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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馨知晓她此时进不去帐篷,这么个好机会,胤禛不抓住,他就不是胤禛,梦馨穿得不多,草原的夜晚很凉,抱紧了胳膊,在行辕走动起来,站着太冷了。
星月之下,各个帐篷隐约有光亮,皇子阿哥们此时应该没一个能睡着的,梦馨不想引起过多的是非,避让开皇子的帐篷,走着走着,竟然隐约听见了一声惊呼,梦馨下意识停住脚步,然后朝发出声音的相反方向走去,好奇心杀死猫,她绝对要远离是非。
发出声嘶力竭喊声的是钮钴禄氏,太医给她看过,说是额头的伤口不是治不好,而是会永远的留下伤疤,女子的面向极是重要的,留了疤痕意味着破相,谁家肯要破了相的女儿?
凌柱听后担心不已,但十四阿哥也在,他不能埋怨女儿,钮钴禄氏很镇定,落落大方的安慰凌柱,在十四爷面前的表现极为的坚强,且完美。
钮钴禄氏言谈间表露出不想十四阿哥负责,她不怕额头留疤,如此她可以免选,不至于站在风口浪尖,可以享受静世美好,胤祯感怀莫名,从未见过如此坚强自信的女子。
直到送胤祯之后,钮钴禄氏拆掉纱布,看到额头丑陋的疤痕,还笑着同身边的嬷嬷说,“很难看,完美的我怎么会留下疤痕呢?”
“主子,四贝勒侧福晋同四贝勒去了富察广的帐篷,随后去见万岁爷···”
“西林觉罗氏,我饶不了她。”
钮钴禄氏从来没有如此恨一个人,等到她做了四阿哥的福晋,等到荣锐彻底被康熙帝厌弃,她一定会报此仇,钮钴禄氏拧开一个白玉盒子,芬芳扑鼻的花香溢满帐篷,她将药膏抹在手心,慢慢的涂抹到额头,肉眼可见的效果,伤口很快的愈合。
“如果她找到证据帮荣锐洗清罪名,便将幕后指使推到八阿哥身上,我记得,八阿哥手底下也有我的死士。”
她不要胤禛的爱,她想通过自己的实力走到皇太后的位置上,凭着宠爱做皇太后很没意思。
“主子用神药治好了额头伤痕,奴婢是欢喜的,可方才西林觉罗氏那贱人说得话,您忘了?咱们再也安排不了高人,方才奴婢去安排时,多了许多陌生的人,看着像是皇上的人,主子,您全须全好的出门,会让万岁爷更为的怀疑,您现在额头的伤势不能好。”
因为她这句话,钮钴禄氏手中的白玉盒子掉落,看着镜子里花样的容颜,容貌重要还是性命重要。
“主子,钮钴禄家族的命在您手上,您不能任性啊,暂且退一步吧。”
钮钴禄氏扶着光洁无疤痕的额头,“取炭火来。”
她亲自将炙热的炭火按在了额头上,随着一声凄厉的惨叫,她选择了短暂的破相,在康熙帝注意她的时候,断不能再用高人什么的借口了,夜晚额头的伤疼得她辗转反侧,对梦馨的恨意达到了顶峰,“不是你死,就是我亡,西林觉罗一家,我不会放过一个。”
作者有话要说:别说钮钴禄氏金手指大,桃子按照女主标准给的金手指,嘿嘿,桃子继续更新努力中,这段剧情落幕,下面是更精彩的选秀。
、72
梦馨在外面晃悠到三更半夜;实在是忍受不了草原的寒冷;估摸着胤禛应该差不多布置完成了;梦馨小跑回帐篷。
“你又四处乱跑?”
