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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新输入的。
“别说了。”夏琬儿截住他的话,“你的私事我不想管。刚刚在屋内不方便说,其实我并不算你的妻子,最多也只能算是一个妾。”
“静静。”听到这话,那种难受的感觉再度袭上心头,“我以前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夏琬儿想了想还是半保留地说,“你的身份比较特殊,等我们出去以后你就知道了。你也不要有压力,我只是一时接受不了,但并不是不讲道理之人。你忘记了,我会耐心地等你想起来,至于青儿,等以后你想起来了还是要继续娶她的话,我决不会阻拦。”
“那如果我一直想不起来了?”
“我会让你重新爱上我!”夏琬儿声音淡如清风,却让人不容忽视其中的决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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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早,他们收拾好简单的行李就准备离开。
姚家村的村民知道他们要走,家家户户来送。自小看青儿长大疼如自己孩子的妇人们苦口劝她留下,姚家村已经与世隔绝几百年,外面的世界变成什么样子谁也不知道,她孤身一个女子出去实在让人放心不下。
“你们放心,有水生哥在,他一定会照顾好我的,不用担心。”青儿笑着安慰她们,又抬头看向前面正和村民告别的宋梓扬,既然决定跟他走,他就是她未来惟一的依靠,只能选择相信他依赖他。
眼前这一条路不管是对是错,她都没有资格后悔。
村民们一直把他们送出山洞,出了那一片桃林,才依依不舍地回去。
夏琬儿把多余的两枚神龙果取出来让宋梓扬和姚青服下,顺着来路往回行,一直来到悬崖之下。
“这里是惟一的出路,顺着这软梯爬上去就可以了,上面有人接应。”
宋梓扬抬头往上看,眼神迷离,“我当初就是从这里掉下来的?”
“是的。”
“到底是什么人这样恨我,非得置我于死地不可?先是下毒,又把我逼下悬崖?”
“你以后就会明白。”转头对莫少杰吩咐道,“你速度快先上去,让尚正把不相干的人全撤了,留下百来人护卫就行,千万不要走露了风声。”
“是。”莫少杰躬身应下提前上去。
剩下的人除了楚云也都很弱,等他们慢慢爬上去以后已经是深夜。尚正做事很周到,除了狼部和鹰部的人,其余的官兵都远远撤离。
这也是夏琬儿的顾虑,如今庄宛正在开战,如果宋梓扬失忆一事传扬开来,对庄国,对现任女帝都十分不利。
尚正带着惜雪迎了上来,虽然不过短短的几日,可他们好像等了上百年一般纠结不安,此刻见到夏琬儿安全回来,真的把上皇找到,都不由百感交集。
尚正老远就扑通一声跪行过来给宋梓扬请安,喊了一声“爷。”就泪流满面,哭得像个孩子一般傻。
“这?”宋梓扬也傻了,不知道该怎么样安慰眼前这个哭声尖细有些娘娘腔的男人。
“你先起来吧。”夏琬儿交代他,“带你们爷去休息,惜雪你带这位姚姑娘也去休息,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
把他们安置好以后,她回到自己的帐篷内休息。这些天她一直没有休息好,连个安稳觉都没有睡过,也实在累坏了,倒在柔软的床上就沉沉睡去。
次日醒来,先叫来尚正详细询问昨晚宋梓扬的情况,得知他适应良好没有不满也就放下心来。
“你速去查查,贺以凡现在在何处?”
尚正道,“云南发生大规模的瘟疫,贺神医现在应该已经在云南了。”
“瘟疫?这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情?”
“就在娘娘下去的第二日,由鹰部送来的消息,女皇陛下派人广请名医前往云南,其中就有贺神医。”
“瘟疫严重吗?伤亡情况如何?”
“据鹰部的传书,比较严重,当地染病人员已经被隔离,但还没有找到解决的办法,女皇陛下也很着急。”
“言儿刚刚上位,就遇到这样的天灾,难为她了。”夏琬儿叹息一声,“准备车架,我们也去云南。”
“娘娘,这太危险了,不如我们由鹰部传递消息,请贺神医前来。”
夏琬儿自不同意,“救灾刻不容缓,本宫不能耽误贺神医救治疫情,上皇的伤又不能久候否则容易留下后遗症,惟一的办法就是我们前去。此地离云南千里迢迢,等我们赶到,想必疫情也得到相应的控制,无须担心。”
“娘娘。”尚正还想再劝。
“本宫决意已定。”
三日后,他们一行踏上去云南的路程。
这几日,宋梓扬都没有多问什么,任由尚正伺候,习惯得理所当然。青儿虽然不知道宋梓扬真正的身份,可是看到这样的场面,也知道宋梓扬的出身肯定不俗,心里反而有了各种计较。
一路快马加鞭,等到了云南已经进入初夏。越靠近疫区死亡越多,路边卖儿卖女的惨剧越盛。宋梓扬不忍心,和夏琬儿商量有没有能力救助。
夏琬儿也不好受,让尚正联系暗卫虎部的人过来,把孤儿和被卖的孩童全部带走,资质好的留在暗卫,一般的也送到各地养生堂,希望能被善心人士收养。
进入云南境内,还没有等他们联系上贺以凡,更大的危机发生了,战争爆发了。
原来临近云南的南诏国近十年来内乱不断,南诏国主贪暴特甚,中外咸怨,掳掠抢杀,民怒沸腾,诸部离叛,南诏清平官郑昶先后杀了南诏王隆舜及其子,夺得了政权,改元圣治,改国号“大长和”。
大长和二十八年,东川节度使杨干贞又杀郑昶之后国主郑隆亶,灭大长和国,拥清平官赵善政为主,建“大天兴国”。次年废赵善政自立称帝,改国号“大义宁”,建元兴圣。
内乱始定,杨干贞贪婪地目光又盯上了庄朝,等贞元女帝上位庄宛开战,他觉得机会来了,一边让人把瘟疫流传到云南、永昌两地,一边散布消息说女帝当政上天不喜,以此出兵犯境。
史称,“贞元之乱”,自此开始!
