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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再怎样说,他现在脏得像被刚从沟渠捞上来,又酸又臭,男人应该完全失去抱他的情调或欲望了…「嗄嗄、嗄……」
但他错了。
两根被口水濡湿的手指,毫无预警地塞进后穴中!!
下一秒,手指被抽出来,换了更大的东西!!
「呜——」
身体仰前了,男人稍稍抽出,再突进,他再向前动了一下。
连叫都叫不出来,只能死命咬着自己的手背。
痛跟热,是他唯一感觉到的东西,阿心的阴茎插进他体内。
十四、Cold as charity 下(慎入)
两年不见,他见到这男人的第一晚——
男人便烧掉他的护照,强暴了他。
刚到意大利的那段时间,他跟这男人的关系,坏到无可再坏的地步。
***
他睁开眼,又合上。
已经醒来了,却不想动——腰板跟下身的酸痛感,提醒他昨晚经历过什么。
他侧躺着,眼角看到残旧沙发角,身边一滩酸臭的呕吐物。
电灯泡像目睹一切却毫不关心般,仍轻轻摇晃着。
清早,晨光从拉下的百叶窗中射入,一条又一条爬上他身体,眼皮都是红色。
他动了动,大腿磨擦了一下,有种黏答答的感觉……后穴排出液体……
不是就这样闭上眼,再睁开的时候就会回到办公室,衣着整齐地坐在软椅上。
他一点也不想动,也不想思考。
男人强暴了他,在他体内射精后,就把他丢在这儿不知那去了。
他是个该死的用完即弃的安全套,男人的精液还留在他屁洞内。
把自己塞进垃圾筒,倒入垃圾车,被运去堆填区算了。
一阵轻响从身后传来,他没有闭上眼睛装睡,反正男人也不内疚。
他听见男人从房中走出来,走到门口,推门,捡起昨晚遗留在外的手机。
好吧,他什么都不是了。昨晚,男人疯狂地吻着他,连手机摔在门外都顾不了。现在,他被男人干过了、玩完了,连一只手机也不如,像用完的套子般留在地上。
男人按了按手机,然后步音渐大,走到冰箱前,一阵冰块互撞的声音传来……
「……我在家。」
男人用肩膀夹着手机,边喝着东西、边跟那边的谁在对话。
他想那边的是哈雷。
「他在我这边……现在?」
说这句的时候,他感到男人的视线放在他身上。
「…不、五分钟之后过来。」
然后男人走到他身边,脚尖几乎顶到他的背。
冰块喀喀互碰,男人将杯中物一饮而尽,长指一拨,合上手机。
他看见蜜糖色的手、酒杯被放上茶几、半融的冰块透着光芒……
然后男人像昨晚般轻踢他的背脊「起来。」
他没有动。
「起来。」阿心加重了语气,他闭上眼,像死尸般动也不动。
下一秒,他就感到衣领一紧,他半个人被吊了起来!!他攒紧眉,没有发出呻吟。
男人把他扯起,像扯着大型抱枕。
他的牛仔裤被褪到膝盖,根本连走路也做不到,只能任男人拖着他,跌跌撞撞地拉入厕所。
残留的白液溢出,蜿蜒流下大腿……
彷佛他不会有任何感觉,男人把他塞进狭窄的厕所中,他与男人推撞了两三下,却似脚部被绑住的玩偶般软弱无力,根本不能作出什么像样的反抗,男人抓着他的后颈,把他推入小小的浴缸中!!
他眼前一花,整个人趺入浴缸之中。
浴缸很久没用了,没有一滴水,他硬生生趺进去,听到骨头碰撞的声音。
他还穿着男人的外套,帽子趺下来,掩着他半只眼睛。他知道自己的样子看上去有多蠢,浴缸太小了,他蜷起双腿,膝盖全是被撞出来的瘀伤……
他来不及说什么话、做什么动作,突然一阵冷水就照头淋下!!
冰水直喷到他的脸上,他无法呼吸,下意识地用手格挡!!「嗄、嗄——」
水流下来,浸湿了外套、T恤,流过虚软的分身,在他脚下积成小小水潭。他好冷、好冷,却只能伸出双手格挡,即使那完全徒劳无功!!
他张嘴想要呼吸,带着铁锈味的凉水就流入嘴巴,令他呼吸更困难了……
水柱迫得他只能一直向后退,瑟缩在浴缸一角,死命把自己卷起来。
但莲蓬头彷佛被男人附予了生命,追咬着他不放,无论他躲避到什么地方,总是精准地打上来!!强力的水柱打下来很痛、很痛,浴缸如此小根本也躲无可躲!!
男人一手握着莲蓬头,持续接近他,水柱打得更痛了,帽沿的绒毛黏在他脸上「嗄、嗄嗄——」
男人一膝跪在浴缸边缘,把帽子抓下来,然后扯起他的头发!!
「嗯——」头皮一阵剧痛,男人的大手插进发间,扯得他仰起脸来,水柱立即对准他的脸!!「咕嗯!!不要——!!不…咳咳咳——你在干什么!?住手!!」
水流入他的鼻子跟嘴巴、耳朵内,他什么都看不见,只能转着头颅避开!!
