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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广平离去以后,她立刻交代下人桉她的想法制做。等制好以后命人盯着荣郡王府,等这一天荣郡王在王府里的时候,亲自上门送壶。
过程很顺利,她也如愿见到了荣郡王肖季远。
“王爷,不知这壶可还满意?”
“果然巧夺天工,奇巧楼明不虚传!”肖季远大加称赞。
“得蒙王爷如今夸奖,小妇人不甚惶恐,不知道王爷能不能给个恩典?”
“哦,你想要什么直接说。”肖季远听到她的话皱了皱眉头,并没有把不悦表现出来。
“小妇人想和王爷私下说几句话。”郁昭煦装做没有看见他的表情沉下来,依然不卑不亢地说。
荣郡王挥挥手所有人都退下去,连许广平也拿了转心壶离去,进内室之前不解地睨了她一眼。
“何事?说吧。”
“王爷不要担心,小妇人其实是帮王爷而来?”
荣郡王不咸不淡地说,“本爷有何难处需要你相帮?”
郁昭煦以手指向上指去,淡淡地笑着,“无上的权力。”
“大胆,竟然敢胡言乱语。”荣郡王勃然大怒,就要叫人进来。
“王爷,且慢。且听小妇人所言之后再下决定不迟。”
肖季远看着她,考虑半晌眉头稍解,“你说吧。”
“王爷,并非小妇人大胆。当今圣上是什么样的人,想必王爷比我要清楚,如今大权在佟大将军之手,据小女子所知,佟大将军与王爷舅舅曾经相交过密。若有一天今上不好,只要肖氏子孙就都有机会!”
“今圣年轻有为,怎么会不好?”
“王爷何必自欺欺人,以今上的行为作风,您认为佟大将军能忍到几时?”
“你?到底是何人?”肖季远真的吃惊了,她对时事的了解竟然比自己还要透彻。佟启光不会任由昏君当政,他早已经心中有数,只是他身份有限轮也轮不到他,对大位也就没有想法了。
“小妇人是什么人,以后王爷自知。今天小妇人想和王爷谈一个条件。我有把握让您梦想成真,只请王爷以后能答应我一个要求。”
“什么要求?”
郁昭煦沉默了一会儿还是决定据实以告,“实不相瞒,小妇人夫家姓苏,相公叫苏武,如今被扣押在邺国。”
荣郡王一听就明白了,“你是想让我帮你把相公要回来。”
“王爷,明查。”
“你且说说,有什么办法可以帮本王?”
“若王爷答应,接下来的事情就交给小妇人,就算不成功,王爷也不会有损失,是不?”
“你让本王考虑下。”
“好,三日之后小妇人来王府听回音。”郁昭煦也知道,他不会当场同意的,肯定要回去打探自己的身份是否属实,毕竟这是谋逆大罪。
三日之后,郁昭煦再见肖季远,他已经下定了决心,同意她的做法,只要求事情没有成功之前两人不再联系,这样就算她失败了也与荣郡王府无关。
郁昭煦笑笑,同意了。
不久后,宛国发生了两件灵异事件:“泰山有大石自起立。”“上林有柳树,枯僵复起,虫食叶成文:公孙次卿当立。”
关于这两件事民间传言扬扬纷纷猜测,为什么泰山上的石头会自起立为什么上林里发现虫食文有一个人不但猜了测,而且把他猜测的结果向皇帝上了书。这人是山东衍圣公孔氏后人,他说:“陛下,现泰山大石自起立,是上天在向我大汉昭示,当有匹夫为天子;枯柳复生,意指故废之家公孙氏当复兴。宛国承尧之后,有传国之运,现天降昭示,当求天下贤人以禅之,我皇退封百里之地,以顺天命!”
要皇上退位拱手让出江山自然不愿意,不仅不愿意他还把孔氏后人凌迟处死。
却不想这一举动着实得罪了天下文人,纷纷要告御状骂君王无道残忍,更有举子学生以死铭志。
事情越演越烈,大将军佟启光迫于舆论再加上对皇上的昏庸早已经深为不满,趁机废黜改立新帝。
次卿是肖季远舅舅在世时给他取的字,只有少数人知道,而恰恰佟启光就是其中之一,而公孙,先帝晚年时自称昭公,那肖季远岂不就是公孙。
所以他也认为,这是上天的昭示,于是拥立肖季远为新帝,史称宣帝。
宣帝登基以后连发数道圣旨,其中有几道让人不解其意。
一就是封他远嫁庄国的姐姐为长公主,二是封苏武的妻子郁昭煦为一品诰命夫人。三是连派多名大臣再次与邺国交涉,务必让邺国尽快放回中郎将苏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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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史记宛郁昭煦传》郁昭煦,苏武之妻,宣帝亲封:“宛第一军师。”一生跌宕起伏,建奇巧楼,拥立新君,收服佟家军,请开海禁,新政变法,组建神风军,哲第一佩服之人。
苏武出使邺被扣,郁昭煦谋划多年,助宣帝连庄灭邺,自此进入三国乱世。
与庄夏琬儿,并称当世奇女子!
