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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满意得逞地一笑,大力地揉了揉,嗯,一月的调养,臀上青肿差不多都消了呢!想着又不管不顾扯开男人的衣服,无视掉上方有东西红得要滴血,看着鞭伤也恢复得不错了,便就势将男子向炕上一压,搂着他赤、裸的上身,脸狠狠蹭上对方的胸膛,然后在唇上深入地印了个章。
女孩——当然就是黎风——觉得自己的胆子真的是大了好多啊……从开始的只敢在男子睡梦中偷个香,到后来的慢慢更深入了解到男人的心思,或者说是对她极大的爱慕,就这样的胆大起来,一直到现在的肆无忌惮动手动脚甜蜜戏弄……她以前怎么不知道自己就是个十足的色女?好吧!她很庆幸黎书对她的忍耐完全就是正无穷。
她见着身下的男人稳稳地圈着她,像是护着什么绝世的珍宝,让她就在炕沿压着他也不担心会滑到地上——身下的男人会护着他。想到这,黎风幸福一笑。她就贴着男人的身体,觉得温暖从身下穿来,一直通到心底。女孩搂得更紧些,想着撒娇让男人放下手里的活和她好好躺一会儿,起码要睡个午觉才行啊!正要付诸于行动呢,院外却恰恰有人不请自来,男人咋咋呼呼大大咧咧的声音隔十里都听得见!
“哟!这是在干嘛呢?”黎风只觉得,肖宁这小子真他令堂大人的越来越欠抽了!不坏她的好事能死吗?身下的男人听了声音,更添羞窘,马上起身欲整理衣物,却瞅着怀里的这位死把着他的腰身不松手,无奈只能用衣服将自己连着她一起裹了起来,有些困窘地看着已经推门而入的男人。黎风脸埋在黎书胸膛,看也不看肖宁一眼,只道:“刘贵来了没?”“喂喂!这么绝情!都两个小时没看见我了吧!”肖宁抱怨,伸手就想把女孩从男子拉出来,却被女孩顺脚踢走。伸手揉揉头发,眼里有不易察觉的失落,身后的女人却仿佛不经意地把他扯过去,“来了,有事?”
“来了就好。”黎风这才勉强从男子怀里拱出来,不忘将男子衣服细心整好,这才回头看过去。“本来今天就想去呢,你来了正好,你母父现在心情怎么样?”收到女人探寻的眼神,黎风补充,“我要提亲。”理所当然的语气。刘贵挑挑眉,脸色竟大好起来,“还不错!料想他们也不想管这事,成亲之日自是不会来,但如今我这哥哥名声败坏,他们巴不得把这脏水泼出去,答应是肯定的。你道不必过于担心。”她是的确不必担心,她却要。偏头看身旁想了咋呼的男子此刻笑容却不达眼底,甚至是酸涩得让她难受的,她不由轻叹。
你回头,你回回头,看看我。我一直,都是一心一意守在你的身边的……所以,可不可以,不要只追着你的那杯茶?
黎风这边却全然未曾注意两人想法,她本就是只有心注意黎书的。这会儿一笑:“书儿的伤也好的差不多了,这么说,我现在就去提亲可以吧?”未等刘贵答话,黎风颇有些迫不及待的意思跳下炕,然后顿住了……“可惜不可能啊……”“还以为你真的不记得了。”“看我像那么没脑子的吗?”开玩笑的内容,女孩的语气却是颇为无奈的。“该死!万恶的迷信!”当然是因为迷信。黎风是无论如何都不愿委屈了黎书的,意想中的婚礼就算没有太大的排场至少也应该是有不少人祝福的啊!而带着这“晦气之人”的身份,莫说有人,真的举行了说不定连“婚礼”都算不上,黎风真的不想,一点都不想这样委屈了她的书儿。就算知道这真的是很天真!
“晦气之人又怎么了?喜欢就结婚多正常一事儿啊!管别人干嘛啊?他爹妈你都不管了,还管那些非亲非故的!还以为这种错就古代人能犯来着!”肖宁似是满不在乎地打了个哈欠,一脸鄙视。黎风略有诧异,莫非她之前是会错肖宁的意了?否则这么坦然地开导他们?正暗自懊恼着自己真是自作多情了,刘贵却是直接愣住了。她仍记得撞到男孩用树枝在地上描字,不是她见过的任何字形,却意外能认出来,那两个字,是黎风。这样想着,她忽然靠在墙壁,有点自嘲。原来,原来,你,这样喜欢她吗?
