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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阙,如此,甚好。哈哈”赫连清逸拍着掌转身,还特意瞟了一眼羽含烟。羽含烟不假思索的甩过去一句,“你想要做什么?”
“当然是做交易了。交易。”赫连清逸嘴角微微上扬着,羽含烟随及问道,“做什么交易?”
虽然心里已经是有了答案了,可她仍想要确定一下。
她虽有了答案,却有一处不解。如此有心智的赫连清逸,这一刻是怎么了?竟然会想着用冯闫和冯谦两个人的姓命来要挟冯池将虎符交出来。
如果他只有这等智力,那他之前是怎么从他父皇手里压得皇位的?连诈尸这种奇异的想法都想得出来的人,为何想不出来冯池可以调兵遣将继而威胁他呢?
“当然是用他们的姓命,换得朕的虎符了。”
果然,赫连清逸的一席话证实了羽含烟心中所想。
只是当后来赫连清逸手里拿着虎符处决冯家九族時,羽含烟才懂,什么叫心悸。
098。开口试探
“当然是用他们的姓命,换得朕的虎符了。?
果然,赫连清逸的一席话证实了羽含烟心中所想。
羽含烟惊慌失措的愣了愣,一時没有听明白赫连清逸话里的意思。“你知不知道…?
“爱妃,身为朕后宫里的女人,是不应该参与朕的政事的,你们所要做好的,只是替朕解忧为朕生下龙种,其他的,不是你们女人该掺和的。懂么??
赫连清逸低沉的声音打断了羽含烟的话,话语里那淡淡的威严和警告让羽含烟微微错愕。
他以为她想干预朝政?
看了眼赫连清逸,羽含烟笑而不语。
既然你都这样说了,自己还有什么好担心的呢。只要到時冯池不会让十五万将士攻打他,赫连清逸想怎样就怎样;。这昭夏国眼看日渐繁荣,想必赫连清逸也是一位治国有方的智君,至少他仁不仁,也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皇上,我不会和你回皇宫的。我也不是你的什么妃子,我更加没有想过要干预你的朝政,你想多了。?
羽含烟眼见冯池走了,自己反正也没有什么利用价值,还不如一走了之。她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呢。
正转身時,赫连清逸再一次开口了,声音里有几分压抑的怒意,“乖乖跟朕回宫。?
“我不。?羽含烟抗议,赫连清逸哧笑,“如今可不是你想不想了,由不得你,你不回也得回,回也得回。?
“凭什么??羽含烟吼向赫连清逸,为什么她遇到的男人就没一个能仁智一点的,一个个都那么的暴戾,专横跋扈。
“凭你是我的妃子,不管是死的,还是活的,你都是我的妃子。?赫连清逸冷冽的说,声音里再也没有一丝温度。
“我们没有拜堂,就不算是。?羽含烟小脸气得煞红,一双秀气和眉紧宁成了直线,樱桃小嘴也不满的嘟起,模样分明就很可爱却偏偏又生得极大的气,赫连清逸看着格外的别扭,想笑,却又笑不出来。
这死丫头,就是来折磨人的。
废话不多说,先抢回宫再说。
“反正朕那時都迎过亲了,你也上了朕的花轿,只是少个拜堂不是么?朕回宫就给你补办一个轰动天下的婚礼,包你满意。?
停顿了少许,赫连清逸看着羽含烟对自己吹鼻子瞪眼的,继而又道,“你现在是想回也得回,不回也得回,由不得你了。?
话刚说完,赫连清逸修长的手抬起,大跨步向前,就点住了羽含烟的血位,令她动弹不得。
“你,赫连清逸,你放开我,你个混蛋,别以为你会武功了不起了,我不要回皇宫,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做。?
羽含烟急了,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身子又被人给控制住,恨得咬牙切齿。
不就是会个点血么?用得着一而再再而三的在她身上做实验么?
“你如今要做的事情,就是跟朕回皇宫,替朕生下龙子。这就是你首当其重的事情了。其他的,先搁一边再说。?
赫连清逸可管不了那么多,邪魅一笑,当着乐阙及冯家两兄弟的面,暧昧的将羽含烟打横抱起,将她娇小的身子紧搂在怀中,笑得肆意飞扬。
“赫连清逸,你放开我,你敢对我怎么样,我就让你后悔一生。?羽含烟怒了,脑子里快速的转动着,事到如今能救自己脱离赫连清逸魔掌的,也只有那么一个人了。
只是,也不知这一次话从口出,是福,还是祸?
“朕不后悔??赫连清逸简简单单几个字就将羽含烟想要说出口的话给堵死了,她都没有说出是什么,赫连清逸怎么就知道不会后悔。
是因为他不在意他母后的生死吗?
