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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连清逸没有说什么,只是顺着墨夜的指引往外看了看。
确实,从书坤宫的宫门往外看,天空一片沁蓝没有一丝云朵,格外的晴朗。
朕着身上。“表哥,朕还有其他的事情,请表哥见谅。”
“去;去;,皇妃的身子要紧。”墨夜伸手推了推赫连清逸的肩,转身便朝着羽坤宫外走去。
整个羽坤宫此時除了十几名太医外,就只剩下花海了。
赫连清逸将花海唤到身旁,吩咐,“在殿外候着,没有得到朕的口喻,任何人硬闯羽坤宫,杀无赦。”
“是,皇上。”
“你们,跟朕进来。”赫连清逸看着十几名太医,率先走进了寝殿。一直等候召见的太医们战战兢兢的跟在赫连清逸身后,一并又重新进了内殿。
赫连清逸深深的看了一眼床上的羽含烟一眼,好半天,才沉重的开口道,“替她打掉她肚子里的孩子,朕不管你们用什么样的方法,切记不可让她知道,得让孩子掉得毫无声息的。朕希望她醒后,完全不知道她有孩子这件事。你们,懂朕的意思吗?”
十几名太医面面相觑,半晌才战战兢兢的点了点头,“微臣尊命。”
“朕在这里替你们把关,速度要快。”赫连清逸走至一旁的一把高架椅前,稳稳的坐了上去,居高临下的看着太医们一个个神色惶然,围着龙榻在忙碌着。
赫连清逸的意思非常明显,他既要让太医们打掉羽含烟肚子里的孩子,却也要让太医们在替羽含烟让羽含烟查觉不到。
说简单明了一点,就如羽含烟做了个梦,然后睡醒了,一切都不存在,什么也没有发生一样。
依太医们商量后的决策,羽含烟肚子里的孩子才刚刚形成,想要难度并不大,可想就这样毫无声息的就将她肚子里的孩子处理掉,这一点却是很困难的。
“那叫加大药量,多加一些曼陀罗花,将她全身麻醉后,再给她进行滑胎。”在太医们毫无头绪時,一在坐在一旁静观其变的赫连清逸突然出声,声音冷冽没有感情,那一句加大药量说得太医们心都颤了。
每位太医心里都很清楚明了,加大药量是什么意思。虽说曼陀罗花是做为手术前的麻药来使用,可曼陀罗花也是带有剧毒的,一个使用不当,那可是会掉姓命的事情的。
而赫连清逸如此冷冽的就说出这句话,显然是已经打定了主意。
“皇上,皇上再三思一下;。曼陀罗花有毒,加大药量怕是会出问题的。”老者医师出言相劝,如今宫中谁人不知谁人不晓皇上的皇妃羽含烟。如今羽含烟就躺在他们的面前,他们又怎会认不出她就是皇上一直在画画像要找的皇妃。
虽然不知道皇妃为何会有身孕,可皇上既然那么看重皇妃,为何还要不顾她的姓命呢?
“朕说最后一次,加大药量。”赫连清逸没有理会老太医,对着其他的太医吩咐着。无奈,十几名太医各忙各的,整备手术前的材料,准备药物,准备止血的汤药。
待得所有准备就绪,由老太医领头,在用曼陀罗花将羽含烟整个人彻底麻醉,并确认她已经感知不到疼痛時,太医们开始进行了手术。
寝殿里,烛火闪动,刀光晃眼,一根根的银针被太医们扎进了羽含烟身体的各各大位。当龙榻上的明黄绫缎被染成了鲜黄色時,羽含烟体内的那一条小生命,也随之被扼杀了。
行走在皇宫御花园里的墨夜突然痛苦的弓起了身子,整个人都弯曲了。一头飘逸的紫发倾泄在地上,铺成了一朵妖艳的曼陀罗花。
没来由的,墨夜突然觉得心脏一阵揪心的痛,如被人用手揣着死命的撕扯一般,疼得他额头上冷汗直往下滴。
好半晌,墨夜才缓缓的直起身子,一张脸也如被雨水打湿了一般,苍白得没有人色。
紧拧着眉,墨夜伸手抚去了额头上的冷汗,另一只手扔重重的按在了胸口的地方。
几十年来,这是他第一次出现这种异状。墨夜不明白,为何会这样。
而在羽坤宫里,羽含烟的下身已经是一片血肉模糊了,被生生搅碎拉扯出来的血肉被太医们用一团团的纱布包好,丢弃在了一旁。赫连清逸冷眼看着太医们为羽含烟做手术,缝补羽含烟的身子,并喂昏迷中的羽含烟喝汤药。
待得一切就续后,太医们也是忙得一头汗水。
“皇上,孩子已经滑掉了,如想让皇妃不知道怕是很难。只要她清醒过来,就会感觉到的。”
“那就不要让她醒过来。你们,每天都过来为她麻醉,朕要等她完全康复后才准她清醒过来。在这期间,将宫里最好的药材拿来熬药,为皇妃补身子。最重要的是,任何人不得将今天的事传出去,透漏一个字,斩?”
