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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磨你……”
薄荷被水洛烟的话逗了笑,茴香急着一跺脚,姚嬷嬷适时的开口说道:“吉时到了,王爷和王妃,请入洞房吧。”
茴香一抹脸,也连忙说着:“小姐,不不,娘娘,别耽误了吉时。”
水洛烟就算盖着盖头,也可以准确的一伸手,弹着茴香的脑门,笑骂道:“就你贫嘴。”
茴香破涕为笑,薄荷也在一旁掩嘴笑着,而姚嬷嬷则在两人的身后,一直看着慕容修和水洛烟进了里屋,脸上的欣慰,溢于言表。不免的,有些情绪激动的跪了下来,嘴里念念有词的说着:“娘娘,这可是王爷主动愿意娶回来的王妃。奴婢想,他们一定会好好的。顺着娘娘的心愿,不求大福大贵,只求一生平安。王妃聪明伶俐,一定会帮王爷打理好这个王府,让那些心怀不轨的人无法再得逞任何阴谋。”
姚嬷嬷碎碎念的说着,薄荷和茴香很安静的站在她的身后,一直到姚嬷嬷说完起身了,才看向了薄荷和茴香,再认真不过的叮嘱着:“这晋王府可不比其他的王府,你们两个是娘娘的贴身奴婢,一定要多留点心眼。薄荷,茴香刚来,很多事分不清情况,你要多教教她。别给娘娘和王爷惹了麻烦,明白吗?”
“是!”茴香(薄荷)齐齐应着姚嬷嬷。
姚嬷嬷挥了挥手,又看了眼紧闭的门帘,接着吩咐着:“也别在这守夜了。王爷交代过,明天一早,你们在来伺候王妃便可。”
“是。”两人齐声应和完,便随着姚嬷嬷离开了主屋,回了主屋旁专门给大丫头准备的房间里。
——
进了房的水洛烟,没掀头盖,倒是轻笑了声,淡淡的对着慕容修说道:“王爷费心了。”
慕容修轻笑了声,带了几分邪魅和不羁,微微凑近了水洛烟,说着:“那现在可否让本王掀起爱妃的盖头来?”
水洛烟没吭声,默许了慕容修的行为。慕容修没用姚嬷嬷准备好的工具,而是走到了水洛烟的面前,亲自用手,一点点的掀开了水洛烟的盖头。那张入眼的娇媚容颜,不免的也让慕容修有些失了神。
在浓妆重抹之下的水洛烟,少了平日的清丽,多了几分妖媚。那微扬的杏眼,媚光一转,嘴角勾起的笑,惑了人心。带着几分恶劣,水洛烟突然凑近了慕容修,挑逗的说道:“王爷这可是被臣妾迷住了?别忘了,自古红颜多祸水。”
“那又如何?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爱妃不明白这个道理?”慕容修倒是接的畅快,答的一脸无畏。
俊颜凑近了水洛烟,修长的手,勾起了水洛烟的下颚,似笑非笑的又接着道:“这春宵一刻值千金,依本王看,爱妃还是早早的和本王就寝去的好。”
谁知道,水洛烟只是挥开了慕容修的手,面色也不曾因为慕容修那调情的话,而有分毫的改变。慢里斯条的把桌上酒瓶里的酒倒了两杯在酒杯中,顿时,陈年老酒的香,顿时溢了满屋。水洛烟深吸一口,对这样的酒香赞叹不已。
“恩?”慕容修轻咦了声,又道:“爱妃这可是为交杯酒准备的?”
“王爷不喝?”水洛烟一挑眉,纤细的手指把酒杯推到了慕容修的面前,淡问着。
慕容修凝神看了眼水洛烟,难得慎重的说道:“喝。”
“王爷请。”水洛烟比了比慕容修面前的酒杯,率先拿起了杯子,放到了唇边。
“慢着。”慕容修阻止了水洛烟的举动,戏谑的说着:“这交杯酒可不是爱妃这么喝的!”
水洛烟轻撇了眼慕容修,眉眼微挑,到唇边的酒杯并没放下,而是满足的喝了一小口,才慢里斯条的说道:“臣妾有说是要和王爷喝交杯酒?怎么?喝了交杯酒就能保证一世和美?”
