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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文晟,征用这条死狗。”隐的口气恶劣,从一开始的穆公子到现在的直呼其名,可见小银子懒的有多让人蛋疼,连累了穆文晟也讨不得好。
“它不肯动,我也没法子。”穆文晟看了一眼怀里故意和隐作对的小银子,又是无奈又是好笑。
于是局面继续僵持,而能打破这个情况的主又被人给劈晕了,就算是不晕,看她那失魂落魄的样子也是指望不上了。唉,隐哀叹,他怎么就摊上这么个吃力不讨好的活?
“喂,洛澈野这个家伙不会是死了吧?”突然林辰逸发出了一声怪叫,让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的飚了过去。
把奕情从林辰逸手里抢过来扛在肩上,又把洛澈野塞给林辰逸的南宫若水,回头看了一眼大呼小叫的林辰逸,嗤笑出声,“龟息,傻子。”
“你说什么?”林辰逸被南宫若水的话气的不行,“你个野蛮人,把情情还给我。”
“哼。”南宫若水赏给林辰逸一个潇洒的背影和轻蔑的鼻音。气的林辰逸在原地发抖。
回到冷宫的房间,奕情在床上睡着,洛澈野在榻上睡着。穆文晟、南宫若水和林辰逸看着奕情,隐和小银子僵持,气氛诡异而微妙,众人都不愿意开口说话,好似谁先开口谁就输了。
“干嘛啊?”侍推门进来,被室内的强冷高压冻出一身鸡皮疙瘩,“出什么事情了?”
冰雪这才有了消融的痕迹。
“侍,你把这只死狗抓住,主子有任务给它。”隐抢先开口。
小银子一看见侍就知道不妙,听隐这么一说,便龇牙咧嘴的冲着隐恐吓到。只是他没有选择第一时间逃跑果然还是失策了。
侍一听主子有令,二话不说快速变化着手势,嘴里念念有词,在她面前闪起点点金光,汇成一张金网的雏形,网的四个角相继跳跃起一簇篝火,金色的火焰不似凡间之物。
等小银子察觉到危险要跑的时候,侍一声“收”,金网便向着小银子裹了过去,任由小银子跑的再快,还是被网了个正着,四团火焰在他的肚子上结成了一个花瓣状的火印,小银子只有嗷嗷叫求饶的份了。
“主子要它干嘛?”侍得意的看着小银子,话确实对着隐说。
“收拾洛澈野的弟弟。我觉得他有些问题,交给这条死狗再好不过了。”隐走到小银子的身边居高临下的看着它,还伸脚在它的肚子上挠挠,“主子说了,要活的。把他那些不好的记忆全消了,听懂了吗?”
“没有!”小银子冲着隐龇牙,发出类似五六岁的小孩子的稚语童言,语气里满满的都是不客气的反抗。
“小银子,主子交代过了,不许你说话。”侍走到小银子身边,和蔼可亲的笑着,却让小银子没了底气,怏怏的垂了头。
“它、它、它……”惊呆了的林辰逸这才伸出手,指着小银子惊恐万状的说着,但是来来去去也只有一个它字。坐在椅子上的身子猛然站起,却因为重心不稳,连人带椅向后翻了过去,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小银子是典型的好了伤疤忘了疼,听见动静,扭过头去看见跌坐在地上,傻傻看着它的林辰逸,很没良心的在地上笑的打滚。
“真是没见过世面的乡巴佬,就这样也能把你吓成这样?”南宫若水不屑的嘲笑着林辰逸。
“南宫公子,他从来没有接触过这样的事情,会这么失态也是情有可原。”穆文晟好心的帮林辰逸讲话,并伸手去扶他。
林辰逸这才细细的打量过在座的人的表情,除了他以外,其他人都是见怪不怪的样子,到真是只有他一个人失态了。
“咳……”林辰逸尴尬的假装咳嗽,但是手却紧紧的抓着穆文晟的衣袖,把他拉了过来,附在他耳边问道,“你早就知道?”
“嗯。我刚刚知道的时候也是吓了一跳。小银子太贪玩了。”穆文晟说的无奈,把他被小银子戏弄的事情一带而过。
“小银子。”侍见小银子笑的没玩没了,无奈的叫了它一声,“赶快干活去,否则有你好受的!”
