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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让他们把这锁链打开。”
“大军可不认识你的爹爹和叔叔的,再说,朕也自认为自己能在大军冲进来之前,便轻而易举的杀了你爹爹和叔叔的。所以,你最好三思一下,这信号弹,是扯呢?还是不扯的好。”
挥向右边的屠刀倏的收回,横向的朝左边扫去。四名屠夫一人一刀,一刀一人,四名已经吓傻的孩子也静静的倒了下去。
“孩子,别做傻事啊,让爹爹助你一臂之力。”冯闫急了,一時不知该如何是好。
“爹爹,叔叔,你们稍等,我救你们出去。”
冯池冲到屠夫身旁時,被圈在一起捆绑的冯家家眷已经全都毙于屠刀之下,无一幸免。
赫连清逸猜到冯池手中的不是炸药后心也平静下来。只是让他纠结的是,他该怎么制服冯池呢?
冯池说完,继续往赫连清逸面前走去。
和子声就。手起刀落,冯池将手中的屠刀倏的掷向赫连清逸,赫连清逸双眼倏的眯起,头动都未动,睁眼看着屠刀朝他飞来。
心下一诧,赫连清逸却不加理会冯池的威胁,俊脸一转瞟向冯家家眷的方向,冷冷的盯着屠夫,嘴里轻扬,“动手。”
“你想做什么?”赫连清逸勉强沉住气,假装镇定的问道。
看了看斩台上的冯闫和冯谦,赫连清逸邪魅一笑,“在没救出你爹爹和叔叔之前,你敢扯吗?”
只是如今,看到冯池那一身诡异的武功,赫连清逸一時还没有找到能破解他武功的方法。
吓死奴才了。
“你马上放了我爹爹和叔叔,不然,今天定要让你死无葬身之地。”冯池又看了看手中的竹筒,脸上一片狰狞的笑。
到那時,只怕自己也控制不了局面的。
“如果你敢再往前走一步,我就把这个扯了,十五万大军就会立马冲进皇城,将你们杀个片甲不留。”
赫连清逸只是挑了挑眉,瞬间就恢复了冷静的面容。
冯池的手掌紧紧的包裹着那个竹筒般的东西,只稍稍露出了一个头出来,赫连清逸也看不清冯池手里拿着的到底是何物。
将花海唤到身旁,让锦衣卫将所有在场的百姓都放开了玄武场。
冯池面色一滞,半晌不说话,满脸涨得通红。
倏的,刀锋一转,刀面由向下砍改成了从左到向削去,高度刚好是被捆绑的冯家人颈脖的位置。
冯池不语,只是继续往前走着,斩台上的冯闫两兄弟瞬间就急了,看冯池的架势势必是要一人对付赫连清逸不可了。
“不要~”冯池从马背上飞驰下来,双眼一片腥红的冲向冯家的家眷。
冯池顿了顿步子,朝着斩台上的冯闫看了一眼,“爹爹放心,狗皇帝跑不了。十五万大军已经将这里围了个水泄不通了,他想跑,我让,十五万大军也不让的。”
“不要啊~”冯闫和冯谦痛苦的扭曲着脸,眼里只剩下一片殷红。
“狗皇帝,拿钥匙来。”
只是他不明白,冯池是去哪里弄来炸药这种东西的。
“不准。”冯池肝胆欲裂,死也没想到赫连清逸竟然不顾自己的喝斥,仍要动手行斩。
“都给我住手。”冯池坐在马背上面露凶光,一张俊逸的脸不再,发青的双唇如鬼魅一般。赫连清逸眯着眼看着冯池,心中一愣。
“啊~噗~”伴随着一声声的惨叫的血管暴裂鲜血人身体里喷涌出来的声音,冯家人也一个个的倒了下去,只剩下四名年幼的孩童早已经没有意识,浑身抖如筛糠的立在原地。
冯池突然转身,提着仍在往下滴血的屠刀一步步朝着赫连清逸走去。在斩台之上的冯闫突然开口,“池儿,先将爹爹松开,咱们一起杀了这狗皇帝。”
赫连清逸心里彻底的放松下来,却也不得不防备着冯池。如今大军只听令于虎符不认人的,如果冯池将这个竹筒拉开传递了信号,那十五万大军肯定就会冲进来的。
“住手。”突然,一道怒吼声从场外传来,屠夫手中的刀在空中顿了顿,转头进着声音的发源处看去。只见冯池身骑一匹黑色毛发的俊马从场外奔来,马儿鬓毛抖动,格外的壮美。
冯池今天竟然又向上次掳走羽含烟時的模样,难道他又开始运用了那个诡异的武功。
“放了我爹爹和叔叔。”冯池手持屠刀,几十斤重的屠刀如今在他手中提起,如一片树叶一般。赫连清逸颇有深意的看了冯池一眼,一時对冯池所学的武功甚是有兴趣。
一席话说完,冯闫突然抬头朝着天空哈哈大知,笑声肆意张狂,“哈哈,我儿天命也,天助我冯家也。”
赫连清逸也跟着走上了斩台,不知何時手中竟多了三枚如瓒子一般大小的银针。双手背负于身后,赫连清逸无奈的耸了耸肩,“朕没有钥匙,这锁链可不是朕绑上去的,朕何来的钥匙。”
“他们也没有钥匙。”赫连清逸继续耸了耸肩,冯池被赫连清逸的玩弄彻底的失去了耐姓,声音里一声低吼,双手倏的抬手,如两只鹰爪一般的向赫连清逸抓去。
花海看赫连清逸毫发无损,这才惊魂不定的咽了口唾沫。
肯定不是炸药。
很好,他等的就是冯池将大军引进皇城来。
“朕如果不放呢?”赫连清逸自是听到了冯池刚刚所说的话。十五万大军已经到了么?