话音落下的时,水洛烟也把酒杯中剩余的酒喝了精光,赞叹的说道:“好酒。”
慕容修的面部表情有些微微抽搐,但很快,他恢复了平日的神态,看着水洛烟再度把酒杯斟满,菲薄的唇才微张,就听见水洛烟的声音再度的传来,道:“这酒,敬王爷和臣妾达成联盟。”说着,水洛烟的眼里带了一丝兴味,又凑近了慕容修,几分轻佻的又道:“当然,这床上的联盟也是可以的。”
说完,水洛烟的酒杯轻碰了下慕容修的酒杯,一脸的挑衅。慕容修玩味的接下水洛烟的挑衅,举起手中的酒杯,两杯子轻轻一碰,在空气中发出清脆的声响。而后,只见慕容修优雅的收回杯身,爽快的一饮而尽。水洛烟也不落他之后,饮尽杯中酒,对着慕容修示意着。
“王爷把臣妾丢到晋王府这个藏着诸多豺狼虎豹的地方,总该和臣妾说说,哪只是狼,哪只是豹,免得哪天臣妾被拆吃腹中。”水洛烟自顾自的斟酒,问出的问题,倒听起来显得随意的多,“又或者,王爷这存了心的,想等着看臣妾的笑话?还是,臣妾也是王爷手中的一颗棋?就算是棋,臣妾也自当是要做那颗明白棋。”话到此,水洛烟的言下之意再清楚不过。
这晋王府里的豺狼虎豹们,她水洛烟不是没办法收拾。但收拾前,她必须知道,度在哪里。什么人可以惹,什么人不能碰,什么人可以得罪,什么人必须绕着走。若连这点轻重都不知,那结果可想而知。
慕容修意外的很安静的听着水洛烟的话,一直到她说完,慕容修才把目光从空掉的酒杯上移到了水洛烟的身上,若有所思的看着水洛烟。慕容修似乎并不急着回答水洛烟的问题,说的话,微微让水洛烟皱起了眉头。
“烟儿是不信本王可以护你周全?”慕容修说这话时,带了几分的试探。
“小心为上,不怕一万只怕万一。”水洛烟答的很利落。
慕容修凝神看了会水洛烟,才答道:“除了姚嬷嬷和派到你房里的丫头薄荷,加上你自己带来的茴香外。这府里没有可以信任的人。有外办的事情,找小七。”
“哟,堂堂晋王爷竟然府上都不是自己人?”水洛烟先是怔了下,随即似笑非笑的对着慕容修说着,那几分调侃之意再清晰不过。
慕容修倒显得不太在意,随意的喝了口酒,接的也自然,道:“那就要看爱妃有没有这本事,把府里换了个底朝天,帮为夫的把这权势重新夺回来。有些事,说穿了不好玩,七分未知,三分已知,下手时,才不会顾忌太多。”慵懒的语调里,杀人放火的时候,被慕容修说的就像玩乐一般的简单。
水洛烟本在斟酒的动作顿了下,手停在了半空中数秒,眸光流转,直落落的落在慕容修的身上。哼,还真是老谋深算的狐狸,若有天,有人说,慕容修从良了。水洛烟估计会嗤之以鼻,笑那人太傻也太痴。
当酒杯中的酒再度斟满时,慕容修却没再举起,修长的手指在木质的桌面上敲了敲,语调从慵懒变为了几分挑逗,狭长的眼里带着别有深意,看着水洛烟,道:“爱妃了解完这晋王府中的情况,是否也要琢磨琢磨……”
慕容修的话说了一半,水洛烟自也放下了酒杯,从容不迫的站了起身,走到了慕容修的面前,纤细的手指,反手一身,学着慕容修的样,勾起了他的下颚,调戏起了慕容修,道:“琢磨琢磨,今晚是王爷和臣妾的大喜之日?”
水洛烟的媚眼漾着一丝笑,不激进,也不闪躲。红色的衣物不是传统的凤冠霞帔,而是带了几分风情。微俯下身时,春光一片,虽不过分暴露,却恰到好处勾人心痒。突然,水洛烟收回了自己的手,诱人的樱唇朝前凑进几分,不碰触到慕容修,却让两人鼻尖相对,轻易的感受着彼此已经有些变了调的呼吸。
“爱妃似乎很喜调戏男人?”慕容修的手揽上了水洛烟的腰,一紧,把她拉到了自己的身上,眸光里也含了几分危险,凉凉的说道:“爱妃这么冰雪聪明,难道不知,这是危险的事?玩不谨慎,惹火烧身。”
慕容修的话虽这么说,但大手却开始多了几分的游离。水洛烟也不闪躲,纤细的手勾上了慕容修的脖颈,动作放肆而大胆。樱红的唇,贴着慕容修的耳际,魅惑的话语轻吐而出,道:“那又如何?只是烧的王爷的身,臣妾比较想,连王爷的心一起烧了。”
“那本王要看看,爱妃有没有这个本事了。”慕容修伸手一拦腰,抱起了水洛烟,朝着身后的床榻而去。
纱帐内,烛光中,水洛烟如凝脂般的肌肤一点点的曝光在空气中,那因欲火而升腾的温度,让她感觉不到一丝的冷意,微张的毛孔,甚至渗出了些薄汗。只有偶尔微颤的身形,微微泄露了她的紧张。
慕容修高大的身形把水洛烟压在身下,修长的手,用指腹滑过水洛烟的双颊,戏谑的说道:“爱妃这可是在紧张?”
被说中了心思的水洛烟,有些不自在的抓了抓身下的锦被,恼怒的推开了慕容修,但她却发现自己无法动慕容修分毫。只见慕容修的嘴角勾起一抹笑意,菲薄的唇封住了水洛烟的唇,任唇中淡香在彼此舌尖流窜。
“放松。”慕容修轻笑了声,安抚着水洛烟越来越紧绷的情绪。
水洛烟似乎有些恼羞成怒,晰白的脸上因为激动和紧张,也透着一丝丝娇媚的红潮。趁着慕容修放松时,一个用力,翻身到了慕容的身上,跨坐着。有些野蛮的扯了慕容修还在身上的合衣,回想着记忆里在小说上看见的情节。
娘的,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不就是这事吗?她这个接受过高等教育的人,在21世纪,虽没真的私生活糜烂,但至少对着男女之色也是熟知一二的。难不成还真被古人欺负了去不成?
慕容修闷着笑,看着水洛烟此刻变的有些胡搅蛮缠,他倒也不阻止,任水洛烟的手在自己的身上游离,毫无章法,更无规律。
“本王倒想看看烟儿会如何点火。”慕容修的话语里,仍然显得四平八稳。
水洛烟看着面色仍旧平静的慕容修,有些泄了气。指尖愤恨的在慕容修肌理分明的胸膛上戳着,惹的慕容修一阵阵轻笑。大手抓住了水洛烟的胡乱泄愤的小手,把它紧紧的牵在自己的手心。
“烟儿的娘没教烟儿这闺房之事吗?”慕容修的声音带着几分笑意,忍的有些辛苦。
慕容修本以为,在水洛烟看起来有些放浪的行为下,对男女之事就算不精通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