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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慕容修仅是看了眼两个小孩,便大步的走进屋内,查看水洛烟的情况。姚嬷嬷也不在意,毕竟这慕容修对水洛烟的感情,晋王府内,谁会不知。
慕容修一走进屋内,就看见了昏在床上,一点动静都没有的水洛烟。稳婆似乎也处理好了,那一盆盆的清水,变成带着血色的水又送了出去。看的慕容修心惊胆战,立刻大步走向了床边,问着:“到底发生了什么,夫人为何昏迷不醒!”
稳婆楞了下,有些反应不来。
这女人生孩子筋疲力尽昏过去再正常不过,她们见得多了,何况水洛烟生的还是双生子,更是体力透支的彻底。但一般,这男人都是迫不及待的去看孩子,何时有人能就这么淡漠的看了孩子一眼,立刻走到了女人的边上。
“到底怎么回事?”看着稳婆出神的脸,慕容修立刻紧张的再问道。
稳婆这才反应过来,立刻答道:“夫人体力不支,暂时昏过去,休息下,就会好了。薄荷也已经下去准备夫人吃的东西,请少爷不要担心!”她急急忙忙的解释着眼前的情况。
慕容修面色一冷,急忙走到了水洛烟的边上,水洛烟安静的躺在床榻之上,似乎松懈了许多,面色从容,舒展开的眉眼里,甚至可以看得出阵阵的喜悦。
慕容修的手牵起了水洛烟的手,另外一只手细细抚摸着水洛烟的脸颊,温柔的说道:“烟儿,谢谢你,给予我的一切。”说完,那菲薄的唇落在了水洛烟的额头上,轻轻柔柔,却蕴含了极深的感情。
他不曾离开片刻,就这守着水洛烟,仔细的吩咐着姚嬷嬷准备一些适宜产后吃的食物。
——媚骨欢:嫡女毒后————
小半天过去,水洛烟才幽幽的醒了过来,看见慕容修在自己面前时,淡淡的笑了笑,反握了慕容修的手,紧了紧,没多说什么。
“烟儿,你醒了?哪里不舒服吗?”慕容修一看见水洛烟醒来,立刻紧张的说道。
水洛烟的声音虽然还显得虚弱,但精神却已经好上了许多,道:“我很好。孩子呢?抱来我看看。我都还没见到呢。”
一旁的奶娘们听到水洛烟的吩咐,看了眼慕容修,立刻把两个孩子送到了水洛烟的面前。水洛烟看着眼前在襁褓之内,像只猴子的孩子,笑的极为温柔。下意识的逗弄着孩子,但却显得小心翼翼,不知所措。
这是她和慕容修的骨血,是他们生命的延续。莫名的,水洛烟就有几分感动。慕容修在一旁安静的看着水洛烟,这才仔细的看起了自己的儿子和女儿。
“烟儿,辛苦了。两个就可以了,以后再也不要再生了!”慕容修坚决的对着水洛烟说道。
那阵阵从屋内传来的惨叫声,一声声的刺激着慕容修。似乎,显然恍然只见闭上眼,还能听到这些凄厉的声音。就如同梦魇一般的缠着慕容修。慕容修发誓,自己活了这么长的时间,从不曾这么胆战心惊过。
就算是生死一线的关头,他也不曾如此紧张。
慕容修知道,那是水洛烟,已经植入他的骨髓,两人生死共存。她在里面疼的撕心裂肺的时候,慕容修恨不得此刻的疼痛是由他来承受。水洛烟生完孩子,甚至他顾不及看上孩子一眼,立刻走进屋内查看水洛烟的情况。
那种心焦,不曾感受过的人,就更不可能体会的到。
而水洛烟听着慕容修的话,几分惊讶。这古人,尤其是慕容修这等地位的人,莫不是要求多子多孙。而慕容修的话,却大大的出乎了水洛烟的意料。水洛烟知道,慕容修是在心疼自己,但女人那偶尔矫情的心态不免让她戏谑起了慕容修。
“敢情你这意思是,要广纳小妾,不然如何绵延子嗣?”她佯装怒意,却带笑的看着慕容修。
谁知,慕容修却认真至极的看着水洛烟,道:“除了你的孩子,谁生的,我都不会承认。而且,也不可能有这样的机会。”慕容修说的坚定。
“……”水洛烟语塞,好半天说不出话,只能这么呢喃着慕容修的名字。
这时,姚嬷嬷正好端着汤水走了过来,慕容修结果了姚嬷嬷手里的碗,亲自喂着水洛烟。水洛烟笑了起来,就任慕容修这么喂着。姚嬷嬷在一旁,浅笑不语。两人相视一望,那眼里都有着淡淡的甜腻。
一直到碗里的汤见了底,慕容修才满意的点点头,姚嬷嬷走上前接过空碗,只听慕容修道:“烟儿好好休息,做好月子,别落下病根。想看孩子的时候,叫姚嬷嬷抱来,但是,不许自己劳心劳累,自然有奶娘伺候着。”
“知道啦……”水洛烟那声音拖的又长又闷。
眼见水洛烟酒杯慕容修压到了床上,仔细的盖好被子,又细细的交代了一番,这才离开了屋子,走前,还不忘看了眼姚嬷嬷,得到姚嬷嬷肯定的答案,慕容修才满意的离开。
水洛烟瞬间变得一脸愁眉苦脸,这未来一个月的日子该怎么过……
屋外的人,看见慕容修的身影出现,立刻围了上去,几个大男人,谁也不敢逗弄那软弱无骨的小婴儿,就只能这么站在原地,探个脑袋,看个大概,就立刻缩了回来。
“四哥,四嫂情况如何?”慕容言关心的问道。
“你看你四哥那表情,肯定没事。”百里行云回的比慕容修更快,说着,他看向了十一,道:“十一,走人了。人家举家团圆,凑什么热闹。”
十一的表情抽搐了下,一头黑线的看着自家主子。那是百里行云要来凑热闹,前一天还在说,等水洛烟真有事了,他再慢悠悠的走出来。结果,一听到水洛烟要生了,百里行云跑的比谁都快。
口是心非的人!十一在心里腹诽了句。但,他倒也没多说什么,快速的跟上百里行云,离开了此地。
“你四嫂很好。”慕容修这才答着慕容言。
慕容言拍了拍慕容修的肩膀,道:“四哥,恭喜了!”