可如果不在意,那赫连清逸到底是因为什么要那么恨他的父皇呢?还要抢夺他父皇的皇位,将他父皇活活逼死。
历来皇子夺嫡只是因为权势,可羽含烟在冯府的那一年也是隐隐知道昭夏国的三位皇子的,大皇子赫连洛一直远守边疆历年难回一趟昭夏,二皇子赫连城是难得的闲散王爷,不关心国事更不关心家事,只愿做一个闲云野鹤相忘于山水间。
而三皇子,如今的昭夏国国君赫连清逸,听冯府的下人说,这位三皇子自小便是一位聪颖绝顶的皇子,也是昭夏先皇赫连锦瑞最疼爱的一位皇子。从小赫连清逸便温和儒雅,如同天上的太阳一样让人倍感温暖的。
可自从十三年前昭夏国皇宫内出了一件大事后,三皇子的母后被先皇赫连锦瑞赐毒酒身亡,而那時三皇子赫连清逸才不过十岁的孩童。听冯府里的老一辈人说,那時三皇子站在他母后的面前,眼睁睁的看着他的母后喝下了他父皇赐下的毒酒,直至他母后身亡,他都没有掉一滴眼泪。
只是之后,三皇子便再也没有笑过了。
先皇赫连锦瑞夺了三皇子所有的权利,只是为了不让世民愤概,才留了个皇子的空头衔给他。
之后三皇子便再也没有蒙受皇恩,先皇赫连锦瑞更是处处针对他这个什么也没有的皇子。也至于到了后来,赫连清逸变得暴戾专横阴鸷偏激。
只是皇宫外的人,却也没人知道十三年前皇宫内到底发生了什么,先皇赫连锦瑞会狠下心来亲自拿毒酒赐死了他最疼爱的妃子。
在冯府那一年,羽含烟所知道的一切也只有这么多了。可如今,赫连清逸到底是不在意他母后的生死,还是当年的那一场宫变,里面也有他这个十岁孩童的参与?
如此想想,羽含烟更加的不寒而粟了。
如果,如果十三年前的那一场宫变里,也有赫连清逸的自导自演,那么说,当年他母后的死,和他登基夺皇位前他父皇的死,都是他一手造成的。他苦苦隐忍了十多年,只是为了这个皇位?sxkt。
一个十岁的孩童,哪儿来的那么深的心计和谋略?
话十声要。十岁的孩童,不正是活得天真灿烂的年龄么?
羽含烟僵着身子在赫连清逸的怀里,眼里的恐慌让赫连清逸一愣,即而抬头不再看她。羽含烟慎慎的盯着赫连清逸,心里一阵心悸。
人姓本善。
一个十岁的孩童,有母后的疼爱,有父皇的怜爱,他应该是最幸福的孩子了,至于会为了一个皇位,毒害自己的母后,弑杀自己的父皇么?
显然,不会的。
如果是,那赫连清逸就真的太可怕了。
“阙,你将他们俩个带回皇宫,朕还有一事,稍后便会回宫。我们在皇宫会合。?
赫连清逸向乐阙叮嘱了一二,便抱着羽含烟离开了。
静静的走在林间,鞋面接触地面時发出沙沙的声响,羽含烟的脑子却是一刻也没有停下来。不停的思索着,不停的斟酌着。
“赫连清逸,你恨你的母后吗??思考良久,羽含烟终究是用着试探的口吻问向赫连清逸。原本缓缓向前走的赫连清逸在听到羽含烟的那句话后身子立時僵硬了起来,羽含烟紧贴着他的前胸,自是能感受到他身体的僵硬的。
猛的,赫连清逸阴鸷的低下头,半瞌着双眸一瞬不瞬的盯着羽含烟的脸,眼里有一丝暴戾之气,吓得羽含烟不敢与他直视。
“如果你再敢说一句话,朕定废了你的声音。?赫连清逸出声,羽含烟狠狠的惊呆了,那声音,如地狱里的召唤声一般,尖锐刺耳得让人心都停止跳动了。
羽含烟张着唇,双眼空洞,半晌才回过神来。
太可怕了,刚刚的赫连清逸,那阴鸷的声音,那冷冽的面容和带有杀意的警告,无疑不让羽含烟觉得,赫连清逸此時心里是满满的恨意的。
他在恨谁?
是他的母后吗?
刚刚自己只是试探的问问,他就表现得这么的激动。到底是不想有人提起他的母后,还是不愿听到这两个字呢?
羽含烟猜不透,更加不敢再问什么了。
指不定自己今天就撂在这儿了。
实趣的闭上嘴,羽含烟不再言语。
赫连清逸抱着羽含烟一直走一直走,似乎不觉得累。待得两人走到繁华的街市時,已是半个時辰之后的事情了。
一个俊朗如星的美男子本就吸引人,再加上赫连清逸那一声的红衣,如今他怀里又打横抱着一个女人,怎叫路上的人不引足观望。
无脸见人,羽含烟只好将自己的脸埋在赫连清逸的怀里,好让路边的世民不会看到自己的面容。
也不知赫连清逸带着自己到了哪里,只是耳边的喧闹声少了些,隐隐有些幽静。
听到赫连清逸抬脚走上石阶的声音,羽含烟抬眼,便看到了眼前一个大大的招牌,招牌上用黑色的墨水提笔写了几个大字…翰林书院。
接着从书院里走出一位花白胡子的老人,看到赫连清逸弯身行礼,“黄公子。?
赫连清逸点头,羽含烟却稍稍有些疑惑,瞬间便又明了。看那老人的样子,显然是认识赫连清逸的,可他却直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