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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有说完就被一个温热的唇紧紧缠住湿软的舌头灵活地钻进他的口中;女人清甜的体香充斥鼻间,当下毫不客气的反客为主追逐着她的舌头嬉戏缠绕。
耳边响起她虔诚如誓言般的声音;“老公,我爱你;真的好爱好爱你。”
宋梓扬顿时如被打了鸡血一般冲动起来;粗重的喘息声在安静的屋中显得特别清晰;欲|望如烈火般沸腾;刚要动就被一双柔嫩小手制止了;“老公,让我来。”
夏琬儿翻身把男人压在身下,伸出粉红的小舌头从男人的眉毛开始吻起,眼睛嘴唇耳垂,一直到胸前的茱萸,再往下到腹部,一点一滴慢慢的亲吻着,却如折磨般缓慢的挑|逗着宋梓扬的神经。他微微张口,身体紧绷,“老婆,我要你。”
夏琬儿的小手终于扶上男人滚热坚硬的宝贝上,上下缓慢动起来,“老公,你爱我吗?”
“我当然爱你。”宋梓扬的声音有些飘忽,却十分坚定。
夏琬儿抬起臀部对准慢慢坐下去,融合的瞬间两人同时深深呼出一口气,满足的感觉无法描述。
一夜纠缠不休,除了第一次是夏琬儿主导,之后都任由宋梓扬折腾,在欲|望的海洋中不停翻腾,却死死保持着清醒,看着身上这个以生命爱她的男人。
第二天刚刚醒来,男人宽阔的胸膛包围着她,含着她的耳垂暧昧地问,“老婆,昨晚为什么这么热情?”
夏琬儿转过身子认真地看着他的眼睛,“因为知道了一件以前不知道的事情。”
“什么事情?”
“郁昭煦昨天告诉我一件事情,是我们离开那个时代以后发生的。新闻说一对夫妻被人从废墟里扒出来的时候,丈夫紧紧护着妻子自己的身体却被砸成肉泥了。”夏琬儿说着说着眼泪就流了下来,即使过了这么久,她依然能感觉得到那有多疼,他到底以多大的毅力才忍了下来,整整陪了自己五天,还鼓励自己活下来。
“别哭了。”宋梓扬用舌头舔净她的眼泪,“都过去了,没事的,我们现在不是好好的吗?老天还是很厚待我们的,隔了一世还能继续做夫妻,我们真的很幸运。”
“傻瓜,你不知道疼吗?当时为什么不告诉我?”
宋梓扬抱紧她,“我是你的男人,是你的依靠,疼一些怕什么,我只恨救不了你。”
“你还记得我曾经说过的话吗?生同衾死同穴我已经很满足了,如果当初我一个人活下来发现真相,一定会痛苦半生。”
“幸好,老天让我们一直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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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昭煦带领的宛国使团两天后离开了庄朝,临行前她们又密谈了一次。
“此次一别真不知道再见何日?”两人有着同样的秘密,感情突飞猛进,夏琬儿依依不舍。
郁昭煦想了想终于决定说出自己的打算,“这次之行主要目的就是来看望你,回去以后我就决定辞官和相公隐居了。”
“也好,闲云野鹤相守于江湖,才是我们穿越女最终该过的生活,锦衣玉食虽好终究胆战心惊,过得不顺心。”
“我见庄朝皇帝对你宠爱有加,说实话我也怀疑这位皇帝是穿的,因为之前的皇帝很荒唐,可是突然就改变了。”她见夏琬儿要张口,忙伸手制止,“你不用解释,我能理解,虽然我们来自同一个时代,但还是应该彼此保留一些秘密,你和庄朝皇帝的事情不该我过问,只是有些事我想提醒你。”
“愿闻其详。”
“天下事,合久必分,分久必合。如今庄宛各得一半天下,这种平静维系不了多久。”她压低声音说,“宛国现任皇帝是一个极有野心的统治者,一山不容二虎,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他肯定不甘心得二分之一天下。暂时的休生养息之后必有战争,你们要早做防备。”
“多谢你直言相告。”
“我不说,庄国皇帝早晚也会发觉,他是一个很厉害的皇帝,我希望他对你的感情能一直不变,这后宫生活不易你也要自己小心。”
夏琬儿点点头,再没有人比她感触更深了。
三月之后,五城都指挥使夏玉波迎娶昌武侯嫡次女为正妻,满朝文武百官皆到场祝贺。
如今夏府出了一位皇贵妃娘娘,一位户部尚书,加上护卫京陵安全的五城都指挥使。而夏玉杉自从救灾回来,皇上大为称赞也进了吏部历练,其他与夏府沾亲带故的官员都各有升迁,大多在重要职位。
聪明的人发现在不知不觉中,原本不具有威胁的外戚夏家慢慢浮上了京陵的上层社会。皇上的用意很明显,这是在培养夏家的势力,究其原因虽然皇贵妃这一胎生的是公主,但只要她生下皇子肯定会被立为太子,这是在为太子提前铺路,塑造一个强势的外家。
皇上用心良苦啊,夏琬儿得宠,夏家鸡犬升天,再无人敢有异议。
