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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妃果然豪爽,本王喜欢。这是一对龙凤佩,算是本王送给你们二人的,祝你们白头偕老。”奕帛将一对羊脂玉的龙凤佩递到了羽含烟的面前,羽含烟不安的抬眼看了墨夜一眼,墨夜弯着眼角示意羽含烟收下。
“谢亲王厚礼。”羽含烟小声道谢,脸上已是一片绯红。
墨夜示意亲王奕帛坐下,转身走往另一个席桌。
“爱妃,这位是恭亲王奕仁,是亲王奕帛的二弟。”
“爱妃,这位是右丞相沈涛。”
“爱妃,这位是右丞相蒋戈。”
…
将朝中的重臣敬完,墨夜便带着羽含烟到了全是女眷的西面宴桌。
首先该敬酒的自然是德高望重的太后了,虽然羽含烟知道太后对她不感冒,可毕竟进了宫就得遵循宫中的规矩,这酒自是不敬不行。
“母后,儿臣向您敬酒了。”来到太后楼眉的身前,墨夜弯身行了一礼,率先将杯中的清水饮尽。未公公忙又拿起早已准备好的酒盏递向墨夜,太后楼眉站起身,翘着兰花指扣着一个酒盏,酒盏里是浅黄色的液体,气味芳香。
“母后身子不好不能饮酒,今日便以茶代酒了。在此,母后祝你们二人百子千孙。”说完,太后将酒盏中盛满的茶水饮完。羽含烟忐忑不安的站在太后的跟前,咽了口津液,“臣妾敬太后一杯,望太后福寿绵延。”
太后楼眉嘴角扬了扬,可眼底的笑意早已消失殆尽。
“嗯。”太后只是哼了声,低头時却发现桌上她的酒盏中的茶水已经饮尽了。“哎呀,茶水刚被哀家喝完了,这可如何是好。”
羽含烟的脸色一白,自是知道太后是在故意叼难于她。勉强的笑笑,羽含烟拿过酒盏向着太后行了一礼,“臣妾先饮为敬了。”
墨夜在一旁冷眼看着,并未出声。
“爱妃,你且去向皇后娘娘敬酒。”
墨夜推开了羽含烟,羽含烟手中拿着空酒盏,未公公忙上前换了一杯装有清水的酒盏给羽含烟。
迟迟疑疑的走到寒汐云的身前,身旁顿時便有几十双眼睛朝着羽含烟和寒汐云看过来。
两个一模一样的人走在一起,实属罕见,虽是大不敬,可人的好奇心作祟,众人也顾不了那么多了。
羽含烟挪着步子走到寒汐云的身前,弯身盈盈一拜,“臣妾给皇后娘娘敬酒。”
寒汐云冷眼撇了羽含烟一眼,羽含烟见寒汐云面色不改仍坐如泰山纹丝不动,脸上有些挂不起,“娘娘身怀有孕,臣妾先干为敬了。”
说完,羽含烟一举拿起酒盏,将酒盏里的清水全数吞进了肚中。
抿了抿唇,羽含烟看着寒汐云一动不动,心绪复杂。
“本宫怀了皇子不益饮酒,既然你已经敬过酒了,便可以了,退下罢。”寒汐云半晌才冷冷出声,看向羽含烟時,嘴角噙着阴冷的笑意。
羽含烟只觉得背脊骨一阵发凉,慌乱的福了福身子,便转身离开了。
这端,墨夜看着太后楼眉,脸色微微有些不悦。“母后,不管如何孤今日已是娶了她,还望母后日后不要刁难于她。刚刚当着群臣和众嫔妃的面,母后着实不该说出那番话。”
太后楼眉秀眉微拧,“你这是在为了一个不相干的女人在训斥母后么?”
墨夜面色一滞,“不相干?”
“君上,接下来臣妾该去向谁敬酒呢?”羽含烟回到墨夜的身旁,脸色讪讪的,虽然强装没事,可墨夜仍心细的看出了羽含烟眼里的愁苦。
扭转颈脖朝着皇后寒汐云那边看去,只见寒汐云正手持竹筷在夹菜,缓缓的送往口中,细嚼慢咽着,动作优雅得体。
眼里一抹冷色闪过,墨夜愕骨动了动,似是在隐忍着些什么。
“不必了,其他的你都不必敬酒。记着,整个后宫除了太后和皇后,你不需要看任何人的脸色。今日,孤还要再特许你一个权势,皇后娘娘身怀有孕行动不便,这后宫的管治便由你一手打理。”
说完,墨夜缓了缓气,放低了声音,满脸温柔的看着羽含烟道,“累不累?累了就回凤栖宫歇息罢。”
羽含烟疲倦的摇了摇头,仰起头時脸上却是一牌精神,“不累。”
看着羽含烟逞强的小脸,墨夜微微有些心疼。
“恩,那咱们也去用膳。”墨夜将羽含烟手中的酒盏接过,递于身后的未公公手中的托盘之中。
羽含烟默不作声的跟在墨夜身旁,墨夜拉着羽含烟走上前往太庙内堂的台阶。
羽含烟微微有些疑惑不解,不禁出声问道,“怎么不是在那里和群臣一起吃呢?”
