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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绪起伏过大,司徒绯月感觉到腹部一痛,身体没有了支撑,看样子就要摔倒在地上,一直在沉默围观的贴身宫女一个闪身将司徒绯月扶持住,双手柔柔搭在司徒绯月的肩膀上,动作轻柔的按摩着。
她轻声说道:“皇后娘娘,太医说过,休养这段时间情绪不要起伏过大。这儿血腥过大,皇后娘娘咱们快快离开这吧。”
司徒绯月疲倦的闭上眼,点点头,吩咐了侍卫收拾好尸体之后便在贴身宫女的支撑下慢慢走出了地下室。
第53章 命悬一线
司徒情抬起前不久从山崖下的滚落时被石头弄伤的脸,透过繁茂的枝叶望向太阳高高挂在高空的天空,像是被太阳强烈的光芒而刺痛一样眯了眯双眼,从四周忽然升温的天气的来看,她已经整整昏睡了一个上午,现在处于太阳最猛烈的中午时期。
虽然脏乱但还是看得出精美的衣衫已经破了好几道口子,破开口子的边缘沾着血迹,里面被锋利的刀具所割伤的伤口因为没有及时包扎而发起脓来,司徒情稍微一动,就被伤口痛的倒吸一口气,她咬着牙,转头看了看为了保护她和她一起滚落山崖因此受到了重伤一直昏迷不醒的赵澈,他华美的衣袍的惨状和司徒情一样,不同的是,他胸口薄薄的布料破了一大口子,染上了触目惊心的暗红血迹,经过一夜,血迹已经凝固起来,暗红的血迹映着赵澈苍白无色的脸颊,竟有种惊艳的视觉冲击。
司徒情走过去,用手探了探他额头,又仔细的检查了下他伤口,暗暗松了一口气,又喜又优。
喜的是那天刺客那一剑没有致命到他的心脏,只要再靠近一些些,赵澈就有可能当场就一命呼呜。
忧的是就算没有伤及心脏,但也有可能因为伤势过重熬不过这几天就离去。
司徒情有些脱力的向后退几步,心中忽然涌上无尽的疲累感,她头轻轻靠在粗糙不堪的树干上,闭上双目,像是在平息下此时乱到极点的心绪,稳住了心神之后,再运下丹田的内力,发现经过一天半的昏睡已经差不多恢复了,再站起身。
她用娇弱的身子撑起了比她半个头高的赵澈,昏睡中的赵澈把身体全部重量都倾斜到司徒情的身上,司徒情身子已经一天半滴水不进,已经有些虚弱,加上赵澈的成人的重量,压得司徒情眼前一黑,差点支撑不住重新摔倒在地面上。
司徒情亮出白牙狠狠咬破了自己的嘴唇,一滴鲜红血珠冒出在她苍白的嘴唇上,嘴唇传来的疼痛让她暂时清醒了神智,她深深呼吸一口气,她将赵澈慢慢背起来,一步一步艰难地向前行,慢慢地走进了树林里。
或许各种看官很疑惑,为何会出现这样的场面,别急。
我们让时光倒溯到半个月,自从司徒情跟赵澈在小巷里告别以后,就再也没有见过赵澈,就算她出去逛逛就没有发现总是跟小狗一样摇着尾巴跟在自己身后的那个男人。或许她自己已经习惯了身边总有个聒噪的声音在烦着自己,自己漫无目的在街上逛着,双眼放空的浏览每个小摊上的精美小玩物,这些小玩物让她提不起一丝兴趣,比起小玩物,她更比较喜欢逗赵澈,看着那家伙委屈想炸毛却炸不出的表情,司徒情表示像是泡了个澡似的全身都舒畅了。
也不知怎么的,她忽然想起她那天在小巷子对的说的那句话。
“你是真的爱我吗?还是…你透过我的本身去看着另个女子?”
那一瞬间,赵澈正在微笑的表情瞬间凝结了,含笑的双眸涌现了大破大破的哀伤,哀伤的让人心碎,有那么一刻,她多想将赵澈拥入怀里,像个安慰孩子一样抚摸着他脑袋。
但她没有这样做,因忆起了前世的悲伤回忆和心情极其恶劣的她一下无视了这份冲动,直接与他擦肩而过走入茫茫人海之中。
原本悠闲自在的脚步慢慢停下来,她来到了那天的破烂寺庙门前,屋檐破了几个打洞,太阳的暖黄色光芒直接倾斜而入,高大的佛像身上铺满了薄薄的灰尘,佛像也没有因为寺庙的破旧而黯淡无神,反而它抿着淡淡的微笑,一双看破世间红尘充满睿智的双眼静静看着司徒情。
崇伟、庄严、慈悲、祥和。
司徒情神色淡然的立在寺庙中央,她也静静看着佛像,眸中充满了对未来的疑惑和迷茫。
沉默了许久,她轻轻开口问:“要是真如那天的人所说,上天看着我被奸人所陷害,可怜我给予了我重生的机会,那…你的用意究竟是如何?要我向他们俩复仇,还是那人所说的,找到自己心爱愿意相厮相守一生的男子,与他共度一生。”
喜欢?爱?当司徒情还是苏锦那一世被赵睿毁得一干二净,满腔的爱意被他毫不留情的亲手埋葬。
若是她接受了赵澈,接受那个肯为她抛弃王爷之位抛弃荣华富贵的男人,但又再次出现另一个司徒绯月怎么办?,她怕了,真的怕了
怕自己一颗真心双手捧上去到头来却只是被人摔在地上狠狠踩烂的结果。
司徒情闭上眼,硬生生将自己眼眶中的热泪逼回去,再次睁开眼,已经不再是对未来的疑惑和迷茫,反而一片清明。
“偷听了那么久,听的还开心吗?”
