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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我亡。”
说完,寒汐云冷冷一笑,咧了咧嘴,继续道,“不过你死定了,我有孩儿庇佑,你就等着受死罢。哼……”
寒汐云阴冷的眯了眯眸子,缓缓闭上眼,假装入眠。
梵音从俪坤宫的后门跑出去,腰带着揣着寒汐云塞给她的皇后令牌,不安的朝着天牢跑去。
梵音并不笨,不用想也知道手里攒着的纸包里包着的是什么。她从没杀过人,此次却被逼着人亲手杀死一个人,梵音吓得双唇都在颤抖,好几次都差点摔倒。
墨夜护着羽含烟来到俪坤宫,有纸伞挡着,羽含烟倒也没觉得有多燥热,只是觉得心里暖暖的,能有墨夜如此的宠爱着自己。
到俪坤宫外时,墨夜收了纸伞,护着羽含烟走进了俪坤宫内。
守在殿外的两名宫婢见到墨夜,忙弯身向墨夜行礼。“君上吉祥,娘娘吉祥。”
墨夜摆了摆手,“免,皇后呢?”
两名宫婢互相对视了一眼,低声道,“娘娘在寝宫里歇息了,说是怀了身孕身体易乏。”
墨夜不悦的阙起了眉,拉着羽含烟走进了大殿,直奔寝殿而去。
“君上,要不等皇后醒了再说罢,她如今怀有身孕,身子要紧。”羽含烟扯了扯墨夜的衣袖,虽然很想替轻羽和冥晴洗清冤屈,可她更不想寒汐云肚子里的孩子有什么闪失。
墨夜抬起手拍了拍羽含烟的手背,柔声安慰道,“虽担心,我知道分寸。”
羽含烟不安的点了点头,紧跟在了墨夜的身后。
来到寝殿,墨夜看着躺在床榻之上的寒汐云,薄唇轻启。“皇后。”
寒汐云的眉轻轻的拧了拧,却没有醒来。
墨夜不悦,声音加重了几分,“皇后。”
寒汐云缓缓的睁开了眸子,秀眉紧拧。转头朝着床榻外看去,寒汐云的脸上一阵迷糊,半晌才反应过来,挣扎着身子从床榻上爬了起来。
“君上,您怎么来了?是来看臣妾的吗?”寒汐云显得有些激动,左手抚着小腹,右手撑着床板。看着寒汐云眼里的神采熠熠,墨夜的眸色深了深,却在半晌后又黯淡了下去。
“孤来是有要事,皇后先起来罢。”墨夜冷声道。
寒汐云脸上的喜色被捻去,低着头在床榻上坐了半晌。倏的,寒汐云自嘲的笑笑,“臣妾真是痴心妄想了,君上有佳人在旁,又怎么会想着来看臣妾呢。”
说着,寒汐云从床榻上下来,弯身有些坚难的穿着绣鞋。羽含烟看在眼里,很想上前帮一把,却生生给忍住了。
下得床来,寒汐云站到墨夜的身前,微微弯下身子,“臣妾给君上请安,君上吉祥。”
墨夜哼了一声,寒汐云脸色讪讪的站直身子。
“不知君上来此,有何要事?”寒汐云走到一旁的坐榻前,从坐榻上的矮几上拿过茶壶和茶杯,往茶杯里倒了些茶水。
“君上,请用茶。”寒汐云声音低低的,墨夜转头看着寒汐云,半晌才挥了挥手,“不必了,孤不渴。”
寒汐云低下头,“哦。”
将茶杯放回矮几上,寒汐云站在矮几旁,看着墨夜高大的背影,抿了抿唇。“君上,有何要事不妨直说罢。”
墨夜倏的转身,定定的看着寒汐云。
“皇后,你的贴身侍婢梵音呢?”墨夜冷冷的凝着寒汐云,寒汐云的脸色有一瞬间的僵硬,慌乱的转移了视线,看向站在墨夜身旁却一直未曾开口的羽含烟。
“她替臣妾去御药房拿安胎药了,臣妾最近身子不太好,所以打算吃点安胎药。这书上说,头三个月的孩儿最容易滑胎,臣妾便想着更用心一点,能让孩儿健康的生下来。”
墨夜的视线下移,朝着寒汐云的小腹看去,那里微微有些隆起。
“既然是这样,那就随孤一起去御药房罢,孤也想请太医给你把把脉,若是身子真的不好,孤一定会让那群庸医滚蛋。”墨夜缓缓的说着,视线移到寒汐云的脸上。
240。杀人灭口
墨夜的视线下移,朝着寒汐云的小腹看去,那里微微有些隆起。
“既然是这样,那就随孤一起去御药房罢,孤也想请太医给你把把脉,若是身子真的不好,孤一定会让那群庸医滚蛋。”墨夜缓缓的说着,视线移到寒汐云的脸上。
寒汐云的脸色微微有些僵硬,浅浅的笑了笑,“不必了吧君上,梵音一会儿就回来了。”
“这也是,外面日头大,皇后现在怀着身孕,可别出什么岔子。”墨夜阴阳怪气的说着,寒汐云点了点头,侧头看了看外面的日头。“若君上真的有心陪臣妾,臣妾倒愿意冒着中暑的危险和君上走上那么一段路。”
墨夜挑眉,转头看了看羽含烟,伸手拉过了羽含烟的手。
“不必了,孤也只是随便说说。”
寒汐云扯了扯嘴角,不再言语。
“芷露,奉茶。”寒汐云提高了音量,朝着外面喊了一声,便听得外面一声应答,一名身着粉色纱裙宫装的宫婢走进了大殿。
走到大殿的圆月桌前,芷露泡了两标茶水,奉给了墨夜和羽含烟。
羽含烟端过茶,睨了坐在凤榻上的寒汐云。
正了正脸色,羽含烟微微咳嗽了声,“皇后,还记得一个月前祠堂那场大火吗?”
