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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含烟哽咽的厉害?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像是喉咙被什么给堵着了一般?羽含烟只觉得自己肺部的空气越来越少?想要吸入的空气却怎么也吸不进来。
“爱妃?表哥问你话呢。”赫连清逸伸手抚了抚羽含烟的头顶?动作轻柔。羽含烟一愣?顿時忘了伤心?呼吸又恢复了正常。
“他没有逼我?是我自愿留下来的。你能给我什么?你后宫佳丽三千?我不可能和别的女人共用一个男人?我会觉得脏?特别脏?让我恶心、反胃。”
好不容易能说那么多话?羽含烟顿了顿?深深的呼吸了几口气。
“他难道就不是后宫佳丽三千吗?”墨夜看向赫连清逸?赫连清逸淡淡一笑?从羽含烟手中夺过那张纸。
“我给表哥读读。朕赫连清逸甘愿溺水三千只取一瓢饮?今后只有一位妃子?实为羽氏含烟?其他嫔妃朕决定削除其妃位责令遣送回家?日后也必不会再娶妻纳妾?以上所言句句属实。”
末了?赫连清逸将宣纸小心翼翼的折叠好?放进了羽含烟的衣襟里?也不避讳会碰触到羽含烟的身子。
“这是朕送给爱妃的礼物?正是因为这个?爱妃决定了不走了?留下来与朕执子之手?与子偕老。”赫连清逸的声音里充满了笑意?墨夜听着却是心一点一点被撕扯得破碎了一地。
“对?他能给我我想要的一夫一妻制?你能吗?你不能?你连皇后之位都不能给我?又怎么会舍得为了我甘愿废除整个后宫。”羽含烟加紧接上了赫连清逸的话?说得义正严辞。
“只是因为这个?所以你就要留下来?”墨夜的声音恢复了往日的平静如水?听不出他话语间的情绪。羽含烟眨了眨眼?“对?在这种一夫多妻制的年代?我想要的只是一世一双人?白首不相离。他?能给我?我为什么不留下来。”
“那我就不能吗?你问过我吗?”墨夜还是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声音里夹杂着几丝愤怒和慌乱。
“没用了?已经迟了。”羽含烟低声道?声音里有几分不耐烦?像是极不愿和墨夜再拉扯下去了。
墨夜一愣?头颓废的垂了下去?“好一个一世一双人?白首不相离。我也可以给你一世一双人?白首不相离。可你却宁愿相信他?也不愿意相信我。”
羽含烟不知道该说什么?心里已经痛得无法呼吸了。能听到墨夜如此深情的倾诉?哪怕是此刻让她死去?她也觉得值得了。
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
她何德何能?能够得到墨夜堂堂一国之主的承诺。如若可以?她多想扑进他的怀里?告诉他她想和他白首不相离?不是赫连清逸。
“我是她的皇妃?两年前是?现在也是?以后也是。”羽含烟暗暗叹息了一声?在心里哭喊?“对不起?夜。只有如此?你才能活下去。对不起?”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好一个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羽含烟?从今往后?我们恩断义绝。”说着?墨夜咬着唇支撑着身子?从床上坐了起来。
羽含烟一看墨夜要走?心下一急?在墨夜跌跌撞撞的走出隔间時?羽含烟痛心疾首的对着墨夜的背影喊道?“iloveyou”
之后?便是羽含烟歇斯底里的哭喊声?像是想要将天都哭塌下来一般?带着空前绝后的绝望。
138。废除后宫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好一个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羽含烟,从今往后,我们恩断义绝。”说着,墨夜咬着唇支撑着身子,从床上坐了起来。
羽含烟一看墨夜要走,心下一急,在墨夜跌跌撞撞的走出隔间時,羽含烟痛心疾首的对着墨夜的背影喊道,“iloveyou”
之后,便是羽含烟歇斯底里的哭喊声,像是想要将天都哭塌下来一般,带着空前绝后的绝望。
冲到门口的墨夜身子顿了顿,脸上闪过一抹奇怪的神色。
可惜,他听不懂。
抿了抿嘴,墨夜直直的走了出去,没有回头。
羽含烟在床榻上哭得歇斯底里,可赫连清逸却并不像墨夜那样淡然的对看待羽含烟那最后一句咆哮般的呼喊。
“你刚说的是什么?”赫连清逸脸上的笑意撵去,一瞬不瞬的盯着羽含烟。
羽含烟不再言语,只是痛苦的闭上了眼睛,任由泪水在脸上肆意的洗涤。
赫连清逸心里突然生出一股怒意来,虽然他听不懂羽含烟说的那句话,可他知道,羽含烟是在向墨夜说什么暗语。只是墨夜没有理会她罢了,可绝不止是平常的一句话。
那音调,那语气,赫连清逸眉头紧皱,看着羽含烟以泪洗面,赫连清逸心中的怒意再盛。倏的伸手,赫连清逸的大掌欺上羽含烟尖俏的下巴,将羽含烟的脸捏在手心狠狠的蹂躏。
“你说不说?”赫连清逸的语气突然变得恶劣起来,跟刚刚全然变了两个模样。
羽含烟吃痛,眉头微阙,却是仍旧不理会赫连清逸。
那句话,她怎会向他说。
永远不会,死也不会。
“来人~”赫连清逸怒吼,外面的太医听到响动钻进了隔间里。
“皇上。”
“好好替她调养身子,要让她以最快的速度把身子调理你,朕要召她侍寝。”赫连清逸恨恨的一甩手,松开了羽含烟的下巴,红色的玄衣飘逸,如燃烧的火苗。
太医领旨,一边擦汗一边看着靠在床头的羽含烟。
这位皇妃到底是什么来头?怎的皇上和夜君上都为了她翻了脸?
