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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这样?妹妹怎么会死呢?”太后楼眉摇了摇头,有些接受不了这个事实,忽的想起刚刚羽含烟还说,昭夏先皇赫连锦瑞也死了,脸色一变,“昭夏先皇赫连锦瑞不是早就死了么?你是不是在骗哀家?”
羽含烟淡淡一笑,“太后觉得,我有什么本事能欺骗你呢?”
身子晃了两晃,太后有些摇摇欲坠,小翠得使出很大的力气才不至于让太后倒下去。
“只是攻打昭夏罢了,怎么可能会两个人都死了呢?君上本事那么大,怎么可能会任由他最爱的姨母死去?这不可能的。”直至此時此刻,太后楼眉仍不自知,以为墨夜仍是什么都不知道。
楼眉突然转念一想,如此不是更好,墨夜永远也不会知道自己的生生母亲是谁,生生父亲是谁了。
她日后还是墨夜最为敬重的母后,她一样是高高在上供世人景仰膜拜母仪天下的皇太后。
想及此,太后楼眉的脸上竟然呈现出浅浅的笑意。
原本她还打算若是墨夜知道楼兰是他的母后后,她要暗中行事,将整个皇宫搞得波云诡谲,并设法让墨夜退下位来,让她楼家唯一的男丁楼柯任新皇。那日在太医院墨夜令她失望透顶,楼眉便已经着手准备暗中操纵朝政了。若不是后来得知墨夜真的去攻打昭夏,她也不会将她的行动截然停止下来。
如今知道妹妹已死,连同墨夜的亲生父亲昭夏先皇赫连锦瑞都已经死了,那就已经死无对证了。
她就可以一口咬定她就是墨夜的亲生母亲,如此就一切都完美了。
想想,楼眉都觉得扬眉吐气心中一阵快活。
太后楼眉脸上的表情虽然稍纵即逝,可并没有逃脱羽含烟的双眸。
伸手弹了弹衣服上的皱褶,羽含烟恹恹道,“太后有所不知,昭夏先皇赫连锦瑞,是被墨夜生生用身上佩服的匕首刺死的。而至于太后的妹妹楼兰楼皇妃,则是在墨夜想要将赫连锦瑞挫骨扬灰時,含恨自杀而亡。两条鲜活的生命,就那么断送在了墨夜的手里,太后难道就没有一点点的震憾吗?”
太后听出了羽含烟话语里的弦外之音,不经眉头一皱,“你这是在向哀家隐喻什么?”
羽含烟转头,看了看仍紧闭着大门的乾清宫,檀口轻启,“太后,我把知道的都已经向墨夜说了。太后难道还不知道,我在隐喻什么吗?”
“什么?你,你竟然…”太后这回是真的有倒下去的趋势了,寒汐云走过去两步,将太后的身子从后托起,身子有些臃肿走姿怪异的寒汐云引起了羽含烟的注意。紧阙着眉,羽含烟盯着寒汐云,眼里一抹疑惑升起。
太后抖着身子,声音已经有几分哽咽颤抖,“你,你都向他说了什么?”
羽含烟目不转睛的盯着寒汐云,半晌才撤回了视线。
“我所知道的,都说了。”羽含烟轻描淡写的说道,“我自知我命如草芥,可他有权知道自己的亲生父母是谁,为何太后却要百般的阻拦不让他知道呢?他生姓喜猜疑,面对着楼皇妃道出来的实情,他不仅不信,还亲手杀死了自己的父亲。而现如今,他更是连自己的亲弟弟都不放过,太后若是想我取我羽含烟的姓命简直易如反掌,可人命诚可贵,太后如此做,岂不是也断送了你和墨夜的一席母子情么?”
“够了。”太后楼眉一声斥喝,羽含烟轻闭了双唇,不再言语。
“小翠,摆驾回慈宁宫。”
“是,太后。”小翠伸出右手,太后将戴着指扣的左手抬起搭在了小翠的手上。临走前,寒汐云转头看着羽含烟,眼里有着变幻莫测的神情。
羽含烟大喘了一口气,刚刚冒死进言,只望太后能在回慈宁宫后好好的反省。墨夜必定会前去质问于她,提前向太后透个底,也教她能提前做准备,不至于让墨夜疯狂時再错手晾成大祸。
望着已经远去的楼眉,羽含烟长叹一口气,重新坐回了马车内。
墨夜没有分配她一个住处,她唯有坐在马车之内了。
一盏茶功夫后,乾清宫的大门终于打开,一众群臣从里面走了出来。群臣三五成堆窃窃私语,有些欢喜有些忧。每每有人经过乾清宫广场上的那辆独一的马车時,都会朝着马车投递一抹疑惑的眼神。
待得所有的群臣都走后,墨夜这才缓缓踱步从乾清宫内走了出来,未公公在身后一侧跟随着。
二人下了台阶,到了广场之上。
来到马车前,墨夜向着未公公点了点头,未公公拿出袖笼中的以明黄锦缎做成底拖的圣旨,字字斟读。“奉天成运,皇帝昭曰,念其羽含烟品行兼优,贤良淑德聪惠过人,生着一颗玲珑心,孤识而赏之,特赐羽含烟为凤妃,刻日成婚,迁与凤栖宫,委四妃之首,协同皇后一同整治后宫。顷此?”
念完,未公公走到马车门帘前,恭身道,“有请凤妃娘娘下车。”
羽含烟在马车之内一头雾水,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墨夜不是很讨厌她了么?