没等梦馨开口;坐在温暖的帐篷里谋算皇位的胤禛率先指责梦馨,“少给爷惹事。”
梦馨对胤禛的夺嫡事情一直秉承不掺和,不提点;不关心的原则。
她对胤禛的感情;对荣华富贵的追求远远达不到提醒胤禛斗争方向的地步,亦不会因为胤禛得意而欢喜,因为胤禛的失落被皇子压制而去安慰于他,甚至梦馨都想过胤禛当不了皇帝好像对她的好处大一些;梦馨尽最大的可能不会做出阻碍胤禛夺嫡的举动。
“妾···妾···”
梦馨犹豫之色尽显;好像在外面发现了什么重大的秘密,“他们···外面···”
“你近前,同爷说说有什么事儿····”
梦馨听从吩咐走进胤禛,下一个动作直接钻进了胤禛的怀里,将冰冷的手伸进胤禛的衣袖中,胤禛激灵一下,好凉。
梦馨吸了口温暖的空气,“外面好冷,别人的帐篷好亮,妾还听到一声半夜惊叫,妾不敢给四爷惹麻烦,远远得躲开,妾是个乖巧的。”
胤禛的体温温暖了梦馨,当胤禛看到怀里的人那副快表扬她的样子,胤禛揪住梦馨的衣领,再一次将她甩到榻上,“爷问得不是这事儿。”
他果然不能对西林觉罗氏指望太多,还以为他在外面有发现了哪位兄弟的破绽,西林觉罗氏对他从未尽心尽力过,别说比不上冠世侯,就连糊涂的善保都比不上,梦馨不是不聪明,但她的聪明细心,胤禛一点都借不上。
梦馨揉了揉翘臀,扯过被子,裹紧自己,“四爷继续忙,妾先睡了。”
将胤禛撇下,梦馨很快就在温暖的被窝里睡着了,她知晓胤禛所求,但直到今日胤禛还没看明白,她凭什么帮他?
将来胤禛做皇帝,她也成不了皇后太后,胤禛被各种甘愿付出,或温暖他,或不求回报的女人惯坏了,他不悦委屈的时候,旁人就得顺着他安慰他,凭什么?
梦馨翻身,后背对着他,胤禛眸色晦暗不明,几步走到床榻前,耳边却是梦馨那句话‘你我除了床榻上缠绵,什么都不是。’
胤禛抬手解开衣扣,撩开被子,扣紧梦馨的腰,手顺着她的衣服滑进去,梦馨身体一僵清醒过来,平淡的说道:“如果四爷想要,大可哪去。”
梦馨仿佛在说别人的事,胤禛却进行不下去,同梦馨分开,盖上了另一床被子,盯着帐篷的棚顶,他们之间到算是什么?
次日清晨早起,众人在冠世侯的帐篷里发现了本应该在金顶大帐里安置的康熙帝。
康熙帝大大方方的将皇子随行重臣叫到身前,就在荣锐的帐篷里听回禀,没等他们捡起下巴,康熙帝当着众人面前,亲自给荣锐上药,甚至还亲手照顾荣锐用膳,喝水。
荣锐脸涨得通红,身上仿佛虫子爬过一般的不舒服,虽然康熙帝私底下对他更好些,但从未当着外人面做过这些,被他们炙热吃惊的目光看着,荣锐感觉后背的伤势不算是什么。
荣锐可怜兮兮的恳求:“主子···主···是···那个···”
康熙帝用荣锐最喜欢吃的芝麻花卷堵住他的嘴,“用你的膳,食不言寝不语。”
荣锐湿漉漉的眸子看着康熙帝,控诉般的示意,您这样奴才哪里吃得下去?他们的下巴掉了很久了,再不捡起来,合不上的。
众人垂头,却能听见康熙帝爽朗的大笑声,他们能不能忽略康熙帝的黑圆圈,万岁爷定然是亲自照料了冠世侯一夜,即便是备受康熙得宠爱的太子心里也泛起羡慕。
荣锐趴在榻上咬着芝麻花卷,康熙帝敛去笑声:“图里琛。”
“奴才在。”
“将你调查清楚的事儿原原本本的说一遍,富察广到底是怎么死的,是谁冤枉朕的冠世侯?”
