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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的,你放开我。”也不知是哪里来的力气,她猛的一推他,然后就在他的猝不及防中从他的怀里逃开,一闪就站在了亭子边上,“我可不是你的什么人。”那言外之意就是他休想要囚禁她在无尘宫。
她松开他的那一刻,享子里一股子冷森的气息立刻拂来,他也不出声,只是拎起了桌子上的一个酒瓶将那其中的液体如倒水一样的灌进他自己的喉咙,然后,空了的酒瓶就被抛落在地,那么脆响的一声呀,在这静夜里震的人的耳朵也痛,“云惜若,你说,你是不是只想着他了,你想要见他,是不是?”
她当然知道他所说的那个‘他’是指谁,可此刻她半句话也不敢说了,说得多错的多,再惹怒了他,她不止是见不到龙子轩,估计也再难逃离龙子尘了。
她想逃,可她又不敢,她知道只要他想追上她,她就没可能逃出他的手掌心,泰然的站在亭子边的柱子前,她沉声道:“龙子尘,你骗了我。”他骗她龙子轩早就离开了,可其实交没有,龙子轩还在京城。
“呵呵,朕已经让祝青鸾侍~寝了,你也知道了你想要知道的,可你休想到他的身边去,你是朕的女人,从你在花轿里成为朕的人的那时候开始就是了,那时是,现在是,将来也是。”他低吼着,象是在用他的声音证明什么。
该来的,终于来了。
她无辜的望着他,“为什么要他去那里?”东北那么冷寒,想想一辈了留守在那里,那样的放逐真的会让人不甘心呀。
“不是我。”他抓着又一瓶酒喝过,然后又一声脆响的将空了的酒瓶扔在地上,他似乎是在发泄什么似的。
她还是不怕死的继续道:“如果不是你,那就让他留下。”至少不要让龙子轩去那么远的地方。
“你舍不得他吗?”他忽而身形一飘,转瞬就落在了她的身边,一只手掌扼向了她的颈项,她知道,只要他一用力,她立刻就可以香消玉殒了。
“是。”她坦然的,她的真心她从来也不想隐瞒,就算是不可能,她总也可以幻想一下吧。
“云惜若,你果然不会让朕失望,果然敢作敢为,朕喜欢你这样的女人,不过,朕要你侍~寝,从今天开始,夜~夜侍~寝。”他吼着,手上的力道略略的加重,让她有些呼吸不畅了。
“不,我不要侍~寝。”她知道,他现在所说的侍~寝可再不是让她趴在他的身上了,而是真真正正的侍~寝。
“那他,就必须得去了。”他泛着酒意的眸光仿佛很随意的一句话道出,却把她的心打入了谷底一样的沉重。
她懂了,他要她心甘情愿的侍~寝,以此来换龙子轩的留下。
灼~人的目光紧紧的盯着她,他在看她的反应,他在等她的答案。
她同意侍~寝了他就放过龙子轩。
心里在滴着血,这是怎么样的一个交易呀。
被他欺过了数次了,她笑笑,一次与两次没有区别吧,他大权在握,他已将云家和风家玩在股掌之下,原本的那个放荡无~羁的龙子尘早就不见了,她眼中现在的龙子尘鲜见的就是有着威仪的少年天子,即使没有太子印,即使群臣围攻,他依然不乱一颗心,依然有办法让掌着兵权的云家和风家臣服。
而她,只是一个弱女子。
“好吧,我侍~寝。”咬牙切齿的说过,她恨不得扒了他的皮。
他的手依然还在她的颈子上,“朕要的不止是侍~寝,朕要的还有你的心,朕要你的心必须在朕的身上,而不是逢场作戏。”
这可有些难了,一个人的心可不是那么容易就放在另一个人的身上的,她想说不,可他的眼神却让她打了一个寒颤,仿佛说不,他就会将龙子轩置于死地而不是放逐了一样。
心,还是不甘。
她的无语让他有些不耐烦了,“看来,朕得请人恢复你的记忆了,否则,你只要记不起来从前的一切,你就不知道你心里到底住着的是谁。”
他的话让她想起了安阳公主的话,她从前真的是爱着他吗?