整个玄武场里,只剩下锦衣卫和冯家三人了。赫连清逸也放宽了心,如今不管他怎么对付冯家的人,玄武场里出了什么事情,百姓也看不到了。
难道他想玉石俱焚?
他原本的打算是将他们一家全都处斩,最后再夺了冯池手中的虎符,一石三鸟,即能解了后顾之忧,又能收回兵权。
冯池暴睁双眼,以诡异得快得让人无法看清的身影夺过了其中一名屠夫手中的屠刀,眨眼之间,四名屠夫也尽数倒了下去,都未来得及哼一声,便就此结束了他们的姓命。
“皇上~”候在监斩台一旁的花海吓得魂都飞了,待听得咚的一声,屠刀深深的插进了监斩台后木板墙上,足足没入了一半。
赫连清逸坐在监斩台后,左手玩味的抚摸着右手大拇指上的碧玉扳指,一下一下的转着圈。
赫连清逸冷眼看着冯池,在四周的锦衣卫早就蠢蠢欲动的想要擒拿冯池了,却被赫连清逸伸手止住了。sxkt。
从地上站起,冯池走到两人身后,却在看到他们身上捆绑的精钢锁链時脸色沉了下去。
“你狠。”冯池焦躁的将竹筒放进了衣襟里,转身朝着斩台走去。
“啊……皇上,是炸药。”
屠夫见赫连清逸再次发话,也不迟疑,手中的屠刀再次扬起,这一次,却没有做任何的停顿。
“孩子,不要~”是冯闫惊恐的阻喝声。冯池突然暴长的利爪狠狠的朝着赫连清逸抓去,那动作,俨然就是昨夜在地牢里冯闫偷袭赫连清逸的那个招式。
不听父亲的阻喝,冯池身子笔直的往前冲去,双手一直伸向前,冯闫嘴里不住的喊着,“孩子,快住手啊,换招式,快换个招式。”
冯池一時没有听懂冯闫的话,也不知冯闫为何要叫他换个招式,只是他看到赫连清逸脸上挂着的诡异笑容時,心里突然有了一丝不安的感觉。
114。反目成仇
冯池一時没有听懂冯闫的话,也不知冯闫为何要叫他换个招式,只是他看到赫连清逸脸上挂着的诡异笑容時,心里突然有了一丝不安的感觉。
冯闫眼睁睁的看着儿子的手掌朝着赫连清逸抓住,可惜他的身子被锁链捆绑住了,无法挣脱开来。只能看着冯池的身子欺近到赫连清逸面前,狠狠的向着赫连清逸抓去。
在冯池迟疑的那一瞬间,赫连清逸背负于身后的双手松开,三根银针分别被他扣在了食指和中指之间。说時迟那時快,在冯池抓向他時,赫连清逸突然伸出右手,手指间扣着两根银针笔直的朝着冯池的掌心刺去。
全昭夏能懂得这西域扣锁的,除了自己就只有爹爹了。此時自己被赫连清逸轻易的打败,而手心中的银针还插在那里,这教他怎么能不怀疑自己的父亲。
银针上,沾有剧毒?
看着倒在地上的冯池,赫连清逸脸上扯过一抹讥讽和得意的笑。轻踱到冯池跟前,赫连清逸微微的弯下身子,悲怜的看着地上的冯池,“难道这个武功的死血就是你的手心?”
“孩子,爹爹真的没有,真的没有啊。”冯闫老泪纵横,浑浊的眼里莹莹闪着泪光,看着儿子那失望的表情,冯闫痛心疾首,却不知道该如何让儿子相信自己的话。
冯池的眼睛缓缓睁开,侧过脸時正好看到冯闫那张惨白的脸一点点的变成了紫色。
说着,赫连清逸伸手提起了冯闫右手的衣袖,冯闫的手臂也被拉了起来。隔着衣布,赫连清逸将冯闫的手心对准了冯池。
赫连清逸脸上扬起得逞的笑意,在昨日破了冯闫的那一招诡异的招式后,他回寝宫后便一直思索着该怎么破解冯池的那一身武功。所幸他让花海替他准备了这三根银针以做防备,没想到今天冯池与他交手的第一招,竟然也是那个诡异的西域扣锁。
要说赫连清逸早就懂得这个招式,那他那天要竹屋時掳走羽含烟,赫连清逸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呢?很显然,那時他根本就没料到自己会这一身诡异的武功的。而且赫连清逸也猜不到自己今天会出什么招式,也只有自己最亲近的人,知道自己武功路数的人才会知道他的一招一式。
可只要被扣住了掌心,那便是必死无疑了。
赫连清逸抿了抿嘴,蹲下身子看着冯池,“不如这样,既然你这么恨他们俩个,那朕做个好人,帮你了结了他们,你看如何?”
喘了口气,冯池接着道,“你知不知道,十五万大军就在这法场外面,将整个皇城都包围了。我原是想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