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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锦言却并没有太大的怀疑。
一个人,没必要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尤其,是在一个大夫面前。
她随即道:“既然是治病,那就请凌公子随我来。”
她随即站起身来,凌公子微微一笑,放下茶盏起身,单飞宇耸了耸肩,一口将茶饮尽,随即也跟着站起身来道:“既然你有事,我就不打扰了,我改天再来。”
锦言点了点头,他这才离去,随即,锦言带着那凌公子,进了她专门的诊室。
室内一切设施齐全,备有手术室,病房,休息间,还有办公区,极其方便。
那凌公子纵然是见多识广的人,看到这样的格调区间,眸中竟也掠过一丝讶色,锦言随即在自己的办公桌前坐定,从工具箱里,拿出垫枕放在桌上道:“凌公子请坐这里,我先为凌公子把脉。”
凌公子点了点头,随即在一旁坐下,伸出手来,放到垫枕上。
也就是在这时,锦言这才注意到,他衣袖下面的手腕上,有一道红一道青的青筋暴突出来,筋脉的分枝尤其清晰,就似乎要破皮肤而出一般。
她视线顿了顿,随即搭上他的脉搏,聚精会神地听起脉来。
那人自然是留意到了锦言的目光,却并不避讳,坦坦荡荡的端坐在那里,仿佛那丑陋的手臂不知自己的,那病也根本与自己无关一般。
锦言诊完脉后,心里久久不能平静,她抬起头来,看向面前的男子道:“凌公子的身上是不是有很多这样的肤色?平日不痛不痒,但一到月圆之夜,便全身疼痛无比,不仅如此,疼痛过后还是奇痒难耐,恨不得将自己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都戳破?”
那男子一直波澜不惊的眸光,到这一刻才终于变得不平静起来:“不错,正是如此。”
锦言恍然大悟,她终于能破解这男子为何面色同常人一般,却身患绝症了。这种病其实并不是病,而是一种毒药的反应,这种毒配有三十二种药方,每一样都是无毒的药材,但加在一起,却能产生微妙的变化,成为一种剧毒,而且,是一种慢性剧毒,起先,它只会缓慢的在皮肤中慢行,再然后会深入血液,最后侵入人脑,它会从里面一点一点的吞噬掉人的五脏六腑,直至这个人五脏六腑全都腐烂,油尽灯枯,才最终死亡。而中毒之人除开身体会长出奇怪的突出经脉之外,便是月圆之夜的痛苦反应了,但是,身体虽然会如此,这人的面貌确不会发生任何变化,反而会越加精神烁然,直至死亡也同样如此。
并且,这种药是慢性,身体出现反应一般都是服药一年左右才会出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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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非离:娘子,听说啪啪啪可以求月票,是真的吗?
锦言:那是对霸道总裁,不是对你。
秦非离:我怎么不是霸道总裁了?就凭我富可敌国,貌比潘安,那些所谓的霸道总裁,连一个镇都买不了,哪个有我厉害?
锦言:……因为你不溺*我。
秦非离:我怎么不溺*你了?我就喜欢和你一个人啪啪啪。
说着已经开始脱衣服。
锦言(羞羞):那么多人看呢,你好意思?
秦非离:没办法,菲菲木说了,今天不和你啪啪啪,就求不了月票,求不了月票,她明天就写死我,后妈太残忍了,为了保住我一极备胎男一号,我只有委曲求全了……
说罢,干脆扑倒。
一波惊涛骇浪过后。
锦言:……委曲求全的明明是我。
☆、V077:出事〔一更,月票过200加更〕
而根据这位凌公子现在手腕的反应,只怕,起码服用过两三年才会有。
这种毒药名为牵引,又做驻颜,年轻人服用,只会使容颜不变,或者越加精神烁然,少量的服用,可以保持容貌不变的同时,却也会掏空身体,所以几乎可以说,对年轻人百害一利,鲜少会有人用生命的代价去保住容颜不老,所以,是被年轻人弃用的。而除了使人中毒死亡之外。这种药,大多都是供年老的人使用,虽然说,这是一种慢性毒药,但是一旦服用剂量极大,次日就会发生反应,而只要是年迈皮肤松弛之人服用,容颜便会变回年轻的时候貌美如花,所以,很多老妇人临终,不想自己的样子太难看,便会选择服用这种药,身死的时候,便可以拥有美貌,俗称风风光光的走完人生。
但这种药,药性极烈,一旦服用,便不会有解药,故而,如果不是确定自己大限将至之人,是断然不会服用的。
而显而易见;眼前男子十分年轻;并且一表人才;显然是不会做为了驻颜而服药的举动;那;理由便只有一个;他;是被人下了毒。
看男子的衣着样貌,言行举止,锦言已经猜出他不是一般人,向来越富贵越显赫的人家,便越发难以生存,对眼前人的遭遇,除却同情,也只有同情。
其实,也算同时天涯沦落人,她的脸,不也是毁于这样的斗争之下吗?