“你呢?什么时候也娶妻生子?”慕容修笑了笑,开口问着慕容言。
慕容言的神色变了变,又恢复了如常,道:“我自由惯了,不喜欢这种拖家带口的生活。当然,若是能遇见四嫂这样的女子,那么,我也愿意拜倒在石榴裙下,甘之如饴啊!”
“夏浅儿呢?”慕容修问着慕容言。
提到夏浅儿,慕容言变得沉默,半天没回应慕容修的任何话题,许久才开阔道:“浅儿其实,不是问题,问题在于四嫂的三娘,柳名伶。浅儿似乎很听柳名伶的话,而柳名伶很反对浅儿和我在一起。于是,浅儿也一直在避着我。”
这似乎是慕容言第一次和慕容修说起夏浅儿的事情。慕容言当然也明白,这种问题不可能是慕容修问的出来的,没猜错的话,应该是水洛烟。
“夏浅儿的身份,你知道吗?”慕容修看了眼慕容言,继续问道。
慕容言沉默了,好半天,点点头,道:“我知道,夏将军的女儿。但是,若只是如此,柳名伶何须反对我们在一起?你想的明白这个理由吗?”
慕容修也沉默了起来,没应答慕容言的这个问题。慕容言耸耸肩,没再多言什么,拍了拍慕容修的肩膀,也就这么朝外走了去。
“七弟。”慕容修突然开口叫着慕容言。
慕容言转回身,看了眼慕容修,道:“四哥还有何吩咐?”
慕容修很冷静的看着慕容言,道:“烟儿被我管着几个月都不曾过问太多的事情。想来也是忍到了极点。我不想烟儿一出月子,就如此操劳,很多事情,轻重缓急,可分的,不要让她过分担心。”
慕容言楞了下,笑了起来,道:“四哥,我想我忘了和你说。在夺嫡的时候,眼见的胜利,却突然败笔的时候,四嫂却把这一切怪在了自己的头上。依我对四嫂的理解,她一定会尽最大的努力,夺回你失去的一切。四嫂是个好女人,四哥能娶得四嫂,是福气。要珍惜。”
说着,慕容言停了停,若有所思后,才继续说道:“四哥睿智沉稳,懂得隐忍。这天降大任于斯人也,必苦其心志,劳其筋骨。在边陲之地隐忍,也为了爆发的那一日。我想,若有一朝一日,四哥达成所想,定不要忘了四嫂。那个位置,四哥比我还清楚,是多么的无奈,我只希望,就算如此,四哥也莫忘了和四嫂生死与共的这段时光。”
慕容言轻轻的把沉积在自己脑海许久的话说了出来。
水洛烟那时的坚定,震撼了慕容言。水洛烟那时的不弃不离,也让慕容言重新认识了水洛烟。一个女子,能全然的付出,甚至不顾自己的性命。要知,水洛烟若从了慕容澈,以她的聪明才智,倾国倾城的美貌,这后位,也定是到手擒来。可她却选择了最危险的人,最危险的身份,从一而终。
就仅仅凭这一点,慕容言都钦佩这样的女子。
“这一生,我都不可能负她。”这是慕容修给慕容言的答案。
慕容言笑了起来,这才离开了主屋。
一个月的月子,水洛烟被慕容修强制在床上不得离开半步。水洛烟无论用尽了什么办法,都没用。撒娇,发怒,不理慕容修,都没让慕容修妥协分毫,只能安安分分的这么过了一个月子。
那些汤汤水水,一天照六顿饭的吃,水洛烟真怕自己出了月子,就变成一只真正的猪。而那一对双生子,水洛烟只需要每天逗弄一番,剩下的吃喝拉撒都有专门的奴才负责,小心翼翼。也不似水洛烟想的那般,和孩子分离。
两个孩子,一直和水洛烟在一个房间内,到了晚上的时候,才被抱走,怕是打扰了水洛烟的休息。而慕容修更是如此,亲自陪同,片刻不曾离开。
“修……”水洛烟的声音拖得老长,叫着慕容修。
慕容修转过身,放下书卷,立刻问道:“想要什么?想吃什么?”
“……”水洛烟看着慕容修条件反射的回答,无奈的一脸苦笑,但很快,她又娇嗔的缠上了已经走到自己面前的慕容修。
结果,水洛烟一句话都不曾开口,只听慕容修道:“想下床,下离开这种事情,就免谈。等出了月子,你要做什么,我都不会管你。”
“……”还真是了解她……水洛烟气结,生闷气的转过了身。
慕容修无奈的叹了口气,认命的哄着水洛烟,水洛烟真就铁了心不理会慕容修,两人僵持着,一直到姚嬷嬷走进了屋,这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