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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儿,只需一月,功败垂成便又分晓,我许你的江山为聘,十里红妆,定不可能落空。
而出了书房门的水洛烟,回眸再看向那一扇紧闭的门时,却恍然隔世,似乎,在门内的那个世界,和门外的风云,早已发生了变化。
默默的,水洛烟收回了眸光,淡漠的看向了皇宫的方向,那偶尔透过云际能看见的那片金碧辉煌,耀了多少人的眼,贪了多少人的心,却也葬了多少人的命。
命运是否可以扭转,似乎也紧是在老天爷的玩笑之间。
一声长叹,就如此刻的夏末,那抹绿逐渐的开始凋零,金黄渐染了世人的眼眸。
——媚骨欢:嫡女毒后————
早朝,御龙殿。
气氛一片死寂。大臣们低垂着头,谁也不敢开口。慕容云霄坐在龙椅之上,面色阴沉,手中握着一本账目和一封匿名的信笺,眸光阴冷的看着台下的众人,一扫而过时,心虚之人便已经悄然的低下了头,大气也不敢吭一声。
慕容澈凝神看着慕容云霄手中的账目,脸色也微变了起来,但却聪明的没开口多言什么,脑子在飞快的转着,想着应对之策。
倒是完颜森的面色显得一片愉悦,一副胜券在握的模样,挑衅的看了眼慕容澈,便收回了眸光。慕容澈冷了下眉眼,在大殿之上,却不好发作什么。
两人细微的动作,却始终不曾逃过慕容云霄的眼,他的眸光越发的阴沉了起来。高胜在一旁对着慕容澈挤眉弄眼的暗示着,微微摇了摇头,示意慕容澈小心为上。
“太子。”慕容云霄终于开口叫着,他把眸光落在了慕容澈的身上。
“儿臣在。”慕容澈仍淡定十足的站了出来,恭敬的应允着。
慕容云霄似乎在打量着慕容澈,又停了好一会,才开口道:“和朕说说,朕平日是最厌恶的事何事,是如何教诲你们的!”这话问的直白而简单,那凌厉的眸光不曾离开慕容澈身上分毫。
越是这般的慕容云霄,越是让完颜森的眉眼里的得意之色无法藏得住。而慕容澈心里一惊,看向慕容云霄时,态度仍显淡定,沉默了回,才顺从的答道:“回父皇的话,父皇最忌讳臣子之间结党营私,谋求私利,败乱朝纲。”
这话说出的时候,慕容澈的神色显得如此的大义凌然。而慕容云霄的眉头一紧,脸色更阴沉了几分,看着慕容澈,把手中的账目用力的甩到了慕容澈的面前,森冷道:“既然太子知道,那这又如何解释?”
慕容澈的心加快了跳动,面色却依旧沉稳,他俯身捡起慕容云霄甩道自己面前的东西,仔细一看,脸色微变。名单无误,账目稍又变化,但也说上了八成。一旁的大臣眼角的余光偷瞥到时,顷刻间便软了手脚,有些踉跄,站不稳脚跟。
“父皇,这定是又人要陷害儿臣,此事绝对是万万不可能的,儿子身为太子,是众皇子的表率,怎能带头做此等之事呢?”慕容澈立刻跪了下来,一脸的冤枉,大声的对着慕容云霄喊道。
“哼。”慕容云霄冷哼了一声,冷漠的看向慕容澈,又道:“这账目你当朕不曾查过?若不曾查过,又岂能断言?何况,有些事,本就是无风不起浪,若没苗头,又岂会有这本账目?”
“父皇……”慕容澈的口气显得冤枉极了。
就在这时,完颜森却站了出来,道:“启禀皇上,这前几日,臣私下也彻查了太子上青楼之事,但被逮捕之人,皆一口认定,太子定是有去倚翠楼。就连倚翠楼的舞姬,也肯定那一晚见到的人是太子本人,这……”
“说下去。”慕容云霄冷着声,命令着完颜森。
“是。”完颜森应了声,朝着慕容澈挑衅一笑,才又继续道:“倚翠楼有一个传闻,便是这京城的诸多暗地里的勾结都在倚翠楼内完成,若想证实是否属实,皇上私下在倚翠楼调查一番,便可知晓。”
慕容澈被完颜森这么一说,脸色骤变,少了平日的冷静,立刻跳了出来,道:“完颜大人,莫要血口喷人。这司马昭之心,人人皆知。”这下,慕容澈说的直言不讳。
谁知,完颜森眉眼一挑,冷声道:“太子急什么?下官有说什么吗?只是提了提这倚翠楼之事,怎就让一向沉稳的太子如此跳脚?”
“你……”慕容澈攥紧的拳头,看向完颜森的眼里,充满了杀机。
而手握证据的完颜森却少了几分恐惧,多了几分的肆无忌惮,挑衅意味十足。这一幕,不免的又让龙椅之上的慕容云霄的眉色更冷了几分,脸色阴沉到了极点。高胜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想出声劝阻慕容澈,却又知现在不合时宜。最后,高胜除了叹气,还是叹气。
“够了!”慕容云霄终于开了口。
本还在争论不休的两人瞬间安静了下来,彼此冷哼一声,站回了原位。但对上慕容云霄那越发阴沉的双眸时,这心不免的犯了胆颤。
“太子回东宫闭门思过,此事朕定会彻查。没结果之前,太子严禁离开东宫半步。”慕容云霄先说了对慕容澈的处罚。
慕容澈没敢再多说什么,道:“儿臣遵命。”
完颜森的面色显得有几分难看。他本以为在这样的铁证面前,慕容云霄对慕容澈的惩罚回明显的多,但显然,他的想法出了错,慕容澈也仅仅是被囚禁几日。那又如何,也就是几日而已,这风头一过,慕容澈便又和平日无任何差别!
