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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成想,竟然还出了这样的事,小卓子肠子都快悔青了,他自己身死也就算,总归是他贪财贪势,但万一连累了家人,他真就是千古罪人了!
“翠缕,你还有何话说。”显帝将派出去搜小卓子与翠缕寝室的人,搜到的银子,荷包,药粉等物扔到翠缕脚边。
“是安婕妤指使奴婢的。”翠缕见了证据,到很干净的承认了。
但她这样的态度,反而让人觉得很可疑。
“胡说,你一个从毓秀宫里出来的人,娘娘怎么会用你做这样的大事?”跟着安婕妤来的蔓叶听了这话,急忙反驳。
“曼叶,你放肆,这哪是你说话的地方。”安婕妤嘴里斥责,心里却很满意,这个时候,她是没法多说什么的,由曼叶来说,也符合她对外的形象。
“毓秀宫?翠缕是毓秀宫的人!”显帝皱着眉。
“是,皇上,这个翠缕是三个月前分到臣妾宫中的,她以前曾是毓秀宫里的人。”安婕妤平静的说,并没有解释什么,那意思却表示的清清楚楚,非常明白。
翠缕到怡和宫不过三个月,安婕妤就算真想下毒害人,用谁也不会用她。
果然,翠缕在听见安婕妤这话之后,面上就显出了心虚害怕之色。
“臣妾不曾指使过翠缕,请皇上明查。”安婕妤做了最后的总结。
“翠缕。到底是何人指使你?”显帝冷眼看向翠缕,未曾想过这事还能跟五儿扯上关系。
“是,是,是纯修容。”翠缕似乎害怕极了,终于崩溃似的说道。安婕妤低下头,嘴角露出一抹轻笑。
“纯修容为何指使你?”显帝的眉头越皱越紧。
“纯修容因为夏答应抢了皇上宠爱才会如此。”翠缕颤惊惊的回答。
夏答应算是得宠的,近段时间,比兰贵仪风头更劲,只比柳青元差些,翠缕这个说法,到也不是说不通。
“传纯修容。”显帝心中并不相信这个翠缕的说法,五儿的性子,他在知道不过,他于五儿的情意,旁人是无论无何也替代不了,这话,他虽然没有说出口,但他相信,五儿不会不明白。
但,事情已经问到了这个地步,他却不好明着偏袒,只能将柳青元叫到此处。
德顺连忙前往,应下后,便急匆匆的出去了。
他是知道纯修容在皇上心中位置的,所以,便亲自去请纯修容,也好让纯修容做个准备,如果纯修容过了这劫,自然会记得他的好处,如果没过,他不过白费几句话而已。
凤兮宫偏殿里坐满了人,虽然众妃嫔们对刚才灵前发生事,各种猜疑,但却没人大声说话,这地方人太多,平日里给皇后请安时都没这么多的人。
柳青元正一边就着茶水吃点心,一边想着柳青惠也不知道能生出个什么来的时候,就被德顺叫走了。
见纯修容离开,凤兮宫偏殿的妃嫔们交换着眼神,各自小声讨论着,眼中都是兴栽乐祸。
惠妃稳稳的坐在那儿,对于嫔妃们的讨论,她没兴趣听,下午她还要主持跪灵之事,趁着有工夫儿。她还想多歇会呢!
不过,看了一眼建章宫的方向,惠妃扯出一个笑容,看来,这后宫的变天,还没结束呢!
柳青元被德顺扶着走进建章宫,一眼就看见那个指证了她的翠缕,她到是没想到,这出戏里竟然还有她出场的机会。
本来,她在凤兮宫偏殿里呆的好好的,德顺来的时候,她正吃着东西,准备着下午接着哭呢!谁知道,竟然能弄出来这样的事,果然,安婕妤对她没安好心。
柳青元缓缓上前,先对着显帝请安:“臣妾见过皇上。”
显帝也没等她跪下,便直接免了她的礼:“不必了,一旁坐下说话吧!”
柳青元扯了一下嘴唇,看安婕妤还直直的站着,到底,没好意思笑出来,看显帝那意思,明显是对她没什么怀疑的。
这点她非常有自信,别说这样模凌两可的事儿了,就是真有什么证据,显帝的第一反应也绝对是她被陷害了,她这么长时间的小白萝莉不是白装的,帝皇宠爱达到82也不是摆在那儿好看的。
“纯修容,你可认得底下那个宫女?”当着众人,显帝也不好将平日里的称呼叫出来。
柳青元便听话的仔细看了看翠缕,歪着头,想了半天,才说:“好象是从臣妾宫里出去的吧,隐约有点印象。”
这翠缕她记得到挺清楚,正是她封修容的时候,皇后送到她宫里的,刚开始到挺老实的,后来被丽嬷嬷发现不是真老实,柳青元不愿意整什么陷害的事,很直接就打发走了。
“那怎么放出去了?又如何到了安婕妤那儿?”显帝的声音很温和,完全没有刚才的冷硬。
“臣妾也不知道翠缕为何会到怡和宫里,臣妾是把她送回了尚宫局的。”柳青元鼓着脸颊,似乎有点生气:“至于为何放走她,那就得问皇上了!”