一句冤枉,惊呆除了胤禛之外所有皇子,也对康熙帝在荣锐的帐篷里召见他们有了几分的明悟,康熙帝定性为冠世侯冤枉,哪怕是证据确实也是白费,谁都想不到康熙帝对冠世侯如此维护信任,以前还带着遮掩,如今倒好,遮掩都用不上了。
“回万岁爷。富察广死于中毒,仵作检验过,奴才查到八阿哥···八阿哥的门人在刺杀之后,接近过富察广,今早奴才在行辕外的草甸子里发现了他的尸体,同富察广一样死于中毒。”
图里琛实事求是的向康熙帝回禀,他虽然有时候木讷不会转弯了一点,但凡康熙帝的吩咐他都会做到,别说当着八阿哥,就算是当着天下人,只要康熙帝命令,他也敢说调查的结果,并且丝毫不会通融,给满朝称赞的八阿哥留脸面。
胤禩在旁人探究的目光跪在康熙面前,“皇阿玛···儿臣冤枉。”
十阿哥最快的嚷道:“昨夜八哥同儿子在一处,九哥也在,如何下毒杀门人?不知晓哪个黑心的人冤枉八哥,不知谁看八哥得皇阿玛看重,心里不舒服,就下此狠手。”
十阿哥说话的时候,眼角吊着太子胤礽,指责怀疑之意便是康熙帝都能看得出,胤礽做了这么多年太子,自认也不是善茬,“十弟,九弟同胤禩亲厚,昨夜竟然一处?寸步不离?昨日皇阿玛遇刺,三位弟弟半夜商量出凶手没?”
“凶手是谁?还用说?谁最得好处,谁就是幕后指使。”
十阿哥同太子抗辩,胤禛微微的勾了嘴角,康熙帝失去愉悦的心情,面色凝重起来,荣锐侧头看他,康熙帝拍了拍他没受伤的肩头,康熙帝眼里多了几分的伤感。
没看吵闹互相攻歼的儿子们,康熙帝说道:“图里琛,继续。”
“奴才除了查到八爷门人的尸体之外,还找到了···找到了大阿哥侍卫的尸体。”
“儿臣冤枉。”
场面越来越乱,凌柱突然跪下,除掉头上的顶戴,“奴才安排失当致使乱党行刺圣驾,奴才万死。”
一句乱党,一句请罪,算是给皇子们互争留了一个活节,凌柱忠诚无悔的看向康熙帝,“奴才恳求万岁爷治罪。”
胤禛抬了眼睑,凌柱是想以用他平复这场刺杀的丑闻,平复牵连到的皇子,以皇阿玛要脸的情况看,凌柱未尝不是以退为近,主意很正,胤禛对凌柱警惕了,用人还是用傻愣愣的放心。
康熙帝也没料到大阿哥,太子,八阿哥,就连十四阿哥都搅和进去了,胤禛身为太子的左膀右臂当然也别想太子倒霉,他能逃开关系,康熙帝细数一圈,除了腿脚不好的七阿哥之外,没有谁是不被攀咬的,眼前的皇子,是他的儿子,亲生儿子,都抱怨他对荣锐太好,但看眼前的儿子,康熙帝宁可他们少出生几个。
“钮钴禄凌柱枉负圣恩,致使乱党作乱,朕罚你杖责五十,夺三品官职,降职留用,以待后效。”
“奴才谢主隆恩。”
凌柱被侍卫拉出去廷杖五十,一顿板子下去,凌柱的后背伤势比荣锐好不了多少,但冠世侯是好药好补品常备,太医跟着照看,万岁爷关爱,可他有什么?降职,被廷杖,侥幸保住了性命,早知今日,他为何不去救驾?明明他就在旁边离着万岁爷最近,为什么脚下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