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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妻就不俗了?”
“俗是俗了些,不过这辈子我只认你做我的妻子。”他的语气认真无比。
夏琬儿一愣再看向他,宋梓扬的目光已经转开,若无其事地看向窗外,若不是置于桌面的茶杯有些微颤抖,真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两人等了一会儿,南安王还没有到,不由微微沉下脸,“这南安王一点儿时间概念都没有,怎么做大事?”
“什么是时间概念?”宋梓扬好奇地追问,尚正和楚云听到了也伸直了耳朵,他们也不懂。
不过夏琬儿一点面子也没打算给,“自己想去。”
半晌,才听到宋梓扬眉开眼笑地说,“果然认真想想,就想起来了。”
尚正和楚云互视一眼,他们还是不懂,心中暗想,这可能是以前皇上和娘娘之间的暗语,皇上忘记了,太后娘娘才不高兴,要皇上自己回想。
虽然他们所想与事实相距甚远,却又殊途同归,有异曲同工之妙。
宋梓扬于是更加努力地回想期望能想到更多的事情,好博琬儿一笑,不过稍微用心,脑海中就会自动闪过一幕幕似是而非的画面,让人捉摸不透,也不明白这些过往到底在诉说些什么。
不由苦恼地皱起眉头,夏琬儿也不逼他,两人一时都沉默下来。
又一会儿,小二才引进来三位客人。
领头的是一位四十出头的中年美男子,棱角分明脸庞俊朗,浓眉凤目,眼神刚毅只是露出了丝丝倦意,身后跟着的两人与他相距半步,做中年文士打扮的是谋士,另外一个自然是护卫。
小二引客进来就很有眼色地立刻退出去,夏琬儿坐着没有动宋梓扬自然也不动,领头的男人狭长的凤目微微上挑,肆无忌惮地打量了宋梓扬一通,才大声笑道,“果然是皇上,吾皇洪福齐天,大庄之幸。臣安南王宋楚风见过皇上。”边说边抱拳行了一礼,后面两人自然依样学样,都没有行大礼。
“呵呵,在外面多有不便,不能行全礼,皇上不会在意吧?”
宋梓扬也很虚伪地回应,“皇叔哪里的话,不必客气,快快请坐。”
宋楚风得意地一笑,坐在两人之间,像是才发现夏琬儿似的,“这位是?”
“这是朕的爱妻,宜静太后。”
宋楚风自然知道她是夏琬儿,有此一问只是想正大光明地打量这位传说越来越神奇的女子。
传说她还是后宫普通嫔妃之时,就说动皇上让她出宫救灾,被灾区十万灾民奉如活菩萨。传说她在江陵开发的试点,如今日进斗金,所产之物连他这个王爷也啧啧称奇。
传说,皇帝宋梓扬失踪以后,她以一已之力压下了京陵动乱,先后除去了大皇子和煜亲王,力捧现任女帝上台。
天下都传说她要垂帘听政,掌握庄朝大权之时,她却突然消失了。再出现就是最近,她找回了失踪已久的太上皇。
这个女子真是一个奇怪的混和体。
“臣见过宜静太后。”
“南安王有礼了。”夏琬儿淡淡地回道,两人都坐着没有动。
“不知皇叔带兵上京所为何事?”这是夏琬儿交待的,既然南安王想要面子,就直接把他的面子撕开,赤|祼|祼地面对。
宋楚风的确没有想到他们竟然直接开门见山地说话,于是也不客气地问道,“请恕臣逾距,不知皇上对现任贞元女帝有何看法?”
“贞元乃是朕的长女,也是庄朝皇族嫡亲血脉。朕遇险,由宜静扶持登上帝位,有何异议?”
“皇上,自古何来女子登基为帝一说?”宋楚风不悦地反问。
“南安王此话哀家不同意。女子为何不能称帝?贞元不是皇上的女儿吗?不是宋氏血脉吗?她年龄虽小,可是登基以来可曾做过错事,让天下百姓不满?”夏琬儿一连串的反问,熟悉她的人都知道她生气了。
“她是女子!”
“就因为她是女子?”
“对。”
夏琬儿怒气反笑,“哀家原本以为南安王也算是一位盖世英雄,没有想到目光也如此短浅。”
宋楚风听得此言差点儿蹦起来发火,幸好后面站着的文士关健时刻扯了他一下,才生生忍住,“太后娘娘何出此言?”
“哀家且问南安王,对如今天下之势有何看法?”
宋楚风与身后的文士不解的互视一眼,不明白为什么突然说到这里。那文士躬身再次行了一礼,“小人乃是王爷座下谋士,姓程名德,见过皇上太后。”这请安有些刁钻,他们认夏琬儿这位太后即不认宋梓扬为上皇。
“免礼。”
程德直起身回道,“由小人替王爷回答太后的问询。如今天下之势,以宛为庄的最强劲敌,其余附属小国不足为距,关外蒙人鞑子更是化外之民,非我族类。而宛国原来是三国最弱,因为郁昭煦训练出来的号称无敌的神风军,才能一举灭邺成为最强大国,但庄也不逞多让,不然也不会宛国百万大军压境,战争打了三年仍然胶着。”
“不错。那依王爷之见,这场战争结果该当如何?”
“两相疲惫,各自退兵,签订和平协议。”
夏琬儿淡淡扬起嘴角,“王爷主和?”