赫连清逸离开隔间時,顺带带走了羽含烟要他写的那张字据。当着羽含烟的面,赫连清逸将那张字据撕了。
听到纸张撕裂的声音,羽含烟惊恐睁眼,便看到赫连清逸魅笑的撕扯着手中的宣纸。原本四四方方的宣纸,被赫连清逸的手撕拉成了一块一块,呈现不规则的形状。
“赫连清逸,我恨你~”羽含烟急红了眼,没想到赫连清逸竟然卑鄙到了这种地步。
听到羽含烟的话,赫连清逸并不介意,看了看手中破碎的纸屑,手优雅的扬起。五指微张,赫连清逸抓着纸屑朝着空中微微一扬,如一片片的雪花一样的宣纸从天而降。
羽含烟看着那一块块的纸屑,心也跟着那些纸屑碎成了千万块。
赫连清逸他不仅出尔反而,还撕了那张字据,更是让太医尽快将她的身子调理她,要召她侍寝。
羽含烟内心一片绝情和惶惶不安。
赫连清逸不像是在和自己开玩笑的,他会来真的。他都已经撕了那份字据,那召她侍寝的事…
也会是真的?
只要自己的身子好起来,赫连清逸绝对会无所不用其极的占有自己。不管是用强的,还是其他的,她都如放在毡板上的肉,任由他宰割。
“皇上~不好了,皇妃咬舌自尽了。”赫连清逸刚走出太医院不远,便听到后面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接着便听到了一个震惊的消息。
“你说什么?”赫连清逸暴目圆睁,揪着前来报信的太医的衣襟,力道之大已然将太医给生生提了起来。太医惶恐不安的看着赫连清逸,“皇,皇上。皇妃她咬舌自,自尽。”
赫连清逸低吼一声,“该死的,她竟然来真的。”
一甩手,太医被赫连清逸甩到了一边跌倒在了地上。青石板的地板咯着太医的膝盖,疼得他呲牙咧嘴的。
急匆匆的奔回去,只见三名太医正将书含烟团团围住,正在想办法控制羽含烟。
“你们都让开。”赫连清逸愤怒着一张脸站在门口,太医转身看到赫连清逸,纷纷让开。赫连清逸走到床边,看到羽含烟的嘴角有丝丝血际,双眸一沉,赫连清逸咬牙切齿,“你就这么想死?”
羽含烟凄楚的笑笑,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粉嫩的舌头格外的诱人,“你敢召我侍寝,我现在就死在你面前。”
“你敢。”赫连清逸怒了。
“不信你试试看。”说着,羽含烟就张开嘴,一幅作势要咬舌自尽的架势,赫连清逸吓得伸手便扣住了羽含烟的下颚。
“该死的,你能不能不要折磨我?”赫连清逸暴吼,眼里闪过一抹沉痛之色。
被扣住下颚的羽含烟无法言语,只是用眼神向赫连清逸表示,他敢侵犯她,她就死给她看。
“行,我不碰你。”赫连清逸恼火的松开羽含烟,因手上力道太大,扯动了羽含烟的颈脖,痛得羽含烟额头上冷汗直冒。
“不碰你,你再敢这么做,我现在就去杀了他。”赫连清逸警告羽含烟,声音里充满了不容人质疑的肃穆,羽含烟吃惊,瞪圆眼睛看着赫连清逸。
墨夜饶是要离开昭夏,此時也最多只是出了昭夏皇宫而以。如果赫连清逸想要去杀了墨夜,他断然能做到的。
羽含烟闭了嘴,赫连清逸在一旁盯了一会儿,见羽含烟确实被自己的话吓到了,这才安然的离去。
赫连清逸回了羽坤宫,却一直没有看到花海。
“花海~”赫连清逸在大殿里吼着,花海没有应答。赫连清逸在宫门口问守门的太监,也没有人说见过花海。
进宫门時,赫连清逸伸手懊恼的一拳击在了门框上。“砰~”一声闷响,像是有什么物体倒地的声音。赫连清逸一愣,踱步到门框后,只见花海挺直着身子僵硬的躺在地上,脸上一片扭曲的表情。
“你躲在这里干什么?”赫连清逸阴冷着声音问花海,花海没有回话,只是一双眼睛的眼珠子来回的晃动着。
赫连清逸发愣,上下打量了一下花海,这才发现花海的脸上表情有些僵硬,连同身子都异常的僵硬。在花海的额头正中,一团驼红正以肉眼所见的速度在肿胀着。花海的额头上被门框撞得肿了一个大大的包,如同顶着一只包子在额头上一样。
赫连清逸弯下腰身,在花海的身上点了几下。
“呼~”花海长长的呼出了一口气,随及痛苦的从地上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