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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登基之后,就找了理由,收了龙邵云的兵权。现在的龙邵云,就是一个被发配在边陲的有名无实的大将军。真的边陲打起了战争,龙邵云手中可无一兵一卒可以使用。而慕容澈却想着,应该派一个自己的心腹,先去边陲,进而取代龙邵云。
毕竟,龙邵云过分耿直,不知变通,这样的人,对于慕容澈而言,也是一个麻烦之人。但他又需仰仗龙邵云带兵打战的谋略。
“龙将军一切正常。无任何异常的情况。”李权想了想汇报着慕容澈。
但很快,李权皱了下眉头,继续道:“这修言山庄的人,倒是在边陲颇得民心。俨然控制了边陲的商贸。若不能为己用,那就是个不得不防的对手。任何一个有野心的人,若能搭上修言商铺,那么……”
李权说到这,停了下来,看向了慕容澈。
慕容澈敛下眉,双手负于身后,在御书房内来回走动着。这修言山庄的人,一直和他们私下有所接触。但总觉得少了些什么,表面上随时应承。但背地里做的又是怎么样,那就无人知晓。
何况,慕容澈隐约觉得,先前见过的修言山庄的大当家,可能只是一个幌子,另有其人。但修言山庄在西夏的根基极深,若动了修言山庄,一动则会触全身。这样的山庄和武林人士都有所往来,对政局的稳定,更是大大不利。
“暂时放着。”慕容澈终于开口道。
“臣遵命。”说完,李权便退了出去,慕容澈这次没再拦住李权。
他若有所思的看着窗外,一旁的奴才们都低着头,大气不敢吭一声。而不远处的未央宫内,随时可以传来瓷片破碎的声音,如此上演的局面,早让奴才们见怪不怪。水洛容摔一个,他们就收拾一个。
只要水洛容能平息怒气就可。
“娘娘,别气了,皇上只是一时的被迷惑了眼。”栀子不断劝说着水洛容。
要知,水洛容这般的脾气,更是会把慕容澈给推的更远。栀子的眼里也有一丝无奈,只听,水洛容道:“去未明宫!”
“娘娘,万万不可!这未明宫,可是皇上下了旨的,禁止不相干的人员进入。若娘娘去了,让皇贵妃逮到把柄,莫不又是一阵风波。”栀子不断的劝说水洛容。
只是,这一刻,水洛容顾不得这么多,那种挤压在心里,忍了半年,屡次不得手的心,让水洛容变越发的无法隐忍,栀子见状,急忙的追了出去。
水洛容快步的走到了未明宫的门口,却看见太医进进出出的,不免的敛下了神色,随手抓过一个太监,问道:“未明宫发生了何事?”
“参见皇后娘娘!”太监这才发现水洛容,立刻跪下请安,而后解释道:“皇贵妃娘娘,身体不适,昏了过去,所以这太医才进进出出的!”
“下去吧。”水洛容挥了挥手,太监立刻退了下去。
“身体不适?”水洛容重复着先前太监说的话,皱起了眉头。
栀子立刻靠前,道:“娘娘,会不会其中有鬼?”
水洛容来不及反应,便远远的看见慕容澈的身影匆匆赶到了未明宫。她也不躲避,从容的走上前,道:“参见皇上。”
慕容澈看见水洛容,冷了声色道:“不是不准任何人靠近未明宫的吗?皇后为何来了?”
“这不正巧路过,听闻皇贵妃身体不适,特意前来看看!”水洛容应退得宜。
就在这时,未明宫内的御医匆匆而出,跪在慕容澈的面前,一脸喜色道:“恭喜皇上,贺喜皇上,皇贵妃娘娘有喜了!”
御医的话,让慕容澈的脸色大喜了起来。而水洛容的面色则显得阴晴不定。栀子紧张的跟在水洛容的身后,就怕她一个冲动做了些什么。但水洛容却敛下了眉眼,离开了未明宫,回了未央宫,栀子楞了下,但也算是松了一口气,连忙跟了上去。
只是,这未明宫的主子有喜,而当今皇后的水洛容却不曾传出喜讯……这……
似乎,皇宫内的格局,又悄然的发生了变化。
京城,茶楼里。
“这日子,怎么让人过下去?还加了这么重的赋税,今年还天灾,真的是……”
“我们这京城,情况还算良好,你是不知道,那边远点的地方,百姓据说都快活不下去了,惨的很啊!”
茶楼内,不断的传出的议论声,都是对着今日慕容澈颁下的增加赋税的圣旨而来。没一个人的脸上有喜色,都是不断的抱怨之声。
“不仅如此,这商贾的赋税也重了很多,很多小商户承受不起,纷纷关门歇业了。这么下去,这本该热闹的街道都要变得冷冷清清。而私下摆摊的小贩们,日子也不好过。商贾们不断的提高了价格,他们也有些吃不消,最后倒霉的,都是百姓。”
“就是。长久以往,堪忧啊!”
