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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夜不语,脸色已是变得很暗黑。
“有一次,奴婢被娘娘叫出寝殿后,心生疑惑就偷偷的绕到了寝殿外的窗棂处,就听得娘娘和昂太医在私语,时不时还有娇笑声。奴婢出于好奇,就凑近了从窗缝里朝里看。可奴婢那时真的不是故意的,奴婢看到娘娘偎在昂太医的怀里,两个人紧紧的抱在一起。”
“君上,奴婢还要继续说么?”见墨夜已是变了脸色,楚俏不安的问。
墨夜咬着牙恨恨的看向远处,声音阴冷得骇人。“说。”
“后来,每次昂太医来后,奴婢就自觉的出去了,然后就在窗棂处偷看。刚开始还好,娘娘也只是偎在昂太医的怀里,可到了后来,昂太医就也紧紧的抱着娘娘。再后来,二人就…就…”
楚俏说不下去了,脸色微红,墨夜却低下头来,一脸阴冷道。“就怎么了?接着说。”
楚俏哀叹一口气,连连摇头。“再后来,娘娘就和昂太医二人缠绵在了一起。”
“放肆。”墨夜一声怒喝,楚俏吓得头紧紧的叩在了地面上。“君上息怒,君上恕罪。”
“含烟怎么会做出那等不耳的事来,你这贱婢竟然胆敢污蔑你的主子,孤立马就取你性命。”
“君上,君上饶命啊,奴婢不是污蔑娘娘,奴婢只是实话实说啊君上。”楚俏眼中眨出几滴清泪,似是伤心至极。
墨夜伸出的手紧握成拳头,又缓缓的缩了回来。
“你确定这些都是你所看到的?”墨夜问。
楚俏忙不跌的点头,“是的君上,奴婢若是有一句假话,就请君上立马取了奴婢的性命。”
楚俏想了想,突然小声道,“君上,您仔细想想,这半年来,娘娘有没有什么奇怪的举动呢?”
墨夜沉默,脑中细细的回想了一遍这半年来羽含烟的所做所为,并没有什么不妥之处。
“皇后再正常不过了。”墨夜答。
楚俏秀眉拧了拧,反问。“真的没有么君上?可据奴婢所知,娘娘是有奇怪的举动的。”
“是什么?”墨夜追问,脸上露出了焦急的神情。
楚俏眨了眨沾着泪液的眼睫,心中冷笑不已。
据她对墨夜的了解,墨夜这人好猜疑,只要心中有了疑问没有解除,就会一直的怀疑下去。就如当年他看到羽含烟在看兵书时,怀疑羽含烟有谋反之心一般。那时若不是墨夜怀疑羽含烟有谋反之心,墨夜也不会派人给羽含烟送去堕胎药,才会让羽含烟再一次流产。
疑心,永远都是墨夜最明显的弱点。vkzj。
楚俏正是抓住了这个弱点,才会让墨夜再一次羽含烟起了疑心。
这一次,楚俏要的,不是像半年前那样让羽含烟流产那么简单了,这一次,她要羽含烟永远的消失。
只要,墨夜再一次对羽含烟产生了疑心,那么这个愿望,就不会太远了。
口去墨个。很显然,墨夜已经对羽含烟产生了疑心了。
呵呵,还真是容易上勾呢。
“君上,您且想想,这半年来,你能临幸娘娘的次数有多少呢?”楚俏问,一脸的正色。
墨夜低下眉,静静的想了想,还真是屈指可数呢。
就因为羽含烟说要雨露均沾,所以能临幸羽含烟的次数是少之有少,平时能去凤栖宫一趟都会被羽含烟责怪,只因羽含烟说不想挑起后宫的战争,所以墨夜都一一忍受了,接受了。
“不超过五次。”墨夜如实回答。
“那君上有没有想过,为何娘娘突然就要列出一条规定,要君上雨露均沾呢?以前可是没有的呢。”
经楚俏这么一说,墨夜身子猛的一震,双眼暴睁。
“你是说,就是因为她和昂太医的关系,所以才列出了那么一条不成文的规定,还必须要孤来执行?”
楚俏摇了摇头,一脸的不安。“君上,奴婢什么也没有说,奴婢也不敢枉自猜测,求君上不要冤枉了奴婢啊。”
“哼。”墨夜一声冷哼,“照这么说,皇后还真是蓄谋了许久啊。还真是用心良苦了。”倏的,墨夜猛的抬头,眼神看向远处,脑中想起了几日前,昂念在给羽含烟诊脉上,二人之间异样的神色。
302。计划得逞
“你先下去吧。舒残颚疈”墨夜冷冷的凝了楚俏一眼,眼里有异样的神情。楚俏幽幽抬头,一双灈水清眸里尽是柔光,衬着一旁的湖水更是显得水波荡漾。
“君上。”楚俏柔柔的唤了墨夜一声,墨夜一瞬不瞬的盯着楚俏。
楚俏羞赫的低下头去,墨夜撇开视线,“怎么,还有事?”
楚俏摇头,“回君上,没有。”
“那还不退下。”墨夜低喝,楚俏恍恍点头,“是,君上。”
楚俏朝着墨夜福了福身子,缓缓转身。
往前走了几步,楚俏突然顿住了身子。“君上,若是哪天有什么想知道的,可以来浣衣局找奴婢。”
怎声衬凝。墨夜面色一滞,刚想出声,却突然听得楚俏说的话。
“站住。”墨夜低吼。
楚俏脸上露出一抹得意的神情,定住了身子,却没有转过身来。
“君上,还有何事需要吩咐?”