墨夜笑了笑,眉眼弯弯,“今日我和你用膳是在太庙里,可能得委屈你了,这顿膳食只有素食没有荤菜,明日才可动荤。”
羽含烟了然,耸了耸肩,“素食养生,不委屈。”
墨夜感激的看了羽含烟一眼,感激她的知书达理。
“刚刚皇后是不是刻意刁难于你?”二人一边上台阶墨夜一边问,羽含烟闻言,侧头朝着墨夜看去,星眸灿目,一双灈水清眸里尽是柔情蜜意,“没有,皇后娘娘身子不便不能饮酒,怎么会刁难于我。”
墨夜叹了口气,拥着羽含烟手臂的手紧了几分。“傻丫头。”
一直忙到夜幕時分,皇宫里的热闹总算是归于平静。
墨夜和羽含烟回了凤栖宫,一天的疲累让羽含烟困得眼皮都快要睁不开。宫女伺候着羽含烟沐浴更衣后,羽含烟便躺在喜榻之上沉沉的睡了过去。待得墨夜洗漱完毕上了喜榻,看着羽含烟皱着眉头睡得沉,有些于心不忍。
“今天辛苦你了。”墨夜虽然心有春意,可看着羽含烟累得整张小脸都皱在了一起,不忍心再残害她。
将羽含烟拥进怀中時,羽含烟都未曾醒过来。墨夜低下头在羽含烟的额头上浅浅的印上了一个吻,闻着她身上淡淡的香气,身子隐隐有些难受。
“孤的一度啊,就这么被你给毁了。”墨夜不满的将手紧了紧,羽含烟的身子更紧的嵌进了墨夜的怀中。
羽含烟又哪里听得到墨夜的抱怨,依旧睡得香甜,轻微的呼吸声喷在墨夜的胸前,让他心痒难耐。
一整夜,墨夜便在这种痛苦又欢愉的折磨下失眠了一夜。usbp。
第二日卯時五更,原本是墨夜该上早朝的時间。可君上大婚,第二日是不用上早朝的,好不容易睡着,待得墨夜再次醒过来時,已是到了辰時。
可墨夜不上早朝,羽含烟却是要在大婚的第二日前去慈宁宫向太后请安的,还得敬回头茶给太后。
羽含烟醒来時,已是到了辰時末,而此時的慈宁宫内,前去向太后请安的嫔妃们均被太后留在了慈宁宫内。“凤妃一刻不来身哀家请安,你们都不许回宫。哀家到要看看,到底是哀家位高权重还是她凤妃仗势欺人。”
巳時,羽含烟在贴身侍婢轻羽的搀扶下前往慈宁宫。
待得小翠通报后,太后楼眉许羽含烟进了慈宁宫大殿。看着坐在大殿两侧的各宫嫔妃,羽含烟只觉得自己脚下虚浮,再看凤榻之上的太后一脸愠怒的样子,羽含烟自知自己难逃一劫。
“臣妾向太后请安,向皇后娘娘请安。”羽含烟走向大殿正中,向着高高在上的太后楼眉行了一礼,转而又向坐于太后右侧的皇后寒汐云行了一礼。
“凤妃,你可有将哀家和皇后放在眼中?”伴随着太后的一声戾喝,整个大殿落针可闻。
204。欲加之罪
待得小翠通报后,太后楼眉许羽含烟进了慈宁宫大殿?看着坐在大殿两侧的各宫嫔妃,羽含烟只觉得自己脚下虚浮,再看凤榻之上的太后一脸愠怒的样子,羽含烟自知自己难逃一劫?
碎道小来?“臣妾向太后请安,向皇后娘娘请安?”羽含烟走向大殿正中,向着高高在上的太后楼眉行了一礼,转而又向坐于太后右侧的皇后寒汐云行了一礼?
“凤妃,你可有将哀家和皇后放在眼中?”伴随着太后的一声戾喝,整个大殿落针可闻?
羽含烟身子微微一颤,立于大殿正中,小脸微白?
太后冷着眸子看着羽含烟,带着金指扣的手懒懒的搭在一旁的矮脚茶几之上,面色微冷?“哀家知道,你和君上昨日大婚,可这又如何,在座的嫔妃哪一个不是一样,通通都是在大婚过后第二日回门来向哀家请安的?你凤妃可倒好,姗姗来迟不说,竟然连礼节都忘得一干二净?”
羽含烟低垂着头,紧紧的纠缠着缠于手指间的纱绢,“臣妾向太后请罪,请太后恕罪?”
羽含烟双膝跪地,头上佩戴的珠钗叮当作响,一身素色的粉装衬得她楚楚可怜?太后楼眉低眉看着羽含烟一幅娇弱的模样,嘴角扯了扯,“小翠,告诉凤妃,她犯了何罪?”
“是,太后?”一旁的小翠向太后福了福身子,接着步下台阶,走到了羽含烟的跟前?“凤妃娘娘,宫中规矩,嫔妃大婚第二日,需回门?娘娘无视宫中规矩,此为不忠;回门后需向宫中的其他姐姐们敬茶,娘娘来后不言不语无动于衷,此为不孝;娘娘进来后只向太后和皇后娘娘请安,却不屑向其他嫔妃问好,此为不仁;娘娘知错不改,太后再三强调回门一事,娘娘竟不知斟茶请罪,目中无人,此为不义?”
羽含烟瞠目结舌,微抬起头看向小翠,小翠面露冷笑,“娘娘,回门時需三拜九叩,并向太后斟茶,娘娘可还知错呢?”
羽含烟面露惊慌之色,看着小翠言之凿凿,而两侧坐着的嫔妃们更是用一种看好戏的表情看着自己,坐于高座之上的太后和皇后不仅不言不语,更是看着小翠呵斥自己,很显然,是太后想要给自己一个下马威的?
羽含烟捻了捻眉,双手着地匍匐着向高高在上的太后叩了一个头,“臣妾不忠不孝不仁不义,望太后大人有大量,不要和臣妾一般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