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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丕的唇立时落空,他索性埋进那云瀑的发丝中;吸着凌身上淡淡的幽香,柔软纤瘦的身躯紧贴在自己身下,让他心醉神迷,蠢蠢欲动。他要得到她!
“凌儿……”曹丕激切的唇齿在凌修长优美的脖颈上深吮、噬咬,引得她颤息急喘!
“放开我!子桓!你在做什么?!”凌惊惧地低叫着,扯住他的背,想推开他,“我是你的妹子!”
“你不是!这点我们都很清楚!”曹丕幽暗的眸中隐约跳动着一丝火焰,手掌一翻,搂紧凌的腰,“我要你做我的女人!”
“不可能!一直以来,我都把你当做我的兄长!你不可以这样对我!”微乱的发丝散在凌的脸旁,狂野而充满诱惑力,已燃起怒火的琥珀眸子越发的晶亮。
“兄长?只可惜,我从一开始就无法把你当成我的妹子,你注定是属于我的!”这双清澈中又带着倔强的褐瞳,从相见的那一天起,他就不曾有丝毫的忘却,数年来,那把火日夜不停地烧灼着他的心,他要她!
曹丕边在她耳边低语,边舔咬着她的耳垂,“如今我手握大权,一切都在我的手中,你也一样,再也没有什么能阻拦我……”
“不!子桓!不要逼我恨你!”凌使劲挣扭着,无奈身子被曹丕紧紧挤压着,铁箍般的双臂把她定住般,完全动弹不得!
“恨我?也好,想要你心中永远有我,除了让你爱上我,就是让你恨我……”曹丕撩动的气息来到凌想闪躲的唇瓣,她不断地在他怀中喘息着抵抗,就越使他无法克制地想占有她!
这种患得患失、若即若离,想要绝对占有和情不自禁放纵的感觉……是爱……尽管脑中不愿承认,但曹丕心中却很明白,他爱上这个即使受了伤也绝不回头的女子,爱上了这个喜爱自由飞翔的女子,他要得到她!即使要折断她那双翱翔天地的羽翼,即使她会憎恨他,他也要将她留在身边!
曹丕微喘着,眸色渐暗,更加揽紧地环住她,大手探进凌的长袍里摩挲着。
凌抿紧唇,不想再吐出一字半句,她知道说再多也阻止不了曹丕的侵犯,僵硬的身躯任他探索,放在身侧的手,慢慢伸出,倏地抓住掉落在旁的长剑,才想抽出长剑,却被一只更快的手给攫住!
“不要妄想反抗!你越反抗,只能使这事更糟!”曹丕冷笑地握紧凌的腕骨,强大的力道今她的手腕痛麻不堪,只得放开手中的剑。
“今夜,我要你真正属于我!”说话间,曹否一把扯住凌的衣襟,“嘶啦”一声,凌的衣领被撕开个大口子,露出瘦削光洁的肩膀。
曹丕压制住凌的手脚,低头吮吻着她的脖颈、肩膀,大手继续撕扯着她的衣裳,抚上她的腰、平坦的小腹,徐缓地下移……
冷静,冷静!此时除了自己,再也没有人能救她了!
“放开我!”凌竭力平静着心绪,挣扎着腾出手,猛地一拳挥过去!
曹丕抬头微微让过,凌立时反手抓过他的衣领,想将他摔出去!
但曹丕比凌反应更快,她的手才碰到他的衣领,他便反过手肘重压住她的右肩,巨痛下,凌只得放手。
一阵粗暴的肢体纠缠,凌再度被按压回床榻上,双唇立时被攫获住,猛烈而霸道的深吻!
深深的长吻箝吮地困住她的唇,凌觉得自己快窒息了,眼睁睁地看着身上的衣服被一一扯开,而她却动不了分毫。
曹丕近乎疯狂地吻着凌,扯着她的衣服,每一根手指的力气都好像在宣誓着他的占有!
不,不要!再怎么豁达,凌始终是一个女子,无法对这样的侵犯视若无睹,脑中最后一丝理智也被心中巨大的恐惧所吞噬,即使是战场上对着无数刀剑,即使是身体被利箭穿过,那时所受的屈辱和痛苦远没有比这一刻更强烈!
是否归去
曹丕的唇舌重吮纠缠着凌的,逼得她用力一咬,血腥味即刻扩散在彼此的唇内!
趁曹丕吃痛微松开,危急反应中,凌迅疾地从枕下掏出一样东西,那是孔明赠于她的桃木簪。
她稍稍倾身,一翻手腕,发簪直往曹丕颈上刺去!
曹丕大惊,侧过身去,右手一推,簪尖立时朝上扬起一个弧度,划开了他的额头,几许鲜红的液体缓缓流出,溅进他的眼,滑下他俊美的脸庞,一直延伸至他挺直的鼻梁,流入他的唇里。
“你就这么想置我于死地么?”曹丕伸手抹了下额头,一手全是血。凌速度之快,下手之狠,都使他史料未及,也令他心痛莫名。7950041a42470
“是你太过份了!”凌紧握着发簪,傲然地仰头与他对视着,鲜红血液沿着尖锐的簪身滑下,一滴、两滴……缓缓掉落在榻上。
见曹丕一脸狰狞铁青,又要趋身上前,凌立时将簪尖顶住自己的脖颈:“你不要再过来了!你再过来,我就立即死在你面前!”
曹丕炯亮的双瞳犹如火炬,赤灼地锁住凌:“你不会,你绝不会自己寻死……”
“是么?”凌冷绝地笑着,手微一使力,簪尖刺破肌肤,一缕血丝立时从白皙的脖颈上流下,“与其受这样的侮辱,我宁愿自我了断!”