说着,茶楼里的人,都在不断的摇着头,显然都对此表示了极为的不满。
“但是,就算是如此,修言商铺的人,却仍然维持原先的价格不变,甚至也不哄抬米价,我听说,很多灾民们都跑到了边陲,本想去他国避难,结果,修言山庄的人,却在边陲布施,越来越多人去了那里呢。边陲以前显得那么不安稳,现在,有个龙将军,治理了军纪,已经好上许多,加上修言山庄,管着当地的商贸,秩序井然。这一来,我都想去边陲投奔。”
一提道修言山庄,这茶楼里又热闹了起来。无非是在赞颂修言山庄的所作所为。更多这修言山庄的大当家多了几分猜测,但是诸多的猜测都指向,现在修言山庄的大当家,人就在边陲。
这茶楼的热闹劲,一直到了落日时,才消停了下来,但这样的热闹劲,在以后的日子里也变得越来越少,民不聊生的时候,这种闲情逸致也少得多,京城的繁华不再,萧条了许多。百姓不再安居乐业,而是变得四处奔波。
——媚骨欢:嫡女毒后————
“四嫂,长久以往,不是个办法!就算山庄内有充足的粮食,也不可能供应的起纷涌而至的灾民。”慕容言站在高处,看着山脚下越来越多的人,皱着眉头对着水洛烟说道。
水洛烟却一言不发,一旁的慕容修站在水洛烟的边上,两人一起看着山下人头攒动的局面许久。
“烟儿可是有更好的主意?”慕容修开口问着水洛烟。
水洛烟看了眼慕容修又看向了慕容言,这才说道:“办法是有。但是要集全边陲之力,定能改变这个现状。但,远的地方就顾不及,只想逃难道边陲的人,学了办法后,可以回他们的家乡效力。”
“这天灾,如何化解?”慕容言开口问着水洛烟。
“开渠引水。这天灾不是干透,山顶上的的泉水还在,偶尔也有稀疏的小雨。而在边陲的附近,就有一条和大漠共享的河流,只需塞北王合作,这些定不是问题。何况,开渠引水,对塞北也无任何坏处,慕斐耘,没道理不合作。”水洛烟把自己的想法仔仔细细的说了一次。
慕容言的脸色从不解慢慢的换上了一脸的了然。但很快,他又开口道:“这办法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
“当然不可能解决大面积,但至少能抱住部分庄家和农田,大家缩紧腰带,总归是会过去的。”水洛烟淡淡的对着慕容言说道。
“四嫂,言之有理。”慕容言点点头。
水洛烟也不停歇,快速的安排了各自的工作,无论成效如何,至少要先试上一试,这春雨贵如油,连春季都不下雨,那么,夏季的情况更是堪忧。而在山脚下布施的人,也谨记着水洛烟的吩咐,定是要维持秩序,若有人私下破坏,那么则无需客气。
这一来,那些灾民们,倒也显得井然有序,调配起来应该不是难事。
水洛烟想着,皱起了眉头,下意识的揉捏了又有些发疼的眉角。慕容修皱起了眉,道:“烟儿?是否头疼的毛病又犯了?你回山庄好好休息,别的,我来处理就好!”
水洛烟没否认,点点头。似乎自从生完御风和玲珑以后,这头疼的毛病总会偶尔的找上门。她找不出缘由,百里行云也找不出缘由。只能归位为产后的后遗症。但越是如此,越让慕容修显得担心的多。
“修,家国天下事,我说过,府中一切有我。”水洛烟却没有退让,给了慕容修坚定的神情。
水洛烟又岂会不知,自从慕容修知道她怀有身孕后,为了不让她多加操心,慕容修也停止了一切的行动,只安心的让水洛烟待产。一直到御风和玲珑平安剩下后,慕容修才开始继续周旋。
他的周旋则和水洛烟这般的小心思,想小想法不同,大局为上,全局谋略。和慕斐耘两人游走在边陲外的各个小国之中,寻求联盟,而又要小心的提防着这京城内的情况。可真谓是难上加难。
“烟儿……我不想你受到一点累。你为我所作的,我此生都无以回报了。”慕容修把水洛烟的身子转了过来,慎重的对着水洛烟说道。
水洛烟笑了笑,不曾言语,就这么认真的看着慕容修。
慕容修轻轻的拥过水洛烟,抚摸着她的乌黑的秀发,深邃的眸光里,除了情深,再无其他。许久,水洛烟从慕容修的怀里抬头,看着慕容修,皱了皱眉,道:“慕容澈这般下去,不用多久,这民心都会大乱,我们则需要借这个天时地利人和,反攻京城!”
“慕斐耘和我,这段时间来,周旋了诸多边陲小国,多是对慕容澈的不满。先皇在位的时候,对边陲并不实行任何打压政策,只想保一方平安即可。相较这样的政策之下,各国倒也相安无事。何况,那时的西夏和现在慕容澈手中的西夏截然不同。”慕容修对着水洛烟说起了这段时间的事情。
水洛烟很安静的听着,低头沉思。
“而慕容澈因为自己的奢侈,放肆,而导致国库亏空,这主意不仅打到了百姓的身上,更是多次向周边的小国镇压,要他们进贡,久而久之,自然引起反弹。而慕斐耘在边陲之地一直都存在野心,也有一定的威望。某种情况下,我和慕斐耘则是合作,而两方都得利。”慕容修第一次这么仔细的和水洛烟说起,他和慕斐耘,除了师兄弟的关系之后,剩下的利益往来。
毕竟,所要东西截然不同。但,唯有一个是一样的。慕斐耘要的是边陲这些小国的统一,可以让塞北更为的强大。而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