寒汐云端着茶杯的手抖了一下,缓缓抬眼看向羽含烟,不解的皱眉。“凤妃说的可是一个月前轻羽掉在荷花池里淹死的那一晚?”
羽含烟点了点头,“没错。不知皇后可有话要说?”
寒汐云抬起茶杯轻轻的抿了口茶,合上茶杯盖将茶杯放于手边的矮几上,寒汐云起身,踱步到大殿正中,走到羽含烟的面前。“凤妃觉得本宫应该说些什么?”
羽含烟直直的看着寒汐云,也从坐椅上站了起来,二人相对而视。
定定的看着寒汐云,羽含烟眼也不眨一下,二人对视了半晌,寒汐云终是将头偏向了一侧。
“本宫不懂凤妃说的是什么,不如凤妃说清楚些,也好当着君上的面,若是君上有个误会什么的,本宫也担待不了。”
羽含烟咧了咧嘴,转过身,走到了大殿正中。
“那我便说个清楚了。”
羽含烟定了定神,声音清冷。
墨夜坐在坐椅上看着站在殿正中的羽含烟,凤眸半瞌。
“一个月前,轻羽被人杀死后推入了御花园里的荷花池里,当夜我便收到了匿名的纸条,纸我到荷花池一叙,而那纸条,是以轻羽的名义写的。等我到了荷花池时,很不巧的,我想拉轻羽上岸时,太后和惠妃竟然那么晚还有闲情逛御花园。更不巧的是,皇后当夜还去了乾清宫找君上。皇后是当真不知,早在那日白天时,君上就已经离宫了么?还是皇后去乾清宫,是另有目的。”
“而是之后,你们全都诬陷了我杀死了轻羽。我记得皇后曾说过,轻羽是淹死的。可后来,经提刑冥大人验证,轻羽是先经人用绳索勒死后才被推入荷花池,之后,皇后又说是我将轻羽杀死后推入了荷花池,言辞凿凿咬定了我就是杀人凶手。接着,当夜祠堂便失大火,冥大人和轻羽的尸体在那场异常大的火灾里被烧成了灰烬,皇后不觉得,这些事情都太过于凑巧了吗?”
墨夜在一旁听得神色大变,轻喃出声,“太后也知道此事?”
羽含烟转身看向墨夜,微点了下头,“君上,请恕臣妾冒昧大不敬。臣妾不想冤枉一个好人,更不想放过一个坏人。当夜的一切,太后一清二楚,还有一个人,更是从凶杀案的最开始到结尾都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
“谁?”墨夜阙眉。
羽含烟挑了挑秀眉,突然神色大变。
“皇后,梵音到底去了哪儿?”羽含烟面向着寒汐云,声音急促,面露焦急之色。
墨夜疑惑的看着羽含烟,转而将视线转移到寒汐云的身上。
寒汐云看了看墨夜,又看了看一旁的羽含烟,扯了扯嘴角,“本宫不是说过么,她去御药房替本宫抓药去了。”
“君上,求你帮臣妾一件事。”羽含烟突然脸色苍白的冲到了墨夜的跟前,扑通一声跪到了墨夜的身前。墨夜吓得神色俱变,忙伸手去拉羽含烟的手臂,羽含烟不依,眼里的慌张让墨夜更加的迷惑了。
“先起来,成何体统。”墨夜不悦,想要拉起羽含烟。
“君上,人命关天,臣妾只能求君上了。”羽含烟急声道。
墨夜拧紧了眉,凤眸半眯,薄唇轻启,“到底什么事?”
“求君上立马带臣妾去天牢一趟,臣妾怕去晚了,惠妃就没命了。”羽含烟说得深情并茂,墨夜面色阴冷,声音有丝丝的沙哑。“惠妃?她在天牢?”
羽含烟点了点头,却来不及向墨夜解释。“君上,求你带臣妾去天牢一趟,其他的事等将惠妃带来俪坤宫后,臣妾定会一字一句向君上解释清楚的。”
“凤妃,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这是在怀疑本宫命梵音去毒害惠妃吗?你这样诬陷本宫,是大敬,本宫可以治你的罪你知道么?”寒汐云神色焦急的站到了墨夜和羽含烟二人的身旁,语气严厉。羽含烟冷冷转头,抬起左手三指合拢指天,面向墨夜,“君上,请您做证,若臣妾真的有冤枉梵音,带回惠妃后皇后想怎么处置臣妾臣妾都接受。”
突然望向寒汐云,羽含烟声音冷冽如冰,“皇后,若是臣妾没有冤枉梵音,皇后就向君上解释罢。”
“大胆,羽含烟你不要仗着自己得君上的宠爱目中无人,本宫才是皇后,这里哪里伦到你说话了?”寒汐云阴鸷着脸看着羽含烟,心下却是焦急不已。
只盼着梵音早点得手后离开天牢,不留下蛛丝马迹。
她只想要再拖延一点时间给梵音,让梵音能尽早的将惠妃给摆平了。vl74。
羽含烟阴冷一笑,气势比毫不输给寒汐云。
“皇后,证据面前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