其实凌根本不会求死,她只是在赌,在赌曹丕对她存有情意,不愿冒这样的风险,能暂时放过她。
“你……”曹丕虽然难以忍受□的烧灼,但他很明白凌的性子,知道她说得出,做得到,且也心疼她刺破脖颈,生怕她伤了。
“你还不肯决定么?”凌手上再使力,簪尖又刺入几分,丝丝鲜血流了出来。
“好,我答应你,暂时不会碰你。”保证的话以异常暗沉的哑声说出,显然曹丕在控制着自己即将溃堤的渴求,“但是你要答应我,不会再伤害自己。”
凌轻笑,淡冷地道:“只要你肯收手,我就绝不会伤害自己。”
“好,那你好好休息……”曹丕的声音转为温和,“我回去了。”说罢,回身扬长而去。
见房门关上后,凌缓缓松开手上的发簪,无力地靠向身后的墙壁,颤抖地想拉好衣服,低头却看到手腕、肩膀上明显的淤青和吻痕。
“呵……”她扬起一个虚脱的笑,眼泪突然从笑着的眼中流了出来,划过微笑的嘴角,滴到了她的手背上。泪水好冰,好涩……她方才险些就掉进深不见底的地狱,她知道一旦坠入就永无翻身的余地了……
凌笑着,忽然急喘起来,紧紧捂住胸口,只觉得一口气提不上来,似乎要窒息了!胸口,好痛……她伸手抹了抹嘴角,却抹了一手的血,她使劲用手背去擦,却怎么也擦不完……
屋里一片黑暗,静悄悄的没有一丝声响。
凌在黑暗中静坐着,一动不动。
她曾经渴望着那种与亲人团圆的喜悦与激情,但是,只换来今晚这样的满目创痍,这种残酷的结果已将她折磨得心力交瘁。
孔明是她心中剩下的最后一个慰藉,如果不是还有他,她真的会在悲痛欲绝中立刻死去。
凌抱紧双臂,蜷缩在角落里,身体上的痛远比不上内心的痛。她觉得自己好孤独、好无助,惆怅、恐惧和悲伤像一张大网将她紧紧困住。
“孔明……”凌喃喃地唤道,她好想见孔明一面,渴望他宽阔的肩膀、温暖的怀抱,以及温柔的呢喃……可惜,如今这小小的愿望,却也变得奢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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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丕安居王位,便改建安二十五年为延康元年,他对曹植、曹熊兄弟的狠毒也开始展现出来了。
曹熊已被曹丕逼得自缢身亡,曹丕随后便将曹植的好友丁仪、丁廙等诛杀,而刚到邺郡的曹植也随即被软禁起来。
“今日吹的是什么风,你竟会主动来找我……”曹丕交叠着双手,悠坐在椅上,微抬眼看着面前的凌。
“你,你额上的伤……”凌犹豫着问道。
曹丕随手将额前的几缕乱往后拂去:“已无大碍,只是留下少许疤痕。”他眼光一转,“你今日前来不只为问我的伤势吧?”
“子桓,”凌硬着头皮道,“放过子建吧!他并无争斗之心,不会阻碍你……”
“哼,在你心中,子建始终是比我重要……”曹丕稍拧眉,眼中杀机立现。
凌怕弄巧成拙,连忙解释道:“不,你们在我心中是同等的,都是我的知己好友。”
“知己好友?”曹丕徐徐起身,握住凌的手,温热的气息拂上她的脸颊,“你应该知道,我不会把你当做知己好友……”
“子,子桓,你听我说,”凌咬紧牙,强忍着不把他推开,“子建虽然嗜酒、恃才放旷,但是他毕竟是你的手足兄弟,请不要……唔……”她忽然闭口不语,全身一阵战栗窜过,因为曹丕忽地俯唇吻上了她的手腕内侧。
“我会放他去别处,他并不是我的对手。”子建虽才华横溢,但城府不够,沉稳不足,难成大事,曹丕带着霸气的笑,那是属于王者的自傲,他将凌纤细的手贴上自己面颊,“我心中所重视的对手,不是他……”
哦?听曹丕这么一说,那他实际上忌惮的并非是曹植,凌蹙眉思索着,不是曹植,那便是司马懿了。
如此看来,曹丕对司马懿并不是没有防备,他们虽然表面上是和谐的,实质上是既相互扶持也相互牵制,暗藏玄机,各怀鬼胎。
政治角逐,攻心为上。
他们都谙于权谋和韬略,只不过曹丕占据先天的优势,所以比司马懿更早一步触摸到权力宝塔的塔尖。
“我虽与子建不和,但我们毕竟是亲兄弟,看在母亲的份上,我不会置他于死地。”曹丕将凌的手拉到唇边,戏玩地咬着她的手指,“而你,你和我并不是兄妹……”
“子桓,你说过不会碰我的!”凌大惊,使劲甩动着手腕,厉声喝道,“放手!”
“我是说暂时不会碰你……”曹丕双臂一收,凌立时被环入那堵男性气息的胸膛中,侵略的唇随即压了下来!
“不!子桓,住手!”无论凌如何挣扎,曹丕都能轻而易举地将她制在怀中。无论她如何摆动头躲闪,他的唇都会追上来,吻着她的唇、她的耳、她的颈……
“呃……放开……放……”凌低吟着,胸口气血翻腾,嘴角流出血丝,头脑中一片晕沉,软软地倒在曹丕的臂弯里。
“凌?凌!”曹丕愕然,伸手将凌横抱起,放在床榻上,转身唤道,“来人!快去叫大夫!”
大夫很快便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