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慕容修很沉默,看着水洛烟离去的身影,那攥紧的拳头,越来越紧的握在手心。紧绷的肌肉,内敛的气息,这一切,看在慕容言的眼里,他明白,此刻的慕容修再忍,一种隐忍道了极致要爆发的警戒。
“四哥,莫冲动。我随四嫂一起进宫。若有事,终究我还能周旋。皇太后还是宠着我几分。就算四嫂没有办法,就一瓶香氛也不能断定是四嫂要害二嫂的。我这就进宫,四哥等我消息。”慕容言快速的对着慕容修说道。
慕容修很沉默,许久才开口道:“万事小心。”
慕容言点了点头,快速的从暗门离开了晋王府,先行回了宫。慕容修的一句“万事小心”自然不是层面上的意思这般简单。若水洛烟万一被关进了宗人府,那么,就算是拼死,也要把水洛烟带出。
事情,似乎在瞬息万变之间,变得让人看起来显得难以捉摸。
——媚骨欢:嫡女毒后————
“王公公,请稍等,我家娘娘即刻就来。”姚嬷嬷先上前,利落的说着,说话的间隙,就朝着王公公的兜里塞了一锭银子。
本等了些时候,脸色显得几分难看的王公公,看见姚嬷嬷塞进自己兜里的一锭银子,这面色倒是缓和了许多,道:“不是咱家不肯等,实在是这皇上,太后,皇后娘娘都在等着晋王妃,你说,咱家怎么敢让晋王妃磨蹭呢?”这字里行间,说的官腔十足。
姚嬷嬷陪着笑道:“王公公,您这也知道,近段时间晋王府发生的事情太多,这娘娘一下子身上压了许多事,娘娘又是个认真之人,这事没交代好,哪里敢随便离开。”
“也是,这进去了,保不准可就没那么快出来了。”王公公算是透露了些讯息给姚嬷嬷。
姚嬷嬷这么一听,心里一跳,但脸色却维持着冷静,道:“王公公,您可是说说,这宫里现在什么情况,我家娘娘一脸的雾水呢!”
王公公的小眼一斜,姚嬷嬷立刻识相的又奉上了一锭银子,王公公慢里斯条的收了进去,才道:“依咱家看,晋王妃这次可是危险了。看看有没有什么课周旋的人。但估计也是没用的。这毕竟可是皇孙呢。皇后娘娘和皇上盼了许久的皇孙呢。就这么没了,别说太子妃和太子殿下了,这皇上皇后都不回善罢甘休的……”
这一长串的话,说的姚嬷嬷心惊胆战。王公公那后面的话,姚嬷嬷再也没听进去,早就没了主意。王公公又等了些时间,那脸上的不奶粉更明显了几分,正想再催促的时,水洛烟款款的从屏风后走了出来,站在原地,看着王公公。
“奴才见过晋王妃。”王公公的态度显得傲慢的对,对他而言,水洛烟就是一个将死之人,加之这晋王府就如同一座空府,礼数更是可以自动掠过。
水洛烟淡漠的看了眼王公公,不紧不慢的道:“王公公久等了。”
“哼。”王公公冷哼了一声,才道:“娘娘快些随奴才咱家进宫吧。这咱家等着可没什么,皇上皇后等着,这可就罪大了。”说着,他头也不回的朝前走着。
“娘娘……”姚嬷嬷拉了拉水洛烟的袖子一脸的担心。
水洛烟淡淡的笑了笑,安抚着姚嬷嬷道:“姚嬷嬷放心,本宫日落时分,定会回府。”
说完,她头也不回的走出了晋王府。王公公在外等着,眼见着水洛烟上了马车,便命令车夫启程朝皇宫而去。
今日的东宫,显得一片肃穆。所有的奴才们都低垂着头,站在两端,谁也不敢主动说话。慕容云霄和张婉莹冷着一张脸,站主位之上。而皇太后似乎受了不小的打击,这下正在水洛容的房中安慰着刚刚滑胎的水洛容。
水洛烟一进东宫的门,就感受到了这森冷的气氛。而这东宫之内围绕的香氛的气息则就是那一日,水洛烟随手给水洛容的香氛。浓郁的玫瑰花香,散道此刻,也只剩下淡淡的尾调,几分风情,几分魅惑。
“臣妾见过皇上,皇后娘娘,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水洛烟从容不迫,不卑不亢的行李着。
慕容云霄的脸色很冷,张婉莹的面色更显得几分阴沉,看着水洛烟就这么让她跪在原地,水洛烟也不以为意,那眸光不曾有任何闪躲,这样的清明,让慕容云霄的眉头微皱了几分,凌厉的目光看向了水洛烟,水洛烟直视着慕容云霄,仍然没有闪躲。
“水洛烟,你可知你犯了何罪?”张婉莹早慕容云霄一步,开始对着水洛烟厉声说道,这话里,连名带姓的喊着水洛烟,连晋王妃的称号也被省了去。
水洛烟这才从容不怕的眸光看向了张婉莹,淡淡道:“回皇后娘娘的话,臣妾不知何罪之有。”
张婉莹似乎被水洛烟的态度给吓了跳,微楞了下,才道:“你心存歹意,谋害太子妃,对太子妃下了毒,导致太子妃腹中胎儿保不住,这是死罪!”她的字里行间,都已经定了水洛烟的死罪。
在所有人看来,此刻的水洛烟应该跪地求饶。而水洛烟却淡漠的看着张婉莹,笑了笑,那笑里竟然还带着几丝嘲讽,才淡漠的回道:“皇后娘娘,敢问臣妾害太子妃娘娘的动机何在?”