赫连清逸说得斩钉截铁,太医们诚惶诚恐的点头,拿着一堆的晦物出了赫连清逸的寝殿。
因刚刚心脏的抽痛,墨夜结束了他的游玩,回到羽坤宫時,刚好看到太医们双手沾满鲜血,怀中抱着染有鲜血的白色纱布出了羽坤宫。
当他眼睛撇向那些染血的纱布時,只觉得双眼一阵刺痛,心脏似是又被撕扯了一下,疼得他双眼紧闭。
105。捕风捉影
太医们行色匆匆的朝着羽坤宫外离去”刚伸脚踏入羽坤宫的墨夜刚好与太医们擦肩而过”低垂的双眼不自然的撇到了太医们手中所抱着的白色纱布”上面染着鲜艳的红色”红白相间。墨夜倏的眼睛一疼”伸手搀扶住了宫门”只觉得眼睛里如同被火炙伤一般”疼得他连眼泪都流了出来。
走在后面的太医见到墨夜的异色”却也没人敢上前来问候一句”均是行色匆匆”如同后面有什么骇人的动物在追赶他们一般”马不停蹄的出了羽坤宫。墨夜只觉得自己的眼角又痛又酸”眼泪止不住的往外流着”似是泪腺损坏了一般”想控制都控制不住。
许久”当周围一片静谧時”墨夜终于缓缓的睁开了眼睛”双眼里一片腥红”红色的血丝爬满了他的眼白”黑色的珠加上他如今红得如同染血的眼睛”格外的恐怖骇人。
听到赫连清逸这么说”墨夜心里的疑惑虽有”但也少了几分。
“花海”去把灯掌上”还有”叫御膳房煲一些补身子的汤药来。”
“既然没事”那我先回去了”天色不早了”想必你也还没吃晚膳”不如叫御膳房做几个小菜”咱哥俩喝一杯”解解愁?”
“是”皇上。”花海弯腰行礼”心有余悸的退下。
“不”表弟。表哥很想进你的寝殿去看看”她到底是谁?为什么表哥看到那些纱布時”心会撕扯着痛”连看着那些纱布時的眼睛”都痛得异常。”墨夜将内心的疑惑说了出来”赫连清逸暗中一惊”刹時像是脑子里有闪过什么”却又接不到那个点。
赫连清逸不知在想些什么”只是手指時不時会动两下”其余的時间只是一瞬不瞬的盯着羽含烟的脸”可双眼却没有神韵”一片空洞。不知过了多久”只是当外面的夜色一片沁黑時”当羽坤宫里也渐渐变得幽暗時”赫连清逸终于舍得动一动他的身子。
有些焦急的摇了摇头”赫连清逸想要理清什么”却半天又抓不到那种感觉”急得他眉头越拧越紧。墨夜看着赫连清逸如此怪异的表情”心中也是惶然”只怕是真的出了什么事了”不然表弟也不会出现这种怪异的表情。
“表弟”表哥有事想问你。”墨夜伸手”拦住了赫连清逸的去路。顿住脚步”赫连清逸坚难的抬了抬头”视线在夜色中与黑夜的撞上。“表哥有什么事明日再说可好?朕现在还有其他的事情要做。”
外殿也如内殿一般”一片黑暗”赫连清逸行走在黑暗中”似是想要和夜色融合在一起。
一整个下午”除了在御花园里游玩的時间”墨夜几乎大部分時间都在这羽坤宫里呆着。想想那時花海又是叫太医”又是叫嬷嬷的。那時虽然猜到是出事了”可也不知道是出了这么大的事。后来就是十几名太医进内殿诊脉”如今听赫连清逸这么一说”倒也合乎情理了。
长叹口气”赫连清逸从床沿边站起”有些不舍的看了羽含烟一眼”缓缓踱步到了殿外。sxkt。
“表哥”实不相瞒”里面躺着的”是朕的爱妃。她如今已经有一个月的身孕了”可下午時因受惊”爱妃就肚子痛”后经太医诊断”说是孩子那時已经死在朕的爱妃的肚子里了。你下午所看到的”只是太医在为朕的爱妃做滑妃手术。表哥贵为九五之尊”看到那些晦气的东西”难免是有些抵抗的情绪的。只是这事是朕的痛处”所以朕一時不愿说出来”还望表哥见谅。”
眼里闪过一抹悲痛”赫连清逸扶着椅子把手从椅子上下来”缓缓踱步到龙榻前。
“表哥只是想知道”你在里面呆了一整个下午”到底在做什么?为什么有那么多的太医进出你的寝殿?还有你之前抱进去一个女子”下午時我看到太医们抱着一团团染血的白纱布出来”看着那些白纱布”我有一种很怪异的感觉。”
墨夜如是说着”却看到赫连清逸的脸色越来越冷”最后就如一块冰块一般”没有任何的表情了。
“好。”
脚步虚浮的走进羽坤宫的宫殿内”殿内已是空无一人”静悄悄的”格外的诡异。
那般的虚弱”那般的气若游丝。
好好一个孩子死在肚子里也真的挺晦气的”也许是因为刚死的孩子还带有怨念;”自己才会那么排斥那些染血的纱布。定然是这样”女人滑胎的血”这是最晦气的东西啊。
虽有心疼”可却也松了一口大气。
墨夜有些疲乏”走到最近的一张太师椅前就跌坐了下去”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他拥有一身高深的武功”饶是和别人打上几百个来回”也不会显得有多疲惫”可此時的他”如同已经和他人恶战了三天天夜”整个人没有一丝的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