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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眉一挑,寒汐云突然狠狠的跪到了地上,一脸的欲泣,“太后,臣妾知错了,臣妾不该顶撞太后,臣妾有罪,请太后责罚。”
太后楼氏惊愕的看着突然跪在地上的寒汐云和她突然转变的态度,一時有些没有转过弯儿来。“你,你这是做什么?”
寒汐云拿着巾帕在眼角擦了擦,脸上露出一片迷茫之色,“臣妾几日前突染怪病,思绪总是不受控制,连俪坤宫的奴婢们都说臣妾有時不像是臣妾。起初臣妾还不信,就责骂她们。哪怕刚刚臣妾的怪病又犯了,竟然顶撞起太后来,还望太后饶了臣妾。”
太后楼氏一脸的狐疑之色,寒汐云听着那渐行渐近的脚步声,突然一声哀嚎,“太后,是臣妾不好。金嬷嬷,您替太后责罚臣妾;,臣妾心里不安呐。”
果然,金嬷嬷立刻松开了太后的手,走到寒汐云的面前。冷冷一笑,金嬷嬷抬手扬起便要朝寒汐云的脸上狠狠的扇去,嘴里还恶狠狠的责问道,“你脖子这些印迹到底是从哪儿来的,从实招来。”
电光火石间,就在金嬷嬷的手即将甩到寒汐云的脸上時,墨夜适時的出现在了慈宁宫的宫门口。抬眼间便看到金嬷嬷要扇打跪在地上哭得梨花带雨楚楚可怜的寒汐云。凤眸一眯,墨夜冷喝一声,“住手。”
金嬷嬷诧异,手倏的定在了半空中,就差那么一点点就打到了寒汐云的脸上。寒汐云撵睫低头,眼里一抹笑意掠过。
刚刚好,不迟不早。
寒汐云就是算准了墨夜走到这里的時间,才苦求金嬷嬷责罚自己。而自己则刚好演上一出苦情戏,让墨夜新眼目赌。只要墨夜肯出口制止,那她就能在墨夜的心中多一份份量。
这是一个权衡之计。
用来衡量她在墨夜心中的分量。按如今的情况来看,她赢了,墨夜的确出声喝制了金嬷嬷。
金嬷嬷不敢置信的抬头,便看到墨夜玉树临风的站在慈宁宫门口,太后在他的身后挥洒下来,将他照得异常的俊逸非凡。金嬷嬷喃喃自问,“君上?”
墨夜大跨步走了进来,一头紫色的飘逸长发随风扬起。走到寒汐云身旁,墨夜亲手扶起了寒汐云,并冷眼朝金嬷嬷看去,“怎么回事?竟然让堂堂皇后跪在地上,还受你一个嬷嬷的责打。”
金嬷嬷面色一滞,被墨夜冷硬的语气吓到,好半晌才回过神来,指着寒汐云颈脖之上的红印道,“回君上,皇后有红杏出墙之嫌,老奴奉太后之命严加审问。”
墨夜阙眉,转头朝寒汐云的颈脖处看去,半晌才眉头舒展开来,“什么红杏出墙之嫌?”
“君上有所不知,那些红印。”
“那些红印是孤留在上面的,金嬷嬷你觉得这有什么问题吗?”
“啊~”金嬷嬷和太后同時惊呼。
“君上,虽然老奴知道你疼爱皇后,可也用不着包庇皇后啊。这印迹明明就是欢爱之時留下来的痕迹,又怎么可能是君上留下来的呢?”
“啊…难道君上……”金嬷嬷震惊的张着嘴,望了合扰。
墨夜眯着眼盯着金嬷嬷,“没错,昨夜時孤就已经回了皇宫,在皇后的宫中留宿,你这还有什么问题吗?孤身为一国之君,行个洞房花烛也不为过到最后,墨夜一字一句,说得异常的缓慢,金嬷嬷清晰的在墨夜的话语间听到了一丝威胁的味道。
金嬷嬷往后退了一步,半弯着身子竟也没有跪到地上,只是淡淡道,”老奴多心了,君上息怒。”
墨夜沉默不语,心下也有些狐疑。
一向沉默寡言的皇后怎的今天话这般多,自己走进慈宁宫之前,在廊檐下就一直听到她哭诉,这倒不像是她的风格。
可转念一想,也许是要她堂堂皇后在这么多人面前受罚,皇后一時害怕才跪下求情;。这也合情合理,谁都会在自己无措的情况下求饶的。
更何况是统领整个后宫的皇后。
若是刚刚金嬷嬷那一巴掌打下去,只怕日后皇后要想在后宫竖立威严就更是难上加难了。一个没有任何威信的皇后,别人都只会有恃无恐的对她。
被逼到那种程度,会很惨;?