为何突然回宫之后就封她为凤妃呢?
“请凤妃娘娘接旨。”未公公的声音听上去有几分着急,若是羽含烟再不下车接旨便视为抗旨了。
羽含烟伸手,掀开了门帘,从马车内下来。未公公想要伸手去扶,羽含烟却是自己跳下了马车。刚下马车,抬头便迎上了一双漆黑如墨的眸子,深邃得如同一汪深不见底的潭水,羽含烟微微吃惊,却也不禁将心中的疑惑问了出来,“为什么要封我为凤妃?”
“娘娘,请接旨;。”未公公额头上已经是出了一层冷汗,他还真没见过哪个女子进宫之后被君上封赐却还质问为什么的?
每个人不都是对这四妃之首的位子趋之若鹜吗?
“娘娘,再不接旨就是违抗圣旨了。”未公公不免得小声提醒道,羽含烟不理,直视着墨夜,“给我一个理由?我不要当什么妃子,这四堵高墙也不是我想要的生活的。”
“乖乖收下圣旨,孤想封赐就封赐,孤想削了你的头衔就削了你的头衔。孤要让你知道,你的一切命数都是孤掌控的,你唯有乖乖听话,才不会自取灭亡。”墨夜的声音冷冽如冰,未公公禁不住打了个寒颤,一脸愁容的看着羽含烟。
羽含烟浅浅的笑笑,“好啊,我收下这圣旨就是了。”
“未公公。”墨夜嘴角扯了扯,笑意却未达眼底。“刚刚孤已知会群臣,你便去敬事房通知敬事房的太监总管,命他即刻开始着手准备。孤明日便要与凤妃大婚,一切事项务必要在今夜子時前准备就绪。”
“这,……”“怎么?还要孤再说第二次么?”墨夜冷声质问,未公公慌乱的摇了摇头,“奴才不敢,奴才马上去办。”
羽含烟瞪着一双溜圆的眼睛看着墨夜,声音阴冷,“为什么你这么急着要与我成婚?你可曾有问过我要不要嫁与你为妻?你有没有尊重过我的意见?”
墨夜欺身上前一步,羽含烟后退一步,背脊贴到了马车的车厢上,脸色僵硬。“孤是一国之君,孤想娶谁就娶谁,不用过问他人的意见。明日,你嫁也要嫁,不嫁,也得嫁。”
“你,你仗势欺人。”羽含烟气得小脸通红。正当此時,皇后的贴身侍婢梵音跑上前来,向墨夜跪拜了一礼,便一脸喜色的向墨夜禀报道,“恭喜君上,皇后娘娘有身孕了。”
197。安心养胎
墨夜欺身上前一步,羽含烟后退一步,背脊贴到了马车的车厢上,脸色僵硬?“孤是一国之君,孤想娶谁就娶谁,不用过问他人的意见?明日,你嫁也要嫁,不嫁,也得嫁?”
“你,你仗势欺人?”羽含烟气得小脸通红?正当此時,皇后的贴身侍婢梵音跑上前来,向墨夜跪拜了一礼,便一脸喜色的向墨夜禀报道,“恭喜君上,皇后娘娘有身孕了?”
一语震惊两人,羽含烟瞪大眼眸看向梵音,在看到梵音满脸喜色看着墨夜時,又将视线投递向了墨夜,香肩微颤?
眼无君宫?墨夜冷着脸盯着梵音,声音冷冽如冰,“你再说一遍?”
梵音以为是墨夜没有听清楚,忙清了清嗓子,一脸的欢喜,“君上,刚刚皇后娘娘在慈宁宫作呕头晕,奴婢请来太医院的御医看过后,说是皇后娘娘已经怀有一个月的身孕了?”
墨夜清明的双眸半眯,一瞬不瞬的盯着梵音,梵音这才看到墨夜脸上的表情似乎有些不对劲,神色一慌,忙跪到了地上,“君上,奴婢说的千真万确绝不敢欺骗君上?”
“起来?”墨夜撇了羽含烟一眼,见她脸色苍白香肩微颤,有些心烦?
从地上起来,梵音压低头,静等墨夜的指令?
羽含烟将视线从墨夜的脸上撤回,双目已经一片空洞没有焦距,无力的靠在马车的车厢上,嘴角扯了扯,“呵呵?”
墨夜大惊,向前跨了一步,双手抓着羽含烟的双肩,“含烟,这不是真的,这不真的,你相信我?”
羽含烟一脸凄迷的看向墨夜,摇了摇头,“这种事,会有假么?”
墨夜被羽含烟的话堵得无力反驳,转头看了梵音一眼,“皇后现在人在何处?”
梵音身子一僵,低声道,“回君上,皇后娘娘此時正在慈宁宫?”
“含烟,相信我?”墨夜双手下滑,握住了羽含烟的柔胰,低眸看着羽含烟伤心难过却假装坚强的小脸,一阵的心疼?
羽含烟不语,墨夜松开右手,左手仍牵着羽含烟的手,“跟我一起去慈宁宫,可好?”
见羽含烟不说话,墨夜知道她是想要知道事情的真相的,便迈开步子?左手紧牵着羽含烟的手,梵音在前面带路?一路迂回环绕,御花园里齐花争放,饶是如此盛景,却无没有吸引住匆匆而过的三人的驻足停留?
慈宁宫内,寒汐云已无大碍,只是头还微微有些晕阙,太后坐在坐榻之上,面无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