不会的,她不相信,那个在无尘堡里声名狼藉的男子,她才不会爱上那样的男人。
想起三哥的话是对的,她对他要有所防。
“好吧,惜若的心都会在皇上身上。”
她的话才一说完,他的手这才松了一松,他凑近了她的耳边低声道:“叫我阿尘,朕听着舒坦。”
真拗口呀,让人脸~红心跳的,可他就站在她面前等着她唤他呢,从前他才掳她的时候他也逼着她唤他阿尘的,“阿尘。”她轻轻叫。
他手臂一探,一伸手就打横抱起了她,他低头用鼻尖蹭着她的发,“这才乖。”
抱着她转身就回到了桌前,一口酒喝下,俯身就要向她渡来。
她慌慌的看着他的唇送来,却只能无力在他的怀中,有种熟悉的感觉,就象是她的王子每一次抱她的时候,很暖很暖……
正文 不嫁花心王爷【169】
()唇齿被他轻撬而开,如果他真的放过了龙子轩,那么,她就向他妥协了,闭上眼睛,那一口酒滑入而在他舌尖的推送下转瞬就落入了腹中,辛辣的味道迅速蔓延在口中,转眼再到胃腹之间。
那酒,好烈呀,仿佛烧着了她的身体一样,让她有些难受。
“惜若,做朕的女人不好吗?”他一边轻吻一边呢喃。
皎洁的月色下,虽然灯笼已撤,虽然一片黯黑,可她还是觉得那花影树间有无数的眼睛在看着她。
“阿……阿尘……,我们还在外面。”她知道她无法拒绝他,拒绝了,他就会放逐龙子轩去东北,那是她所不乐见的,即使不在一起,即使永远也没有可能,可她就是想要让龙子轩开心,快乐。
爱一个人,并不一定必须拥有,她更想要的就是他的幸福吧。
可凤鸯,却始终都是龙子轩心里的一个痛。
“外面才好。”他说着,手已经邪肆的开始解着她衣衫上的盘扣,一颗一颗,伴着他的吻,让她的身体抖了又抖,有些怕,很怕很怕,这一次,她是心甘情愿的,所以,那感觉也是不同的。
“不要……”她低呼,“我不要有人看。”
“没有,谁要是敢看了,朕就挖了他的眼睛。”他笑眯眯的说着时,她的外衫已经在不知不觉中被除去,只一块粉色的肚兜可怜兮兮的挂在颈子上,却衬着她胸前的那两团混圆高耸如山峰一样。
舌尖,就那般隔着肚兜轻轻的一舔,湿湿的也带着他的味道,邪肆,轻狂。
她的身体被那一触而狂颤。
“若儿,你已经有感觉了,你需要朕,你更想要朕,是不是?”他喑哑的嗓音在她的耳边呢喃,诱惑着她乖乖的把她自己呈给他。
“我……”她想说‘不’,可她知道说‘不’的结果是什么,既然妥协了,答应了做他的女人,她就无法后退,想要逃开他的手掌心,那很难很难,“阿尘,不要在这里,真的不要……”她哀求,甚至连星星的眨眼也让她娇羞了。
他的吻更加张狂,隔着那层薄薄的布料含~住了她的一粒樱红,就因为隔了一层布,那若隐若现的感觉更让他想象万千,而且,也更加的想要在这一刻把她揉进他的身体里。
“若儿,这里很好,乖,让朕吻你。”口齿继续在她的胸前作恶,一下一下,不间断的吻在她慢慢放松的身体上留下了一个又一个的烙印。
她的小手挡在他的胸前,她想要推开他,可手指触到他身上的时候,那却变成了一种邀请,他抓了她的手置在她的脑后,让她再也动弹不得。
那酒意越来越重,后劲上来了,她有些迷糊,眼前的他一忽儿是清晰的,一忽儿又是模糊的。
心里有些慌,这是在亭子里呀,这是在外面。
柔柔的夜风吹在了身上,“啊……不……”那风吹到了她肚兜上他印下的湿让她打了一个寒颤,不能再继续了,就算是继续,也不能是在这里。
“什么不呀?”他问,一点皇上的样子也没有了,有的,就只是对情~欲的渴望。
“别在这里。”她再次哀求他,人已经无措到了极点。
“那去哪里?”他追问,等着她给他一个满意的暧昧的答案。
“回房里。”她红着一张脸求道。
“然后呢?”他继续追问,非要逼着她说着那个字来。
“你坏……”要不是手被他置在头顶,她真想狠狠的捶他一拳。
“快说,要不,我就继续。”他说着,老实不客气的就又吻了下来,雨点般的吻从她的颈项上开始向下蜿蜒,让她的一处处只能不住的颤抖。
“在……在床上。”那个‘床’字说完,她已经恨不得要找个地缝钻进去了。
“乖,一会儿就去床上,现在,再喝一口酒吧。”淡淡的月色下,她的脸颊不知是因为羞意还是因为酒的缘故已经红如胭脂一样的,他第一次看到这样的她,粉嫩的如一只小兔子,让人想要一口就吞下她。
原来,不知从何时开始,他的心就已经柔软了。
折磨她的心也早已顿去。
她睁开了眼睛,迷糊的望着他,然后慢半拍的明白了他才说过的话,她急忙道:“不要,我不要喝了。”再喝一口,她就会彻底的醉了,然后很有可能连她自己也忘记是谁了。
“就一口,乖。”他说着,也不等她同意,转身就从桌子上拿起了酒,含了好大的一口,然后笑涔涔的就向她的口中送去。
“呜……我……”她想说她要自己喝,可来不及了,他又是口对口的将那口酒尽数的渡入了她的口中。
“咕咚”,一口咽下去,转瞬间,又是一团的火热,她有些烦躁的扯扯那肚兜,连那小小的一片也让她有些不舒服了。
“要脱吗?”他笑呵呵的问,她的动作可爱极了,他就是喜欢看她无措时的娇羞模样,这样逗着她,他发觉尤其的有趣,也让他乐此不疲。
她垂下眼睑,再也不敢看他了,“你要是脱了,今晚上,我就拒绝侍寝。”她正气凛然的,好象让她侍寝就是给她上刑一样。
“好吧,那我不敢了,我不脱了,这样,你就不拒绝了,是吧?”不止是她喝多了酒,他喝的也更多,借着酒劲,他跟她玩起了游戏,这样的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