“呜呜……”小银子一听,立马不滚了,期期艾艾的从地上爬起来,哀怨的看了一眼在床上躺着的奕情,才走到侍的面前,抗议道,“你要我干活也要给我把这该死的网给弄掉。”
小银子用它的爪子扣着那张还闪着金光的火网,恨不得把它给撕碎了。可是,它还没那本事……
“给你解开可以,记得你要办的事情,要办妥当了!”侍不信任的看着小银子,手却开始结印给它解开网。
小银子一获得自由就撒开腿在房间里跑,房间里满是银白色的残影掠过,好一会才停下来。空中传来一道老成的声音,“那个小子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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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其他的不多说了,明天万更……
、第九十七章 解密玄王棋盘
“你自己找。”隐迫不及待的开始拆小银子的台。
他是巴不得把小银子累趴下,那样他才觉得舒心。
“吼……”小银子冲着隐狂吼一声,威力竟和风戾狼的狮吼功不相上下,把房间里的人吹了个人仰马翻,桌椅无一幸免的分崩离析,冷宫年久失修的房子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随时会坍塌的模样。
“咔嚓!”剧烈摇晃的床首当其冲的断掉了一脚,奕情因为冲力作用,狠狠的撞向床尾,额头立马付出一个包。而奕情似乎是因为疼痛的关系,紧闭的美眸微微动了几下,似乎有醒过来的预兆。
洛澈野轻易的就被从榻上吹了起来,和林辰逸还有隐落到了不知名的角落去了,无人问津。
只有两个人幸免于难,一个是小银子事先保护起来的侍,那条死狗欺软怕硬,所以不敢对侍下手,却神经大条的忘了奕情也在房间里,活该它总是被罚。
另一个就有些出乎小银子的意料了。
南宫若水。
他身边红黑两色的光芒流动交织成一道旋风,把小银子的攻击隔绝在外,保护着南宫若水。
小银子似乎是找到了好玩的事情,青色的风化作了无数大大小小的利刃,不停的往南宫若水身边的黑红旋风袭击而去。
旋风和风刃擦出火花,掉落在地上,燃起了一道道小火簇,渐渐的连绵成火阵,把小银子和南宫若水围在中间,小银子龇牙咧嘴的冲南宫若水吼着,战事一触即发。
就在这个时候,一道音量不大却带着十足底气和火气的声音传来,让火瞬间扑灭,风消失无踪,经历过风火洗礼的房间完整无缺的出现在众人的面前。
“谁能给我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奕情扶着有些晕眩的头,扫了一眼大难过后的房间,目光落在了小银子的身上。
“呜呜……”小银子这才知道惹麻烦了,吓的赶紧玩侍的身后躲。
“主子……如你所见。”侍也不知道要怎么说,其实她也还没有反应过来到底是发生什么事情了,结果就这样了。
“是这条死狗干的好事!”突然一道火爆的女声敲在众人耳里,空中狂风乍卷,一团红色的火焰出现在众人眼前。
“你是谁?”奕情看着那火焰,有种很熟悉的感觉但是她快要肯定她以前从来没有见过这个,“为什么会在这?”
“真是没良心,我和哥哥帮了你不少的忙,你还认不得我是谁?”女声倒是怪罪起奕情不记得她。
奕情心里有些忐忑,她似乎能猜到是谁,但是实在是不敢肯定,刚打算问,一道熟悉的男声就先响了起来,“火儿,不能叫哥哥,要叫相公……”
奕情瞬间瞪大了眼睛,是——玄王!
果然是他们!
似乎是想证明奕情的猜测,在红色的火焰旁边出现了一丝黑色的烟雾,萦绕在火焰的四周,盘旋而上,相互交融。
“我把他们从棋盘里释放了出来,这是我和他们事先说好的。”南宫若水适时的开口解释道。
“事先说好的?”奕情看向南宫若水,等着他的答案。
“嗯。当年把玄王和王妃困在棋盘里的就是我的祖先。祖先他当时其实并不是真是想把他们给困住,毕竟玄王之死只是一场意外,那只是他的权宜之计。当时没想到皇后会因为丧子之痛而下诅咒,我的祖先没有办法只好用一个时间咒语化解诅咒,因此他们要在棋盘里困百年。”
南宫若水像是在说故事一样淡淡的说着来龙去脉。“我第一次看见这幅棋盘的时候,脑子里突然出现了百年前祖先留给南宫家后人的话,于是我便背负着把他们释放出来的责任,这些年我只是一直在等契机而已。你当时说要下棋,我便想让他们出来透透气,玄王棋盘确实是会噬魂,但是有我在就没什么关系。反正他们也不需要在棋盘里待了,没有吸食灵魂也无所谓了。所以到最后,审判光阵在中途被我打断,以防出现意外情况。我从棋盘上得到了许多不为人知的消息,给你们的胜利带来了很多便利。”
“玄王大人……”奕情阴深深的喊了一句,“我没记错的话,你当时跟我说的好似不是这么回事啊……”
“你又不是南宫家的人,我跟你说的当然是和我跟其他贪心的想从棋盘里获得好处的人说的话是一样的。不过你确实是比其他人幸运。”玄王说的理直气壮,丝毫不为自己的谎话感到羞愧。
“是吗?我怎么不觉的?”奕情压根不买账,还是记恨着被骗的事情。
“皇帝自己培养的暗卫分布图、皇帝的底牌是洛澈野真正的弟弟这个消息、你会在伪装成皇后的时候遇到危险等等,这些消息还不够吗?没有这些消息,你觉得你能赢得这么轻松?”火儿一听就不高兴了,火焰燃烧的更加热烈了,“我现在还可以再告诉你一个消息,那个小太监是被皇帝关在暗道里养大的。他从小就知道自己的身份,他因为成为皇帝对付洛澈野的棋子而对洛澈野怀恨在心,那是刻入骨髓的恨意,不是你那条死狗可以对付的。哼!”
“你知道小银子的身份吗?你怎么就知道它对付不了?”奕情摆明了不信,她可是很护短的,哪怕她也总是骂小银子死狗,但是听见别人这么叫它却心里不爽,口气不自觉的就冲了。
“我知道它擅长摄魂,你的摄魂术也是它教的。但是,它的能力还没有完全恢复,现在的它要做到洗魂,根本不可能!”火儿笃定的说着,只是她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