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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众人想着梦馨不过雷声大雨点小时,她笑着抬手抽了乌雅氏一记耳光,她此时脸上的笑容同方才感叹芙蓉这个名字没任何区别,但这记耳光却仿佛抽到众人的心上,西林觉罗氏敢于下狠手。
“你不服气吗?我当日苦求你保住性命,可没少自抽耳光,你也没见得怎么心疼我,是你告诉了我,没有平等,地位为尊。如今我因为你侮辱我,侮辱四爷,我这一记耳光还是轻的,四爷可是皇子,他会为了我哥哥卖身?乌雅氏···你的脑袋是不是被毛驴踢了?”
“呜呜···”乌雅氏捂着红肿的脸颊呜咽。“福晋···”
梦馨转向乌拉那拉氏,同样呜咽道:”福晋···她欺负我,她骂我,她侮辱四爷···妾···妾的好心痛。”
就是告状你也告不赢我,梦馨的扇子放到胸口,做出很痛苦的样子,提了提裙摆,让乌拉那拉氏看到她裙摆上的茶水。“求福晋给妾做主。”
乌兰那拉氏宽慰梦馨,“西林觉罗妹妹别急,我处置乌雅氏给你做主。”
“多谢福晋。”
梦馨站起身下拜,乌雅氏竟然大胆的说出梦馨受宠的原因,竟然让梦馨说出胤禛卖身···乌拉那拉氏恨得牙痒痒,不是顾忌着乌雅氏是德妃送来的的人,她能直接送乌雅氏同疯掉的王格格作伴去,在她看来,乌雅氏比王格格疯病不轻。
”来人,将乌雅氏拖出去败火,七日内只以轻水干粮为食。”
“嗻。”
“乌雅氏身边的婢女,伺候主子不周,一人赏五十板子。”
“嗻。”
乌拉那拉氏看向梦馨,“西林觉罗妹妹看如何?”
梦馨信服的垂头,“福晋英明。”
见礼之后,梦馨料想不会再有谁不要命的送上门来,梦馨悠然的半躺着煽扇子纳凉,“如果我的性命有还有二十年,希望在我最后合眼时再受尽苦难,十九年零十一个月零三十天半不会受任何的委屈,嚣张的过日子,阿弥陀佛,菩萨保佑。”
作者有话要说:桃子再次提醒大家一声,本文的梦馨各种小人得志,各种自私,各种睚眦必报,看不上的请点叉叉,桃子不想因为几个留言破坏码字心情。以前桃子看电视剧,别管多少集,女主受了一辈子气,最后半集各种扬眉吐气,最后还能原谅害她的忏悔的女配,桃子真是一脸血啊,从那时起,桃子格外喜欢女配,起码她们幸福了一整部电视剧。
、40
府里梦馨见礼时引起的纷争,胤禛不知晓,他被太子爷同康熙帝指使的团团转,还得防范着看他眼热的兄弟。不知康熙帝怎么想得,胤禛呈上的折子已经很完善了,康熙帝却申斥了一顿胤禛,并让他在外面跪了半个时辰。
胤禛出了皇宫后,从早晨就没好看得脸色越发难看,最后不是康熙帝息怒,他不知还得跪到什么时候,一直陪伴康熙帝的冠世侯一句求情的话都没为胤禛说过,胤禛虽然不指望他求情,但荣锐起码得像回事,同他妹妹一样···胤禛脸上冷意十足,高无庸缩了缩肩膀默默的跟着主子。
皇宫中,荣锐被康熙帝打量得受不了,“您看奴才干嘛?奴才哪做错了?”
康熙帝笑呵呵的问道:“方才你怎么不说话?朕等着你给老四求情。”
荣锐猛然张了张嘴,”求情?····奴才···奴才求···您是···罚···四爷?”
康熙帝按了按额头,无可奈何的说:“当朕没问过你,你的眼睛只能看到眼前的事儿,朕是罚了胤禛,但也是关照他,挡一挡旁人的嫉妒。”
“奴才想问···方才奴才应该求情···”
荣锐下意识摸了摸脑袋,眼里一派纯然,“您说是的话,奴才会记得。”
康熙帝叹息:“你没有朕,可怎么办?方才你给胤禛求情的话,朕会连你一块罚了,朕的儿子朕了解···胤禛太注重细节琐碎,胸怀不够大度,除了他自己谁都不信,你求情···”“皇上的意思是不是说四爷会怪罪奴才给他求情。”
康熙帝挑了挑眉,显然对荣锐突然的聪明有几分诧异,荣锐尴尬的笑笑:“您方才的话,让奴才想到妹妹说的一句话,有几个人给他馍馍吃还觉得馊,或者想用馍馍害他···啊,奴才没说四爷。”荣锐重新低头,康熙帝笑道:“你妹妹说的?”
“是,妹妹说过不让奴才理会这样的人,不识好人心还乱猜忌。”
康熙帝大笑,“西林觉罗氏倒是个妙人,胤禛并非她所言的不认识好赖的人,但胤禛是多疑的人。你方才怎么做都是错,朕的四皇子还欠缺磨练,世上哪有十全十美的人,拿你来说,你忠于朕,同样心中装着亲人,老四太想着极致,早早晚晚得吃亏。”
“也罢,不经一事不长一智。“康熙帝手指敲了两下桌面,“朕看着胤禛能成长成什么样儿,对胤禛···朕有所不同。”
荣锐听得云山雾罩的,脑筋打结,康熙帝没强求他明白,他喜欢荣锐的憨厚,从旁边拿起一份折子,“你看看,可行否?”
