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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连清逸面露急色的看着麻子,眼里是抹不去的焦急,“你有没有看到这路上有什么人过去?嗯~”赫连清逸迟疑了一下,“就是有没有看到有人扛着一个女的走过?那女的穿着一件素色的衣衫,一头长发,长得很漂亮。”
麻子笑的看着赫连清逸,假装四周看了看,茫然的摇了摇头,“这位小哥啊,我们也才刚来这里嘛,没有看到有什么人啊。”
赫连清逸一听没有,便垂下了头。
出了凉亭,赫连清逸继续往前追去。只是,他没有发现,坐在凉亭里的这两男人,曾抬着一个麻袋在集市口的出口牌坊处从他的身旁走过的。
许是太心急的原因,赫连清逸没有想那么多,只是想要尽快的找到冯央。
麻子一身瘫软的坐回石凳上,背上冷汗直流,手心一片潮湿。
“麻,麻子,这下可怎么办?”二牛早已是吓得说话都结巴了,看着赫连清逸离开的背影,舌头都打结了。
麻子心慌的摇了摇头,拍了拍二牛的肩,“一定要震定,等到四位爷来了,走别的路回县衙。”
二人惊魂不定的坐在石凳上,一刻钟后,四位官兵终于晃晃悠悠的出现在了二人的视野里。
二牛和麻子跌跌撞撞的跑过去,扑通一声跪在了四位官兵的面前。“爷,你们可总算来了。”
四位官兵面露疑惑之色,带头的官兵走上一步看着二人,“这是怎么了?给咱爷行这么大的礼。”
麻子将那头儿拉到一边,细声的嘀咕道,“爷,那告示上写的到底是通缉犯还是什么啊?那女的是囚犯吗?”
官兵面色迟疑了一下,看向麻子。麻子紧紧的盯着官兵的脸色,官兵一脸严肃的看着麻子。“你识字不?”
麻子摇了摇头。
“那是朝廷的两名通缉犯,是要捉拿归案的。”官兵这么和麻子说着,麻子点了点头,随即又疑惑的看着官兵,“爷,不对呀,那小哥之前不也在集市吗?既然是要犯,怎么不连他一起抓了呀?”
官兵脸色愣了愣,随即瞪了麻子一眼。“你知道什么?老爷深谋远虑,早打听清楚了。那女的是那男的的相好,咱只要抓了那女的,再张贴出告示做诱饵,还怕那男的不自己自投罗网吗?”
麻子在心里冷冷的笑笑。
还真会编谎话。
赫子这女。“大人英明,大人威武。”麻子奉承的抱了个拳,官兵说完要推开麻子,麻子却手脚麻利的将官兵的手臂给拉住了。“爷,爷,您再等会儿。”
“还有何事?”官兵有些不耐烦了。麻子四处张望了一下,紧张兮兮的道,“爷,咱刚看到那男通缉犯了。”
“啊?你说什么?”官兵惊讶出声,引得其他三名官兵朝着他看过来,官官对着三人摆了摆手,低下头望着麻子。“结果呢?”
麻子嘿嘿歼笑了两声,“爷,您看,这个…”说完,麻子的左手抬起,食指和拇指捏在一起动了动。那官兵眉头一皱,麻子望着他一个劲儿的笑,极度的阴险狡诈。
官兵不悦的从袖笼里拿了一锭银子拍到了麻子的手里。麻子幸灾乐祸的将银锭放到嘴里咬了咬,确定是真材实料这才将银锭宝贝的放进了腰间的腰带里夹好。
“快说,那女通缉犯呢?还有,那男的去哪儿了?”官兵恶狠狠的看着麻子。
麻子咧了咧嘴,指着前面的大道,“那男的被我唬着继续找那女的去了,至于那女通缉犯嘛,幸亏小爷我聪明事先将她藏起来了,不然还真被那男的给逮个正着啊。”
“啊?那女的人呢?”官兵有些慌神了。
麻子看着官兵异样的脸色,好奇的问道,“爷,一个通缉犯而以,你怎么紧张得跟自己的媳妇儿不见了似的。”
“啪。”官兵一掌掴在了麻子的头上,麻子吃痛的抱着头。官兵怒目而视,指着麻子,“老子这是在担心那通缉犯,要是没抓着老子就没法给老爷交差了。”
麻子连连点头称是。
官兵恨恨的瞪了麻子一眼,“她人呢?”
