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梵音还未来得及将药碗递向寒汐云,寒汐云便已然从梵音的手在夺过了药碗,仰着头一口气将碗里的安胎药喝个精光。
梵音脸露焦急之色,不免得提醒道,“娘娘,喝慢些。”
“啪~”药碗被寒汐云摔到了地上,梵音瞪着懵懂的眸子诧异的看着寒汐云,“娘娘…”
寒汐云不语,朝着殿外看了看。
“本宫要出去一趟,你乖乖的守在这里,任何人不得进来,知道吗?”寒汐去吩咐完,不等梵音答应,只身掠出了大殿。
“哎~娘娘,娘娘您这么晚是要上哪儿去啊?”梵音的声音被抛到了身后,变得飘渺起来。寒汐云在皇宫里的各大宫殿瓦顶上飞掠,虽然身怀有孕,可丝毫不影响她的速度。
没多久,寒汐云便到了一处祠堂处,里面亮如白昼,冥晴正围着轻羽的尸体在做详细的尸检。
寒汐云眼里一抹阴冷闪过,掠下殿顶落在了祠堂内。
冥晴只觉得眼前一晃,寒汐云的身影已然到了他的跟前。只听得一声闷哼,冥晴的眼睛一闭,随之往后倒去。寒汐云唯恐壮硕的冥晴倒地時声音太大会引人前来,一只脚弓起将冥晴的身子生生的顶住了,缓缓的将他放倒在地。
一旁的灯盏里泛着油光,寒汐云将一排排的灯盏拂到地面,地上沾了许多的灯油。
少顷后,祠堂里突然火光冲天,火势奇大,瞬间火舌便吞噬了祠堂大殿。连同冥晴和轻羽在内,大火侵蚀了所有。
219。毁尸灭迹
冥晴只觉得眼前一晃,寒汐云的身影已然到了他的跟前。只听得一声闷哼,冥晴的眼睛一闭,随之往后倒去。寒汐云唯恐壮硕的冥晴倒地時声音太大会引人前来,一只脚弓起将冥晴的身子生生的顶住了,缓缓的将他放倒在地。
一旁的灯盏里泛着油光,寒汐云将一排排的灯盏拂到地面,地上沾了许多的灯油。
少顷后,祠堂里突然火光冲天,火势奇大,瞬间火舌便吞噬了祠堂大殿。连同冥晴和轻羽在内,大火侵蚀了所有。
寒汐云站在对面的殿顶上,匍匐在筑角后伸出脑袋看着祠堂里火光冲天,听着火苗在燃烧時噼哩啪啦的声音此起彼伏。大火终于引来了外面院子里的人的注意,一時间整个祠堂显得喧闹不已。宫婢太监们纷纷拿着水桶打满水往火堆里洒着,可是火势太大,那些水根本就不管用。
众人徒劳忙活了半晌,却依旧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大火将整个祠堂烧成了灰烬。祠堂里本就供奉着一些牌位,再加上宫里若是有宫婢或太监死后都是临時放在祠堂里,自然棺木也是较多的,大火燃起来后,火势也就迅速蔓延开来。
只是半个時辰,祠堂就被烧得一干二净。
寒汐云在确认冥晴和轻羽都附于火海里后,这才悄悄的离开。
寒汐云从祠堂回来時,梵音正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在看到寒汐云终于回宫后,梵音悬着的一颗心终于放回了肚子里。
“娘娘,你总算回来了,奴婢担心死了。”梵音将寒汐云上下打量了一遍,不安的盯着寒汐云的肚子,“娘娘,你去哪儿了?今天累了一天了,可得小心腹中的皇子啊。”
寒汐云也着实觉得有些疲累不堪,坐在凤椅上命梵音去倒了杯茶水过来。
梵音倒了杯温白水递给了寒汐云,“娘娘,夜深了喝浓茶对身子不好,还是喝些温水降降暑,一会先歇息着罢。”
寒汐云皱了皱眉,不满梵音的擅作主张,却仍是接过了梵音递过来的杯子,将杯子里的温白水全数喝了。
“明天若是听到什么传闻,一律充耳不闻知道么?凤妃料她再有本事,如今也是白费心思了。”寒汐云冷冷一笑,眸子半眯,梵音实趣的接过了寒汐云手中的茶杯,端在了手里。
“娘娘,你刚刚…”梵音本想问寒汐云刚刚去了哪里,可她又自认自己是个奴婢,没有权力知道那么多,也便问了半句便截住了话头。
解决了轻羽尸体的麻烦,寒汐云的心情好了些,也不介意梵音问,自己自顾自的说了出来,“本宫刚刚去毁尸灭迹了。”
“啊…”梵音一声惊呼,忽觉失态吓得跪到了地上,“娘娘恕罪。”
“起来罢,给本宫捶捶肩。”寒汐云瞟了梵音一眼,示意梵音起身。梵音站起身来,将手中端着的茶杯放到了一边,走到了寒汐云的身后,双手轻轻的捶击着寒汐云的香肩。
“轻羽的尸体放在了祠堂,羽含烟的目的无非是想等君上回来后让君上做定夺,此事若是被君上知道了,势必要召惠妃亲自审问的。到時,本宫只怕惠妃会鸡飞蛋打将本宫和太后招出来。本宫好不容易怀上了龙种,怎可在这种時候让人在背后来一刀。唯一的办法,就是让轻羽的尸体消失,没有轻羽的尸体做证,羽含烟哪怕是想要再定罪于惠妃也无计可施了。没有了证据,羽含烟还不乖乖的放人。只要惠妃出了天牢,这件事就可以当做没有发生过,哪怕到時君上回来了,有太后撑着,也没有人会告诉君上事情的真相的。就凭她羽含烟的片面之词,君上会信她么?”