想着,完颜森的面色又阴沉了几分。
“完颜爱卿。”慕容云霄突然淡漠的开口叫住完颜森。
完颜森的面色一惊,看着慕容云霄时,多了几分的忐忑。只听慕容云霄冷淡的说道:“在结党营私的罪名之前,无论是太子,还是背后有靠山之人,定会严惩。”说着,慕容云霄吧视线从完颜森的身上抽离,看向了在场的人,道:“各位爱卿,你们可曾听到?”
“臣等谨遵圣谕!”台下一片恭敬的应允声。
“退朝。”慕容云霄一挥衣袖,从龙椅上起身离去,高胜摇摇头,连忙的跟了上去。
朝堂之上,自分两派的人,面色都显得又几分的诡异。嚣拔怒张的气氛犹在,但谁都没再开口,彼此看向彼此的眼中,恨意和杀机又重了几分,一拂袖,御龙殿内,顷刻间没了人影。
“大人,这事……”
“静观其变,这几日定要再找出罪证,慕容澈不下马,对我们谁都没任何好处。”完颜森说的一脸冷酷无情。
“是。”程大人附议着。
但,谁都知晓,这证据何其难找!更知,这事后,慕容澈若无事,他们更要防备着慕容澈。慕容澈是个呲牙必报的小人,岂能让人给自己摆了这么大的谱后,还如此嚣张在外。
而一直在暗处的慕容言,看着逐渐走向两头的完颜森和慕容澈,眉头微皱了下,便提步朝宫门外走去。谁知,原本朝东宫而去的慕容澈竟然在慕容言的背后叫住了他,慕容言顿了下,这才收起了情绪,从容的转过身,看着慕容澈。
“二哥。”慕容言平静的语调听不出太多的情绪。
慕容澈的眉眼微敛,看向了慕容言,这才道:“百里行云又到了晋王府?四弟情况如何?”这话语里少了几分的关心,却多了几分的刺探。
慕容言看着慕容澈,笑了笑,才道:“百里行云会来,想来也是想挑战下四哥的病情,应该是有把握的吧。这不,臣弟正准备去晋王府,不知道二哥可要同行?”他随口提着邀请。
“不了。”慕容澈拒绝了慕容言的提议。
慕容言也不曾再多说什么,微微颔首后,便继续朝着宫门外走去。而慕容澈看向慕容言的背影里,却多了一抹刺探的神色。但很快,他收起了情绪,朝着东宫的方向而去。
——媚骨欢:嫡女毒后————
“皇上未免太过于偏心了吧。”水洛烟听着慕容言说的今日在朝堂之上发生的事情,有些愤愤不平的说道。
慕容修则始终安静的坐在椅子上,听着两人的交谈。这慕容云霄对慕容澈的偏爱是有目共睹。除去是皇后所生外,慕容澈确实是众多皇子之中最得慕容云霄心的人。更何况他还是慕容云霄一手教导出来的太子。甚至,慕容修相信,只要慕容澈没做到逼宫的地步,慕容云霄对慕容澈的所作所为均会选择沉默。
“其实,撇去二哥的一些行为不谈,二哥的谋略和睿智还是有的。从小,在所有的皇子之中,二哥的表现一直是最突出的。这绝对不是完颜森一个账目,一个名单就可以轻易改变二哥在父皇心中的地位。而皇贵妃的两个皇子,和二哥比起来,却是大有不如。父皇不曾昏庸到如此的地步,拿祖宗的江山开玩笑。”慕容言说的很现实,也很客观。
只听他又道:“二哥私下做的这些事,父皇不可能不知。而这朝廷之上的勾心斗角,他也看在眼里,有时,我更多觉得,这做人最难的事父皇,而非我们这些皇子。高处不胜寒,唯有在高位之人,才能体会这种胆战心惊。”慕容言说着,停了下来,看着水洛烟。
慕容修却在这时,看向了慕容言,道:“七弟。”
水洛烟带了几分疑惑,看着慕容修,慕容修来不及阻止慕容言,只听他又开口说道:“四哥此举,也是被逼上梁山。四嫂,今日朝堂一事,你也看清了,二哥的势力,绝非靠这些小手段可以打击的跨,逼宫,是迫不得已之路。四嫂也定可放心,父皇对四哥的母妃,有着爱,有着愧疚,若四哥失败,父皇看在梅妃的面上,也定不可能杀了四哥的!”
慕容言吧最后的话说完,便安静的站在了一旁,不再开口。
水洛烟有了几分的沉默,屋内陷入了一片死寂。
“终是我想的太简单了,是吗?”水洛烟突然开口问着慕容修。
慕容修摇摇头,道:“烟儿做的很好,只是很多事情,无可奈何。你我都无可奈何。”慕容修给了水洛烟肯定。
两人沉默的凝视了许久,慕容言开口继续说道:“四哥,百里来晋王府一事,我也传了出去,过两日,再传出你醒来的消息便可。这样一来,七日后,进宫,便不会有任何意外。”
“有劳了。”慕容修对着慕容言淡淡说道,两人彼此交换了神色。
只听慕容言道:“四哥客气了。”
这时,百里行云走进书房,看了面色沉重的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