黎风揉揉鼻子,解释:“我,嗯,不想委屈他嘛……”话锋一转,“你也不想被委屈吧!”回头看身后一直揽着她的腰的男人,忽然就决定他好可爱,顺手揉了揉他的头发,他也不躲,就任着她于他身上肆虐,一直都是这样。黎风忽然想到,自己,真的是,一直一直被这男人包容照顾着的呢!就算这是女尊。
她知男子绝对不会反驳她的话,无论是多么无理的,又蹩脚地猜测古代人的心思,认定对于黎书来说,就算排场不重要,被他人承认的名分也是十分重要的。这样想着,她只下定决心让全村人承认地对他明媒正娶,所以,当他提出反驳的时候,她是真的被结结实实吓到了。她想,她大概绝不会忘记他那时坚定的眼神,那是过去的那个男孩从未有过的。眼神坚定,却仍是饱含了羞涩的。他毕竟是女尊的男人,他似是因羞涩,声音很轻,却恰恰能够让她听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书儿,书儿,用不着被承认。”
这论调放到这样一个男卑的古代也许是真的有些惊世骇俗了,连刘贵都有些惊异。毕竟那个男儿不想有个被所有人承认的光明正大的身份?名分是必不可少的东西。而话说至此,黎书却是真的后悔了,当然不是因为什么名分。他是忽然想起了自己貌丑低贱,那样美,又饱读诗书的风儿,说要娶他的风儿,当日,是不是,因他活做得好,或者是他让她短暂温暖了的温柔,所以才一时冲动说要娶他?而今日之事,不过是她想要推辞的托词?那么他此举,岂不是……岂不是在逼迫她娶他吗?而,若不是这样的,那么她本就想娶他了,他这样做可是显得迫不及待毫无矜持可言?她,她向来礼数周全,可会,可会厌恶这样的他?他自卑至此,思绪都是向着最悲观的方向发展,直想得他遍体生寒,慌忙地抬起头来想要道歉,只期望她能大人大度地原谅了他。他日后会好好表现,保证不会再让她失望了!
他未曾想到,或者绝不敢想。当他抬头时,看到的不是他的小姐,他的风儿的怒容,甚至找不到一丝鄙弃。他实际上,甚至几乎什么都看不到了,因为过于激动。他以为他的妻主大人会厌恶他,却没想到,在他抬头的那一刻,她,将她的唇,印到了他的上面。
他只觉大脑一片空白,只觉整个心脏都被慢慢暖暖地占据着……他只想的到幸福二字。
意识朦胧地,他感到女子将唇移开,覆到他的耳边:“书儿,书儿,我的书儿……”
“就今天,就今天好不好?我知道你会答应,你一向听话。你愿意的吗?”
“书儿,书儿……我好喜欢你啊……”
“书儿,我要和你成亲,和你,嗯……洞房……”
“我们洞房好不好?”迷恋地看着男子又蘸红的脸颊。这男人,怎么就这么对她的胃口呢?他说什么都不要,莫非他只是想要待在她的身边吗?他什么都不要……炕上的男女沉醉在自己的幸福中,旁若无人。
所以只有刘贵注意的到,肖宁的萧瑟。
过往之事
你,认不出了,不是吗?也对,就连我自己,都认不出自己了……
我是很开心的,你相信我,你是一向相信我的。
我是很开心的。
名为肖宁的男子背影是落寞的酸楚,女子亦步亦趋地跟在他的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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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女孩又蹭了蹭,才终于恋恋不舍地离了男子的身子,却也不忘戏谑地捏捏男子红透的脸颊,嗯,高烧的温度。轻轻一笑,女孩真的觉得大概不会遇到比他还要可爱的人了。
见着黎风起身,黎书也忙不迭爬起来。面前的女子笑面盈盈:“黎书,我还没收拾收拾呢!嗯……虽然是无神论,但也得挑个好日子,挑个好日子,我们就成亲,好不好?”其实,他巴不得现在就能和她成亲,就能叫她妻主大人了。能做她的侍,能做她身边的一个小侍,做她的人,他幸福地不能自已。他当然耻于说,他一点都不想挑什么好日子,他,他想现在,现在就做她的人,现在就让她,收了他去!这样想着,他又暗暗责备自己,不可以再这样下去了,教她知道他竟有这样恬不知耻的想法,她非要生气不可的吧!所以他很高兴,很高兴地点头,却没有完全掩盖那丝丝缕缕的失落,许是觉得她绝不会看出来的吧……可他又怎么知道,她对他,只要是对他,那便有着超乎着常人的敏锐?
黎风看着眼前的男人,不知道怎样才可以忍住唇角的笑意。他,他那样喜欢他,都迫不及待了,是不是?像是被久积的爱慕冲昏了头脑,又像是对男子对自己的包容度的百分百的信任。黎风发誓,自己是头一次如此不理智。
黎风起身出去,落上了院门房门,然后回身进屋,一把将毫不反抗甚至是尽力配合的男人推到了炕上。看出了自家妻主的急切,黎书总算理智尚存,有些担心她的声誉,口中轻轻反抗一句:“别……”,手却是老实地的一动不动,任她扯去他的衣物。这声“别”,听到起来,也只有欲拒还迎的意思了。轻轻含了薄凉的唇,给了他不再说他其实根本不想说的言语劝诫的理由,他下身衣裤也消失了。他面红耳赤,或者说今天脸就没有呈现过正常的颜色。感受着他家妻主一手轻轻逗弄着那羞耻的物件,另一手已探到后面,半是强迫地要他吞了她的手指。那里很紧很涩,他觉出疼,却决不会忤逆她的意思,只喘着气,张了腿,只求能让她进的更容易一点,不一会儿,他就感受到了身后的洞口给他带来的异样……
女孩见他动了情,自己也真的把持不住了,终于小心翼翼地控制着心中的胆怯,凭着身处现代时发达的网络所带来的经验(……),轻轻俯身,压了上去。
疼!怎么这么疼!女孩咬唇,抬眼看向男子,却发现他的脸色也是不太好看的。合着这个世界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