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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哥哥你要去哪里?衙门有事吗?”洛洛好奇地问。
“是,衙门有事。”梅无过回答得很机械,眼睛不去看洛洛,因他知道这小人儿可会看人心。
洛洛短暂了愣了一下,因为她看到梅无过不经意地摸了摸鼻子,手滑下又摸了脖子,这是典型的撒谎的表现,同时他那句很机械的回答,也表明了她的梅哥哥在撒谎。
到底什么事要瞒着自己呢?洛洛很相信他,知道她的梅哥哥肯定是最在意自己的,但是女人多疑的天性还是让自己不自觉地想要知道他想做什么。洛洛不动声色地吃了饭,收拾了碗筷,为梅无过准备好洗澡水之后就坐到房间里叠衣衫。
罢了,恋人之间要相信对方,总归她的梅哥哥最在意的还是自己。梅无过洗好之后来到洛洛身边,看着整整齐齐的衣衫,抓起她的两只小猪蹄,看了看皱着眉头说:“洗衣衫把手洗得都糙了,买个丫头吧。”
“不买。”洛洛斩钉截铁地说。
“为何?”梅无过有些不解。“现在又不是花不起这个钱。”
“不为何,我自己做得来,我不习惯家里有第三个人在眼前晃。”洛洛想了想说到,其实她的真实想法是不能在家里放一个定时炸弹,要知道那些丫鬟小保姆可都是古往今来的小三苗子啊。
“我也不习惯家里有别的人,但是。。。。。。”梅无过将小手凑到嘴边亲了亲。
“可是什么,我不累,再说年纪大了手都要糙的。”洛洛故作羞涩地说:“等我七老八十了,手都成磨刀石了。”
“那也是最好的磨刀石。”梅无过将小手放到自己腋下,两手伸向洛洛的胳肢窝,逗得小人儿咯咯笑。
两人玩了一阵,直到都有些累了。洛洛站着一旁给梅无过捶肩,时不时地拨弄头发使其快点干爽,依稀记得自己初来乍到,梅无过就是这样照顾自己的,如今,就让自己来照顾他吧,两人还需相扶相持过完这一生。
前世的记忆依稀犹在,李哥哥也许已经结婚生子,过上幸福美满的生活了,自己也将在这里找到自己的幸福。洛洛刚开始时还不习惯这里,经过这许多的相处,两人已经相知,希望以后还会永远的相守下去,永远。
梅无过闭着眼睛享受着软软糯糯的小手敲在自己肩头的舒适感,这一天的劳累似乎都烟消云散,心也变得宁静了。这让他有家的感觉,原来这就是家的感觉,自己虽然没有父爱母爱,但是老天让自己得到了世上最美好的爱,这是种介于爱情和亲情之间的一种爱。它比爱情更炽热,它比亲情更浓烈。
不能就这样活着,要往上爬,要给小丫头最好的生活,梅无过在心里暗暗想。
次日,暮钟响起,换了便装的梅无过走出衙门,直奔元北城的红灯区——西街满翠楼。六分体面七分潇洒八分英气九分不羁十分坏坏的梅无过被引到包厢,点了从王五口中得知两人那天点的姑娘的名字后,便喝起酒来。珠帘撩动,脆声响起,一个身姿婀娜的美人抱琴进来,直奔梅无过。
“公子可是第一次来,奴家翠巧以前没见过您呢。”这名叫翠巧的女子娇滴滴地说,手已隔着衣衫游走在梅无过胸肌上。
“我也没见过你,新来的雏儿?”梅无过轻轻将翠巧的手拿下来,坏笑一声说。没办法,来这里的男人如果不坏,那就是别有企图,别有企图的人是问不出什么来的,所以梅无过忍着敷衍着。
“公子坏,叫人家怎么说呢。说是雏儿,你嫌人家不解风情,不是雏儿,你嫌人家人老珠黄。”翠巧说着说着又要往上凑。
梅无过忙说:“雏不雏的先不管,弹俩曲儿给爷听听,弹得好了有赏。”
“公子可不能诓奴家哦。”翠巧听到有赏一偏美人目,扭着腰身走到不远处一把椅子上,眉目含情地弹起琵琶唱起小曲,真如大珠小珠落玉盘,敲打在男人的心上。可惜,这个男人心里已装不下别的声音。
翠巧弹了一曲就要上前,又被梅无过拦下再弹一曲,梅无过闭着眼睛手指在桌上轻轻敲打着拍子,脑海里现出洛洛那娇俏的面容,不禁大力勾起嘴角。咦?有些不和谐,干,这小娘们唱起了‘十八摸’,真是大煞风景,不过,确实很好听。作为一个正常的男人,梅无过可耻地想到。
“。。。。。。伸手摸姐小毛儿,赛过羊毛笔一枝,伸手摸姐胸上旁,我胸合了你身中。。。。。。”翠巧边唱边含情脉脉地看着梅无过。
“别唱了,来,陪爷喝两杯。”梅无过一招手,赶忙止住翠巧。再唱下去,自己就要支帐篷了。任何一个正常男人,听了这带着满满诱惑声音的‘十八摸’,都会显出原形,至于做与不做,就看有没有底线了。
作者有话要说:本章起,更新完全正常了。
骚墨:“过过啊,本想让你早点跟洛洛那啥的,可素最近风声好紧啊,等开完大会再让你圆房啊,乖。”
梅无过:“靠之,老子还要等????”