寒汐云冷冷一笑,梵音怔愣的听着,心有戚戚焉。
又是一个无辜的人枉死。
“好了,本宫先去歇息了,明天本宫还有事要忙,你先下去;。”寒汐云止住了梵音继续的捶肩,香肩微微的压了下来。梵音领命走出了大殿,寒汐云独自一人回了寝宫。
忙了一晚上却是白忙活,寒汐云也没有去沐浴更衣,直接和衣躺到了床榻之上。
一整个晚上,羽含烟都在做噩梦,梦里满山遍野都是被血染成的红色,有些沟壑里更是填满了血液,格外的恐怖骇人。梦中有个穿着白色衣衫的人身子浮在半空中,不停的追逐着她,被恐惧笼罩的羽含烟只得拔足狂奔,接着便跑到了一处草堆旁,钻进了草堆里躲了起来。草堆外,是各种骇人的恐怖尖叫声,羽含烟在草堆里吓得瑟瑟发抖一动也不敢动。
便一来得。突然,羽含烟的鼻腔里吸进了许多的浓烟,呛得她剧烈的咳嗽起来;接着,便感觉到周身的温度在不断的升高,当她想要钻出去時,才看到外面火光冲天,羽含烟吓得尖叫一声,人从床榻上坐了起来。
身上的絷衣已经被汗水打湿完了,黏黏的贴在皮肤上,格外的难受。
握了握拳,羽含烟只觉得自己的拳心一片湿冷,一场噩梦竟然做得如此的可怖。
坐在床头久久不能平复心情,待得她再次睡着時,已是五更天了。
第二日清晨,楚俏领头带着一众宫婢到了羽含烟的寝宫外。楚俏独自进了寝宫,羽含烟睡得浅,听到脚步声后便醒了过来。
“奴婢给娘娘请安,娘娘吉祥。”楚俏盈盈扣下身子,向羽含烟行了一礼,羽含烟身子半斜在床榻之上,睁着一双惺忪的睡眼看着楚俏,半晌才道,“楚俏,有事么?”
楚俏将手中端着的漆金托盘放到了床前的矮几之上,低着头跪到了地上,喃喃道,“奴婢恳请娘娘给奴婢一个服侍娘娘的机会,奴婢知道轻羽姑姑很不幸,娘娘身边没有人照顾,楚俏斗胆,想谋这个差事。”
羽含烟抬眼朝楚俏打量过去,“抬起头来。”
楚俏胆怯的缓缓抬头,一张未施粉黛的脸清丽秀气,一双眼睛更是十分的灵动。昨夜事出突然没有仔细打理过,如今细细看来,楚俏竟也是个美人坯子。
“那以后你就跟在本宫身边;,”羽含烟轻声道,楚俏高兴的笑了笑,一双清亮的眸子弯了弯,如月牙一般,格外的好看。羽含烟看着楚俏,“还有其他事吗?没事就伺候本宫梳洗罢。”
“是,娘娘。”楚俏喜滋滋的从地上站起身子,走到了殿外,吩咐殿外的宫婢道,“娘娘已经醒了,你们都进来罢。”
说完,楚俏领着众宫婢到了羽含烟的床榻前。
“娘娘吉祥。”鱼贯而入的宫婢一字排开站到了羽含烟的床榻之前,福着身子向羽含烟请安。羽含烟抬眸进着楚俏看了一眼,点了点头,“恩,平身罢。”
“谢娘娘。”
羽含烟从床榻上下来,身上的汗已经干了,可依旧难受得紧。
皱了皱眉,羽含烟命楚俏去打点水来,她需要去沐浴一下。
楚俏领命出了寝殿,羽含烟光着脚到了寝宫后沐浴的暖阁,进了屏风后。
一众等着给羽含烟梳洗的宫婢则站在原地,起初还端庄严肃,到后来便有些耐不住枯燥,开始谈论今天的八卦。
“喂,你知道吗?听说祠堂昨晚失火了,听说冥大人也葬身火海了。”
“是不是啊?我也听说祠堂着火了,半夜三更的,怎么会突然着火呢?”
“不知道呢,只知道火势凶猛,整个祠堂都烧得一干二净了,冥大人的身骨都找不到了,全都烧成了灰烬。”
“啊?好恐怖啊。”一众宫婢脸色都变了变,楚俏走在羽含烟的身后,看到羽含烟的身子突然僵住。
倏的,羽含烟猛的跑了出去,吓得一众宫婢惊慌失色,齐齐低下了头。
“你们刚刚说什么?祠堂着火了?”羽含烟的脸色难看至极,走到众宫婢面前,紧紧的盯着她们。
宫婢们吓得不敢回话,只是低着头。
羽含烟瞪着双眸,双唇轻颤。
“本宫问你们,祠堂昨夜是不是真的着火了?”羽含烟的声音突然提高了几个分贝,一排宫婢均吓得身子发抖。
羽含烟见众人没人回话,走到一名宫婢面前,指着她质问道,“你来回答本宫,是,还是不是?”
那名宫婢身子抖了抖,哽咽了两声声音细如蚊吟的回道,“回娘娘,奴婢也只是听说,并不知道事情的真相。”
“楚俏,替本宫梳头,本宫要去祠堂。”羽含烟折回了身,走到了铜境面前。一众宫婢依照顺序给羽含烟递漱口水,让羽含烟洗脸。楚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