司徒情冷冷向某个太阳晒不到的角落撇去一眼,淡淡说道,“再不出来你就见不到你最心爱的女子了哦。”
过了一会,一身灰色粗布衣衫的小贩走了出来,他清秀的脸上带着有些不好意思的笑容:“抱歉姑娘,我不是有意偷听的,我见你想的那么入神,就没好意思出来打扰你。”
“不是有意偷听,藏在那角落做甚么。”
“唉,说来话长。”
“那就长话短说。”
“……好吧。前几日我娘亲托媒婆帮我相个女子,但我对她无意,想要媒婆传达我未曾有此念头的想法,传达是传达到了,却不死心,她今日就找到了我,硬是要我娶她,我实在没办法,就躲到这里来了。”
“……倒是一名相当豪爽的女子,比只会把表白藏在心里因为碍于面子说不出口的某人好多了。”司徒情朝他挑挑眉,扬起几分戏谑的微笑。
小贩却苦着一张脸,“姑娘你就别笑话我了。”
这时,寺庙外传来了一阵宛如银铃般清脆的嗓音,在不断地呼唤着:“秦郎!你给我出来!”
小贩哦不,应该是秦朗一听脸色突变,他急忙对司徒情说:“姑娘请帮我守密!我现在去躲躲!”
说完,秦朗就一头扎进了方才阴暗的角落,司徒情走近一步一看,发现是一堆杂草堆,杂草堆动了几下就安静地不动了,但眼力比任何人都好的司徒情看见了杂草堆上破开了一个小窟窿,里面露出慌张的双眼。
“噗……”司徒情忍俊不禁地笑了起来。
“秦朗!你在不在这里!”寺庙里跳进了一身红色劲装的女子,神采洋溢,双目有神,跟司徒情的绝美不同,她的五官秀丽,却不同别的大家闺秀,反而有种英气在里面。
女子四周急切的望了一下,她明明在这里听见自己中意的男子的声音,怎么一进来就不见他人了?只看见一名容貌绝美的女子站立在其中,一身黑如泼墨的发丝如瀑布般垂落在腰间,五官美如画,宛如天上的仙女般高贵而美丽,身上隐隐有种不怒而威的强大气场。
“请问这位姑娘,可见到笑起来特别好看,大概这么高的男子经过?”女子被司徒情的美貌吸引了一下瞬间恢复了神智,她比了比秦朗的身高眼神急切的问着她。
“哦?秦朗啊。”司徒情一听这名字就明白肯定是小贩的名字,她故意拖长尾音,似笑非笑的回答道,“你找秦朗作甚么?”
“……你是谁?”女子一听,忽然想起媒婆对她说秦朗目前已经有喜欢的女子,难道就是她?这样想着,女子立刻打起十二分精神双目如箭般上下打量着司徒情,不禁的有些泄气,司徒情无论容貌气质上都胜她一筹。
“我是不是谁不重要,反正不是秦朗所喜欢的女子。”司徒情发现这女子很好懂,单单几个表情就能将她心里所想的摸得一清二楚,司徒情有点感兴趣地玩起她耳边微卷的青丝,声音慵懒而狡猾,“如果你说出为何喜欢上秦朗,我倒可以将秦朗现在身处的位置悄悄告诉你。”
话一说完,女子露出了犹豫不决的表情,而司徒情就敏锐地感觉到一道慌张央求的目光刺在她身后,司徒情想象出秦朗此时狂冒大汗的表情,顿时感觉心情愉快,双手环胸耐心地等待着女子的回答。
女子再怎么豪爽也是个女孩子家,将自己怎么喜欢上自己中意男子的过程说给一个连朋友都不算的陌生人,难免有些害羞,但可能是司徒情人畜无害的可爱微笑,又亦或是秦朗现在身处于哪里的消息大于女孩子家的害羞心,最终女子点点头,道:“那我说了,你可要保证不要告诉其他人!”
司徒情一脸严肃的点点头:“那是当然。”
女子应该叫顾静才对,她家是开镖局的,从小就生活在男人堆里,举止也难免有些与别人家的大家闺秀有所不一样。
顾静这是寄托了帮她起名的娘亲的愿望,希望她长大了像个女孩子一样文文静静,可惜这般美好的愿望落空了,不仅不像大家闺秀反而比男子更汉子。
第54章 遍体鳞伤
她爹小时候总是抱她在怀里,循循善诱道:“女儿啊,虽然你是女儿身,但是不要紧,只要是自己喜欢的人你尽管抢过来就是了!爹帮你顶着!”
懵懵懂懂的她听了这句话傻傻地点点头,随后她爹还想对她说些什么,结果被一旁听见的娘亲一手拧住了耳朵,骂着不要教坏女儿!之类的话,而爹就在拼命求饶。
爹做镖局之前,是个山寨老大,但有一颗正义之心,穷的不劫,老的不劫,不偷不杀不抢,劫富人家,只要给足了银两就放行。
虽然有一颗正义之心,但脑袋却缺根筋,有天在劫持时,无意间看见马车门帘出现一名姑娘,那姑娘和他往常看见的姑娘不一样,以前的姑娘一看见他要么就立刻双目含泪,要么要死要活的,而她不一样,她对着他