他说话了,男人才愿意放过他,男人的手一松,他的脑袋便虚软地侧向一边,吃力地呼吸着…
胸膛一阵激烈起伏,湿得透明的衣衫贴在身上…只能任由摆怖,任这个男人无情地摆弄他……
狼狈不堪,连同拉不上的裤子,裸露的分身都湿透了。
一个大男人,躲避吃人怪兽般蜷着,窝囊得跟什么似的。
腹部一痛,男人把莲蓬头掷在他身上。
「三分钟后出来。」
脱出男人的手后,莲蓬头便失去了威力,此时朝天吞吞吐吐着,冷水流淌在他身上……
喉头像哽着碎石,他任自己以难受的姿势,仰躺,他觉得好累。
他什么都不想做、不想动,不想意识自己的状态、不想意识男人看着他的眼神,他只想这样浸在水中,如果水能慢慢地满,把他静静淹死便好。
但偏偏他又清楚知道,男人会在三分钟之后进来,对他作出更残酷的举动。
那男人绝对做得出来。
他不知道躺了多久,才慢慢地握紧拳头,把自己撑起来。
再把咬着身体的湿衣给逐样、逐样脱下。
***
阿心借予他的外套,此刻孤零零地浸在水中。
他赤裸裸地走出大厅,只见到男人的背影。
床上放着大开的皮袋子,男人正把衣物随便塞进去……
大开的衣柜内空无一物,只有几个衣架子在轻摇。家产廖廖可数,男人把所有衣裤都塞进大袋中了。然后拉出床头抽屉,把一个盒子、一把手枪放进袋中,再在上面塞两件衣服。
窗子大开着,他冷得轻颤,傻子般站在原地看男人忙碌。
男人侧过身来,彷佛早就知道他在身后,下巴一抬,示意沙发。他看向沙发,上头那堆布原来是干净衣裤,阿心的衣服。他穿上,异常合身。
吱嘎一声,沙发下陷,身躯被承托着。
掌心盖在膝盖上,隔着布料磨蹭,阵阵酸痛传来。他不知道男人要去那里、也不想知道。
他看见角落中那堆黑红的灰烬,曾经是他的护照,现在变了一堆垃圾。
出乎意料地,他感觉不到丝毫愤怒,昨晚的激愤消失无踪,有的只是异常平静。
…那不勒斯…有香港领事馆还是中国领事馆吗?……如果有的话,应该也不会设在贫民区吧…他现在身上连一张纸币、一块欧元都没有,要找领事馆简直天荒夜谭…行李中有信用卡跟港币…行李箱昨晚留在酒吧中了…哈雷他们有替我拿吗?他们应该有替我保管吧……只要把钱包拿回来,就可以用信用卡了,也有钱买回程机票……
正思考接下来的路向,此时,楼下传来几声响号。
某种特定暗号般,两短一长的响号。
男人听到后,蓬一声拉起拉链把袋子抽起来,然后拉开冰箱,把剩三份一的酒拿起来。
就这样一手抓着残旧的皮袋,一手抓着瓶颈,用脚顶开门……
他用两指拉下百叶窗,楼下,有架像开蓬吉普的车子在等待。
阿心下去了,他也跟着下楼梯。
仍是熊仔来驾车。
哈雷坐在副驾驶座,两手叠在脑后。
当哈雷看见他们时,嘴巴愕然张开,烟枝掉了下来「…呐呐,你们昨晚……」
一顿,他指了指眼下的位置「去参加S字头的俱乐部了吗?」
颧骨紫青一片的阿心将皮袋抛进后座,手一压,自己也跳了进去。
昨晚之前,陆皑绝对不要穿着阿心的衣服出现在他们面前。
但现在什么都没所谓了,也不由得他选择。他越走近哈雷,哈雷的脸容便越扭曲。
彷佛被阿心殴打的人是他般,哈雷皱紧了眉「天啊,我光看都觉得痛了!!」
说真的,昨晚阿心带公主偷偷溜出酒吧,抛下他们一众是去参加SM秘密俱乐部了吧!?
他们两个的“战迹”快比黑帮开火还要惨烈了!!啊啊,他光看公主左边青一片、右边紫一块的都觉得他妈的痛!!连那只疯狗的脸上都见红,敢情他们久别重逢,干柴遇着烈火,昨晚玩得太尽兴了!?
他一手抓着椅背,转过头去「阿心,我认识你这样久竟然不知道你有那方面的嗜好…」
明显睡眠不足,一上车就躺下来、踩着椅背的男人听罢,只是抬一抬眼。
哈雷扯起唇角,举起双手投降「好吧,其实我一早看出来了。」
这小子平常徒手可以打死一个肌肉男,酒也是不烈到胃穿洞不喝,他早该知道阿心在床上也不会温柔得去那里,但SM啊互殴的对他来说还是刺激了一点,一想到曾跟这小子共用过同一个妓女他就起鸡皮疙瘩了……最想不到的是,外表看不出来的公主也是同道中人!?GAY这门学课真是博大深澳啊!!GAY海无涯,蓦然回首,自己最亲的手下竟然还是重口味的角色!!他们的头发还是湿了,刚洗完战斗澡就下来了!!
他有他的微妙赞叹,那边厢,陆皑迟迟没有上车。
大手一伸,他把熊仔的头压下来,惨不卒目的公主没有半点要上车的意思「上车吧!!」
「现在要去那里?」
「阿心没有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