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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烈天被年娇说得心都软了,看着面前的几人深情款款的看着自己,每个人脸上都露出了希望的表情,而且在听得年娇说想要替龙家开枝散叶时,都不约而同的点着头。
龙烈天心中在做激烈的斗争,被夫人们一阵说道,他的心也融化了。
见龙烈天没有说话,年娇向几位妹妹递了个眼神,率先坐回坐椅上。其余三人也乖乖的回到自己的位置,整个大堂顿时一片寂静,外面隐隐传来知了不知疲倦的叫声。
龙烈天独自一人站在大堂中,低垂着头不作声,脸崩得紧紧的,四位夫人不敢出声打扰到龙烈天,均坐在坐椅上乖乖的等龙烈天。
突眼旦身。………
墨夜和未离出得宫来,一时不知该如何去找寻羽含烟的踪迹。这诺大的皇城,想要找一个人,谈而容易。
站在街头,墨夜一声鲜白的锦袍格外的醒目,再加上他那一头飘逸的紫发,更是让路过的市民纷纷避让。
这皇城中的人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当今的君上就是一头紫发,除他之外,没有第二人。
见到君上都不躲,除非是活得不耐烦了。
墨夜是抿着唇,仰着头闭着眼。
“未离,你早上可有看出娘娘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墨夜冷声问。
未离摇了摇头,“君上,早上娘娘一切都很正常,而且她似乎知道奴才带他们六人过去是因为什么,还让奴才答谢君上。”
“是吗?”墨夜哼了哼,嘴角却微微往下弯着。
未离不敢撒谎,忙点了点头,却又看到墨夜根本就看不到。“奴才不敢有所隐瞒。”
墨夜不语,脑子中全是昨夜到今早的片刻,突然间,墨夜像是想到了些什么,低下头来,定定的看向未离。
“走,去龙烈天府上。”墨夜一边说一边迈开步子,大跨步的往前走,未离不解的皱着眉头,却不敢出声问。
在路边,未离出钱雇了一辆马车,亲自驱车载着墨夜往城南的方向驶去。
一刻钟后,马车停在了龙烈天府邸外。
下得马车来,墨夜眼尖的看到不远处有一辆马车停在树萌下。如此一来,墨夜更加能肯定羽含烟就在龙烈天府中了。昨晚看到的那本兵书上,羽含烟圈了很多地方,定是不懂跑来问龙烈天了。
她还真是大胆,竟然敢贸然出宫。墨夜心中腹诽着,薄唇却抿得更紧了。
“未离,去敲门。”墨夜低声吩咐着,声音中有浓浓的不悦。未离加紧脚步走上台阶,来到大门前,伸手在铜锁的锁扣上重重的敲了两下。
没一会儿,便听得脚步声传来,有家丁打开大门,看到未离皱着眉头问,“谁呀?”
未离不语,伸手一举推开了大门。家丁刚想要喊叫,墨夜却紧跟着走了进来。家丁一看墨夜力压群雄的气势顿时吓得不敢吱声。
“还不见过君上,没眼力的奴才。”未离低声喝斥,家丁一听是君上,吓得忙扑通一声跪到了地上。“君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这里没你的事了,你跟在孤后面就是了,不得声张。带孤去见你们将军。”墨夜吩咐完,未离忙弯下身子将家丁从地上扯了起来,家丁战战兢兢的走在前面,带着墨夜往前院走去。
一刻钟后。
“好,我就信她一回。”龙烈天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咬着牙抬头看向上座的年娇,年娇眼底露出欣喜之色,另外三位夫人也是喜上眉梢。
“太好了,将军,龙家有后了。”大堂里笑声一片,在离大堂外不远的长廊,羽含烟从木长凳上站了起来,看了一眼楚俏。“走罢。”
“娘娘去哪?”楚俏问。
羽含烟笑而不语,领先往前走着,楚俏加紧脚步跟在羽含烟的身后。
在进大堂前,羽含烟仍让楚俏留在了大堂外,“楚俏,你在此候着,不必进去了。”羽含烟脸上露出胜利的笑容,听得里面的笑声,连眉眼都弯了。
楚俏听话的站到了大堂外,羽含烟只身一人走了进去。
看得大堂内一片和谐,羽含烟浅浅的笑了笑,看向龙烈天。“怎么样?龙将军似是已经做了决定了。”
龙烈天投以羽含烟一记赞赏的眼神,重重的点了点头。“对,没错,本将军已经想好了,不就是再布一次阵打一次胜仗么,这有何难。”
“难得将军识大体,那本宫就可放心了。”羽含烟脸上的笑意捻去,整个人浑身散发着一股不可让人亵渎的气势来,龙烈天看在眼里,突然有些心怯了。
“那不知娘娘答应本将军的事?”龙烈天迟疑的看着羽含烟,羽含烟抿了抿唇,三指并立于天,“本宫在此向将军保证,在半年内,让将军的身子恢复健康,一年内,五位夫人必定会有人能怀上龙家的子嗣。”