麻子苦恼的拉着一张脸,指了指一边的草丛。
“你们三个,过来。”官兵向另外三名官兵指挥道,三名官兵走到那头儿面前恭了恭身子,“头儿。”
“带他们仨去把那女的带来。”官兵目瞪着麻子,麻了点头哈腰的应答了一声。
没一会儿,几人便从草丛里抬出了一只大麻袋。冯央仍昏迷未曾醒过来,三名官兵接过了麻袋,不准备再让麻子和二牛代劳了。
“咱得改道走,那小哥可是往前追着去了。这回县衙的路还有条水路,这个時候应该不家渔夫在河边,咱们走水路。”官兵头儿吩咐着,二名官兵抬着麻袋应了声。
官兵头儿从腰间抽出佩刀,横在了麻子的颈脖之上。“老子警告你,若是你小子不好好的呆着尽乱说话,老子就要你的狗命。”
麻子吓得脖子一缩,脸都发白了。“爷,爷,刀无眼啊,小的不会乱说话的。”
官兵头儿倏的收回了刀放入刀鞘里,看了看一旁缩着的二牛,“还有你,要是教人知道是咱们四个抓走了这女囚犯,老子饶不了你们俩个。静源镇最无赖的两个流氓贼,老子认得你们,给老子小心着点。”
二牛身子一僵,不停的点头。
官兵头儿指了指来時的路,“真他娘的倒霉,往回走,在岔路口去坐船。”
四人骂骂咧咧的走开了,二牛脚一软坐在了地上,身子抖如筛糠。
麻子跌跌撞撞的走到二牛的身旁,踢了二牛一脚。“没用的东西,还不快起来。”
二人抓着麻子的裤脚从地上爬了起来,心有余悸的看着四名官兵缩小的身影。
“二牛,我觉得这事儿可能有蹊跷。”麻子认真的拧起了眉。
二牛不解的看向麻子,“哪里蹊跷了?”
“那官兵头儿刚给我说,那女的和那小哥是通缉犯。可咱们在集市上明明听到百姓说她们二人是君上失散的亲人,那四名官兵一定是在做什么不正当的勾当。”
二牛撞了撞麻子,叹了口气,“得了;,咱又不是没拿到银子。管他是不是皇亲国戚,咱要的只是银辆而以,管那么多干什么。”
麻子恨铁不成钢的凳着二牛,“你他娘的脑子被驴踢了吗?明明他们是皇亲国戚,可那四位官兵却非得说是囚犯,而且还只是抓了那个女的,听到那小哥刚追上来,那官兵头儿脸都吓绿了。你看现在,他们更是照着原路跑回去坐船回县衙,这不是自己打自己的嘴巴吗?”
经麻子这么一说,二牛也觉得有些不对劲。“还真是那么回事啊,可你说他们抓那女的回去,到底要干嘛呀?”
麻子晃了晃脑袋,用脚踢了一下地上的石子,“不管了,咱先离开这鬼地方再说,一会儿那小哥要是回来了,指不定就想起咱抬头麻袋从他身旁走过的事儿呢。”
二人一边说着一边走进了草丛里,生生给走出了一条道,下了小路。
四名官兵没走多久就到了河边,河边泊着一条船,船家坐在船板上临河垂钓。“老船家,县衙门。”
老船家应了一声,收起了渔具,解开套在岸边的绳子,用竹杆撑开了船,船只滑进了河里。
“头儿,你说老爷能满意这九姨太太吗?”一名官兵担忧的问。
“废话,长妞长得那么艳丽无双的,还是从那地方来的,老爷能不喜欢吗?”官兵头儿瞪了手下一眼,给他们递了个眼神儿,示意他们不要说话。
226。纳她为妾
老船家应了一声,收起了渔具,解开套在岸边的绳子,用竹杆撑开了船,船只滑进了河里。
“头儿,你说老爷能满意这九姨太太吗?”一名官兵担忧的问。
“废话,长妞长得那么艳丽无双的,还是从那地方来的,老爷能不喜欢吗?”官兵头儿瞪了手下一眼,给他们递了个眼神儿,示意他们不要说话。几名官兵会意,下意识的点了点头。老船家站在船头撑着船,根本就没将几人说的话放在心里。官家的事向来讳莫如深,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闲事莫理,闲事莫问。
赫连清逸一路朝着大路掠去,一路上都没有看到可疑的人,更是没有冯央的一点儿消息。
麻子和二牛拿着那一锭银子,思量再三后,麻子决定和二牛一起去邻村避避,省得在这小镇上被那小哥逮到。
赫连清逸算算路程,若是真如那高人指点的他们挟着冯央是走路而行的,决不可能能走得了几十里路。
僵着双腿,赫连清逸的速度明显的缓了下来。又往前赶了一会儿,赫连清逸心里越来越疑惑。心下一顿,赫连清逸不由得缓住了身子,在路边的一棵槐树下停了下来。
烈日当头晴空万里,赫连清逸也顾不得头上滴落下来的汗水,半眯着眸子。
回想自己在集市卖那些野果野菜用的時间根本就不多,也比冯央上山来回的時间要快上几分。如此想来,自己在集市出口等冯央時,冯央应该还在下山的路上。若真是有人劫走了冯央,自己在牌坊处等着冯央時,就一定能看到挟着她的那些人了。
握了握拳,赫连清逸在脑海中回想着当時的情形。一点点将从他身旁路过的人过滤了一遍,赫连清逸倏的猛的瞪大眼睛,右手猛猛的击在了槐树的树干上。“该死的,那凉亭里的两个人。”
赫连清逸咬了咬牙,这才想起那二人微微有些面熟的脸,他们出小镇時分明手中抬着一个麻袋的。刚刚太过于着急再次看到那二人時,竟没有想起来。
他们二人在凉亭里時,身旁根本就没有麻袋。
再回想那麻袋那么大,足以装下一个人,赫连清逸更是睚眦欲裂。
深深的吸了口气,赫连清逸眸光一深,如黑曜石一般的眸子里流光溢彩。“等我,我现在就来救你。”
长提一口气,赫连清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