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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岸边沙滩之上舞动的七彩,心神颤动,一滴晶莹的泪水划过脸庞,‘来世七彩还愿成为主人的仆。’
‘好’!无声的言语通过心灵之间的传递,她许了来世,她应了来世两人继续当主仆。
船上,樊若愚手腕连连翻动收割生命。一艘船上的骚动引起不了在水深火热之中的其他船只的注意。樊若愚一身的红衣似火红的火焰,与之海面上跳动的火焰融合在一起。
成排的船只,在夜色中,火光的晕染之下,简直就像是一道天然的屏障让樊若愚隐在其中,顺利的解决了一艘船。
樊若愚看着远处的白光之中闪耀着金色的荧光,翩若惊鸿一般从一艘船上待上片刻又跃上另一艘船。抿唇狡黠的一笑,回头看着火焰中被困住的成排成排的船只。
只说比比,可没说被火焰和幻境困住的船只不算。所以,樊若愚勾唇,自语道:“涯,我赢定了!”她真的没有想到,一直从容优雅的涯,也有傲娇的时候。
533新仇加旧恨三
听闻张掌柜说起涯的过去,比她看到的虚空影像要鲜活的多。
有清冷异常的涯;有淘气调皮的涯;有傲娇的不行的涯;有自以为是的涯;有决绝,有狠厉的涯;有逃避责任的涯;有闹别扭不回家的涯——
张掌柜说,也许在之前涯平白出现在天涯海角之内,在那里人的都是一些神祗大陆上盛传的穷凶极恶之人,但是心思单纯没有那么多弯弯绕绕。
陡然见到一个粉润玉琢的奶娃娃,没有给折腾的没命已经不错了。虽然用的不是极温和的教育方式,给人拉扯到七岁,那也算是一帮‘恶人’唯一的做的一件善事。
但那个时候的涯却是只记住他们的凶恶,忘却了他们的另类的善良。可是又偏偏心底深处那些‘凶恶’的家人又根深蒂固的盘桓在心头。
想爱又不敢爱,而那些人亦是同样如此。于是两拨人表现友好的方式都是另类的可以,于是都傲娇了起来。
涯更是直接甩手离开了自己亲手崛起的天涯海角,当初的目的只是为了给那些个亲人们一个安身立命的家。一人屠掉一座城。
可偏偏那些人总是以挑战涯的底线为乐趣,时刻的玩耍不知道收敛。直到涯一离开数年,才开始想念他们这些人一手带大的孩子。但偏偏表达想念的方式又那般的奇特,以伤害涯身边的人以逼迫涯回天涯海角找他们算账。
他们秉持着越打越闹那是感情好。可是偏偏越打到最后,渐渐发现似乎他们养大的孩子离他们越来越远了。于是天涯海角又是一阵的闹腾,最终安静了下来,变的有些颓靡。
这些涯不知道,才会在奇幻大陆之时,在呼风似乎出事不见的时候那么落寞告诉樊若愚‘他们不想让他回去’。
在樊若愚听闻了张掌柜的叨叨,就暗自决定一定有机会要解开这个结,让涯知道其实他还有一帮爱他的家人在等他们回家。
樊若愚现在就是打的这个主意。
此刻她开始缓慢的一艘船一艘船的清理,她没有涯那般的速度,她在享受这般的感觉,每一个动作间收割着生命,享受着当发簪刺进敌人的身体之中发出的‘噗哧’的声音。
船上有人不断的穿梭,不断的交换位置,不断的传递信息。
樊若愚似闲庭信步一般的行走,悄无声息的收割——
她的动作轻缓的犹如一阵清风,优雅的让人觉得她根本不再杀人而是在翩翩起舞。每解决掉一艘船,就砍断船上挂的海之涯的旗帜。
樊若愚又跃向下一艘目标,肩膀上的龙马睁着眼睛看了一路,从樊若愚开始动起来的时候它就在惊诧,她竟然不要武力,直靠着身体的灵活性穿梭在各船之中。
明明看似徒劳无功的攻击,偏偏在下一秒敌人死在了脚下。这不得不让龙马惊奇,越看越觉得这是一场舞蹈盛宴,只是不是观赏的性的,而是杀人之用。
此刻樊若愚又解决了一船,飞纵而去,转眼就落上了一艘看起来比其他船只奢华一些的船上。虽然奢华却看起来有些奇怪,在夜色的海面之上每一艘船上都有着各样的声音。
534新仇加旧恨四
可是这一艘却是孤零零的在众船之中,船内烛火通明,却没有一丝的声音。
虽然夜深没有声音也是不奇怪,但是偏生在此时此景的情况依旧没有声音却是让樊若愚心生警惕。这艘船上没有树立海之涯大旗,看起来就是孤零零的。
樊若愚小心的感应,秀眉微蹙,整艘船上竟然没有人,没有任何一个人。
甲板上没有人活动的迹象,此刻樊若愚深深的蹙眉,虽然没有感觉到任何人,但是偏偏她就有一种被锁定的感觉。
眼前的场景不自觉的让她想起在瞭望塔内那几处奇怪的场景。
皱了皱眉,就算是刀山火海她也要闯上一闯。樊若愚轻如狸猫一般轻盈闪身上前,一步一步走的很踏实,眼光不断的注视着四周。