“你刚说你在浣衣局?”墨夜问。
楚俏扬了扬嘴角,浅浅一笑,声音却无比的凄凉。“回君上,奴婢无缘伺候皇后,才会被皇后遣到了浣衣局面壁思过。”
墨夜神情一滞,突然出声道,“是不是因为你发现了她的秘密,所以她才把你遣到了浣衣局?”
楚俏惶恐转身,不安的看着墨夜,连连摇头。“君上,奴婢不敢担当此罪名。也许皇后自己才知道是什么原因的,奴婢真的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得罪到了娘娘,才会被贬到了浣衣局里做苦力。”vkx9。
“果真是如此,害怕自己的秘密被人知道,便将你贬到了浣衣局里。哼,她还真是用心良苦。”墨夜冷冷一笑,定定的看着楚俏。
“从今天起,你去乾清宫,伺候孤。”墨夜大手一挥,楚俏先是惊愕,接着便一脸惊喜的看着墨夜,有些难以置信。“真的吗君上?奴婢真的可以去乾清宫伺候君上您么?”
墨夜不语,拔足离开,他现在就到凤栖宫去,看看羽含烟会怎么抗拒自己的“临幸”。
墨夜的身影消失在暗影中,楚俏眼中的笑意渐深,翘起的嘴角透露着胜利的姿势。
墨夜急步赶到凤栖宫,已是夜深,羽含烟已经歇息下了,墨夜却让守夜的宫婢不得大肆张扬,独自去了西暖阁。
悄悄推开屋门,墨夜闪身走进寝殿内。蹑手蹑脚的走到了床榻前,纱幔挡住了光线,看不清床榻里的情况,墨夜伸手,轻轻的挑起了纱帘,挂在了床架上的铜勾上。
抽开腰间的束带,将身上的锦袍裉下,墨夜裸着健硕的身子上了床榻,伸手掀开了羽含烟身上的被褥,只身钻进了被窝里。
大手轻轻的环过羽含烟的腰际,鼻间轻触着羽含烟的臂膀,一阵清新的香气自羽含烟的身上散发出来。墨夜的手轻轻上移,握上了那一握丰盈,重重的揉捏了一下。
“啊~~”羽含烟吓得一声惊叫,刚要弹坐起来,墨夜却大手紧紧的圈着羽含烟的身子,将她的身体囚禁在了他的壁弯里。
“来,来人。”羽含烟已是吓得花容失色,声音里带着浓浓的颤抖,整个身子都不住的抖动着。
墨夜突然有一种想要冒充昂念试探羽含烟的想法,却又不想这么早就拆穿了羽含烟,便生生忍住了。
“放手。”羽含烟轻呼着,墨夜依旧不语,只是死死的圈着羽含烟不让她动弹。羽含烟一只也不敢乱动,按着规律今晚墨夜是应该去颐和殿临幸刚回宫的如妃蒋心的,这个时候,谁会来她的凤栖宫,还胆敢亵渎了她?
想及此,羽含烟暗暗咬牙,用尽全力将手肘狠狠的撞向身后的人的胸膛。
“哼。”只听得一声痛哼声,羽含烟震惊不已,她听出了声音,那是属于墨夜独有的声音。
“夜。”羽含烟大惊,忙侧过了身子,借着床外不远处的一盏烛光看向身旁的人。果真是墨夜没错,一张俊脸正因疼痛而微微有些扭曲。
“你想谋杀亲夫?”墨夜不悦的问。
羽含烟惊愕的张着嘴,不解的看着墨夜。“你怎么来了?”
“怎么?你很害怕看到我么?”墨夜刚说完,突然发觉自己的话语太有针对性,忙换了温和的口吻。“为夫只是想你了,所以来看看你,差点就被你弄死了。”
羽含烟不满的皱着秀眉。“君上,你来了怎么不叫宫婢们传达一声,臣妾都歇息了,你这样悄无声息的跑进来,还挨着我,臣妾也是害怕了才会打你的。你知道臣妾不会武功的,你还要这般的吓臣妾。”
墨夜扯了扯眼角,笑笑。“一点情趣都没有。”
“君上,你不去颐和殿,来臣妾的凤栖宫做什么?”羽含烟好奇的问。
墨夜挑了挑眉,眸色微暗。“如妃一路奔波劳累,身体不适,孤连她的面儿都没见上就被赶出来了。为夫好生伤心,只好来皇后这里求安慰了。”
羽含烟哭笑不得,“按照规矩,那君上也应该回乾清宫啊,不能来臣妾这里。”
“那规矩只是你定的,可你也没说嫔妃生病时无法服侍孤孤就不能来临幸皇后啊。”
“君上。”羽含烟的声音微微拔高了几分,“那若是君上今夜在臣妾的宫里歇息,明日后宫里的那些嫔妃说三道四,臣妾岂不是又得安上淫乱后宫的罪名?”
墨夜平躺过身子,双眼直视着头上的纱帘,语气沉闷。“皇后是在害怕什么么?是害怕被嫔妃们诬陷,还是皇后心中在顾忌些什么?”
羽含烟不语,低下了声音。“君上,臣妾累了,君上还是回乾清宫歇息罢。”
墨夜冷冷一笑,脑中再一次回想起楚俏所说的话,心中的疑虑更甚。
腾的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