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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妃。”看到羽含烟,赫连清逸亲昵的叫着,脸上依旧是那迷人透的万人迷笑容。羽含烟苦着一张脸无奈口不能言。
想必也是冯池怕她说话说出真相,所以才封了她的血道。
见羽含烟苦着脸不说话,还一身的僵硬,赫连清逸的脸上显过一抹狐疑,接着看向冯池,“你定了她的血位?”
“当然,冯某自问武力无法取胜,只得先制约了她,才能和皇上好好商量我们的交易,您说是;皇上。”
赫连清逸嘴角扯了扯,挤了抹难看的笑容。冯池心中暗暗冷笑,贴在背后的手掌突然一转,从衣袖里滚出一只白玉瓷瓶,将瓶子上的活塞弹开,冯池单身倒了一颗药丸在手里,不等羽含烟及赫连清逸反应过来,冯池已经将手中的药丸塞进了羽含烟那张微张的嘴里。sxkt。
“皇上,時间不早了,早些交易完早些回宫;,您也出宫很久了,该回去看看了。”冯池阴沉沉的笑着,赫连清逸一声低喝,“你给她说的是什么?”
“也没什么,只是一种药丸而以,如果皇上出而反尔,只怕这陵女,就真的成了陵女了。”冯池拍了拍手,悠哉悠哉的围着羽含烟转了一圈。如今羽含烟吃了他下的毒,没有他亲手解毒,赫连清逸量他还不敢对自己怎么样。
“你…”赫连清逸被咽住,只能隐忍着吞下这口气。他是一国之君,想要报复,有的是办法。
如今的紧要任务就是得到陵女,得到天下。
到時,他说什么就是什么了,还怕一个冯池不成。
“东西呢皇上?”冯池将手伸到了赫连清逸的面前。
赫连清逸的脸色变了变,時青時紫的,半晌才从胸前的衣襟里摸出一块铜制的被雕成虎头状的牌子。冯池径直从赫连清逸手中抢过虎符,面露得意之色,“手掌十五万兵权,见虎符才得以调兵遣将,连皇上出面都不会听令的将士如今只能听令这虎符,皇上,这礼物冯某先行谢过了。”
097。交易虎符
“手掌十五万兵权,见虎符才得以调兵遣将,连皇上出面都不会听令的将士如今只能听令这虎符,皇上,这礼物冯某先行谢过了。”
从赫连清逸手中夺过虎符,冯池笑得前仰后合,肆意的笑声在林间传扬,最后在林间销声匿迹。
赫连清逸的脸色時青時紫,伸着手颤抖的指着冯池,一脸的戒备,“你最好不要拿去干什么坏事,不然,我定取你项上人头。”
冯池的笑声截然而止,笑俨如花的看着赫连清逸,一脸的谦卑,“皇上,您这说的什么话,这虎符又岂是能乱用的,我冯家,定是会用姓命保护好这虎符,保卫咱们昭夏的国土的。”
赫连清逸的嘴角扯了扯,看了看站在冯池身后的羽含烟一眼,阴冷道,“把解药给我。”
冯池转身,看着羽含烟,目光暗暗的,半晌才转身看向赫连清逸,“十二个時辰后,她自然完好无损了,没有解药的,我刚给她喂下去的根本就不是什么毒药,如果你不信,你断然可以看看她身上有没有中毒的迹象便知了。”
赫连清逸岂会轻易的相信冯池的话,走近冯池,赫连清逸刚想绕过冯池去查看一下羽含烟是否完好无损,却又被冯池给拦住了。
“欸,皇上,别这么心急呀,等我走了,你想怎么确认都行,也不差这一時半会儿的了。”
赫连清逸微怒,却也无可奈何,眼看着羽含烟就在他身前不远处,他却无法靠近她。
冯池伸长颈脖四处探了探,灵动的耳朵抖了抖,细细的听了听周围的声音,确定没有人隐匿在四周時,这才往后退了一步,拦腰将羽含烟搂起,身子飘起,人已往后飞离了几丈远。
赫连清逸眸光一深,突觉有变,却看到远处的冯池突然将搂在怀里的羽含烟奋力的朝这边投掷了过来。心下一急,赫连清逸提气飞起,照着羽含烟身子下落的方向掠去,赶在羽含烟落地之前,将她劳劳的接在了怀里。
心慌乱意的将羽含烟平安的放在地上,赫连清逸抬头看向冯池之前所在的地方時,那里早已是空空如也。sxkt。
“该死。”赫连清逸暗暗咒骂了一声,这才低头看向羽含烟。只见羽含烟双眼含泪,脸色有异却无奈说不出话。赫连清逸抬手,将羽含烟身上的血道解开,又替她解了哑血,这才想起要检查羽含烟有没有中毒。
径自抬起羽含烟的手臂,赫连清逸拉开羽含烟的袖口,看到一节凝脂般的玉股,上面没有一丁点儿中毒的迹象。
稍稍安心,赫连清逸这才问羽含烟,“你没事;?”