看着羽含烟说得信誓旦旦斩钉截铁的,龙烈天也稍稍安了心。
“既然如此,那将军就信你一次。不知娘娘准备什么时候给本将军治病呢?”龙烈天眼中露出一抹焦灼之色,巴不得立马身子就能好,下一刻就能抱上儿子。
羽含烟定了定神,面色木然。“将军,这事急不得。将军先静下心来想想如何布阵击溃敌军,待得将军凯旋归来时,本宫必定就替将军治病。所谓兵不厌诈,本宫这也是有个心理保障。若是现在本宫就替将军治病,将军却迟迟不肯出兵,势必要威胁本宫将你的病治好才出兵。将军必是报着本宫不忍江山沦陷的心态不会坐视不理,到时本宫自是能衡量出孰轻孰重选择保江山。到那时,将军就更是会得寸进迟了。”
顿了顿,羽含烟接着道,“请将军见谅,不是本宫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本宫若不这么做,那这大好江山就更难保住了。只要将军答应在三日内就出兵,归来的那一天,本宫就会让将军诚服。本宫说到做到,以性命担保。”
羽含烟将所有的退路都堵死了,龙烈天虽报着侥幸的心态,可如今被羽含烟这么一说,脸色顿时变得很难看。似是自己的心事全都被人看得通透,有些无地自容。
讪讪的笑笑,龙烈天摆了摆手,“娘娘这是说的什么话,本将军又岂会做出那等不齿的事来。既然娘娘都这么说了,那本将军就向娘娘应诺,三天内必定带兵出发,前去前线支援。”
“将军果然爽快,不过本宫仍是丑话说在前头,将军早打完仗这病就早一刻治。可本宫要的不仅仅只是敷衍,将军应该能懂本宫的意思,对吧?”
龙烈天点了点头,“本将军知道,娘娘不必担心,本将军必定会让敌军退军三十里,让他们闻风丧胆。”
顿了顿,龙烈天有些踌躇的看着羽含烟。“娘娘,不知娘娘可知道本将军的病情?”
羽含烟脸色绯红,半晌才正着脸色道,“将军将你的病情症状仔细的写给本宫,出兵前托人交给本宫,本宫便在将军打仗的时间内拟定出治病的方案来。”
龙烈天点头,满怀期待。“那就静候娘娘佳音了,本将军一定会将病情写得清清楚楚,再让人交给娘娘。娘娘不用担心,本将军一定会写得格外的祥尽,娘娘一看便能懂其意思了。”
正当羽含烟要开口时,突然大堂中的光线暗了暗,羽含烟皱眉回头,却在瞬间睁大了眸子。
“君上。你怎么来了?”羽含烟震惊的看着站在大堂门口的墨夜,一张愠怒的脸让他的脸轮廓更加的清晰起来。
“怎么?孤不能来?还是孤的突然到来打扰到你们了?什么写得清清楚楚一看便知。你到底想要做什么?孤对你还不够好吗?你想要的孤难道没有给你吗?你为何还要如此大的野心来觊觎孤的江山?”墨夜拧眉怒视向羽含烟,在走到门口时,他只听到了龙烈天说的话的后半部分,并没有听到龙烈天说的病情二字,误以为是龙烈天要将羽含烟看兵书时不懂的地方写得清清楚楚的给她,让墨夜怒火之烧。
羽含烟莫名其妙的看着墨夜,红了眼眶。“君上,你在说什么?臣妾做错什么了君上要如此的误解臣妾?臣妾何来的野心?何来的觊觎之心?”
“那你告诉孤,他刚说写得清清楚楚一看便知的,是什么?”墨夜质问。
羽含烟张了张嘴,龙烈天脸色焦急,身子前倾往前走了一步,不安的看着羽含烟。
羽含烟重重的低下头,“君上,臣妾没什么好解释的。”
“哼哼~”墨夜冷笑两声,紧盯着面前娇小的身子,“你当然没法子解释了,孤都听得一清二楚了,你还有何好解释的。事实都如此了,还用得着解释么?”
羽含烟焦急的抬起头看着墨夜,“不,不是这样的,君上不要误会臣妾。臣妾真的没有对君上的江山有何觊觎之心。”
“孤有说你的觊觎是针对孤的江山么?”墨夜反问。
羽含烟顿时无语,被墨夜的一席话堵得无话可说。
“君上,事实并不是君上所想的那样,臣妾现在没办法向君上解释这一切。臣妾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君上好,请君上相信臣妾。”
“相信?你要孤怎么相信你?你背着孤跑出皇宫来见一个陌生的男人,你还要孤相信你?”
“君上,臣妾就这么不值得你相信了么?”羽含烟气极,厉声质问。
枉她为了解他燃眉之急跑来和龙烈天谈条件,好不容易龙烈天答应出兵,墨夜却突然跑来不分青红皂白的把自己给冤枉了。
想想,羽含烟就觉得鼻子发酸。
眼中一片水雾蒙蒙,连面前墨夜的样子都氤氲了。
“你做的这些事,你要孤怎么相信你?”墨夜的眼中有一抹沉痛之色,看着羽含烟气极紧皱的小脸,他很想将她拥进怀中好好的怜惜,可他进门时所听到的那些话仍盘旋在他的脑中的挥之不去,教他如何相信她是清白无辜没有目的。
若不是爱得太深爱得太小心翼翼,害怕有一天最爱的人会背叛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