冷皇后听到这一切,已经没有力气去摔东西了,这一次她输得彻底,皇上的心她是挽不回来了,不过对于太子将来的皇帝她还没有放弃。
而有一个人比冷皇后更加生气,就是还在软禁中的孟淑妃。虽然被软禁,但她过得一直很好,她是大皇子的生母,如今皇上没有皇子将来如果大皇子登基她就可以母凭子贵,所以没有人敢慢待好,她也一直打算着将来要做太后的。
皇上的这些动作,彻底打乱了她的算计,从后宫冲杀出来的女人从来没有坐以待毙的习惯,她命宫女棋儿悄悄去寻孙鸿飞。
本来因为帮她安置霁月家人一事,皇上对孙鸿飞也很恼怒要去了他侍卫统领一职,只是太后以他不知情为由保了下来,皇上已经关了孟淑妃,也就乐意给太后这个人情,所以孙鸿飞依然是稳坐侍卫统领。
在御花园的一处假山后面,棋儿偷偷和孙鸿飞见面。
“有何事?”孙鸿飞四处谨慎地看着,如今宫内越来越戒严,他也不好消失太久。
“我家娘娘想见孙大人一面。”
孙鸿飞皱着眉头,“告诉你家娘娘,我现在不方便去见她,等过一段时间再说吧。”
“孙大人!”棋儿很为难,自从软禁以后娘娘的脾气变得越来越阴晴不定。
“就这样了。”孙鸿飞不耐烦了转身欲走。
“孙大人,求求您看在和娘娘过去的感情上,去看看娘娘吧。”棋儿双膝跪地拉着孙鸿飞的衣摆就苦苦哀求。
“你小声些,被人听到了怎么是好?”孙鸿飞恼怒地压低声音。
“孙大人,求求您了。娘娘一直被关在彩云宫,天天念叨着您和大皇子,她都见不到心里难受极了。您就可怜可怜我们娘娘吧,大皇子可是她和您的亲生儿子。”
“闭嘴。”孙鸿飞暴怒一脚把她踢开,“我知道了,我会找时间去见你们娘娘,以后再敢胡言乱语,小心我要了你的命。”
“奴婢再了不敢了!”
“滚。”
孙鸿飞待棋儿离开以后也准备走,突然怒斥一声“什么人?”身形一动迅速转到假山另一头,一看大吃一惊。
“大公主,您怎么在这儿?”
宋乐言害怕地往后退,她虽然比一般人成熟懂事毕竟才七岁,听到这么惊人的秘密又被当场发现,就知道不好转身就跑。
“大公主。”孙鸿飞知道坏了,四处仔细打量并无他人。这事要被捅出来,他和孟淑妃大皇子都得死,还要连累孟孙两家。
当下追上去抱住大公主,以手捂住她的嘴口中哄骗着,“大公主,不要害怕,是不是迷路了?属下送您回宫。”
宋乐言拼命挣扎,口中唔唔乱叫,突然张大嘴狠狠咬了孙鸿飞一口。孙鸿飞不防备手一松被大公主趁隙又往前跑了两步,再次抓住她也急红了眼,当下恶向胆边生,大公主一人死,好过他们一群人死,“既然大公主不合作,就不要怪我心狠手辣了,你不死我就得死。”
看到旁边的池水,眼神恶狠狠地,把大公主的头整个按进了水里,“大公主一人在御花园游玩,失足溺水而亡。”
“唔唔。”宋乐言拼命挣扎,可惜毕竟年小体弱,渐渐就没有动静了。
同一时刻,楚云陪同夏琬儿正在御花园散步,十月的天气温暖适中,夏琬儿让青岚和绿柳抱着两位公主一起慢慢走着,孩子晒晒太阳也有益于成长。
几人慢慢拐进一处偏远的小径,绿柳轻声说,“娘娘再往前就是通往夏婕妤漓雨殿的路了。”
“好久没有见二姐姐了,正好顺路去看看吧。”
“是。”
众人正准备走,楚云突然停止凝神细听。
“楚云怎么了?”
“回娘娘,前面隐约传来了一些声音。”
“你去看看。”
“可娘娘的安全?”
“不是还有其他人吗?去吧。”
“是。”楚云说着就运起轻功快速离去,夏琬儿不甚在意地等在原地。
不一会儿,楚云抱着浑身湿透已经半昏迷的大公主奔了回来,“娘娘,是大公主。”
“怎么会这样?”夏琬儿大惊失色。
**
《三国史记庄夏琬儿传》熙宁五年帝改妃制设皇贵妃,立夏琬儿为庄朝第一任皇贵妃。同年十月,大公主宋
作者有话要说:上部完结。
、宠冠三宫
邀月宫中人仰马翻,一片嘈杂混乱声中夹着隐隐的哭泣声。
萧贵妃自从宋乐言被抱回来就紧紧拉着她的手一步不肯离开;平时端庄美丽无懈可击的面容此刻布满忧伤担心与愤怒。
“娘娘;您还是去休息一会儿吧,让太医好好看看大公主。”
“本宫不走;大公主一刻不醒来本宫就寸步不离。”萧贵妃强忍着泪水;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大公主,宋乐言是她的命;在这后宫多年她从不曾奢望过帝王的爱,惟有女儿是上天对她的优待;绝不能有失。
夏琬儿叹息一声正想上前一步劝解;外面传来一声呼号;“皇后娘娘驾到!德妃娘娘到;贤妃娘娘到!”
“臣妾见过皇后娘娘!”
“皇贵妃娘娘万福金安。”
众人依次见完礼都过来看望大公主;萧贵妃对皇后一行人的到来视若罔闻,眼中只有昏睡在床上的大公主。
“到底怎么回事?伺候大公主的奴才了?怎么会让大公主溺水的?”皇后娘娘大怒,当下就让人拿了伺候大公主的人前来问罪。
“皇后娘娘恕罪。”一个十三四岁的小宫女扑通一声跪倒磕头,“大公主去上书房念书一向不让人跟着伺候,平时都与几位伴读小姐们在一起玩。今儿江少傅下学早,大公主回来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