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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种记忆的慢慢的渗透开来。
不用多说,也都是一些的不开心的事情。所以在担心了一会儿后,幽蓝月终于还是使劲的揉了揉自己的脑袋,将这些不好的想法都挥之而去了。
在等了一小刻后。幽蓝月终在血域城后殿瞧见了琅风和离渊两人。而但她瞧见琅风的那一套黑紫色的长袍后,心中当真是不由的咯噔了一声,虽然早就知道琅风现在身体里已经有了绿髻的魔力,却也不诚想过琅风的修为已经高深到了这样的一种地步了。这便也就觉得十分担心了起来,自己虽也是有这‘瑞阳’的仙力。可毕竟不长使用。所以当见到琅风那修为大增的样子后,幽蓝月自然也是十分担心的。
而此时的沈昊啷对琅风这突然强大的感觉也是满脸的诧异。不过稍有诧异之后,却还是露出一丝坚定的表情来,伸出手去安慰了一下幽蓝月。
许是有了沈昊啷的支撑和陪同,幽蓝月的心中的担心也就少了一些,就好像是一种是精神支撑一样,有了一个人支撑,做起一件事情来,也就觉得开心了一些,或者说是踏实了一些也可以。
对于琅风的感觉虽然是这样的,但是对于离渊来说,幽蓝月是喜欢的,因为这个女孩子是她在这血域城中唯一照顾过她的那个人,就算是现在这样的情况的,幽蓝月还是不愿意就这样同她正面为敌,可是就算幽蓝月不想同几人正面为敌,但现在她要对付的却也是离渊最最重要的师父,不管以后是谁输谁赢,两方的之间的矛盾也是不可调解的。骤然是一种不可预知的恐惧感。
不过现在的幽蓝月和沈昊啷已经是剑在弦上,就算明知道这样的做法可能会断送了自己和离渊的友情,但是还是不能不硬着头皮上。
而就在幽蓝月正要开口说话的时候,沈昊啷已经是上前一步,将长剑祭了出来,朝着琅风冷冷道:“我们是来取你性命的!”话音虽稍显狂傲,倒也不不全是假的,只是因为这件事情正好是他们必须要做的。
而当离渊听到两人的话后,已经是十分诧异的站了前面来,一脸愁容的看着幽蓝月和沈昊啷:“小月……你们真的要和我师父开战吗?”
在听到离渊这种说法后,幽蓝月的心中不由的生出一丝不忍来:“我……我……”话到嘴边却是迟迟不敢说出口来,心情也是十分的郁结,就这样一直沉默了好一会儿后,这才狠下心来,微微点了点头:“你师父他做了太多坏事,为了不让更多的无辜人民收到他的摧残,我们只能从他的身上着手。”
“没有其他的解决办法了吗?真的要拼个你死我活吗?”离渊的面色稍显难看,嘴角上已经满是悲伤。
幽蓝月微微摇摇头:“我也不知道,可是你师父他真的已经造成了太多的悲剧,我们不能,也不忍心让那些没有过错的百姓们为了你师父一个人野心经受这样的灾难,还请你明白。”
“我不明白,我知道我师父有错,可是不管怎么样,他都是我的师父,也是从小将我养大的唯一的亲人,他对别人好不好我不知道,但是他对我的好,我是不可能因为他做这些事情都全数抹消的!”离渊一脸摇着头,脸上已经是挂起了丝丝泪痕。其实这也是情有可原的,在幽蓝月刚刚来到这个地方不久的时候,离渊也就向她透露了自己对琅风的心意,虽然是师徒,但是离渊却还是不能自己的爱上了琅风,明明知道不可能的,但是离渊却还是深深的爱上了自己的师父。
幽蓝月自然是明白这一切的,所以在见到离渊那样的表情后,终于还是忍不住垂下了头去,无奈的摇头:“离渊,我明白的,只是这一次真的已经是到了不能挽回的地步了,此次仙魔之战,必定要一一方灭亡为结束的,何苦琅风他现在还已经有了‘荻花’的魔力,不管怎么样,这都是我们要消灭他的原因。”
“小月……我们是姐妹啊!难道你不能为了我,放过我师父吗?何况你也知道,师父他本就修为高深,现在还有了‘荻花’的魔力,你不一定会是他的对手的!我不想看到你们任何一方受到伤害,你知不知道?”离渊心情有些激动,就连说话的声音也就变得颤抖了起来,不过通过她的那一双大眼睛,也就完全能够用来判断她现在心中的担心之情。
任何一件事情都不可能是百利而无一害的,所以在这一件事情之上,不管结局会是什么样子,幽蓝月也都绝对不可能在退步了,微微摇了摇头:“对不起,离渊!我真的不能答应你。”
“为什么?为什么?”离渊已经是十分激动,将琅风护在了身后,朝着幽蓝月近乎咆哮的说道。
幽蓝月不敢去看,也不敢在多说什么,只是一味的摇头,一味的道歉,虽然站在一个旁观者的角度上来看,这件事情根本就没有谁对谁错,只是两个人的立场不同罢了,幽蓝月不能为了离渊一个人,而弃所有的中原正道人世于不顾。所以此时的她还是只能选择了摇头不说话。
一旁的沈昊啷终于还是忍不住将幽蓝月护到了身后,朝着离渊摇了摇头:“你不要在逼小月了,这件事情上,她真的没有错。”
“我知道!只是我真的不想看到你们开战,若是一定要让我看着你们开战的话,那还请你们先杀了我吧!”离渊在听了沈昊啷的话后,花了一分钟的样子去消化,最终狠狠心将这一句话说了出来。
从离渊的眼中可以看出来,她说出这句话,绝对是发自内心的,只因为她已经是做出了一番随时可以离开的样子,大大的眼里有着泪痕,想要哭,但却有强行忍住的样子,只给人一种不忍的感觉。
、第二百八十六章 最终一战
幽蓝月的眼里已经是含满了眼泪,不想说话,但是却不得不说,沉默了好一会儿后,终于轻声说道:“你应该回去七叶门,你的爹爹和娘亲很想念你!”
