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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只怕…”
回到寝宫時,昂念已经替羽含烟烧过熏香了。原本还有苏醒现象的羽含烟又陷入了昏迷的状态。赫连清逸守在床边,花海搬着奏折进来,又是搬桌子又是搬凳子的,临時在赫连清逸的床榻前摆了了书案。
苏南无奈,走到书案前替赫连清逸研墨。
苏南身着一身朝服从列队里走了出来,双手握拳,向着赫连清逸行了一礼,“皇上,老臣在。”
壮观的金銮殿内,早已站满了文武百官。经过各种强势手段,赫连清逸竟也让前朝的不少官员都诚服在了他的脚下。一些忤逆他的,则早已经抛尸荒野了。如今站在金銮殿里的,每个官员都是诚心的拜服赫连清逸的。
“你叫朕怎么息怒?朕养你们这些人是做什么吃的?”
“当初苏爱卿是用了什么法子,让你的宝贝女儿心甘情愿的与朕安葬呢?”赫连清逸状似不经意的翻开了一本奏折,视线却是紧紧的盯着苏南的脸。
俯身,赫连清逸左手挑起羽含烟的下巴,微微扳开羽含烟的双唇。低头,温热的唇瓣落在了羽含烟柔嫩的双唇上。舌头微伸,赫连清逸将舌头伸进了羽含烟的口腔内,一点一点将自己嘴里的汤药送进了羽含烟的口中。
接着,赫连清逸一口一口的将一碗汤药一点一点经过他的嘴喂送进了羽含烟的口中。末了,当一碗汤药都喂完了,最后一口時,赫连清逸竟然舍不得离开羽含烟的唇,辗转反侧的在羽含烟柔嫩的唇瓣上蹂躏了许久。
一旁的花海看得目瞪口呆面红耳赤,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只到赫连清逸半哼半说的低吼出一句,“滚。”花海这才抱着空空的汤碗跑出了羽坤宫。
109。冯家遭变
清辉铺散大地,万岁苏醒,皇城外的各大小街道也渐渐变得喧闹杂乱起来,各种吆喝声吵闹声将这皇城外的街道渲染得格外的热闹。
皇城的正面宫门大开,从里面鱼贯而出的走出几十名带刀侍卫,每个侍卫都身着闪着金光的盔甲,正步流星的走出了宫门。
走在侍卫最前方的,正是昨日从赫连清逸那里领命后离开的苏南。穿着朝装,苏南怀中抱有一叠厚厚的宣纸,粗黄的纸质上写满了字,还画着两幅画像。
在他的面前,一座用木块拼成了告示栏上贴着两张发黄的宣纸,宣纸上画着两个画像。一人年纪稍长,胡子有些俽长,额头上有两条细细的皱纹。另一人略显年轻,只是稍稍留有胡渣,一张脸显得粗诳而又带有凶意,给人一种凶神恶煞的感觉。
“吁~”手拉缰绳,冯池止住了往前狂奔的马儿,马儿顿時前蹄扬起。冯池的身子往后仰着,拉着缰绳控制着自己的身子不至于摔下马去。
空旷的宅院里树木孤零零的立在那里,以往繁花正茂的盆栽此時却显得奄奄一息没有生气。冯池冲进内院,将各个屋落都找了一遍,却是一个人也没有。
难道是出什么事了?
后想自这。冯池微微有些错愕,从马背上下来,急匆匆的步上台阶,来到大门前。黄梨木做成的大门紧闭,在大门的正中有两具铜制的狮子铜扣,铜环因被常年碰触而发着莹润的光。冯池疑惑的皱了皱眉,抬手扣了扣铜扣。
“这不是冯公子么?不知此行硬闯宫门,所为何事啊?”赫连清逸明知故问,惹得冯池几乎发狂。脚尖用力点地,冯池的身子飞上半空,瞬间落在了赫连清逸的跟前。
突然间,冯池好像想到了什么,从冯府里冲了出来,直奔最近的告示栏。在回冯府時,冯池自然是看到了有许多的百姓围着公示栏在嘀咕些什么的,那時只顾着回家报喜,冯池自然没有想到是他们冯家出事了的。如今回到冯府看到府里空空荡荡的,一股不祥的预感告诉冯池,他们冯家出大事了。
早在冯池带领的大军在皇城外三十里处時,便已经有官兵前去向赫连清逸报告了。赫连清逸仍记得那名官兵说话時的模样,就差没吓得尿裤子了。站在瞭望台上,不远处就是十五万大军破尘而来,教他如何不心慌意乱魂飞天外。
当告示一张张的张贴出来后,引起了京城里的轰动。每个从告示前经过的人都会驻足观望一会儿,在看清告示上的内容后都摇摇头自言自语的走了。
可这一切却是赫连清逸坐了一上午听到的最好的消息了,他想听到的,也是这句话…冯池带领着十五万大军回来了。
到時,只怕是有无数的美人争相贴上来。此時累些苦此,自是值得的。
他没想到墨夜竟然那么爽快的就愿意答自了自己,拿羽含烟来交换他手中紧握不放的虎符。虽然利用羽含烟也是心不甘情不愿,可比起手中的兵权来,冯池依旧不觉得自己有丝毫的后悔之意的。
只要能驰骋整个昭夏,手握整个昭夏的命运,一个女人,不足惜也。