骚墨:“再等等吧,大家都不想的。放心,美女读者都会留评安慰你的。”
梅无过:“淘宝啊,亲,再买十包纸巾。顺丰几天能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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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第四十九章 抽丝剥茧 。。。
第四十九章抽丝剥茧
“公子你终于想起奴家了;看不出来,你还是个风雅之人呢。”翠巧如蛇般攀附在梅无过左侧;有意无意地将胸脯往他胳臂上蹭。
梅无过邪邪一笑,用左手举起酒杯;避过她胸前双峰:“来,喝一杯。”
翠巧满满斟上一杯,满心欢喜地就要与梅无过喝交杯酒。那带着坏笑的星目,那斜入鬓角的剑眉;那昭示不羁的嘴角;这么英俊潇洒的恩客,她还是第一次见到,别说有赏钱;就算赔上自己的赎身钱;都是可以考虑的。都说婊+子无情戏子无意,可不论是婊+子还是戏子,都是有真实需求和正确审美的人。
“来,再喝一杯,爷今天听的高兴。”梅无过又给翠巧斟了一杯。
“公子。。。。。。”翠巧面对如此‘情意绵绵’的英俊小生,心都飘起来了,怎能不喝。
翠巧糊里糊涂地连喝了几杯酒,头有些晕了,趁着梅无过未斟酒时,赶忙扑到他身上说:“公子真是好性情,翠巧的曲儿唱得好吗?”
“好好,真如黄莺般,你这副嗓子真真是惹人怜。”梅无过不动声色地再次将左臂抽出,又递上了一杯酒。
“哎呀奴家不喝了,公子你喝。”翠巧晕乎乎地,嘴里说着‘你喝’,自己却接过来条件反射地喝了下去,喝完又习惯性地搭讪起来。“公子好酒量,不知在哪里高就呢。”
“我?我走镖的,徐家镖局知道吧?”梅无过见翠巧已经差不多了,开始步入正题。
“走镖的?好啊,走镖。。。。。。”翠巧舌头都有些僵硬了。
“徐家镖局的王四,知道吧?前几天来了这里,回去就跟我说,这里的姑娘个顶个的撩人,这不,我就来了。”梅无过邪邪一笑,看着翠巧有些不聚光的眼睛,想从中看出些什么。
翠巧听了娇媚一笑,笑骂到:“王大爷,那是个说话不作数的人,还说隔天再来,结果也没来。”翠巧的表情很自然,没有慌张,没有任何异样的表情。王四死亡的消息被官府封锁了,若不是凶手的话,还真的不知道。
“哦?他怎么不作数了?”梅无过发问。
“听我唱了‘十八摸’,说是要留下来的,结果解手回来就说有事先走了。”翠巧扭动着坐起来:“哼,还是翠莲姐姐说得对,你们男人都是没良心的。”
翠莲?梅无过皱起眉毛,这名字似乎在哪里听过,很是耳熟。“翠莲?是你亲姐姐?”
“是这满翠楼以前的姐姐,现在找了好人家嫁了当老板娘了。”翠巧说着说着给了梅无过一记嗔目:“公子你这么关心翠莲姐姐,奴家可要吃醋了。”
梅无过连忙笑笑:“哪里,我是关心你。”梅无过听了翠巧的解释,觉得‘翠莲’就是个无关紧要的人,所以也没多花心思。
“我和衙门的宋皂头关系也很好,听说他前日也来了。”梅无过将歪歪倒倒的翠巧扶正。
“是,还带了一个脏兮兮傻呆呆的人,是嫣红陪的。”翠巧晕晕乎乎。
“那,也是解手之后就走了?”梅无过引导着问。
“是,不过嫣红姐姐那日正好身体不适,正合。。。。。。合了她的意。”翠巧几乎要迷糊过去了。
“那。。。。。。”梅无过正要开口,只见翠巧已经在酒力和药力的作用下,昏睡过去了。
梅无过站起身,抻了抻被她压皱的衫摆,转身离开房间往楼下走去。一路问一路走,来到厕室门口。左右看看并无异样,厕室在院角处,另一侧就是满翠楼的后院大门,此时大门正紧闭着。
喝了那么多的酒,梅无过倒真的有些内急了,于是推门进了一间厕室,如此这般地解决了一下,系好绶带正要出来,却听外面有人的说话声。
“小娘子,小娘子,呦呦,月下美人?来,跟本少爷玩玩。”一个醉汉的声音。
“你放手!我不是!”一个娇媚中带着坚强的女人说着,似乎还在拉扯着自己的衫摆。
“哎呀,董家少爷,这不是我们满翠楼的姑娘。董少爷是嫌弃奴家伺候的不好吗?怎地还找别人。”一个娇滴滴带些幽怨的声音。
梅无过推门而出,只见一个浓妆艳抹的女子正扶着一个醉汉,想是这满翠楼里的女子。另一个穿着素色衣衫的女子正嫌恶地趁着衫摆,不像是这里的女子。
“翠莲姐姐,你交了货就回去吧,改天我们再找时间聚聚。”那个浓妆艳抹的女子扶着快要不省人事的男子边说边向那女子挤眼睛,说完便扶着男子上楼,应该去办好事去了。
翠莲微微点点头,一侧身看到梅无过正看着自己,微微福了福,那眼睛在他身上游走一番,之后转身走去院角,那里停放着一辆板车。
“翠莲,啊不,看我这记性。”一个妈妈样的管事的老妇人走了过来。
“鲁。”翠莲淡淡地说。
“对对,该叫鲁家大姐。”那老妇人一拍自己脑门:“鲁家大姐,这是上次的猪肉钱,这次的,还是等你下次来送猪肉的时候再付。”
翠莲并未说话,只点点头,便推起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