离渊不知道幽蓝月这话的意思,只是固执的摇头:“爹爹有娘亲,娘亲也有爹爹,师父他只有一个人!”离渊的声音微微发颤,却是一字一顿十分的清晰。
“可是……留下来,对你没有任何好处!”沈昊啷终于人不知,急声道。
离渊微微皱起了眉头,想要说话,最后还是摇头。
离渊身后的琅风此时已经是笑着出声,将离渊轻轻的拉到了自己的身后:“渊儿,不枉费师父对你的好!现在的事情,师父自己会处理,你回去你的房间等待结果。”
“不,我不走!师父,渊儿求你了,不要在和小月她们对立了行吗?”离渊带着哭腔噗通一下跪在了琅风面前,此时的她只觉得自己的脑袋都快要炸开了一般。
琅风摇头,右手微微一扬。离渊只觉得膝盖下一股力道轻飘飘的将她跪下的双腿撑直,琅风的右手又横着一划,离渊只觉得身体又向后飘浮了而去,终于还是被琅风投到了自己的房间中,石门轰的一声,重重的关上,在也打不来。
不管离渊在石门后拍打了良久,那堵石门也终不曾在打开。
幽蓝月在将这一切都敲在眼里后,面色微微颤了颤,末了。到也觉得这是唯一能保护她的办法了,在对方琅风的时候也不用为了离渊的事情下不起手,或者是失神了。这场战役仿佛公平了一些,只因幽蓝月可能会为了离渊不忍心向琅风下手。但琅风绝对不会因为离渊而不向幽蓝月下手。所以只要离渊不在眼前。或许幽蓝月和沈昊啷在对付起琅风来,真的会好上一点儿。
送走了离渊,琅风的脸上骤然挂起了一丝笑意:“呵呵,许久不见,你倒是如何从雨天澈手中要回了这俱肉身?”
虽明知道琅风这句话就是想要让幽蓝月想起那些不开心的往事,到无奈与雨天澈的这名字确实有着太大的杀伤力,只见幽蓝月的身体微微颤了颤,就连那面色也有了一点惨白。
“哼,你自是不用知道其中到底发生了些什么。你只需要知道我们现在只有一站,最后一站罢了!”沈昊啷许是瞧出了幽蓝月的异样,轻轻扶了扶她。这便终于上前一步,大声说道。
许是沈昊啷的话鼓舞了一旁心态稍显低落的幽蓝月,这便叹了口气,决定不管怎么样,这一战一定要全力以赴。想罢,倒也在不说什么,祭出长笛化剑向琅风直逼了而去。却见琅风嘴角微微一瞥,右手在胸前成爪转,一团紫黑色气体骤然将幽蓝月的长剑的剑刃挡在了外面。剑刃在那团黑雾中有了些许变形,终于明白了过来。他想要用这雾气腐蚀自己的长剑,眉头不由的一皱,身体突然腾空向后退出,长剑终于又化为了长笛,笛身末端有了微微的变形。幽蓝月眉头皱起。左手将那末端握了握。绿光微微闪现,不消片刻。笛身终恢复如新,就连那一串钥匙状的吊坠也变得更为亮堂了起来。
却听的琅风亲笑出声:“呵呵,原来你的使用的这法宝正是‘潇湘’笛?哼,等我将你化为飞烟后,倒是可以将这神器留下来。”
幽蓝月稍惊,记忆里好像有一处被触碰到了一般,默念了几句,这才骤然明白了过来:“你胡说!这笛名为‘玉蜻蜓’本是我前身紫阳仙子自己炼化的宝贝!绝对不是你嘴角里说的‘潇湘’!”此笛起初本就是雨天澈赠予她的,要不是一直都认为这只弟子是自己的前身紫阳仙子的,幽蓝月是绝对不会在将它留在自己的身边的。但在听了琅风说出这样的一话后,幽蓝月的面色自是不由的变了变。
琅风冷冷一笑,说话的声音冷的让人脊背发凉:“呵呵……此笛名为‘潇湘’,是当初女娲炼石时,遗落在世间的神器,怎么可能会是紫阳仙子留下来的?”
幽蓝月顿了顿,心中暗暗发凉,既然这笛子不是自己的,那只能是雨天澈赠予自己的,想到这里,幽蓝月眉头终于忍不住皱了皱眉头,握着长笛的手颤了颤,迟疑了一会儿,终于将那长笛收到了腰间。幽蓝月虽然包子,但绝对再也不使用雨天澈赠予她的这只笛子。
沈昊啷稍有惊讶,自然是忍不住问道:“小月,你干嘛?”
“没事,没有了这只笛子,我还有我自己的双手。”幽蓝月朝着沈昊啷笑了笑,做出一副让他不用担心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