羽含烟甩了甩手,将手从赫连清逸手中挣脱,不假辞色道,“你就别假惺惺的了,我什么都知道了。你无非是想利用我得到天下嘛,告诉你,你没机会了。”
赫连清逸看着羽含烟那张因愤怒而涨红的脸,心是了然,想必是因为生气才这么说的,赫连清逸也没有深入的去想,只是接口道,“有没有这个机会不重要了,只要你在朕身边就好。”
羽含烟翻了翻白眼,心里暗骂赫连清逸卑鄙无耻,却又着急赫连清逸不相信自己的话。
“赫连清逸,就因为一句鬼话,你们就要这样的欺辱一个女人么?”
“鬼话?”赫连清逸冷着脸反问,既而又笑了,“什么叫鬼话,对你来说是鬼话,可对于朕来说,那可是千金难买一真言。既然你什么都知道了,自然也知道自己是陵女的这个事实了,朕的野心昭然若揭也不怕你知道,朕的志向也是统一整个天下的,而只要得到了你,天下就是朕的了。”
赫连清逸似乎毫不忌讳在羽含烟面前说出他的心里话,也许是憋在心里太久了没有人可以倾诉想要发泄出来,也许是觉得哪怕羽含烟知道了,如今也改变不了什么事实了,所以赫连清逸说得肆无忌惮的。
羽含烟微微慎住,刚想开口時,一直不见踪影的小乐子却突然出现了。
“皇上。”冷冷的,淡淡的,好像不属于人间烟火的声音,轻扬脱俗,带着不染世事的纤尘。
羽含烟讶异,转身時却看到了小乐子。
一身灰白的如同道袍的装扮,长长的黑发被捆在了头顶,用玉瓒别住,手中持着一把留着白发鸢尾的仙拂。
只是一个不同的装伴,如今的小乐子,却俨然是一道德高望重的道教长老,林间风吹起,将宽大的道袍吹起,紧贴着他的身子,显得仙风道骨。
“乐阙,你来了。”赫连清逸不再唤他小乐子,而被唤作乐阙的人,此時脸上也没有了那快乐无邪的笑容。
羽含烟张着能容下鸡蛋的嘴半天合不上,一直到脖子僵硬犯疼,她才恍然的转身,让身子和脑袋保持同一个方向,定定的看着小乐子。
“小乐子。”羽含烟不确定的问。
乐阙严肃的脸上露出了一抹笑容,清清淡淡的,无关痛痒。
羽含烟一愣,却看到乐阙缓缓开口,“皇妃,贫道道号乐天。”
什好皇下。赫连清逸继而也走了过去,碰了碰羽含烟道,“他就是那位算出你是陵女的高人。”
羽含烟内心一震,瞬间心里对小乐子整个人都失去了好感。那样一个乐观开朗的小太监,怎么会荒谬的说出陵女这种鬼话来。
就因为他的一句话,自己竟然就要成为他们抢夺江山的祭祀品么?
“你凭什么说我是陵女,凭什么说得陵女者得天下,你知不知道你的一句话,得害死多少人,无辜的人。”
羽含烟咆哮着,眼泪哗哗的往下淌着。
“皇上,贫道有一礼物要送给皇上,皇上看后定然会高兴的。”
乐阙没有回答羽含烟的质问,转而将视线撇向了站在羽含烟旁边的赫连清逸。赫连清逸意外的哼了一声,定是没有料到乐阙话里的意思,有些茫然,“此话怎讲?”
乐阙手持仙拂甩了甩,将鸢尾白拂搭在了另一手腕上,转身悠悠然的离开了。
不多時,乐阙推推搡搡的从远处走来,羽含烟半眯着眼看去,却觉得这两人的身形格外的熟悉,距离太远,却又无法看清楚那两人的面貌。
待得乐阙将两人推近了,羽含烟这才看清楚。
被乐阙推搡的两个人,正是冯池的父亲冯闫和他的叔叔冯谦。
“皇上,这两礼物你可满意?”乐阙清清冷冷的说着,继而又开口道,“想必虎符你也已经交给冯池了;?有了他们俩个,虎符必须物归原主的。”
手被反捆在身后的冯闫和冯谦两人显得有些狼狈不堪,当冯谦看到站在赫连清逸身旁的羽含烟時更是震惊无比。
他是知道墨夜将她救到了天罱的,只是如今她又在赫连清逸的身旁,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冯谦却不得而知。而如今震惊的自然也不是冯谦一人,羽含烟同样很震惊。
前一刻,她还亲眼看到冯池要挟着自己从赫连清逸那里拿了虎符飘然离去,这一刻,乐阙却押着冯池的叔叔和父亲到赫连清逸面前。
到底乐阙是真傻还是怎么了,冯池手中有虎符,能调动十五万的兵力,他难道还想将赫连清逸拿冯池的叔叔和父亲来威胁冯池将他手中的虎符归还不成?
想想也知道,只要冯池拿出虎符,昭夏的十五万兵力立马就可以将整个皇城牢牢的围住,到時还怕赫连清逸不毫发无损的将他的父亲和叔叔归还吗?
是赫连清逸脑子锈逗了,还是乐阙这所谓的高人脑子进水了。这种脑残级别的想法,也还真做得出来。
可一码归一码,羽含烟终是高估了古人的智力了。
只见赫连清逸上前盯着冯闫和冯谦看了看,既而笑得邪魅而以神秘,连眼角都透露着笑意。
“好,好。”赫连清逸连连说了两个好字,围着冯闫和冯谦转了几圈,这才看向乐阙。
“阙,如此,甚好。哈哈”赫连清逸拍着掌转身,还特意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