作者有话要说:中卷自此完结,下卷开始就是战争路线,感情不再是惟一。
、宠冠三宫
谁也没有想到临别之言竟然一语成箴,郁昭煦摸着滚圆的肚子;抬头对着漫天的雪花发呆;不知道邺国现在是什么样的天气,他冷不冷;有没有想念自己;知不知道他的孩子就要出世了。
苏武离开已经九个多月了,他走的时候还不知道;很快他就要做父亲了。
可是,他到底什么时候能回来啊?
昨夜梦回;未曾逢你。蜡烛为我;哭到天明。昨夜风冷;我为你裁衣;恨不知何寄。
他生愿作;朝云暮雨。朝朝暮暮,共你无期。怕再见你,是青史书里,那寥寥几笔。
莫忘相许。(词恨醉)
“二少夫人,您别哭啊,大夫说了,你不能哭。”竹玉取补品回来远远看到赶紧劝着,“您就快要生了,老是哭对孩子不好。”
又哭了吗?郁昭煦抚去眼角的泪水,自嘲的抿抿嘴角,最近总是不自觉地流眼泪,虽然明知道这样太软弱,可是孕妇本来就十分敏感,更何况她从来都不是一个很坚强的人。
苏武失信了,等他们的孩子出世,他也没有回来。
历史惊人的相似,即使是架空的时代,不同的原因却有同样的结果,苏武被邺国扣留下来不肯放还。
郁昭煦在这年冬季生下一名男婴取名苏元。
同时邺国传来消息,苏武不肯接受招降,被邺国皇帝流放到极寒之地牧羊,什么时候公羊生出小羊,什么时放他回还。
如此刁难,等于此生无缘回国。
宛国外交大臣交涉几次无果之后,加上次年春皇帝重病卧床不起,再没有人去管远在他国的苏武。
四月老皇帝宾天新皇登基,一朝天子一朝臣,郁昭煦的父亲都被皇上寻了理由贬低,最后告老还家。而苏家空有侯爵并无实权,苏武就这样被彻底被遗忘。
郁昭煦在伤心绝望私下哭了很多次之后,擦干眼泪开始自救。苏武是她的相公,是她孩子的父亲,不管这个世界到底是什么样的,最少此刻是真实存在,她绝不允许,苏武真的在外面牧羊十九年。
如果这是历史,她就改变这一块历史。
把孩子交给婆婆照应,她带着竹玉开始频繁出门打探消息,公公自从知道苏武回不来了就一病不起,两位叔伯有心无力,郁昭煦能依靠的只有自己。
经过几日的打探,果然如她所料。先皇曾经有一个长子自小被立为太子,却因犯事被圈禁而亡,只留下长女和一个遗腹子流落民间。长女美貌非凡,寻回来以后被封为公主嫁到庄国联姻,而遗腹子封为荣郡王。今上是先皇最小的儿子,自小娇纵疼爱,养成了多疑刚愎自用的性子,登基以后更是荒淫无道,残暴不仁,已经大失老臣们的心。
她开始回想,华夏online的故事背景。在她的印象中并没有苏氏一家,但这位新皇皇位却坐不稳,很快就会被废,大臣们拥荣郡王为帝。
她必须在这段时间内得到荣郡王的信任。
很快机会就自动送上门来,荣郡王幼时曾经流落民间得妻许平君不离不弃,与她感情和睦琴瑟甚笃,机会就是许平君送上来。
郁昭煦在怀孕初期就拿出嫁妆在宛国帝都建安开了一家饰品店和一家成衣店,以她后世多年的所学亲自设计,样式新颖独特做工精美,一时引得建安上层贵妇争取光顾。
一开始也只是打发时间,后来才上了心再加上苏武的事,让她明白以后要用钱的地方很多,所以又私下偷偷开了几家其他的店铺,一切都是未雨绸缪。
许平君光顾的就是一家奇巧楼,这里号称能满足客人一切的想法,能做出各种各样新奇巧妙的物品,很受大家欢迎。
许平君坚持一定要亲自见奇巧楼的主人才肯说出来要制造何物,郁昭煦自然愿意一见,正愁没有机会搭上线了。
这日,两人约在奇巧楼里见了面,许平君也不扭捏直接说明了来意,原来她心疼荣郡王经常要应付一些官员,怕他喝酒伤身,想制造出一种可以斟出不同酒水的壶。
这个十分容易,后世有许多转心壶的介绍,她当下一口答应了,并表示制造好以后会亲自送到荣郡王府。
许广平离去以后,她立刻交代下人桉她的想法制做。等制好以后命人盯着荣郡王府,等这一天荣郡王在王府里的时候,亲自上门送壶。
过程很顺利,她也如愿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