这简单的问题,却把张婉莹问的有片刻说不出话。这个事情,从头到尾都是水洛容和御医在说,似乎真的从不曾考虑过水洛烟问的这个问题。但事道这个份上,御医也却这么说,是水洛烟送的香氛起了作用,导致的滑胎,想着,张婉莹看向水洛烟的眼神里,又多了几分的憎恨。
“目的何在就要问你自己。若不是你送太子妃的香氛,又岂能造成这样的结果?”张婉莹不管不顾的自顾定了水洛烟的罪。
慕容云霄一直很沉默的在主卫上坐着。水洛烟这下,不再看向张婉莹,而把目光淡淡的扫向了在门口的李贵,和李贵边上站着的御医。两人被水洛烟的视线一看,顿时惊了一跳,那眸光似乎变得几分不正常。水洛烟回了他们一个嘲讽的笑,这才收回了视线。这下,她把视线直落在慕容云霄的身上。
“皇上,定臣妾罪以前,可容臣妾说几句话,问几个问题?”水洛烟不卑不亢的问着慕容云霄。
这一刻,慕容云霄还来不及应和水洛烟的话,皇太后已经在桂嬷嬷的搀扶之下走了出来。那拐杖重重的锤在地上,发出了阵阵声响,又吓的一屋子的人大气不敢吭。
“好。哀家今日就让你问个明白,说个清楚!免得以后传了出去,说是我们慕容家又偏袒。”皇太后的声音里带着浓浓的哀伤,似乎还不曾从失去曾皇孙的悲伤中走出,不免的还有几分哽咽。
“先起来说话。”慕容云霄这时开口,对着水洛烟说道。
“谢皇上。”水洛烟道了谢,从容不迫的站了起身,这才对着皇太后道:“太后娘娘,臣妾失礼了。”说完,水洛烟便直落落的走向了御医所在的之处。
她的每一步,都走得如此从容,越是接近御医,御医的心跳的越快,看着水洛烟,打起了颤,道:“参……参见……晋……晋王妃。”
“哦?张御医何须这么紧张。”水洛烟嘲讽的对着张笙说道。
张笙又抖了抖道:“娘……娘娘想问臣什么问题?”
水洛烟并不急着开口,倒是把张笙从头到尾仔细的打量了一番,这才慢悠悠的开口道:“敢问张御医,太子妃怀孕几月?”
张笙被问的楞了住,但立刻接口道:“二月多的身子。”
“哦?两月多的身子?”水洛烟挑了挑眉,又重复了一次。
“正是。”张笙这下的气息终于恢复了正常,冷静的答着水洛烟。
突然,水洛烟的脸色,一冷,道:“张御医可是御医院里首屈一指的名医,本宫想,这等简单的诊断定是不可能出错的,是吗?”
“那是自然。”张笙虽觉得奇怪,但却仍然回答着水洛烟的问题。
水洛烟满意的笑了笑,淡淡扫过在张笙边上站着的李贵,这才看向了皇太后又道:“启禀太后娘娘,先前您是否说过,这问,就要让臣妾问个明白,免得天下人说您偏袒。”
“正是哀家所言。”皇太后答的极快,那语态之中的恼怒显而易见。
“那就请准许臣妾进屋内,问问太子妃娘娘,自然,这事情就会水落石出,更会还得臣妾一个清白。”水洛烟也不避讳,直白的说着自己的目的。
“你……你好狠的心,这太子妃才刚刚滑胎,你岂能再这个时候火上浇油,在她的心头撒盐?”皇太后的话里显得义愤填膺,那手指着水洛烟不断颤抖着。
张婉莹在一旁不断的安抚着皇太后,看向水洛烟的眼神里尽是责备和不满。但水洛烟却丝毫不退让,从容道:“若非如此,臣妾的清白谁来证明?而先前太后娘娘的话不也在先,定臣妾的罪,也要让臣妾明明白白。”
“好一个明明白白。哀家问你,若不能证明你的清白,你又该如何?”皇太后冷声说道。
水洛烟看着皇太后,淡漠道:“若不能证明臣妾的清白,那么,臣妾已死相赔。”
“水洛烟,你可记得你说的话,哀家准你进去。”皇太后冷声道。
“母后……这……”张婉莹显然有几分不赞同。
这时,慕容言不经通传的闯了进来,看着一屋子的人,正巧听到了水洛烟最后一句话,连忙道:“四嫂,万万不可。”
“你这个逆子!”张婉莹怒斥着慕容言。
慕容言并没理会张婉莹,径自看着水洛烟。水洛烟对着慕容言淡淡的笑了笑,安抚着他。接着便从容不迫的进了里屋,屋外的人也跟着水洛烟走了进去。
屋内,慕容澈陪伴在水洛容的边上,看向水洛烟的眸光里带有了一抹的狠厉。水洛烟并不在意,眸光直落在此刻在床上,显得一脸虚弱的水洛容的身上。水洛容苍白着一张脸,一看见水洛烟,便哭哭啼啼的说了开。
“姐姐,妹妹一向对你不薄,在将军府的时候也亦是如此。为何此刻,你竟然要这样迫害我的孩儿?”那娇弱的模样,哭泣的声调,不免让在场的人看了几分动容。
张婉莹的脸上又是一抹心疼,皇太后已经有几分看不下去,连忙安抚着水洛容。慕容澈一个箭步走到了水洛烟的面前,冷眼看着她,水洛烟丝毫不回避慕容澈的眸光,甚至带了几分挑衅。
在场的人里,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