荣锐认真的读折子后,抬头看向康熙帝,“万岁爷,此乃奇人。”
康熙帝拍了拍荣锐的胳膊,眸光深远,“想法很精妙,策略很得当,但他···朕的冠世侯,只有你一个,旁人只看到你救驾,看到了你的战功,但不明白朕为何这么宠你,他们不懂朕,亦不懂你。”
“皇上。”
康熙帝摇头,“此人可用,荣锐,朕让他帮你。”
“梁九功传朕旨意,钮钴禄凌柱献策有功,准其上书房行走,官至三品,命其参赞军机。”
“嗻。”
康熙帝见荣锐没反应,笑骂道:“你傻笑个什么劲儿?朕给你找了盾牌···你个傻小子,让朕放不下。”
“奴才知晓万岁爷疼奴才,您怎么说奴才怎么做。”
荣锐不知道盾牌是什么意思,康熙帝食指点了点荣锐,“罢了,朕不指望你能明白。”
康熙帝接过荣锐递上来的点心,看他眼巴巴模样,康熙帝有了几许的郁闷,荣锐长到遇见他真真是不容易,十几年都是他妹妹看着,西林觉罗氏够辛苦的,“嘴馋了?”
荣锐傻笑,继续傻笑,康熙帝将点心盘子放到荣锐手中,“赏你了。”
“谢万岁爷,奴才真没吃过真么好吃的点心,给小妹留两块,她最喜欢吃芝点心了,以前家里穷···”
“好了好了,别同朕诉委屈。”康熙帝心里有了几分酸涩。
荣锐不打扰康熙帝处理奏折,乖乖的捧着盘子走到一边去,收好给梦馨的点心,一会功夫大半都入了肚子,添着嘴唇,真好吃呢。
康熙帝停下笔,向梁九功示意了一番,梁九功看看荣锐,又看看康熙帝,立刻去御膳房,将点心的作法抄回来送给荣锐,“御厨说,趁热吃味道儿才正。”
“多谢皇上,多谢梁公公。”
梁九功连忙摆手,“是万岁爷恩典冠世侯,奴才只是跑腿的。”
梁九功可不敢居功,万岁疼宠冠世侯,冠世侯谢他,梁九功不想丢掉小命。
胤禛气不顺,从衙门早早回府,刚到四贝勒府门口,看见门口停了好几口箱子,驴车上放着崭新的家具···胤禛还看到秦汉的古玉,唐代的字画,宋代的瓷碗,明代的花瓶等等古玩被随意捆绑放在牛车上,胤禛再往牛车之后看,翻开的箱子中装的丝绸是雪锻贡品···
胤禛脸黑了半边,哪个胆大包天的人在他面前炫富?胤禛眉宇紧紧的皱在一处,毛驴叫,老牛叫,仿佛还有狗叫,猫叫,胤禛怒了,这还是清净的四贝勒府?
“高无庸。”
高无庸打了个寒颤,那位爷啊,不怕被主子冻死啊,“奴才这就去看看,许是哪家突然富贵了,走错了路,主子,爆发户都没什么见识,主子息怒,奴才这就去打发了。“
胤禛背着手,日头下屹立着仿佛寒雕一样的胤禛,过了一盏茶的功夫,高无庸耷拉着脑袋在前,一个金光闪闪的身影跟在后面,胤禛闭上了眼睛,他今天早晨错怪西林觉罗氏了,眼前的人才是什么好东西都穿戴到身上的。
“西林觉罗善保拜见四阿哥,请四爷安。”
善保很有气势很有节奏的甩开马蹄袖,胤禛听见咚得一声,遂睁开了眼睛看究竟,他宁愿还闭着,善保手指上那硕大的翠玉扳指好大,好透彻···于是行礼的善保没等胤禛喊起,先低头捡扳指,善保用袖子擦亮了扳指,从新带在手上,小眼睛满足的眯着,”这个扳指最值银子,可不能摔坏了。”
胤禛越发像雕像了,背在身后的手握紧了拳头,高无庸低头,低头,再低头,给了胤禛诚心诚意的建议:“主子进府说话方便。”
四贝勒府对过便是八贝勒府,再往前不远也是皇子府邸,这门口的动静太大了,虽然热闹瞒不过去,但能挽回一点是一点。
胤禛迈步向府里走,善保高声喝道:“都给我精神点,把给我乖女的嫁妆都经办好了,弄坏一样,仔细你们的皮。”
“遵命,老太爷。”
”四爷,等等奴才。“
善保紧跑慢跑的跟上了胤禛,大咧又诚恳的解释:“奴才家没当家的夫人,乖女不让奴才再祸害小丫头,狗蛋儿还没娶亲,没人提醒奴才嫁妆该怎么送,奴才只是听旁人说,送最丰厚的嫁妆乖女在您府上才有地位,奴才一琢磨,狗蛋儿将来还能挣银子,得赏赐,奴才把家底留下两分,剩下的都是乖女的。”
高无庸双腿只打哆嗦,不用抬头也能感到主子的脸色比锅底好不了多少,换个旁人高无庸早喝止了,但眼前的人是西林觉罗氏侧福晋嫡嫡亲的阿玛,敢叫冠世侯狗蛋儿的阿玛,西林觉罗侧福晋还是没名没分的格格时,就敢为了他求助胤禛,还成功了,高无庸是个极为机灵的,西林觉罗侧福晋惹不起,心眼可小了。
胤禛鼻孔出气重了,仿佛他是看嫁妆才宠梦馨的人。
善保可能也觉得用牛车驴车不太好,向胤禛巴结的解释:“奴才想用马车来着,可狗蛋儿养得马脾气可倔强了,跟奴才家的狗蛋一个性子,动不动就尥蹶子,奴才叫不动,不知晓狗蛋儿又跑哪去了,奴才一着急就上街雇了牛车驴车,抬嫁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