墨夜将脑子里的杂念撇去,饶过金嬷嬷走到太后跟前,双膝直直的跪了下去,“儿臣叩见母后。”
太后刚刚还气得浑身发抖,如今看到墨夜,身子竟也好了许多。看到墨夜跪在地上,太后更是脸露惶恐之色,“君上快起来,这不是折哀家的阳寿吗?男儿膝下有黄金,君上怎可以说跪便跪了。”
不过太后楼氏脸上的笑意却愈发的浓厚,连候在一旁的宫女都能感受得到太后那种自内心发出来的高兴和快乐。
太后也只有在看到君上時,才会心情大好。
这不,刚刚还狂风暴雨的,如今看到君上,已经是眉开颜笑了。
“咦~君上,难道你昨夜真的已经回了皇宫么?”太后撇了一眼寒汐云,寒汐云早料到太后会朝她看过来,脸上定時露着一片迷茫之色。好似失忆了般,双眼也变得一片空洞。
墨夜点了点头,扶着太后上了台阶,让太后坐下。
“儿臣昨夜便已回了皇宫,只是那時太过乏累,也便没来向母后请安。”墨夜说乏累二字時,还不忘看一眼寒汐云,却看到寒汐云面露惶惶之色。
“那,君上昨夜可有去过俪坤宫?”虽然刚刚已经听墨夜说过,可太后仍是想要再听墨夜说一次。如果不证实这一点,她一定要好好的教训教训寒汐云。
“母后,儿臣知道母后在担忧什么。昨夜儿臣的确是去过俪坤宫的,也是皇后来服侍的儿臣。那些红印,也是儿臣留下的。”
“那君上事后有没有命敬事房的公公们替皇后清洗身子啊。”太后隐晦的问,言下之意甚是明显。墨夜和寒汐云行了鱼水之欢已是铁板订钉的事了,可她并不想要寒汐云此時就怀上龙种。
“母后,这种事不劳母后操心,儿臣自有分寸的。”
“就怕你没有分寸啊。”
“好了好了母后,儿臣来这儿也是有一事想向母后禀明的。”
“嗯?君上有何事要说?”太后阙了阙眉,疑惑的看着墨夜。墨夜定了定神,遂开口道,“儿臣已经查明,杀害花姑的并非皇后所为,而是另有其人。”
151。杀人真凶
“嗯?君上有何事要说?”太后阙了阙眉,疑惑的看着墨夜。墨夜定了定神,遂开口道,“儿臣已经查明,杀害花姑的并非皇后所为,而是另有其人。”
太后楼氏凤眼一眯,眼里露出一抹震惊,遂又看了看寒汐云,“君上,杀害花姑一事已经查清,君上又何必再提旧事?”
太后此话一出,寒汐云顿時大吃一惊,太后分明就是不想要君上说出真正杀害花姑的凶手是谁,直接将罪证扣到自己的头上。
太后这分明就是在针对自己。
寒汐云冷冷的睨着太后,想要出声辩解,却听到墨夜已经出声,“母后,事情总是需要查个水落石出的。不然真正的凶手逍遥法外而受冤的人却被强行扣上凶手的罪名,这不公平。”
太后脸色一变,莫名的看着墨夜。
以往墨夜从不会反驳她的,如今竟然当着众人的面如此不给她颜面。太后楼氏朝着在座的众嫔妃甩了甩手,伸手扶额,“近午膳時分了,你们都退了;。皇后你留下,其他人都退下。”
“臣妾告退。”众嫔妃实趣的从坐椅上站起,纷纷向太后行礼,退出了慈宁宫。
此時,整个大殿内只剩下寒汐云和墨夜还有太后三人。再加上金嬷嬷和梵音,屋子里也就五个人,连一众候在一旁的宫婢太后都将她们遣退了下去。
“君上,你刚说杀害花姑的凶手另有其人,敢问是谁?”太后开山见正一针见血,先发制人的向墨夜发问,不想自己落个被动的立场。uc9m。
墨夜看了看寒汐云,淡淡道,“是惠妃。”
“惠妃?”太后一惊,立马辩解道,“这不可能,怎么可能会是惠妃呢?她为人忠厚侠肝义胆,又不曾和花姑结怨,何来杀死花姑之说?”
墨夜眉头皱了皱,总算是听出了太后话里的意思。
太后三翻两次的直指皇后就是杀死花姑的凶手,似乎太后很不待见皇后似的,可她们俩个毕竟是一家人,怎么还落了个如此水火不容的地步;反倒是惠妃冯岚,竟然还得到了太后的赏识,竟然亲自开口替她辩解。
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隐情?
“母后,事情的来龙去脉孩儿已经查得清楚明白,惠妃也已经认罪。此事确实不关皇后之事,望母后日后能和皇后好好相处,整个后宫毕竟也是你们俩个在掌管着,若是母后对皇后有成见,那孩儿操劳国事的同時还得扰担这后宫之事,还望母后体谅。”
墨夜如此一说,太后脸上立马露着一脸的慈爱,更是心疼的看着墨夜,“好好,既然君上都这么说了,那想必也是真的了。只是母后有一事不明,惠妃为何要杀害花姑呢?”
墨夜眉头一拧,想到了羽含烟,声時冷冽了几分,“惠妃和人秘密在西宫幽会,被露过的花姑撞见,惠妃便心生杀意,花姑也就被她给杀死了。”
太后倏然听到墨夜说惠妃是撞见路过的花姑,一口气没喘匀,重重的咳嗽了几声,“咳咳~”
“母后没事;?要不要紧?”墨夜眉头紧皱,担忧的问,可心里也同時产生了更多的狐疑。
为何母后一听到说花姑是在西宫被杀就情绪变得如此激动?难道那一切都是真的?
“哀家没事,这咳嗽的病常年都在犯,哀家已经习惯了。”太后垂着眼睑,眼里露出了一抹惊慌。
“母后,那日花姑到底去西宫做什么?只是为了给含烟送饭么?据儿臣所知,含烟是当夜就到了西宫的,而母后一早便差花姑去给含烟送饭,难不成母后早就知道含烟在西宫?儿臣记得当日喝斥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