“这于朕有何相干!”显帝不解。
听到这话,柳青元反而狠狠瞪了显帝一眼,偏过头去,不理会显帝的问话。
显帝莫名其妙,见五儿不愿回答,便仔细看着翠缕,终于,想起来,南巡之前,有一次他到五儿宫里,正巧五儿不在,有个小宫女便上前给倒茶,还提意给他按脚,刚巧被五儿回来,听了一个正着。
为了这事,五儿还跟他发了好一通脾气,他在三解释决无此意,又哄了好长时间,最后,还是送了礼物,才算没事。
自那以后,显帝就在没看见那小宫女,接着又南巡,发生一堆事,这件小事,他就完全忘了!
现在看来,自那之后,那个小宫女,也就是翠缕,就被五儿赶走了!
听到皇上跟纯修容之类这翻互动,安婕妤的眼神完全暗了下来,她没想到,皇上对纯修容竟然如此偏颇,这种情况下,竟然没有一点怀疑的意思。
毓秀宫被纯修容身边的人围的如铁桶一样,她平日里根本送不进人去,这翠缕还是借着皇后的手送进去的,本想着好歹能得些消息,可没想到,送进去没多久,就被纯修容找了借口轰出来了!
如此,她便将这翠缕又要了回来,废尽了力气,在夏答应那埋了这步暗棋,想的便是有朝一日,这事翻出来的时候,可以暗算一下纯修容,她到是没想过直接把其打翻,但在皇上心里埋下颗怀疑的种子总是可以的。
可现在看来,皇上完全没有怀疑纯修容的意思,见皇上于纯修容之间那种自然而然的信任,安婕妤眼睛闪过一丝阴晦,看来,这个纯修容还真是得了皇上心了!
既然如此,等这事过去,她也要好好谋划一下了!
“纯修容,这翠缕说,是你指使她谋害皇后与夏答应的,对此,你可有何辩解?”显然知道德顺自然会将事情都告诉五儿,也就没解释,直接问了!
“胡说八道,那花土是与芙蓉花一起运到凤兮宫的,芙蓉花开在十月,那时,臣妾正在与皇上南巡,怎么指使翠缕下毒啊!”柳青元一脸鄙视加无视。看的显帝哭笑不得。
一旁,安婕妤猛的睁大了眼睛,皇后,跟皇后有什么关系?
可怜的安婕妤,没人告诉她,皇后与夏答应中的是同一种毒药。
柳青元看着安婕妤眼中明显的惊讶,心中暗暗好笑,没错,皇后和夏答应所中的确不是同一种毒药,安婕妤还没那么傻,露出这样的破绽,虽然如此,可架不住柳青元她有外挂啊!
商城系统很给力啊,虽然没有解药,但各种毒药,五花八门啊,找一种跟皇后花土中相似的毒药,根本没压力啊!
“有理。”显帝明显很是偏心,直接就相信了柳青元的解释。
“翠缕,你还有何话说?朕劝你速速说出实情,免得送入慎刑司中受苦。”显帝有些不耐烦了,便直接恐吓。
翠缕低着头,看不出表情,听到纯修容的话,她知道,肯定是有哪里出错了,可是,她却不敢抬头看安婕妤,生怕露出什么破绽来。
安婕妤收起惊讶的神情,心中有些着急了,她有不明白,怎么会出现这样的变故!
柳青元这时到是毫无压力,话说,她一直觉得,显帝才是她最大的外挂,如果不是显帝如此偏袒她,这一次,她绝对不会这么轻松的就过去了,现在就急了,柳青元轻笑了地声,你的招出完了,她却还没出手呢!
“皇上,许常在求见皇上,说是找到了皇后娘娘中毒的证据。”守宫的太监忽然进来禀报。
这才是真正的开始呢!柳青元回望着安婕妤。
50、
建章宫里;显帝与柳青元相领而坐,安婕妤站在一旁,均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下首之人。
许常在上前对着显帝叩首,自被贬进冷宫以后;她从没想过,有一天;她还能回到以往住过的建章宫里。
“罪妾叩见皇上,见过纯修容,见过安婕妤。”她是罪妇了;许常在的头紧贴在冰冷的地板上。
曾经;上首那两个女人见到她时;都要像她行礼问安;而今;她们依旧高高在上,而她,却需要俯首叩头了。
她不甘心,所以,她来赌了,带着一个莫名出现在冷宫里的宫女。
“平身吧!”显帝语气平和,当初,他明知郭贵人落水之事有蹊跷,却为了平衡朝堂于后宫之间,选择牺牲了许常在,虽然依许常在往年所做过的事,得了这个结果也不算冤枉,但对许常在,显帝心中却还是有所愧疚。
虽然,他曾交待过德顺,尽量让她在冷宫中活的自在些。
“罪妾谢过皇上圣恩。”许常在起身,便站在一旁,露出了一个跟在她身后,缩成一团跪在地上的宫女。
“许常在,你说皇后中毒,可有什么证据?”虽然对许常在心存愧疚,可显帝声音却有些严厉,皇后中毒之事,太医刚刚才检验出来的,许常在一冷宫罪妃,又怎么知道:
“你在宫中已久,妄言上位之罪,想必是也是清楚的很?”
“罪妾不敢妄言,不单皇后中毒一事,便是郭贵人落水之事,罪妾也已查清楚,请皇上明鉴!”许常在再次跪倒在地,叩首。
“何解?”显帝皱眉,对于许常在一冷宫罪妃竟能查出如此秘事有所怀疑。
“皇上,罪妾自被贬入冷宫之后,每日都会去冷宫旁一竹林处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