只不过,幸好,她有满身医术,可以将失去的一切全部都挽回,可是,眼前的男子却不同,因为他得的,是绝症。
锦言从心里轻叹一声,随即看着他道:“劳烦凌公子把衣服脱掉,我要检查一下,你的病情到底到了什么地步?”
那凌公子也是颇为洒脱之人,闻言,也不曾有半点迟疑,很干脆的便将上衣脱了个精光,随即还补充道:“裤子要脱吗?”
这话多少有些让人赫然,虽然锦言行医多年,原本是该对这样的话无动于衷,但偏生就是男子太过坦然的动作,让她面上一囧,摇了摇头道:“不必了,我就看看你的上身就行了。”
那凌公子点了点头,随即安然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锦言看了眼他胸前纵横交错的线,又走到他身后,所料分毫未差,他的全身都遍布这些青筋,有的血管甚至血红,青红交错,甚是骇人。
细细检查过之后,锦言让他穿上衣服,拿过听诊器听过他的胸口。
心脉跳动迟缓,病情确实已经进入中末期。
锦言随即放下听诊器,半响都没有说话。
那男子见她如此,眸中掠过一抹黯然,随即释然一笑道:“温大夫不必如此,生老病死,乃人之常情,凌某早已看透,温大夫只管明言就是。”
锦言看他一眼,佩服他濒临死亡却依旧豁达的心态,其实,她沉默只是在考虑治法,并没有此病不可医的意思,不过现下男子似乎是误解了,她也不打算解释,当即道:“凌公子这番性情,令人敬佩。你所中之毒名为牵引,又名驻颜,是由三十二种寻常草药配成,根据凌公子现在身体的反应,少说也有三四年的潜伏期。其实,如果有药草配成顺序的单子,解药很容易制成,温公子可知,是何人置你于死地?”
“三四年?”那凌公子喃喃自语了一句,也不知想起了什么,片刻之后,眸中一片常色,“也就是说,若是下毒之人给不出单子,我这病便无药可医是吗?”
“也不是。”锦言摇头道,“只是我现下不知公子的病情到底进展到哪一步;需要给我些时间。”
如果毒性从血液侵入大脑;那便是大罗神仙也救不了了。
“确定了病情就能治?”
“不是,如果病情未到末期,便还有生还的希望。”
要试探毒性究竟有没有侵入透露,只能用脑髓中的血做查验。锦言手头没有现代化验的仪器,只能一点一点分析。
当即,她分别从男子腕口,肩下,腿上,还有头颅内,取过不同血液进行比对查验。
但是,因为这种毒药是慢行毒药,连银针都查验不出来,所以给她的工作带来很多麻烦。倒是那男子依旧豁达道:“我现下就住在城冬锦楼客栈,离温大夫的医馆只有一刻种的路程,温大夫若是有了结果,便通知我一声。”
锦言点头答应下来,并同时道:“不知凌公子此行可带了随从,若是带了随从,温某建议,凌公子此后的衣食尽量由自己经手。”
凌公子挑眉一笑道:“温大夫果然医者仁心。凌某单名一个彦字,温大夫可唤我凌彦。这是诊金。”
他掏出一锭金子安置于锦言桌上;锦言低头看了一眼;轻笑起来:“今日我只是替凌彦号脉,不值这么多诊金。”
凌彦扬唇一笑:“温大夫的医术,绝对值这个价。”
说罢,他便抬步走了出去。
湘奴进来的时候,正看到那一锭金子摆在锦言桌上,顿时睁大了眼,她生平还没见过这么多钱,锦言看她对金子稀奇,便直接将那锭金子递给她道:“去吧这锭金子交给冷凌,让她去钱庄换成碎银,分发给医馆人作为奖金。大家也忙碌了几个月了,理应得到应有的报酬。”
湘奴闻言,顿时喜笑颜开,可随即想到什么,犹豫道:“这么多的钱,分发给下人,是不是有些多?”
锦言摇头笑道:“对平常人来说,自然是多了些,但我所招到的人,都是穷苦人家,他们大多进医馆到现在,尚无余力赡养家人,正如湘奴你的两个孩子,这笔钱到你们手上,正好可以照料到家人,只有家人安置妥当,你们才有余心安安心心的帮我做事,所以,这笔钱,花得值。”
湘奴闻言,只觉那锭金子又重了些,道:“湘奴替下人们谢过温大夫了!”
说完,她深深行了一礼,这才告退。
接下来的事情,自然是尤其忙碌,为了化验出凌彦身体里的毒性有没有扩展,可是花了不少力气。一连三天;锦言都扎在书房里;单飞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