。”
“陈墨毕竟是位举人,怕是换做你怕也舍不得放掉这个女婿。”
“可二十岁了还呆在家里,真是可惜了这么好的姑娘啊。”
“说起可惜,叶家那二丫头不是也没消息,怕是凶多吉少了吧,哎,真是替叶家心疼这二丫头。”
……
坐在邻桌的钱大菊本来低头边大口吃肉边听人说叶络的事听得津津有味,可听到人提起叶漫,登下心里不是滋味,嘴里如同嚼蜡,用力放下筷子起身,临走的时候狠狠剜了说那话的村妇一眼。
被瞪的村妇莫名其妙,声音大了不止一倍,“这钱大菊,我招她惹她啦,她走就走过来瞪我干啥?”
“怕是听你提起叶漫,她心里不好受了。”旁边的另一位村妇小声跟她说。
“哼,她闺女会走还不是她给逼的,现在悔了有什么用。”
“就是,有她这样的娘,活该闺女会走。”
“好了,你们都别说了,大伙都注意到这边了。”一位比较年长的村妇出来制止这个话题。
听了全过程的叶络摇摇头,这些村妇,简直了。
“阿络,一大早就起来忙活,累了吧。”叶舞走过来把手搭在她的肩膀,顺带替她揉揉。
叶络转身对她摇头笑道,“哥哥总算是如愿以偿了,大伙都高兴,特别是爹娘。”叶壮强和李氏的脸上简直是拔得云开见天日,比家里起新屋还高兴。
叶舞挽着她的手边走边说,“是啊,家里大屋盖了,你哥也中举了,如今就剩你的事让你爹娘挂心了。”
叶络听到这扯出一抹笑,“姑姑,现在是换你来劝我吗?”这两年,娘是把能劝她的人给换了个遍,连吴冰都不例外。
叶舞看叶络露出无奈的笑,脚步停住,笑道,“原来是一直有人劝你不要等了,你至今都不为所动,看来你的承受能力很强。”
“姑姑取笑我了,我也就那么扛着呗。”
叶舞把她拉到后院,这里没人安静点,两人就这么站在柴房前说话。
“阿络,姑姑不是来劝你的,相反,姑姑很钦佩你的耐心和坚持。”
叶舞用赞许的目光看着她,轻柔的声音缓缓诉说着,“等人这事,姑姑又不是没经历过,你和陈墨的事让我想起当年的自己和石头,阿络,同是青梅竹马,我和石头因为谁都没有耐心,谁都等不了谁,所以我们没有结果,但是你和陈墨不一样,你等了他六年。”
前些年李氏和叶舞说起叶络和陈墨这对青梅竹马,使她想起当年她和石头不也是旁人眼中的青梅竹马,可是却远远比不上叶络这对,阿络远比石头等得起,也比她能说动家人。
叶舞的话对叶络很受用,不过姑姑竟然拿她和石头叔叔的往事出来做对比,叶络忍不住为姑丈抱不平,“姑姑,你都嫁给姑丈好久了,怎么还记着你和石头叔那点事。”那点事不是早该尘埃落定了吗。
叶舞看她一脸为赵师旭不值的样子,扑哧一声笑了,“你个没良心的,我说这些还不是为了让你心里好受些,我现在心里都是你姑丈和孩子们,这样你放心了吧。”阿络自她定亲那天起就劝她放下,嫁人那天更是让她和赵师旭好好过日子,这么多年过去了还是怕她放不下,其实她真的完全放下了。
叶络这才笑了,“嗯,那就好,娘和大嫂她们可能忙不过来,咱去前头吧。”虽然村里的妇女都有过来帮忙,可有些事还是需要自家人亲力亲为。
两人回去的时候路过井边,崔氏和两个村妇正在那洗碗,正巧听到一位村妇问崔氏,“他大婶,这么久了你家陈墨就没寄封信说他啥时候回来?”
崔氏低着头洗碗没注意叶络她们过来,也厌倦了回答这个已经回答过几百遍的问题,她们明知道你也不知道,可就是喜欢看你回答不知道的时候一副无奈叹气的样子,有些人就是这样,不关自己的事,没话找话的时候想问几遍问几遍,丝毫不在意被问的人感受。
“你咋不说话呢,哎,我看啊,叶家三丫头面上不说,心底指不定多怨你替儿子提早把她定下来呢,你也真是的,害得她如今都不好去找别的婆家。”那位村妇看崔氏不言不语,嘴上更加肆无忌惮。
崔氏听的心火直冒,正想放下碗跟她理论一番。
“大娘,你们在洗碗啊。”叶络示意叶舞先过去,自己笑着出声,走到崔氏旁边,准备蹲下来跟跟她们一起洗碗。
崔氏烦躁的心情在看到叶络过来转瞬舒缓,笑眯眯地阻止她,“这点活我们弄就行了,你也忙了一天了,快去歇歇。”崔氏早已把她当成媳妇看待,更不要说她对自己儿子的那份心。
其中一位村妇也笑着附和,“是啊,我们就快洗好了。”
“没事,我帮着洗快点,你也好早点回去歇着。”叶络对着崔氏温柔一笑。
平日里崔氏是如何对待陈墨的,那完全就是跟其他两个儿子一样,更甚者还要偏爱一分,她明知道不是亲生的,能对一手养大的他这般视如己出,叶络想到这些就会不由自主地替陈墨感激她,遇到崔氏一家,更是陈墨的幸运。
刚提起陈墨的那位村妇此刻只是讪讪笑,看看人家这不是婆媳胜似婆媳的互相体贴,刚出口的话彻底被打了脸。
外头不知是谁喊了一声,“咦,这不是陈墨吗?你回来了?”
此时叶络她们正把洗好的碗擦干,听到这话,叶络手里的碗哐当一声掉了,有一瞬间以为是错觉。
另外两位洗碗的妇人看崔氏和叶络皆呆呆的,忍不住出声提醒道,“好像是陈墨回来了,咱快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