才踏出了一步,四周的景象就变了,已经没有了夜色,没有了海面,没有了嘈杂的声音。樊若愚心中一跳,这应该是入了某个阵法才是。
现在七彩不在身边,不,她已经不可能在身边了,今夜她已经是到了极限了。很快眼中的一抹忧伤隐去,不管怎么样,此刻已经入了阵法,她就要小心才是。寻找出鼓捣这玩意的人,然后杀了宰了之前得让他把鼓捣这东西的方法说出来,下次遇到她也就不惧。
小心的缓步走上前,没有任何的异样,看着眼前的船舱,樊若愚皱了皱,思考着要不要进去?不进去的话她只能在甲板上困住乱走,出不去。
与其这样,她就选择进去,没有后退的道理。
看着船舱的两扇门,眼中闪过一丝冷色。她感应不到这船上有任何的人的气息,静悄的让人恍惚。此刻像是一阵风吹来,吹响了门板,樊若愚打了一个寒颤,觉得有些冷。
抚摸了两下肩膀之上的龙马,瞬间身上笼罩住红色火焰光芒,不灼不热。
樊若愚的身上这才暖和了一些,嘘了一口气。走近那船舱的门,眼中涌起一丝轻蔑,就算里面是龙潭虎穴,今夜她也就闯上一闯。
站定在船舱的门前,樊若愚五指一伸,朝着门板就推了一下,裂开一个缝隙。
透过缝隙樊若愚见硕大的夜明珠的光芒映照了整个船舱,让其一眼见底,入眼的是梨树木桌子和四个矮凳,桌后是一块绣着梅花的屏风,在之后就一张大床,床前两张矮凳,船舱的窗户下的小几之上,一方鼎炉上冒着几缕幽香。
樊若愚眼中划过一抹疑惑,后退了几步,又观察了一边之后,唇角勾起一抹弧度,眉角微挑,‘砰’的一声踢开了船舱的门板,粉唇启开,“真是,竟然也不准备一些酒菜!小气……”
话音才落下,原本空无一物的梨香木桌面之上,郝然摆上了几碟小菜和一壶小酒。樊若愚勾唇,乌黑的眼眸之中泛起一抹光亮,“不错,真听话!”
抿唇微笑,桌面上的酒菜凭空而起,在樊若愚的面前晃悠。
樊若愚轻缓的抬起手在微微的撩起发丝,把玄铁发簪重新插回发间,手触碰到冰精灵的本体微微顿了一下,又恢复原样。
535新仇加旧恨五
蓦然樊若愚借助龙马的能力手心出现了一抹火焰,在酒菜的四周围绕了一边,另一只迅速接住酒菜放于桌面,坐在桌旁冷哼一声,“既然敢出现在我的眼前,那就得留下!”
一句话说的冷酷,霸道至极。随即樊若愚身上的冷意猛的彪出,龙马在她的肩上颤了一下,有那么一瞬间那炙热的火焰差点熄灭。
龙须颤抖了好几下,缩着脖子,睁着眼睛看着。而樊若愚手腕上的小白似乎也感觉到樊若愚身上发出的冷意,缩了一下,七个花瓣下意识的收拢。
樊若愚自如的拿起酒壶,肆意的往嘴里开始倒酒,只喝了一口樊若愚就放下,抿着唇久久才咽下,微微张了下口,白皙的肌肤上面泛起了微微的粉色。
好辣,非常的辣。
舌头都辣的没有知觉了,但是此刻她不能表现出任何的异样失了气场。没有筷子夹菜,樊若愚先从储物手镯里掏出一块帕子,轻轻的擦了一下手,然后慢条斯理的开始手抓着下酒菜就往嘴里塞。
那动作明明粗鲁的很,但是偏偏樊若愚做的恣意优雅,叫人挑不出任何的不妥。樊若愚很快吃完,但是那酒却是没有再喝一口,而是手一动给收进了储物手镯里面。等和涯汇合后,给他喝一些。
虽然入夏了,但是海面上的海风还是寒凉给他暖暖胃。
算是酒足饭饱,樊若愚起身,一声轻微的‘咔嚓’声响起,像是什么东西断裂。樊若愚暗叫一声不好,这船舱内肯定是有什么机关,她刚才肯定是碰触到机关了,当下身形如鱼般滑溜钻入了桌下,然而她快,船舱内除却被她踹坏掉的门,其他三面从诡异的角度密密麻麻的射出一些羽箭也快,交错向樊若愚躲藏的桌子底下而来。
整个小小的船舱,不留一点空隙,立刻布满箭光,若不是樊若愚反应的快,此刻只怕是被刺成了刺猬。
樊若愚蓦的皱眉,尼玛的,那些羽箭是长了眼睛吗?竟然还会选择方向和目标。樊若愚舍弃桌子在船舱内上串下跳。
而同在暗处,那小小的船舱内的一间暗室,一妖娆男子紫衣加身侧卧在贵妃塌上,嘴角上噙着懒懒的笑,细长的手指跳动着,把玩着一只晶莹剔透的玉杯。
青丝长发勾勒出妖娆的曲线,在夜明珠的灯光的映射下绽放着夺目的流光,宛如暗夜中盛开的紫魅罗兰。
他半阖双目,嘴角噙笑,细长桃花眼邪魅妖异,玉杯在手,轻启薄唇幽幽渡入口中,杯内琼浆顺着嘴角蜿蜒而下,溅落在松散的白袍上,看起来无比醉人……
此刻他却是桃花眼微眯,眼眸中尽是兴味的笑意,透过暗室看着船舱内的樊若愚。从她踹门开始,这妖娆男子就桃花眼就一动未动,唇角更是勾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