作者有话要说:郁昭煦的番外,很早就想写一个关于苏武的故事。
可是对汉朝的文化实在知之甚少,只能写成架空。
挤在一个番外里,实在委屈了苏武。
、宠冠三宫
贞元三年,与大义宁的这一场仗足足打了二年。
大义宁其实就是后世的缅甸;那里民风彪悍行为野蛮;而在杨干贞的暴政之下,士兵上战场都似不要命一般冲杀;如果能死在战场上也便罢了;如果有贪生怕死或做了逃兵之流,不仅难逃一死还会连累家人。
所以大义宁的士兵是世上最博命的一群。
战争一时陷入胶着状态;朝廷派了霍霆尧领兵二十万驻扎在此,誓要与大义宁兵将死战到底。
这段期间;夏琬儿一行一直住在云南边境处;与战场相距甚远不会有危险;又保证能及时得到交战双方的近况。
心里放不下啊;莫少杰都被她派上战场前线去了。
贺以凡为宋梓扬治好了脑袋里的淤血;但对于失忆却束手无策。失忆不是病,无据可循,只能听天由命,也许十天半月,也许一年半载,也许永远都不会再记起。
说到这里的时候,贺以凡有些幸灾乐祸,可惜宋梓扬失忆了,记不起眼前这个人曾经有可能成为情敌。
这两年来,姚青一直和他们生活在一起,不过她也聪明的从没有再提起婚约。宋梓扬被找到的消息,也一直隐瞒没有送回到京陵,一个失了忆的太上皇不知道对国家对皇上是好事还是坏事,索性一直隐而不报。
倒是宋乐言女帝之位越坐越稳,也说明了她当初没有看错人。
而另外一边庄宛的战争也越打越烈,老安王阵前负伤,安王世子萧然临危受命,接了他父亲大将军一职,继续领兵与宛交战,双方各有损伤。
这仗不知道到底要打到何时?吃苦受罪的却是边境百姓和这群离乡背井的士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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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娘娘,不好了,出大事了!”人还没有进来,就听到尚正的匆忙惊吓过度的声音响起,不由蹙起眉头,尚正是一个稳重的人,能让他如此急躁肯定真的发生了大事。
“进来。”
尚正进来没有来得及行礼,先回道,“娘娘,加急军报,南安王以战争频繁,女帝不顺应天命,且无诏无旨自立为帝,宋氏一脉不服为由发起叛乱,扬言要攻入帝都废除女帝,带兵三十万朝京陵而去,一路上通行无阻。”
夏琬儿阴沉着脸,“怎么会通行无阻?”
“回娘娘,大部分兵力都已经抽调两地战场,沿途守备军皆不是南安王的对手更不愿意自相残杀。”
“京陵还有多少守卫军?”
“不足20万。”
真是屋漏又逢连夜雨。“这南安王倒是会捡便宜,哼。”
尚正低下头不敢说话,南安王是庄朝最有实力的王爷,他的祖先是庄朝开国太祖皇帝的亲弟弟。兄弟俩共同打下这一片天下,立国之后太祖皇帝就建弟弟为南安王,世袭罔替,真没有想竟然到在这个时候突然跳出来咬女皇帝一口。
“立刻传书回京陵,让夏大人无论如何一定要坚持住,不能让乱党攻破京陵,同时散发消息出去,上皇已经平安找到,不日即将回京。”
“娘娘,可是上皇现在的情形?”
“顾不了那么多了,南安王带领的兵士都是我大庄好男儿,让他们自相残杀,本宫也不忍心,惟一的办法就是让皇上的位置做得更稳,只要上皇出现亲口承认皇上的皇位,南安王除非要做庄朝的罪人,否则一定要妥协。就算他不肯罢休,他手下的三十万将士也一定不肯随他做乱臣贼子。”
“那和大义宁的战争了?”
“顾不了了,交给霍霆尧,你让莫少杰回来,护送我们尽快回京。”
“是。”
只是他们越想早日回去意外就越多,大义宁最大的依仗大象军被提前派上了战场,这刀枪不入的庞然大物所过之处所向披靡,军兵根本无法招架,死伤累累。
当夏琬儿听到这个消息以后,脑袋像要炸开一样,几乎当场晕过去。
一下午把自己困在房中,翻过来覆去地研究当初她默写的她孙子兵法,一无所获,根本想不到可以对付大象兵的办法,差点儿没有急白了一头长发。
“爷。”门外响起楚云的行礼问好声,恭敬地打着门帘
宋梓扬端着一碗补汤进来不甚高兴地问,“在忙什么?晚饭都不出去用,听说你都把自己困在房内几天了。”
“放下吧。”夏琬儿真的没有胃口,示意他把汤放在桌上。
宋梓扬完全无视,坐在她身边执拗地要亲手喂她。夏琬儿无法抢过碗来一口气把补品全喝掉了,然后后知后觉地黑线,怎么感觉他们俩这样的生活好像角色对调了啊。
“有什么事情让你这么为难?”见她全部喝光,宋梓扬才露出笑容关心她。这两年两人的关系虽然没有突破,但一直生活在一起但有些像老夫老妻了。他虽然还没有想起以前,但真心觉得这样的生活太好了,细水长流,就像他脑海中偶尔闪过的情形。
夏琬儿有些踌躇,她一直想告诉他实情,却又不知道该怎么说,总觉得有些事情让他自己想起来总比别人告诉他来得要好。
“我是你的相公,你要学会相信我。”见她不开口的犹豫,宋梓扬更加努力劝道,他其实很想知道以前的事情,最想恢复对夏琬儿的感情,这个女人的一颦一笑都能最大的程度的诱惑他,让他心急着迷。
自从来这里以后,他越来越想不起和青儿的婚约,只把她当做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