“以庄国如今的国力,这战再打下去,只会越来越差。”
夏琬儿莞尔一笑,“这仗不是他想就打,想停就停的。”
宋楚风被她的笑容迷得恍了神,宋梓扬不悦地轻咳一声。宋楚风的脸宠瞬间红遍,他本来就如白净书生般,现在整个脸红得快滴出血来。
夏琬儿装做没有看见继续说,“宛国为什么敢出兵,不就是趁着我们内乱群臣无首之时吗?宛以为庄朝皇帝失踪,女帝登基就变成软柿子,随意揉捏,哀家偏不如他的意。天下都说女子登基有违天和,天是什么?强者为天。哀家偏要让女帝成为天之女,谁不服哀家就打到他心服口服。南安王,哀家今天在这里告诉你,三年之内,哀家必定灭宛一统天下,让贞元做开国第一女帝。”
宋楚风大吃一惊,站起身后退一步,仔细打量眼前口出狂言的女子,在心中反复思量她这话里的深层意思,越想竟然越心动。毕竟他也是宋氏子孙,若庄能一统天下,可是不世之功,百年之后,到了地下也能无愧于宋氏列祖列宗。
他面向宋梓扬,沉声问道,“皇上,这是您的意思吗?”
“当然,皇叔认为不可行?”
“若真有此一日,宋楚风当效犬马之劳。”
“王爷请坐。”夏琬儿示意他坐回来,“上皇既然有此想法,就容不得别人拖后退。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庄国不能乱,攘外必先安内,决不能后院起火。贞元当政,皇上才能无后顾之忧。”
“那也不一定非要立女帝啊?原来的大皇子。。。。。。”他说到这里停了下来,他自然知道大皇子夭折和煜亲王远离的真相。算来算去,能让皇上放心的真的只有让这位长女称帝。
“王爷明白了吧?当年哀家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如今贞元登基已经有三年,更动不得,否则朝政不稳。”
宋楚风沉着脸思考半晌才问道,“不知上皇和太后如何安置本王?”
宋梓扬道,“皇叔是南安王,世袭罔替。朕和皇叔都不希望在我们这一代有变化,而庄一统天下的宏愿更不是朕一个人就可以实现的,还需要靠皇叔的支持。他日,庄朝千秋功德史上,少不了皇叔这一笔。”
“请恕臣冒昧,多问一句,这女帝是仅此一世还是世世更替?”
“儿孙自有儿孙福,贞元今年才十一岁,等她的孩子长大以后就要各凭本事,那时候朕已经老了,管不了那么多。但朕向皇叔保证,皇叔这南安王若一直支持皇室,必稳如泰王。”
宋楚风站起后退一步郑重地跪下行大礼,身后两人赶忙一同跪下,“臣宋楚风谢皇上恩典。”
宋梓扬和夏琬儿相视一笑,站起来亲自扶起他,“皇叔请起。”
庄朝千秋盛世自此拉开新的帷幕。
、宠冠三宫
谈妥一切之后,南安王亲自送他们出江州城。
在城外几人正要分手;意外突现;一群黑衣人跳出来二话不说,拿刀就砍;大部分的伤害都朝着宋梓扬而去。
他们此次会面;为了打消对方的怀疑都没有多带人手,现在能动手的人加上南安王才四个;宋梓扬护着夏琬儿退到四人中间,外面呈包围状态;程德也被护在里面。
两个烟花弹分别朝天空而去;贴身近卫都在不远处待命;希望能赶得及。
宋梓扬死死楼着夏琬儿;在她耳边问;“害怕吗?”
夏琬儿摇摇头,经历了太多的事情,即使死亡就在眼前,她也可以眼都不眨一下,淡定自若。
两人依在一起,紧紧盯着场上的战况。
突然有一个高得吓人的黑衣人如不怕死一般直直冲了过来,被尚正手中长鞭迅速拦腰卷住。谁也没有料到那黑衣人竟然从腰部分开,一分为二变成两个人,上面的人缠住尚正厮杀,下面的人蛮横地冲撞而来,原来黑衣袍下竟然是两个侏儒叠加,难怪要比正常人高。
如此出其不意,众人都没有预料到,一愣神之间已经让他冲到宋梓扬身前,扬起一把匕首就刺。
夏琬儿反应迅速,眼看就要刺上,猛地一推宋梓扬,就着被他抱着的姿势两人同时倒地,瞬间夏琬儿听到一声闷哼,可能撞到头了,她虽然着急却没有时间去仔细查看,因为侏儒紧跟着又刺了过来。
宋梓扬被撞头先着地吃疼万分,可是顾不上抱着夏琬儿顺地一滚堪堪避过第二下,头连续在地上撞动眼睛都花了,第三下眼看着躲不开了,不由把怀中人紧紧缠住,用后背面对刺客,这时援兵终于得已出手。
这一切发生的太快了,楚云其实一直在他们身边不远,只是没有反应过来。此时一脚踢飞出去,长剑送出一剑毙命,赶快问道,“夫人,您和爷怎么样了?”
夏琬儿吃力地顶起压在自己身上的人才发现他双目紧闭已经昏过去了,可是身体还是紧紧地护着她,记忆似乎又回到了那个黑暗充斥死亡气息的废墟里,原来不管前世今生,不管记得不记得,他总是用自己的生命保护自己,即使脑子里已经忘记了如何爱她,身体还是做了最忠实的反应。
手往他脑后一摸,有微微湿意,是血,不由大急,“速战速决,爷受伤了。”
远处迅速掠来重得人影,近卫终于赶来了,同一时刻南安王带来的的兵士也赶到了。
黑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