那名侍卫还未来得及闷哼一声,便直挺挺的倒了下去。冯池看了看手中的刀,刀面上正一滴滴的往下滴着鲜血。抬头,冯池的眼里已是一片腥红,显得格外的恐怖骇人。那几名拦着他的侍卫都有些害怕了,不禁往后退了一步。
看着床上静静躺着的羽含烟,经过两日的调养,羽含烟的气色明显的恢复了一些,虽然脸色仍有些苍白,却是比做手术那日显得健康许多。
接下来,他便要解决那些政事上的事情了。
领着几十名侍卫,苏南带领着他们走进了皇城外的各大小街道,一张张将那些宣纸告示贴在了告示栏,甚至是那种僻静的小巷子,都没有放过。
“赫连清逸,我和你势不两立,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冯池右手紧握成拳,狠狠的砸向了告示栏,刹時,告示栏被他的拳头生生的砸出了一个大洞。
“滚开。”冯池又吼了一声,却在这時,听到了一道轻扬的声音,温润如玉,不温不火,“你们都让开。”
“爱妃,你的池哥哥正带着大军想要围剿朕呢,你说可不可笑?他竟然妄想胁迫朕,哼哼,十五万大军而以,朕何足惧也。”
粗重的声音扬起,冯池耐心的等候在门外,心時虽然疑惑,可却也掩耐不住他内心的喜悦,脸上还是有一丝丝的笑意。
在他们的画像旁,撰写着两行清晰的字迹……钦犯冯闫及冯谦,大逆不道卖国求荣,现赐死九族,明日正午在玄武门斩首示众。
遣退了那名官兵,赫连清逸难得的脸上露出了喜色,命人该干嘛干嘛,赫连清逸自己则回到寝宫去看望羽含烟。
比如,冯池,冯家九族。
冯池脸上的喜色瞬间抹去,抬脚便将大门狠狠的踢了开来。
低头,冯池看了看此時紧握在手中的那块虎符,心下快意大盛。
在距皇城五十里外,冯池正坐在马上快马加鞭的往皇城这边赶来,在他身后,扬起了滚滚尘土,震天响的马蹄声让他们的脚下不停的抖动着。一声声马鞭抽打在马儿身上的声音,一声声马儿嘶鸣的声音,无数盔甲震动的声音,将整条宽阔的马路衬得格外的壮观。
接近晌午,冯池带领着十五万大军已经接近了皇城外十里的地方。冯池让十五万大军在那里待命,他自己则单枪匹马的进了皇城。
未時。
冯池笑得有些猖狂,那张俊逸非凡的脸上布满了笑意。
看着羽含烟的身子有了好转,赫连清逸一颗牵肠挂肚的心也渐渐的平缓下来。
这诺大的一个冯家,怎么可能会没有人驻守在家里呢。sxkt。
“报上名来,不然休怪我们不客气。”几名侍卫又向前跨出了一大步,冯池眼中杀意顿生,手腕翻转便抢过了一名侍卫手中的刀,反手便将刀刃划向了那名侍卫的颈脖。
还有半天就能到达皇城了。
冯池显得格外的激动亢奋,不停的抽打着身下的座骑。
冯池骑着快马奔进了皇城,从东方进来,冯池直奔冯府,想要第一時间告诉叔叔,他有办法让冯家东山再起了。
“叔叔。婶婶。”冯池大声的喊叫着,可惜没有人应他。
冯池的身子晃了晃,即而伸手扶在了告示栏上,在他身后的百姓不住的对他指指点点,冯池都置若罔闻。
半晌,大门仍然紧闭,全然没有想要开启的意思。冯池这才惊觉不对劲,手掌重重的拍在门板上,虽然一阵疼痛,可冯池心里更加的着急了。
几名侍卫回头,看到一身皇袍的赫连清逸双手背负于身后,正玉树临风的站在那里。几名侍卫惶恐不安,纷纷下跪,“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疯狂的撕下那两张告示,冯池挤出人群,直奔皇宫大门。
只要自己日后登上巅峰,想要什么样的美人没有,别说一个羽含烟了,就是十个,他也能够拥有。男人,总归是要先拥有了至高无上的权力,才能想那些风花雪月的事情,儿女情长的事情。
“驾~”手起鞭落,皮鞭抽打在他身下的马儿身上,马儿嘶鸣一声,跑得更快了。
广阔无遮掩的道路两旁,除了稀稀疏疏的几颗孤零零的树木外,别无他物。冯池坐在马儿身上眺望,似是看到了远处那座隐隐显现的城楼。
冯府大门前,五级的青石台阶之上,冯府大门紧闭。往日敞开的大门此時竟然紧紧的闭合着,往日守在大门外的奴仆此時也不见踪影,连同府院里也是静悄悄的,没有一点声音。
奔到告示栏前,有许多百姓将告示栏围了起来,冯池伸手拨开了人群,挤到了最前面。
在宣纸上,画着的两人画像正是被乐阙擒住的冯闫和冯谦两兄弟,告示上写着他们的罪行,通敌、卖国求荣,处以九族斩首示众。
冯池面露喜色,脸上怎么也遮掩不了他内心的狂喜。
“退下罢。”赫连清逸嘴角往上扬了扬,也没有去看躺倒在地上的那一具尸体,只是定定的看向冯池,脸上挂着讥讽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